《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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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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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香料交于心柔姐姐了。”
  小月又想了想,道:“后来他就不再给奴婢单子,每隔七日,就会给奴婢已经配制好的香料,奴婢就拿去换掉之前的,其他的就没有了。”
  “放肆!”魅翎初突然站起身大喝,小月一个颤抖急得磕头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也只是想让宫主睡个安稳觉,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啊!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宫主本是夜不安寝,只需调理便好,而你们居然串通一气,意欲谋害宫主,好大的胆子!”
  “奴婢没有啊,请夫人明察。”小月把头磕的很是响亮,方才已经不流血的额头又是一片猩红。
  “那你说,为何你用了香料,宫主便沉睡不醒?”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没有要害宫主啊,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宫主啊!请夫人明察,夫人明察啊!”谋害宫主,这可是凌迟的死罪,小月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但魅翎初看也不看,唤来暗卫将其押入地牢。
  听着小月渐渐远去的求饶声,魅翎初坐在椅上,揉着额头吩咐道:“唤心柔来,将宫主寝宫点着的熏香一并带来。”
  暗卫应声而去,魅翎初靠在椅上闭目养神,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眼里是了然。心柔虽不会武功,但是足够细心,且对制香曾有接触,若真的有问题,不会无所察觉,心柔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那么问题就出在香料上,且等一看便知。
  邵子言起身走向魅翎初,缓缓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在他怀里,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柔声开口:“不必烦恼,不过几个跳梁小丑。”
  魅翎初埋首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想起他还有毒在身,鼻头一酸,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他死不了,你也死不了的。”
  后面一句话说的远不如前一句坚定,邵子言却是笑笑,“嗯,有你在,我死不了的。”
  魅翎初复又吸了吸鼻子,埋首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二人“你侬我侬”,下首的几人都面面相觑,月子逸清冷柔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却是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一炷香后,心柔来了,刚进殿内,便见上首魅翎初躺在邵子言怀中,心下颤了颤,这是?
  月子逸掩唇轻咳,魅翎初感知到有人来,抬眸看是心柔,犹豫了一瞬,却听邵子言依旧抱着她对欲行礼的心柔道:“不必多礼,让你来,是有事要问。”
  “是。”心柔垂首站着,魅翎初看了看邵子言,心道:也罢,荡妇嘛,怕什么。
  继而大刺刺的躺在邵子言的怀里,对着下首站着的心柔问:“你且说说,从小月给你香料点上之后到现在,子虞的情况。”
  “是。那日是午后点上的,落日时分,宫主突然说困了,奴婢很是激动,就忙伺候了宫主安寝,夜半时,宫主虽像往日一样又从梦中惊醒,可醒了半晌又睡下了。奴婢便知是那安神香起的作用,因此也就让小月负责寝宫安神香的调换。”
  “你未曾插手?”
  “奴婢见那安神香很好,曾看过单子,也闻过,奴婢确定香料里放的东西和单子上一样,都是安神作用的材料,并无不妥。”
  心柔垂眸想了想,又道:“那日后,大约七日左右,奴婢闻到香料的味道似是与之前不同,小月说,宫主夜半还是会被惊醒,故而调换了。奴婢仔细留意过,好似每隔一段时间,安神香的味道都会有所不同,但小月也都是一样的说辞,奴婢也曾查阅过医术,她调换的材料,都是清心安神的,所以奴婢便没有再过问过。”
  递上香料的残渣,心柔复又垂首站立,魅翎初接过一个一个拿在鼻下轻嗅,每闻一个,眉头就紧皱一分,邵子言问道:“有何不妥?”
  “都无不妥。”魅翎初摇着头,都无不妥才是最大的不妥,绝对有问题,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忽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看向下方的心柔问道:“宫主用此香时,是解毒后的几天?”
  “第二天。”
  魅翎初皱着眉,莫非?“你且回去,从此刻起,你照顾宫主,所有事情必须亲力亲为。”
  “是,奴婢知晓了。奴婢告退。”
  “子言,子逸,无痕,你们随我来。”说罢,魅翎初从邵子言怀中起身,率先走了。

        
雪中拥吻
  魅阁密室
  魅翎初拿着手中的书,看了半晌,在书的右下角一行特别小的字上看了一遍,惊得失了手,任书从手中滑落也没有意识,旁边的邵子言捡起书仔细看着,欲翻页时,也看到那行小字,顿时眉头紧皱,月子逸从他手中接过,与水无痕一起看着,只见上书:垂丝毒解,三日毒清。
  这……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看向怔愣中的魅翎初,一时无言。
  魅翎初此刻恨极了自己,当初看医术时没有注意到这行字,以为以赤焰菇为引,加之医术上所需药物服下即可,可竟没想到,需要三日连服加以内力辅助。
  魅翎初忽而笑了,安神香?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安神香,竟是引得余毒日渐侵蚀,怪不得身子愈见虚弱,如今又似中了毒一般沉睡不醒。
  魅翎初气愤的一甩衣袍,一记掌风扫去,一个书架轰然倒塌,架子上的书、花瓶掉了一地,魅翎初转身大步走出,留下一句彻查。三人互看一眼,随着魅翎初出了密室。
  魅翎初从内室出来,刚到外间便见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魅翎初只道是暗卫,喝了一口凉却的茶,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去主位,口中问道:“何事?”
