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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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受为妻-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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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姐被他的话呛了一下,刚想抬手拦时,又被陆战平一记冷眼瞪了回去,尔后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

杜云飞没想到会在股东大会上见到陆战平,而且还是以十分震憾方式见面。

“先生,先生,你不能进去,先生……。”秘书小姐一小溜碎步跟着陆战平走,“你还没有预约,里面董事们都在开会,先生。。。。。。”

陆战平置之不理,路过吸烟区时,顺手操起桌上的一个烟灰缸捏在手上,秘书小姐一看就变了颜色,“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陆战平回头莞尔一笑,好言好语地道:“你回避一下,省得等会伤了你这张漂亮小脸就不好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向会议室,站在门外时,陆战平深深运了口气,突然间爆发出一股蛮力猛地将门一脚踢开,“碰!”地一声巨响,里头董事会的人全都吓愣了,杜云飞刚站起来,当看到陆战平冷峻的脸时,整个人都呆怔住,紧接着一个烟灰缸像长了眼一样倏地扔向他。

尖叫声和痛感同时侵袭了措手不及的杜云飞,他的大脑突然间短路了一样,嗡嗡直响,杜云飞下意识地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抹了把脸,立即传来更为尖锐的叫声。

“啊!杜总,杜总受伤了,快打电话给120,还有快去叫警察!”尖叫中的女声很快被声爆拳所制止,杜云飞捂着嗡嗡直响的脑袋,听见陆战平冷到极致的怒吼声:“谁他妈的敢叫人,老子一巴掌扇死她!”

全场顿时安静了,陆战平盛气凌人地环顾全厅一圈,杜允成没有在场,估计是还在家休养,那个老东西回头再收拾他。

陆战平缓缓地抬起手,指着门外,“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全部人给我离开这间会议室,我要单独跟杜云飞这个混蛋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的有点爽,两个多小时就写好了,哈哈哈,果然人是越逼越能出潜能,时速1000的人也有爆发的时候啊。

第68章 不离不弃

会议室里的人都已经散尽;走时陆战平把秘书小姐叫住;让她把窗帘拉好,门关紧,等门一关陆战平立马把门给锁死;然后在灯光晦暗的会议室里走到杜云飞面前;双手撑着桌面,极具气势地盯着皮椅上的杜云飞。

“陆战平,你想干什么?!”杜云飞死到临头还硬着股气叫嚣;“你你你要敢对我动手,我非得告得你坐牢不可!”

“呵呵,告我坐牢,你真他妈的有骨气啊!”陆战平冷笑几声,眼神突而锐利,他瞪着杜云飞道:“杜副总,做人不要太绝,把人逼急对自己没好处,我知道我家那位找过你了,看你这样,估计也受了教训,我的性子不像小萌,可以给你三天时间周旋,我这人容易着急,半天都等不了,你要是不想躺着出去的话,就赶紧把解药给我,兴许我还能留点面子给你。”

杜云飞脸色变了变,仍不服气地想站起来跟陆战平对持,可他一站起来时,只眨眼的功夫,陆战平的长腿就突地越过桌子横扫过来,力度与距离压的刚刚好,只差零点一厘米就险些踢着杜云飞的脸,一阵厉风刮过脸皮,虽然没伤着但却吓得杜云飞不敢动弹。

他颤颤地一抹脸,手上竟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这一脚是给你点说话的时间,待会那一脚就不一定了,你兴相点的就赶紧去拿解药,不然……。你明白的。”陆战平倚坐在会议桌上,侧着身懒洋洋地看着他,眼神却是异常的锋利。

杜云飞知道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跟陆战平这种不要命的人对着干,明摆着就是找死的份,可他哪里这么甘心地将解药供手相让,就算林萌昨晚那样威胁他,他也还想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看能不能用解药胁迫林萌,可是现在陆战平一插手进来,怕是他一个人难对付。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陆战平一声喝斥下,杜云飞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肩膀,他暗暗权衡了一下,如果不给,今天以陆战平的作风恐怕是不会让自己好过,杜云飞打量着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却处处藏着杀机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二弟,可这个二弟对他而言就是个贫困下贱的私生子!

