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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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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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歌心下暗惊,口中道:“长兄岂敢,长兄初入宫中,不懂规矩,未曾有人教导,犯错也情有可原,还望宫主可以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找个太医给长兄医治吧。”罢了跪了下去磕了个头。
  魅翎初冷笑,眸中的赞许更甚,她方才说了屡教不改,又岂是没人教导,而她却敢跟她打太极。不错,是个可塑的苗子,脑中不禁有个想法,只待日后时机成熟,不过这时机,自然是她给的。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该对新进随侍太过严厉,若是吓着了美人就不好了,那便着太医诊治吧。”顿了顿又道:“本宫不甚繁忙,无暇顾及,既然柳小姐若无事,便代本宫领了太医前去吧。”
  魅翎初的话,自然是给了他们兄妹见面的机会,这已是莫大的恩德,柳歌忙磕头谢恩。魅翎初摆摆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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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奇葩贼贼一笑,有谁被名字骗了?举爪举爪~

        
处置嫡子
  见到门外依然跪着的柳于轩,魅翎初顿住了脚步,静静的看他,一脸的倨傲毫无遗漏的表现,双眼中满是愤然,双唇紧紧抿着,许是跪得久了,脸色有些苍白。
  魅翎初探了探,柳于轩竟是丝毫内力也无,不禁诧异,柳于厦那个废物都有些许内力防身,而这个嫡次子明显是下任庄主的继承人,怎会毫无武功?
  蹲下身,撩了撩他的袖袍,纤指不露痕迹的把过他的脉象,心下了然,原来是中过武功全失的毒,再也无法习武。想来,若是他可以修炼,怕也是个高手。
  魅翎初瞧着他依旧暴怒的看着她,心中不觉起了玩笑之心,“少庄主这么看本宫,莫不是……”
  魅翎初柔柔的抛了个满含羞涩的媚眼给他,缓缓贴近他的身子,在他耳颈故意吹了一口气,继而道:“莫不是爱上本宫了不成?”
  魅翎初的美貌是举世无双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身段也是妖娆无限,声音轻若黄鹂,婉若娇莺,淡淡的桃花香气萦绕于鼻,让柳于轩狠狠的颤了颤身子,不可否认,这样一个女人,是男人无法抗拒的,可心中却是羞怒。
  “宫主内宫诸多男宠看来竟是摆设,夜夜承欢,宫主却还如此饥渴。”
  魅翎初看他一眼,也不恼,娇嗔道:“于轩这么说,可是让本宫无地自容了,虽是夜夜承欢,可自从见了于轩,便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
  魅翎初近乎撒娇般的语气让柳于轩禁不住又狠狠抖了抖,恨恨的瞪了一眼魅翎初,“宫主莫不是色心大起,要把于轩也招入内宫不成?”
  魅翎初柔柔的笑,脉脉含情的看着柳于轩,口中道:“于轩若是愿意,本宫会让于轩做本宫的良娣,协理内宫,而且……”魅翎初掩了掩唇,似是不好意思道:“本宫会给你内宫独宠。”
  柳于轩轻蔑的看了魅翎初一眼,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魅翎初站起身咯咯笑道:“于轩做了本宫的良娣,可就位同侧宫夫,这内宫里,除了宫夫,你看谁不顺眼,都可以尽情的折腾。”
  罢了又对着柳于轩眨眨眼,“于轩不是担心柳选侍吗?你若进了内宫,谁也欺他不得。”魅翎初弯腰看着他,柔柔的问:“如何?”
  柳于轩望向她的眼,清澈的双眸很是灵动,此刻里面含着慢慢的柔情和女儿家的娇羞,娇羞?柳于轩不禁抽了抽嘴角,这么一个荡妇,他怎么会觉得她娇羞?偏过头,也没说什么。
  魅翎初见他不说话,自觉无趣,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柳于轩道:“本宫的话,永远都算数,于轩若是考虑好了,尽可以来找本宫。”
  魅翎初从身上扯下一枚玉佩,扔给他道:“以此为证。”罢了,转身远去。
  清奴在一旁冷眼看着,内心醋意翻腾,恨不得掏开魅翎初的心看看到底是何模样,竟如此多情,如此薄情。心狠狠的抽了抽,疼的他几欲岔气,看着那枚玉佩,深深的吸了好几口冷气,狠狠的攥了攥拳,才忍住没有去夺回来,冷冷的看了一眼柳于轩也跟着魅翎初走了。
  柳于轩看着掉落在他衣袍上的玉佩,本想拿起扔掉,但入手却怎么也舍不得丢开,心里升起一丝异样,让他有些心慌。看着远去的魅翎初,夕阳余晖下她的影子拉的很长,雪白的衣袍迎着风翩翩飞舞,三千发丝在脑后随风轻扬,他正看的入迷,却见魅翎初突然回眸,两人的视线交错,柳于轩愣了一下瞬间移开目光,再看去时,她已不见了身影,心中竟升起几分惆怅与失落。
  分割线——
  魅翎初斜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一脸冰霜的清奴,勾了勾唇,挥退了侍女,道:“你可知道本宫为何会有招他入宫的心思?”
