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节操勿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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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节操勿捡-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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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的时候,便已经答应为秦国效力。

像这样真假参杂的谎言,足以以假乱真,找不出一丝漏洞,而这,就是谎言最高明的地方。

但是现在,就当嬴政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可李斯不明白的就是,自己在荀卿那学成之后,为什么要先去韩国呢?

去韩国的这个想法,似乎根本没有在他的脑海中存在过,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将秦国当做自己最为理想的去处,当时,自己又是因为什么而改变想法的?

嬴政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完,李斯需要时间来好好消化一番,他在这里反而不好,于是,嬴政扶着李斯,让他平躺在床榻之上,轻声嘱咐:

“先生,你先好好休息,等过几日,我安排蒙恬与你一同进咸阳城,到时候,我再与先生细谈。”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嬴政回到咸阳后,便将一处国府所有的官宅赐予了李斯,等到李斯跟蒙恬一同回到咸阳,又正式任命他为长史,豢养刺客间谍,将他们派入六国,收买高官离间六国,弱六国而强秦国,但求秦国能够早日完成统一大业。

长史这官职,其实就相当于间谍头目的职位,既然是间谍头目,自然就需要低调,李斯上任之后,并没有注意到秦王又新任命了一位长史,更没有人意识到,未来这个人会在七国间,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就在这时,秦国的邻国韩国,却已经掀起了一股并不小的政治风暴,而起因,便是已经身在秦国,却已经忘记先前一切的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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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这个冬天,似乎来得格外早;成片雪花纷纷扬扬飘洒着;北风凌烈着,通往郑官道上;一队人正迎着风雪赶着路;其中一位;便是韩非。

虽然风大雪大,韩非此刻心情却是无比雀跃,很他就可以见到自家师弟;不久将来,等一切安置妥当之后;他便可以与师弟一同隐居;不问天下大势;只求两人能够相知相守。

但进入郑城时候,韩非却突然发现了这城中似乎有些不对劲。

因为韩非是带着一队亲卫秘密出城,返回郑城自然也隐藏了身份,对于他们这队行踪诡异人,守城卫兵也并没有多加盘查,可韩非却发现,对那些要出城人,卫兵却是一个个核对着,就好像……他们寻找着什么人。

“王兄,郑城守卫什么时候变得什么森严了?”

等到他们进入郑城中后,马车中韩安对韩非这样问道。

韩安这无意中说出一句话,让韩非心突然一悸,就好似有一个重锤击打了他心上,韩非顿时有一种不详预感,似乎有什么可怕事情即将发生,或者,就已经发生过了。

越这样想着,韩非越觉得心神不宁,他赶忙托付亲卫将韩安保护安置好,自己则骑着马直奔李斯府邸。

去往李斯府邸这一路上,韩非都没见到什么人,街道平静而又寂寥,让韩非感到加不安起来。

到了李斯府邸门外,韩非敲门,等待了许久,却没有人来应门,韩非正准备继续敲门,一旁却传来了脚步声。

“师弟?”

听到逐渐走近脚步声,韩非惊喜转身,但却失望发现,眼前那人并不是李斯,而是姚贾。

姚贾见到韩非,第一反应并不是行礼,只是这样瞪着眼睛望着韩非,韩非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礼数,只是朝姚贾问道:

“你来这做什么?相国府中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姚贾眼睛睁大了,他冷笑一声,答道:

“韩非……你,你竟然来问我!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人是你害,现又要来装什么贤明君主?”

姚贾话,终于成功激怒了韩非,压抑着怒气,韩非抬高声音对姚贾警告道:

“姚贾!从前对你容忍是因为你对韩国有功!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被韩非样威胁着,姚贾不怒反笑,大笑着自言自语道: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良弓藏,这样道理,相国大人怎么就没有早点明白呢?”

说完,姚贾便转身离去,一路大笑不止,只留下韩非,一头雾水继续站原地。

=

等到韩非回到王宫,便有侍从来报,宗室元老们早就等候议政殿中,似乎有事要求见王上。

韩非顿时便觉得事情加蹊跷起来,宗室那些人怎么会这么一致来找自己?一定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果然,韩非刚刚进了议政殿,等候着宗室立马跪倒一片。

看着自己面前跪倒宗室们,韩非先是愣了半天,随后,一个可怕猜想慢慢浮现他脑海中,他脊背开始发凉,也明白了姚贾所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听到韩非这样问了,宗室们这才将头抬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相互示意推诿着,终,韩国宗室中资历老安平君被推举了出来,他低着头对韩非说道:

“王上,探子回报,李斯身为相国,却与秦国暗中勾连,我等已经将他伏诛。”

师弟……伏诛……

韩非只觉得一阵晕眩,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两个词反复循环着,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

可终,韩非还是支撑住了,他将目光转向跪自己面前那些宗室们,嘴角扯出了一个笑,他缓缓说道:

“诸位真是辛苦了。”

韩非这话,让宗室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看来,王上也没有怪罪于他们,不管怎么说,李斯只是外人,就算跟王上再亲密,也比不上自家血亲宗室啊。

即使如此,宗室们还是表示了下谦虚。

“王上谬赞了。”

“诸位劳苦功高,怎么能没有一点赏赐?”