过往的细节在这时混合着不知明的仇恨慢慢涌了上来,从十岁的陆战平站在他面前开始,杜云飞就觉得自己有那么一部分的天地已经崩溃了,在此之前,他再不和谐的家也能维持起码的完整,虽然是表面,但总也有个说服自己爸爸妈妈还能在一起过日子的念头,他是杜家的独子,少爷仔,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他将来也会是杜家产业的继承人,可就因为陆战平的出现,家里闹翻了天,尖叫打骂的父母,乱七八糟散落一地的碎片,十二岁的杜云飞冷眼看着这一切,只想着冲上去亲手掐死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

可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太强大了,明明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身上和脸上却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冷酷和蛮狠,杜云飞是个聪明人,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了明哲保身,他没有动手,而是暗暗握紧了拳头将这份仇恨藏于心底深处,先埋着,总有一天变强变大的时候,就可以冲破尘土将这个看似强大的男孩给狠狠踩在脚下。

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可能,十多年过去了,这贱人生的私生子非但没有变弱,而且还变得更为强大,强大的令人看一眼都会畏惧,如同此时此刻,陆战平挑衅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依然一点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一个念头在这时涌上杜云飞心头,就像是给已经生根发芽的仇恨重新浇灌上新的滋养一般,一种新的兴奋开始让他浮现出阴阴的笑容。

杜云飞垂下头似乎无奈地说了声:“好,我也不想把事搞大,林叔叔的事其实是父亲的意思,我只是照办罢了,我也没想到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几天我也不好受,昨晚小萌找我时,我不敢随便答应他,因为爸他对林家特别的仇恨,我帮他,也是为了让他解恨。”

“杜允成对林家有什么仇恨?”陆战平倒上了心。

“唉,还不是因为十多年前,爸因为小学校楼的事被当时的商会主席林英明抓着不放,后来不但赔了一大笔钱,还折腾的进牢里,所以爸才这样恨林家,小萌好像也知道这事了,我想他半途从荷兰跑回来也是这个原因吧。”

陆战平听了喃喃自语,“原来如此,不怪得他一开始那么嫌恶我,原来是这样啊。”

“战平,我们说起来也是兄弟,我帮爸做事也是不得已的,这下蛊的事都是爸的主意,我一晚上没睡好也想明白了,是对不住林叔叔和小萌,我现在就把解药拿给你。”

陆战平眯起眼睛看他,这头小狐狸转变的也太快了吧,究竟又想折腾出什么花样?

他看着杜云飞走近内室,打开暗格间,再看他犹犹豫豫地从里头抱出个瓷瓶,陆战平盯了一会,见他还磨蹭着没出来,就跳下桌子,冲他喝道:“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这,这瓶子太重了,麻烦你过来帮一下,解蛊的药就泡在这瓷缸里。”

纵使知道这头小狐狸心机深重,陆战平还是走了过去,“你别给我玩花样,当心我拳头不认人。”

他越走越近,当快到杜云飞面前,杜云飞眼神一凛,突然将手中的瓷瓶扔向陆战平,一瞬间的功夫,瓷瓶里的水和着虫子全洒向陆战平,幸而陆战平早有防备,敏捷的一闪身操起最近的书画一挡,只听画板纸上染起“滋滋”的响声,陆战平透过画纸一看,整幅画纸上全是细小的虫子和水,这水一粘上画纸立即就像硫酸似的全烧穿出一个个小洞。

妈的!这头狐狸还想成狼了!

陆战平怒从心起,一把将画纸甩开,杜云飞被他吓了一跳,转身忙抓着暗格里藏着的手枪对准了陆战平,抖着唇道:“你你你别过来,你这个贱种杂种,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小萌,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你的心眼,你想通过小萌进入林家,你才是最后那只白眼狼!”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陆战平冷冷地走近杜云飞,杜云飞握着手枪却吓得直哆嗦,“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啦!”

陆战平停住脚步,冷眼看着他手里不停发抖的枪,轻蔑一笑,“就算给你开枪的机会,你也未必能开得了枪。”

“你,你不要太得意了,陆战平,你以为我不敢……。”

陆战平一手钳住他的枪柄,慢慢地道:“我真认为你不敢。”话落时,手上狠力一拧,没拿过枪的杜云飞即刻发出声哀嚎,“啊啊啊,放,放手啊!狗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陆战平算是看明白了,跟这种人要解药无疑是与虎谋皮,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笑叹了一声,都这种狗熊样了嘴还不干净,陆战平简直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他转脸看着地上躺着的半边瓷瓶,里头还有此许水渍在蠕动,陆战平冷冷地笑了笑,转身一手抓着半边瓷瓶耳朵拎起来,将剩下的水渍轻描淡写地往杜云飞脸上扫去,“该你的还给你,拿好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拿开它,快拿开它!”

陆战平眼角都没瞟身后崩溃的人一眼,大步走出会议室,一推门,门外哗啦啦倒了好几个,人人一见他出来立马倒退三尺,连正眼都不敢看他,陆战平淡淡地扫了一圈这群好事者,掏出口袋里的墨镜重新戴在脸上,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黎进的电话如约而至,陆战平看了一眼就接通,开口就问:“找着人吗?”