  黑衣人抬起头,略显虚弱的回答:“是我。”魅翎初猛一回头,见是清奴,皱着眉问:“你怎的回来了?十七呢?”
  清奴却忽然受刺激了一般大吼着:“你心里就只有那个傻子吗?”
  魅翎初一拍椅子,站了起来大喝:“放肆!”
  清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了笑,说:“可是如今那个傻子,你再也见不到了。”
  魅翎初猛一抬头,瞳孔微缩:“你这是何意?”
  “哈哈哈,我是说他要死了,他死了。”
  清奴忽然晃了晃身子,扶着桌子吐出了一口血。
  魅翎初这才走到他面前,探知他受了内伤,问道:“发生了何事?”
  清奴擦去唇角的血渍,看到刚从内室出来的月子逸等人,笑了笑,道:“你在这里与他们花前月下,夜夜承欢,还能去在乎陌十七的死活?”
  “啪!”一记清彻响亮的耳光打在清奴的脸上,更是打在他心里,摸了摸脸上的殷红,狂笑着。
  魅翎初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心中着急陌十七,看着清奴这般癫狂,心里更是忐忑。
  清奴的笑声忽然戛然而止,看着魅翎初轻声说:“要解宫主的毒,你还是需要赤焰菇呢。”
  魅翎初无言,他说的确是实话,只是不知道他忽然说这个是何意,而清奴的下一句话让她瞪大了眼睛。
  “那个傻子,在雪鸣乾手里。”
  清奴晃着身体靠近她,轻轻的说“他让我告诉你,陌十七和赤焰菇,你只能选一样。”
  罢了,看了看犹在愣着的魅翎初,又看了看身后几个眸子都看不清神色的月子逸等人,转过身摇晃着身体大笑着走了。
  邵子言走到她面前,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淡淡开口:“雪未央。”
  魅翎初娇躯一颤,抬眸看向邵子言,邵子言道:“我知你对男侍都极好,雪未央纵然是无辜的,可与十七子虞相比在你心中的份量,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魅翎初垂眸,半晌无言,心中却在挣扎,雪未央是雪山圣子,纵然如今背后的印记已被她消除,但也总有别的办法来证明他的身份,用他来威胁雪鸣乾,不怕他不交出赤焰菇和陌十七,可雪未央就……
  “且不说你私心里更在意哪边,就单说一个人换两个人的命,是值得的。”邵子言轻轻的她耳边说着:“若你不想雪未央死,那为了你痴傻的陌十七,和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子虞,该如何?”
  魅翎初闭着眼,狠了狠心,对着侍女道:“传雪未央。”
  邵子言放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准备。”魅翎初看着他闲庭若步的离去,那一头醒目的白发又让她的心中痛了一下,她有多痛恨自己,连自己身边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让他们一个又一个受伤,再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濒临死亡,自己却毫无办法。
  月子逸和水无痕都感觉她此刻的痛楚,却也都立着未动,也许,当她受够了命运的安排,总会想要为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而逆天,那么……魅氏建国,便指日可待。
  雪未央着一袭紫色衣衫缓缓走来,一头黑发随着他的走动徐徐扬起又落下,眼角一颗朱砂赫然醒目,眸子内满是见到魅翎初的欢喜,鼻梁微挺,唇畔浅笑,衣衫上佩戴的香囊流苏随风飘扬,纤指微勾,理了理衣衫,缓步走向大殿中央盈盈跪下,“未央参见妻主,妻主万福。”
  魅子虞虽为宫主,但与魅翎初还未再次成婚,故而内宫男侍还称她为妻主。
  魅翎初略显不自然的勾了勾唇,唤了一声起。
  雪未央稳稳站着,眸子看向魅翎初便不肯移开,他有半年未曾见过魅翎初了,而他也是她第一个传召的男侍,是不是代表他的不同?眸子内的欢喜更甚。
  魅翎初看着雪未央眸子内的款款深情,不自在的撇开眼,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复又转头看向雪未央,“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雪未央缓步上前,待走到阶梯上才停下,抬头看向魅翎初,魅翎初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来到她面前,雪未央犹豫了,他只是未央之衔,除了宫夫与良娣,别人是没有资格站到魅翎初此刻坐着的主位旁边。
  “无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魅翎初对他点头,月子逸和水无痕在雪未央来之前便已经回去了。
  雪未央抬脚上去,还未站稳,便被魅翎初揽在怀中,魅翎初埋首与他颈窝,忽然闷闷的开口:“未央最喜欢什么?”
