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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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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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元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眼角涌出一种液体,他伸手去擦,觉得万分诧异,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流过眼泪,这一动,手臂上的伤口竟然也开始发痛,他忍了很久没能忍住,眼眶湿了,泪水甚至顺着脸颊下来,掉落在地上。

齐晖也看见了这一幕,他惊慌地起身,朝着江夏元跑过去,一直跑到他跟前,手足无措。

“江夏元,你?”

“… …齐晖,我手痛得快断了… …”

“什么?怎么弄到的,白痴,你怎么不小心一点。”齐晖小心翼翼地扶着江夏元的胳膊,“要回医院吗?”

“齐晖,你先别管那个,你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

“如果我手断了,你要养我一辈子… …”

齐晖憋屈地低头,点头,而后又抬起头,抓着江夏元的肩膀,豁出去了!“如果我没有比你先死,我一定养你到死。”

江夏元笑: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盯着齐晖看了很久,把对方看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这才缓缓地问:“刚才,我可不可以当做是你的告白?”

齐晖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句,霎时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给我说一句吧,说你爱我… …如果还不到爱的程度,说喜欢也好。”

齐晖懵了,尽管他早做过心里建设,可是这样的话他仍旧说不出口,不习惯是一回事,众目睽睽之下是一回事,迷茫又是一回事… …他不能够确定… …

“怎么,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江夏元问。

齐晖摇头。

“你不喜欢我?”

齐晖又摇头。

“你喜欢我… …”

齐晖简直要把头埋在沙堆里,隔了好久,他才蜻蜓点水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抬头,江夏元就用单手把他拥入怀里。

“齐晖,我爱你。”江夏元的手臂还是钻心的疼,可是他顾不上了,赶紧把眼前这个人紧紧抱住了,生怕他再跑掉。他把头搁在齐晖的肩膀上,热泪盈眶… …

齐晖身子抖了一下,两只手不知道要往哪摆,隔了许久,才慢慢地抬起来,轻轻地搭着江夏元的背。他感觉这双手一伸出去,自己以后的人生肯定全都不同了,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可伸出去的手,已经没法再抽回来了… …

行人一个个路过,他们只是对这相拥的两人觉得惊奇,却没有人去猜测他们的故事,夜里的灯光还是那么亮,掩盖了所有星星的光芒,当时江夏元以为,一定可以就这样幸福下去了… …

等他们两人松开,齐晖尴尬地往后退,这才发现江夏元手上的绷带都被血染红了——他抱得太激动,伤口被撕扯裂开了。

齐晖吼着,把这麻烦的家伙背起来,又赶回了医院,医生看了他们两个很久,才说道:“太胡闹,虽说是小伤口,也不见得就不会因为感染而导致截肢。”

齐晖一听,吓得揪住医生的衣领,“你说截肢?!”

医生只是唬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冲动,赶紧手脚并用地解释,好不容易才把齐晖说放心了,松开了自己的衣领。

江夏元倒是一脸无所谓,他坐在病床上一直盯着齐晖看,就好像不看着他就随时会跑了似的。他试探地问:

“齐晖,跟我回家,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 ̄▽ ̄)/:*。°★*

齐渣就是个冲动派,

不过一旦他许下承诺,

一定会誓死遵守的。

这真的不虐。。。 。。。

51慢慢磨合的两人

【五十】

穆安丽看着刀疤;把他上下打量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没事;我也没想着能就这么收了江公子一只手臂。”

她一摆手;刀疤便退了下去。

她跟陈五不同;并不想要江夏元的命;他要是这么死了,乔振彪生气了那可不得了;要是让他缺个胳膊少个腿儿的,情况或许不同。

光陈组,总不能有个断了胳膊的老大。

江夏元这个人;她还挺喜欢;比穆何要争气许多,她恨不得自己就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只是没想到,江夏元跟那个齐晖,还真有那么点关系,怪不得之前询问穆何,他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全了。

刀疤走到门外,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心想,这娘们儿可真了不得,样子倒是标致,心肠不知是怎样的。

都是大男人闯的地方,她一个女人家还试图干出什么名堂?

黑炎被江夏元赶回江宅。

的确是赶,他一脸不满的看着黑炎,黑炎便会意了,点点头,开车回去,这是黑炎跟着头儿以来,见过他表情最丰富的一段时间。

齐晖眼巴巴地站在诊室外面,看着医生把江夏元伤口上的绷带拆了,查看了一下伤口,再上了一层药,换了新的绷带。

江夏元注意到门外的齐晖,回过头对他笑了笑,年老的医生顺着江夏元的视线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外,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几分,低下头继续工作。

“齐晖——”江夏元走出来,朝着齐晖叫,他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缠着一层绷带。

“江夏元… …还疼吗?”