  清奴颤了颤睫毛,未曾开口,魅翎初自顾自的说:“他是个可塑之才,本宫不想埋没,虽武功尽失,但若本宫出手,他还是可以如常人无异。”
  魅翎初缓缓起身,踱到窗前,看着柳于轩所在的地方幽幽的开口:“他若在一个月内不答应本宫,他便会尸骨无存。”
  清奴抬眸,眼中满是疑惑,魅翎初笑道:“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这也只是本宫的猜测,但愿,那个人不会有那么冷血。”清奴垂首,脑中暗暗思量,半晌,也不知魅翎初究竟是何意,也便作罢。
  这时清影入内,对着魅翎初拱手道:“主子,柳于厦……轻薄了一名侍女。”
  魅翎初皱眉,问道:“可得手了?”
  “未曾,是柳小姐带着太医去时撞见的,那名侍女才得以脱身。”
  “宫夫身子不适,还需休息,让裴良娣去处理,按内宫条例处置,不得放纵。”
  “是。”

        
兴师问罪
  隔日,魅翎初晨起刚醒,穿戴完毕,便听得宫人来报,柳甫已在正阳殿等候两个时辰,魅翎初不无意外,交待了几句便孤身往正阳殿赶。
  晨光缓缓镀下,六宫内一片金灿灿的光芒,秋日的清晨冷飒飒的风,魅翎初有内力护身自然是不觉得冷,反觉清爽。目光环视,内宫的侍女都已换上秋裳,魅翎初浅浅一笑,魅子虞的秋裳应该也送去了,待得见完柳甫,自是要去看望一番。
  正阳殿内柳甫静默端坐,一脸的冰霜骇得吓人,魅翎初淡淡笑着,缓缓踱过柳甫面前,直往正位而去,坐下整了整衣衫,才道:“本宫昨夜歇得晚了,今日起的也晚了些,并不知柳庄主在此久等,那些子宫人偷懒未曾通报,本宫得知便急急赶来,庄主可莫要因此心生嫌隙。”
  柳甫缓缓起身,拱手沉声道:“在下不敢。”
  “那便好。”魅翎初笑着点点头,又道:“柳庄主何事而来?怎么不差人来报,反倒亲自来了。”
  柳甫冷冷一笑,嗓音更显深沉,“宫主何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魅翎初挑眉,一脸诧异道:“夫人的病,不是已经康复了吗?莫非又复发了?本宫竟是不知。既如此,那本宫便再去为夫人诊治。”说着,便起身往外而去。
  柳甫微愣,大手一扬,道:“宫主且慢。”
  魅翎初回眸看他,柳甫道:“内子无恙,在下是另有事要与宫主相商。”
  魅翎初转身,不语,柳甫站直身子,缓缓道:“日前在下幺子被宫主招入宫中随侍,在下知道宫主内宫规条,入得内宫之人,生是宫主的人,死是宫主的鬼,与母家再无瓜葛。”
  柳甫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幺子能入内宫侍奉宫主,乃是他的福气,并不是在下有意插手宫主内宫之事,实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幺子……柳选侍入宫后未曾承宠,不过三日,先是棒打,后是毒杀,宫主竟是置之不理,任凭内宫男侍目无章法,随意欺凌。”
  “在下只想为柳选侍讨个说法,柳选侍究竟何错之有,竟得如此对待?死后竟也是只是薄棺一匹,随意安葬!难道宫主内宫,都是一群目无章法的贱民?”
  “柳庄主!”柳甫的话被魅翎初生生打断,抬眸便见魅翎初唇边冷笑,不觉心下暗颤,但想起柳于厦的死,直了直腰,毫无怯意地迎上魅翎初的眸光。
  “柳庄主既然知道本宫内宫规条,何以明知故犯来挑战本宫权威?”柳甫还未说话,便又听到魅翎初道:“本宫念柳庄主为人父,便不与柳庄主计较。”
  魅翎初转身欲走,被柳甫拦下,听到柳甫努力压制的深沉嗓音,“那就请宫主体恤老夫,告知老夫柳选侍究竟何错之有。”
  魅翎初回眸看他,四十多岁的男人依旧难掩风华,岁月在他身上沉淀下的是沉稳与隐忍,狭长的眼眸此刻满是质疑与痛色,魅翎初心中满满的震撼,曾经她在魅袭花身上见到不止一次这样的眸色,但魅袭花的质疑和痛色,幼年的她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懂的。
  “既然柳庄主想知道,那本宫便念在赤焰菇的份上为柳庄主破一次例。”魅翎初转身,冷声道:“柳选侍初入宫中不知规条,本宫念其不知者无罪暂且不予计较,但十二未央训导过后,依然屡教不改,见到未央不行礼参拜,以下犯上,十二未央略惩小诫依然口出狂言。”
  “身为本宫男侍,虽未承宠却在内宫公然调戏侍女大放厥词,裴良娣以宫中规条处置,本宫也不能徇私。柳选侍未曾侍寝,衔位最低,薄棺一匹已是破格,本宫心生怜惜才予以厚葬。”魅翎初说罢,便往外去,嘴上的话生生打断柳甫欲要出口的话,“天下第一庄选拔在即,本宫欣赏柳庄主才华心性,必当助柳庄主一臂之力。”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要儿子还是要芙蕖山庄的前程,只在柳甫一念之间。落花山庄虽是第一庄,但日前不知是何原因,羽闲落解散了山庄,不知踪迹。风云大陆山庄众多,自是要选出一个第一庄加以管制。柳甫在江湖虽颇有声望,呼声最高,可若魅翎初一个皱眉,他便永远不得以翻身。
  柳甫看着远去的魅翎初,深深思量。柳于厦已死,他纵使再如何气恼,如何心痛,也挽不回什么,稍有不慎,陪葬的不只是他,还有芙蕖上庄上上下下几百口的人命。
  柳甫最终选择了芙蕖山庄,魅翎初并不意外,只要是有脑子的,定然不会为了那个没脑子的死人,生生断送了整整一个芙蕖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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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
  魅翎初还未踏进凤栖宫,清影便来报,说是柳歌求见,魅翎初皱了皱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凤栖宫轻叹了一声,转身去了正阳殿。
  远远的就看见一素衫女子静坐品茗,魅翎初站定,勾唇道:“柳小姐何事?”