  雪未央眨眨眼,笑了笑道:“当然是喜欢妻主。”
  魅翎初收紧了手臂,又问:“喜欢什么东西,或是想做什么事一直没有机会?”
  “未央喜欢下雪,以前在雪山时,经常遇到大雪天,好大的雪,好漂亮。在六宫看到的雪,远不及雪山的雪下得漂亮。”雪未央的眸子里尽是兴奋,看得魅翎初都被感染到,刚想随着他笑,却见他的眸子渐渐暗沉下去,不由疑惑道:“怎么?”
  雪未央摇摇头,伤心的开口:“娘亲还在时,经常会在冬日给我做冬衣,她说我经常玩雪,总是把衣衫玩湿,她要多做几件才能让我有换洗的衣衫。”
  雪未央忽然抱着魅翎初,“可是现在我懂事了,我不会再去玩雪了,可是娘亲再也回不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及伤心处。魅翎初回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看了看外面的春日暖阳,眸光渐深。
  夜里,雪未央被人从床榻上拉下来,一边不愿得随着侍女走出未央殿,一边嘟囔着:“采儿,你要做什么啊,这么晚了,我很困的。”
  被唤作采儿的侍女边拉着他走边道:“好未央,您就别问了,等下您就知道了。”
  雪未央揉了揉眼睛,没甚办法的跟着采儿走,待到后花园时,采儿才停下,然后转头惊讶地说:“哎呀,未央,都怪奴婢,你看这么晚了,奴婢都没有给您披件衣衫,奴婢回去拿,您在这等着啊。”
  雪未央拉着她道:“不用了,我不冷的。”
  采儿扯开他的手,不依着,“那可不行,万一您受了风寒可怎么办?您不想让夫人担心吧?”
  雪未央听了,未免让魅翎初担心,只得道:“那你快些。”采儿应了一声,交代了他不让他乱走,便头也不回去的飞快回去了。
  雪未央搓了搓手臂,好像真的有些冷呢,雪未央环视了一圈,见到白日里生机盎然的花园此刻安静的如此诡异,有些心头发憷。
  “谁?”雪未央转头看向有动静的方向,警惕的问着,但是却没有人答话,心下更是发毛,“别装神弄鬼,快些出来。”
  半晌,还是没有动静,雪未央抱紧了手臂,忽然看到眼前飘过一个白色形状的点点,雪未央随着它落地看去,还没看清,那个白点就随着夜风吹走了,雪未央又抬起头,一个,两个,三个……
  无数的白色点点从空中落下,密密麻麻,雪未央伸出手接着,一看,竟是蒲公英,咧了咧嘴,两指捏起一个,又用嘴吹开,密密麻麻落下的白色点点被吹开好多,雪未央看着这个景象,心里还没开心起来,就马上在原地转了一圈,“你你你……你是谁,快些出来,我告诉你,我……我可不怕你。”
  “扑哧……”雪未央身后的花丛中传来一声轻笑,雪未央警惕的转过身,恶狠狠的说着,却丝毫也没有威慑力。“出来!”
  雪未央看到花丛颤动了一下,接着走出一个白色衣衫的人,待她走得近些了,雪未央看清了容貌,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扑到那人怀里,“妻主,未央好怕。”
  魅翎初调侃道:“刚才是谁那么凶呢,吓得本宫都不敢出来了。”
  雪未央的身子颤了颤,慢慢从魅翎初的怀中推开,幽怨的看了一眼魅翎初,弱弱的唤着:“妻主!”
  魅翎初笑着,拍了拍他,安慰了一句,又看了看那漫天的蒲公英,轻轻问着:“喜欢吗?”
  雪未央狠狠的点头,咧着嘴笑得好不开心,魅翎初被他感染,也笑了笑,说:“我变不出来真正的雪,只能以假乱真了。”
  雪未央扑到魅翎初的怀里,力道之大让魅翎初一个后仰差点就摔了,又听纳她入怀的男子激动的语无伦次:“假的太像了,哦不对,是太真了,像真的一样,未央好喜欢好喜欢,妻主真好,让未央又看到大雪了,像雪山上的大雪一样。”
  雪未央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魅翎初道:“好漂亮好漂亮,妻主,你真好!”
  魅翎初被他真诚欢喜的目光牵出了心中的愧疚,心虚的笑了笑,雪未央忽然凑近她的面颊,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漫天的“大雪”,又转回头看她,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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