“疼。”

“那还能动吗?拿碗筷什么的?”

“不能。”

齐晖明知道他是说笑,却认真听进去了,一下子就弯下腰去,说道:“上来吧,我背你下去。”医院电梯前挤满了人,都是孕妇和老人小孩,他们没理由跟着一起挤。

江夏元笑,他是手伤,又不是脚伤,但还是趴了上去。

“齐晖,小心别人笑我们。”

“谁敢笑我就打谁。”

“不怕熟人看到?”

“是谁都打,你别瞎操心。”他一起身,才发现江夏元看起来挺壮,却也没有多重,估计是自己力气大,很轻松就背到楼梯口,一个领着两个小孩的母亲对着他们两人笑了笑,回头对自己孩子说:“看看人家兄弟俩,多相亲相爱,哪像你们两个,竟然打架,瞧你,把哥哥的脸抓成什么样。”

两小孩便不满地看着齐晖,朝他扮了一个鬼脸。

齐晖回他们一个挑衅的眼神。

江夏元只觉得好笑,这估计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之一,他趴在齐晖背上,手不安分地往齐晖胸前摸,隔着T恤衫摸着他的腹肌。

齐晖觉得难堪,却没能吼出来,只得说:“你别动,再动我们两个都要滚下楼梯了。”

“到时候你要垫着我。”

“好好。”

“齐晖… …”

“怎么了?”

“没,就叫叫你。”

“江夏元你——”

“叫我夏元。”

“… …知道了知道了”

齐晖把他背到停车场,发现黑炎不在,问道:“经常跟着你那一副死人样的家伙呢。”

“他回去了。”

“那坐我的车。”

“好。”江夏元腻在齐晖背上,舍不得下来,这个人明明是直线条的冲动派,体温竟然比自己还要低,齐晖一定很怕冷,在大冬天肯定是裹着大衣抖得可怜的那种人,天冷的时候他一定手脚冰凉,整天躲在屋子里不肯出门。

到时候我就整天赖在他身边,帮他取暖,让他一整天都抱着我,不肯离开。

一想到这里,江夏元小声地笑起来,齐晖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齐晖本来以为,自己做出那番惊人的告白,他的生活肯定会彻底颠覆,可现在看来一切似乎只是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和黄拾初识的那段日子。

平平淡淡,似乎也挺好。

“肚子饿。”

“那我们去吃饭?”

“我不想出去吃。”

“我煮给你吃行了吧,要求这么多。”齐晖一边念叨,但还是细心地给江夏元戴上头盔,嘱咐道:“待会儿别乱摸,让我分心我们两个都得滚到车轮底下去。”

这江夏元,真让人受不了,一会儿像个恶魔,一会儿像个小孩,照他这么折腾,齐晖酝酿了许久的好脾气都快给磨光了。

去超市买东西,江夏元几次三番要拉住齐晖的手,齐晖躲了很久,回头看着江夏元眼神黯淡地看着自己,这才叹了口气,把手伸出去。

江夏元一看,高兴地把手递过来,握住齐晖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我们靠近一点,这样就不会让人发现了。”

齐晖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觉得不自在,却也不反感,只能假装不在意。

快到收银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叫了一声,“齐老师?”

齐晖一回头,看见陈东斌站在那里,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想着要把手抽回来,但江夏元反应比他更快,立马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江夏元把嘴巴凑近齐晖的耳旁,低声说:“齐晖,别想逃——”

他的气息吐露在齐晖的肌肤之上,齐晖只觉得一阵暖烘烘的,整张脸都红了。

陈东斌一看就明白了。

早在不久前,他还以为这个是直男的人,原来早就被其他男人拐跑了。

而且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人,高大,帅气,说不定还很有钱,自己没有一点比得上那个人。

不服气,可是没办法,以前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

到这个岁数再来怨天尤人,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了。

“陈老师,这么巧?”齐晖不自然地说,一边抬手把江夏元推开。

“对啊,很巧。”他看着江夏元,被对方的眼神吓到,只得回过头来说,“就是挺久不见的了,听穆先生说你之前离开光陈一段时间。”

齐晖心想,穆何跟你还有联系?但不做深究,点点头,“去玩了会儿。”

陈东斌一眼就看见江夏元手上的绷带,想问,强忍着咽下去,问齐晖,“最近过得怎样?”