韩非一边这样笑着说,一边绕过依旧跪地上宗室们,走到殿门旁边时候,脸上笑意却突然褪去,变成了一片冷峻,指着殿中那群人,韩非高声喝道:

“殿前武士听令,将这些人统统拿下收监!”

这时,宗室们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妙了。就算他们之前已经猜到了,韩非或许会震怒,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待他们,不管怎么说,他们可是韩国宗室贵族啊!

一时间,殿中顿时混乱起来宗室们也顾不上形象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喊着:

“王上,你,你不能这样做!”

“韩非!你敢动我们!你也别想王位上坐稳!”

面对这种情形,那些重甲武士也十分犹豫,只是涌入涌进殿中,却不敢对那些宗室贵族们下手。

韩非心里冷笑,其实他根本就不准备要这个王位了,如果不是他们话……想到这里,韩非心中又是一阵刺痛,看到那些武士还愣原地,韩非厉声道:

“还不动手!”

重甲武士赶忙上前,利落将跪地上宗室们拿下,架起送至韩国国狱中,等候韩非发落。

随着武士们将宗室押送走,叫骂声,哭号声也渐渐远离消失,望着空无一人大殿,韩非久久不能回神,就刚刚,他真很想将那些宗室统统杀光,以泄自己心头只恨,但他却又非常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杀光宗室,不但他要受到天下人指责,韩国也就完蛋了。

所以,他能做就只是将这些人关到监狱中,除此之外,他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生平第一次,韩非觉得自己这个王做是那么窝囊。

=

指责声音来要比韩非想象许多,不到一天时间,他将韩国宗室全部收押消息便传遍了郑城,几天后,又陆陆续续传到了诸国,士子们纷纷指责着,甚至还有人不辞辛苦,赶到韩国当面规劝韩非早日放人。

可韩非却一概置之不理,放人,是肯定要放,他不过是要利用这段时间,将宗室力量削弱,这是他能想到,唯一报复方式了。

那天,韩非正书房中,突然又侍从来报,说有士子欲求见王上,韩非以为又是那些劝他放人士子,正准备拒绝,那侍从又赶忙加上了一句:

“那人自称是王上师弟。”

师弟……

韩非心念一动,本来已经稍稍平静一些心境,现却又泛起了波澜,他叹了口气,对侍从道:

“让他进来吧。”

侍从赶忙出去请人,片刻后,一位身穿白衣年轻人跟着侍从步入了书房,看到韩非,白衣青年恭敬行礼:

“见过韩非师兄。”

韩非抬眼看了年轻一眼,长相一般,但气质却十分出众,那种洒脱狂傲感觉,竟是带了几分那人影子。

发现这点之后,韩非不由向那年轻人走近了些,问道:

“你是老师收弟子?”

年轻人笑着答道:“下浮伯丘。”

韩非恍然大悟:“浮伯丘?原来是老师收得意门生。”

对于浮伯丘名字,韩非之前也是有所耳闻,据说他是荀卿近些年手一位得意弟子,甚至有人说,这人才华,并不李斯和韩非之下,不过当时听到这话时候,韩非也只是选择一笑置之,并未多加理会,没有想到,时隔几年,这位浮伯丘出师之后竟然会直奔韩国,这让韩非觉得有些不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韩国呢?

韩非正思怵这样着,却听浮伯丘突然问道:

“比起李斯师兄,如何?”

韩非脸色顿时一变,看着眼前浮伯丘,韩非冷冷问道:

“你也是来劝我放了那些人?”

浮伯丘摇头:“我只是来劝师兄选择一个好方法?”

“还有什么好方法?”

“宗室势力,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撼动,韩非师兄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

说到这里,浮伯丘稍稍停顿片刻,又继续道:

“何况,韩非师兄又如何确定李斯师兄一定是死了。。”

韩非不敢置信看向浮伯丘:“他没死?你是怎么知道?”

浮伯丘慢悠悠回答:“宗室说已经将李斯师兄扶伏诛,那么尸体又哪呢?依我之见,他应该是逃出韩国了,如果师兄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宗室,他们一定会给师兄一个满意回答。”

看着眼前浮伯丘,韩非原本已经如同一潭死水般眼睛却突然燃起了希望,他一把抓住浮伯丘肩膀,望着浮伯丘眼睛,急切问道:

“如果他没有死……他有可能去哪国呢?”