“唉哟,老大,您老人家交待的事我哪回不认真对待啊,我昨晚一接您的指示后,立马连夜召集了我那安保公司所有神探给您查了个底朝天,今天果然有成绩了,我跟你说大哥,城里头的边角旮旯里确实有几个出名的神棍,我一一过滤了好几个,终于给我逮着了一个,嘿嘿,其实我也没想着是他,主要是这老头子正想拖着行李往外逃,锁门时就被我的人给撞个正着,一问脸色全变了,不用找,肯定是这个人!”

“他现在在哪?”

“在我这呢,要不要把他带你家去?我看这老头子就快吓得半死了,不用怎么审就能问出话来。”

陆战平默了会,说:“行,你把他带我香山公寓的家里去,我得亲自问他,”

回家的途中,陆战平不忘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些林萌爱吃的菜,然后哼着小曲开车回家。

林萌在星河别墅陪着母亲还没有回来,陆战平怕身体不好的沈洁有什么事,就打了个电话过去,“宝贝,你妈没事吧?”

“嗯,她现在安静多了,吃了点药睡着了,我又去中医馆给她抓了些中药配了配,现在正交待陈姨煲着,你在哪里?”

陆战平边夹着手机边整着菜,“我在家里等着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有个人一会就到到家里,你肯定感兴趣。”

“什么人?”林萌问。

陆战平笑了一下,“想知道就早点回来吧,老公我正在给你弄菜呢,有香煎银鳕鱼哟,你最爱吃的,回来吧啊。”

“我还想去趟医院看看我爸。”林萌还是放心不下父亲,林英明虽然已经脱离危险期,但他手上没有解药,很难说会不会再次滋生出什么新的病症,他早上忙着安慰沈洁,几次都忍不住想打电话再次威胁杜云飞交出解药,但沈洁总是时醒时睡,最后林萌抓配了些中药给她服了才沉沉睡去。

看着母亲苍白发青的脸,林萌恨不能即刻把该死的杜云飞提拎到母亲面前跪着,看看你这混帐东西都干了什么!

陆战平说:“你父亲在医院一切都好,老龚一大早就发短信过来了,暂时没发现有什么新病情,你一天一晚的也累了,回来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吧。”

菜色搞得差不多时,门铃响了,陆战平搓了搓手出去,一拉门,一个花白胡子的落泊老头映入眼帘,他身后堵着几个黑西装的壮男,黎进扒拉着人挤进来,兴冲冲地对陆战平指了指灰头土脸的老头,“就是这个老东西,他还想跑呢,嘿,干了缺德事还想跑,你跑得掉吗?活该天收你!”

“带他进来。”陆战平扫了一眼老头,侧身放他们进来。

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时间,估算着还有二十分钟林萌就回来了,陆战平翘着二郎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悠悠地说:“你坐着吧,我不是想审你的人,一会还有个人审你,不过我先给你提个醒,我们都是出来捞世界的,坑蒙拐骗那些招数就不要用了,谁也不比谁高明,一会要说的话里有半句假话,那你就直接可以从这世界消失。反正像你这样快入土的神棍死一个半个也没人知道,就当是被天收了。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哎哎,俺懂俺懂。”老头子只看了一眼陆战平就不敢再瞧第二眼,这男人身上的爆烈和戾气太过浓郁,说话漫不经心,但句句都渗着狠重的份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角色,他做神棍多年,早就学会了看人脸色辩别身世的招数,这男人不好惹,不好惹。

陆战平抬眼看着墙上的壁钟,十分钟正好到点,门外响起了钥匙声,他微微一笑,先站起来迎向门口,亲自把门打开,严峻冷酷的脸色在瞬间一扫而空,唇角很温柔地弯起来,“你回来了,就等着你呢。”

林萌一进门就看见厅中央椅子上的老头,一身最普通的乡镇老人装,脚蹬黑色布鞋,见到林萌的目光时,怯懦地缩了缩肩膀,尔后又心虚地干笑两声,站起来想说话,一瞥见陆战平的眼神时,又吓得吞了回去,堪堪地坐了在椅子上。

“你什么都不用说,那些话以后再讲,现在我只要你的蛊药,你拿出来什么事都没有。”林萌才不想听其它乱七八糟的事,他现在就一个念头,尽早拿到药,治好父亲蛊毒,省下的帐以后再慢慢找杜家算!

“是是,我,我这就给你们。”老头子也不含糊,一口答应。

其实在东窗事发了后老头儿才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要不是想贪多一笔棺材本,他也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几天从电视上看到瑞诚林氏的总裁突发急病入院,镜头恰巧转到病房走廊上,一堆闹哄哄的慰问人群里,他认出了那天找他的青年才俊杜云飞,老头儿混迹江湖多年,不用多想都猜得出来这是场阴谋,心里霎时害怕起来,得罪了城中首富,这棺材本怕是保不住了,于是赶紧收拾收拾想回乡下躲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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