江夏元挑眉,拉过齐晖,“我肚子饿了。”

齐晖赶紧说:“那我回家给你煮去。”

“你不是还得跟这位先生叙旧吗。”

“叙旧?没有的事。”齐晖回头朝陈东斌招呼,“要没事我先走了。”他根本没听出江夏元嘴里那股醋劲儿。

陈东斌也不失落,习惯了,点点头,自己先行走了。

江夏元把齐晖的手拽得更紧,说道:“以后不许跟陌生男人说话。”

“操,管的还真多。”

“漂亮女人也不许。”

“… …”

“要是不听话我会收拾你的。”

齐晖生气,往江夏元肩膀上一撞,把对方撞得痛哼起来,捂着伤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齐晖心疼,赶紧帮他揉,把江夏元疼得哇哇大叫。

陈东斌站在不远处,回头看了看,抿抿唇,悄悄地走了… …

江夏元估摸着自己的公寓不安全,倒是陈春香那里,知道的估计也只有成家兄弟和丁行雨,关于丁行雨派成乐开枪偷袭齐晖的事,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却原来是成乐自己搞出来的事,江夏元一直没能搞清楚丁行雨的目的,这个人是个笑面虎,却一副什么都不想要的样子,尽管如此,任何与齐晖有关的事,丁行雨都会掺和。

早在之前齐晖被他丁行雨打得重伤住院,江夏元就对其很不满,而上次丁行雨甚至给了成乐一把枪,害他和齐晖两人爆发了强烈的矛盾冲突,这让江夏元对丁行雨原本就很差劲的印象一下子跌落到最低谷。

自打江夏元进入光陈组之际,这个丁行雨便是组里能呼风唤雨之人,他虽然年轻,在组里却十分受推崇的样子。

乔秀彬曾跟江夏元说:“丁先生是上一任光陈组老大的孩子。”至于真实与否,恐怕也只有他本人和乔老大知道了。

江夏元打算搬回陈春香那里,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陈太太那叫一个激动,一个劲儿说:晓敏也很想你,我想死你了,赶紧回来,之前的房间给你留着呢。

齐晖一听就发飙了,这老太婆自己上次不是说已经租出去了吗!

江夏元拎着行李过去的时候,陈春香都不正眼看齐晖,把他撇在一边,自己跟江夏元聊得正欢畅,一边疼惜地看着他的手,“哎呀,你的手怎么了?不会是齐晖给咬的吧!!”

江夏元笑笑,齐晖一把将江夏元拉到自己身边,“老太婆,离他远点。”

“哎呀!齐混账!敢跟老娘叫板!”

江夏元说:“陈太太,齐晖就是脾气冲了点,没有恶意的,你不要跟他计较吧。”

陈春香这才对着齐晖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转而笑眯眯地去帮江夏元拎行李。

两人提着东西上了六楼,齐晖习惯性地坐下看电视,好半晌身后没有一点动静,他回头,看见江夏元对他挑眉,这才讪讪地站起来,到厨房择菜。

他哪里会干家务,把厨房搞得一团糟,正满头大汗的不知干嘛好,江夏元跟着进来,站在他身后,用手环抱住他的腰,说道:“齐晖,我快饿死了。”

“急什么急,大爷我都没急,”他急也没用。

“先找点什么给我吃吧。”

“你去翻冰箱。”这家伙怎么这么粘人。

“齐晖… …”

“江夏元,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烦呢。”

“以后你会知道的。”江夏元笑着,张嘴咬住齐晖的耳垂,轻轻扯了扯。

齐晖只觉得脸上窜上一股热气,手肘往后一拱,这下子两只手都被箍住了。

江夏元把头埋在齐晖脖子上,“好重的汗味。”

“操,臭你就别闻。”

“你再臭我都喜欢。”

“谁麻痹臭啊,混蛋!”齐晖用力,却挣不脱江夏元的禁锢,“你这样字我怎么洗菜啊,走开。”

“要不,我们不吃饭了… …先去洗澡?”

“洗个屁,热死了,快放手。”

“你求我我就松手。”

“… …你松开点,我有话跟你说。”

“嗯?”江夏元松手,齐晖转过身子,张嘴就咬住江夏元的下巴,咬完之后动手把他推开。

“去客厅里坐着,你在这里闹我干不了活。”

江夏元捂着下巴,疼死了,“别干活了,我们来做点好玩的,好不好?”

齐晖这才反应过来江夏元想要干嘛,他拔腿往厨房外跑,但一下子被江夏元抓住,拖回怀里,然后按倒在餐桌上。

“我说了不许你逃。”江夏元嘴角一勾,在齐晖鼻尖上印了一个吻,继而单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上一次你半睡半醒的,肯定没感觉,我们再来一次… …”

“呵呵… …不好笑。”

“谁跟你说笑,你说了要养我的,所以要负责我的衣食住行,还有——性/欲。”

“你等我把饭煮好!”

“你自己挣脱试试看。”江夏元说着,得意地伸出手去摸齐晖的裤裆,他的左手臂还是会痛,可是这时候顾不上了。

齐晖懵了,好久好久,直到江夏元握住了他身下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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