  柳歌行了一礼,静立不动,魅翎初环视了一旁的宫人,宫人会意,尽数退下,柳歌才朗声道:“明人不说暗话,柳歌想要的,宫主怕是早就知晓,还望宫主成全。”
  魅翎初呵呵一笑,罢了才道:“本宫为何要帮你?”
  “柳歌向宫主承诺,只要宫主帮柳歌做了芙蕖山庄的主人,芙蕖山庄上下,尽数听凭宫主调遣,每年的盈利也必当进献四成,柳歌也会是宫主的人,宫主有令,柳歌自当尽心竭力。”
  魅翎初抬眸,半晌,转身看着殿外的一簇菊花开得正旺,忽而笑的好似春风送暖,“本宫要六成!”
  柳歌颤了一下身子,还未答话,又听魅翎初道:“本宫要的,仅是芙蕖山庄名下产业的盈利,柳小姐名下的,本宫自是分文不取。”
  柳歌身体渐僵,不可置信的看向魅翎初,她在江湖从南到北,由东向西的客栈,茶楼、布庄、酒馆,个个都将自己的身份隐瞒的极好,从未出半点差错,也从未有人疑心,这个女人……
  “柳小姐觉得如何?”魅翎初转身看她,柳歌哑着嗓子道:“好。”
  “那就提前恭贺柳庄主了!”魅翎初笑了笑,转身走了。
  柳歌愣在原地半晌,蓦然发觉,她是在与虎谋皮!
  魅翎初从正阳殿出来后便施展轻功往凤栖宫而去,入得内院,便见魅子虞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正想唤他,又听得魅子虞唤来心柔。
  心柔是她挑出来的丫鬟,聪明伶俐,心思缜密,最是能替她好好照顾魅子虞。魅翎初站在一棵桃树下,未上前去,只静静看着。
  “宫夫,何事?”心柔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问话。
  “将我的盒子取来。”
  “是。”
  不多时,心柔捧了一个檀木盒子出来,轻轻放在魅子虞怀里,魅子虞打开盒子,看了半晌,拿出一个香囊,水蓝色的锦缎,上面绣着一枝桃干,几朵花骨朵欲开未开,魅子虞轻轻抚摸,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
  这厢魅翎初心头一颤,香囊绣得并不精致,都是很粗的针脚,也并未放任何香料,里面放着的,才是魅子虞视若珍宝的东西。
  记得两年前他们大婚之夜,他扯了她的发与他的发结在一起,未有多言,只是小心翼翼得揣在怀里。他睡后,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无法入眠,命人拿了针线连夜赶了香囊将那发丝放了进去,从那以后,她从未见他佩戴,她只是以为他嫌弃她的女工,却不知道,原来他一直留着。
  魅翎初又见魅子虞拿出另一个香囊,比之刚才的要细致许多,也是水蓝色,面上绣着鸳鸯戏水,魅子虞看了许久,笑了笑,心柔在旁忍不住道:“宫夫,奴婢斗胆一问,宫夫如此想念宫主,为何不去见宫主呢?您是宫夫,见宫主理所应当啊。”
  魅子虞看了看她,将香囊慢慢放进去,道:“她日理万机,宫里宫外的事已经够让她焦头烂额,我若去见她,岂不是打扰了她。”
  “那晚上宫夫也应该主动侍寝啊,整日里看着这些香囊,哪里能解相思之情呢?”
  魅子虞的笑僵了一下,闭上眼不再答话,主动侍寝?要他去和那些她身边的男人争宠比手段?他做不到,纵使心有不甘,他也不愿在她面前如此下贱。何况他身子如此之弱,又何时与她有过鱼水之欢?
  魅子虞只觉心狠狠的痛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拒绝心柔的搀扶,踉踉跄跄得进了内室。心柔看着,也无可奈何,只得轻叹一声,细若蚊蝇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了魅翎初的耳朵里,“宫主当真心里就无宫夫的一席之地吗?若不是宫夫身子赢弱,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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