韩非这样失态举动让浮伯丘微微一愣,随即,他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非常灿烂微笑。

“秦国!”

对视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个词。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个家伙出场了……为什么我出场人物这么多,浮丘伯 一作包丘子。西汉初儒生。齐人。荀子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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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浮伯丘一番密谈之后;韩非便释放了被关押监狱中宗室们,并将他们遣回已经被大大削减了封地,虽然宗室们心中大为不满,却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毕竟现韩非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些韩王;他精通法术势三道;也不再一味依靠宗室力量;就他们被关押这段时间里;韩非已经以大刀阔斧之势将宗室们势力削弱,现他们;也只能选择乖乖认命。

至于那日前来求见韩非白衣士子浮伯丘;却与韩非密谈后;便神秘消失了;除了韩非之外;没有人那白衣士子到底去了哪里。

一晃几个月时间过去了,春日起耕大典之后,无论是咸阳还是郑,春意都逐渐开始萌发,三月刚过,嬴政便颁布了一道诏命,要任命一位大将,此消息一出,秦国有望荣升大将将军们无不跃跃欲试,期盼着大王能够垂青于自己。

就连蒙恬也好几次来拜访李斯,希望能他口中探听到什么消息,弄得李斯很是哭笑不得,只能无奈回答:

“王上意思,我又怎么会知道,小公子问错人了。”

蒙恬摇了摇头,认真说道:

“先生实是太谦虚了,我听父亲说,先生第一次到咸阳时候,王上便拜先生为老师,还为了你差点跟宗族闹翻。”

自从知道了自己渐回来人竟然是曾经被秦王看中李斯,蒙恬也开始称呼李斯为先生,态度恭敬了许多,但却也不可避免多了几分疏离。

“是这样吗?可惜我都已经忘记了。”

听了蒙恬话,李斯先是有些诧异,随后神情却有些黯然,虽然他已经从嬴政口中得知了关于自己事情,可自己却没有因此而找回之前记忆,这让他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蒙恬赶忙安慰道:“先生只是暂时忘记,以后一定会想想起来,至于封将之事,以王上对先生信任,一定会召见先生,与先生商议。”

李斯没有想到,蒙恬说一点都没错,第二天傍晚,嬴政便召他入宫,只说有要事商议。李斯急匆匆奉召入宫,却宫门口撞见了一少年,那少年衣着华贵,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看起来与嬴政似乎还有几分相似。

李斯之前从未见过那少年,也不知他是什么身份,但既然能够出入咸阳宫/内,李斯猜想,也必然是极尊贵身份。

可李斯准备主动让那少年先行,少年却也一把抓/住了李斯袖子,用下达命令似口气朝他质问道:

“是你!我宫中见过你好几次了,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斯性格向来也是吃软不吃硬,见这少年竟然如此跋扈,也不想与他多言,只是冷冷回答道:

“臣是什么人,对阁下来说很重要吗?臣只是食君之禄,为大王做事而已。”

少年被李斯说气鼓鼓直瞪眼睛,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一位侍从匆忙从宫中赶来,看见站宫门口少年和李斯,侍从先对少年恭敬行礼,又赶忙对李斯催促道:

“长史大人,王上正等着您呢。”

李斯这才跟着侍从离开,走远之后,李斯问侍从:

“刚刚那是少年,他是什么身份?”

“回大人,那是王上异母弟弟,长安君成蟜。”

李斯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了然。

原来嬴政弟弟,怪不得细看之下,跟嬴政长是有几分相似,不过要是论气度话,跟嬴政还是差远了。

进了东暖阁,嬴政早就那等候着了,看到李斯已经到了,嬴政赶忙屏退了左后,将人拉直接拉到了榻上。

“先生,孤弟弟成蟜今年已经十五了,孤准备让成蟜执掌一部分军权,先生觉得如何?”

李斯皱了皱眉,道:“王上意思是,让成蟜出任大将?可这样一来,宗族势力便会增强不少……大王!能让臣把话说完吗!”

李斯还说话时候,嬴政便已经拉起李斯手,一根一根把/玩着,李斯忍着没说什么,可他话还没说完,嬴政却突然将他扑到了榻上,被嬴政紧紧压身下李斯,有些愤怒这样喊着。

嬴政继续面不改色对身下栋梁之臣动手动脚,扯下李斯腰带,拉开他已经微微敞开衣襟,用手指玩弄着李斯胸膛上凸起,李斯呼吸也不由加重起来,一本正经脸上楷书泛红,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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