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逆天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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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逆天 完结+番外~-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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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是在看到评论时的突发奇想……嗯,本来没打算写,结果越想……就越想写,SO……O(∩_∩)O~,继续崩坏的无责任番外~
PS:洛亦寒,百分之五的小概率事件发生,俺居然写袅……哈哈!

无责任番外之假如钱虞恬也重生——失去的爱(一)

明天,便是踏春节了。
看着手里浅粉色的长裙,钱虞恬面露怅然,幽幽一声叹息:便还穿这件吧……她曾说过,他穿着这裙子在花丛中微笑的模样,像是凝聚了所有的春光……

“你叫做钱虞恬?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个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如今回想起来竟也不是那么讨厌了,钱虞恬静静的坐着,不由自主的便在眼前描摹出那人的容貌来:眉毛是漆黑且飞扬的,眼睛是晶亮有神的,鼻梁是挺直的;嘴唇是漂亮的水粉色、就是笑起来总是带着几分痞气……

这便是冯若英,他的妻主。

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自楞忡失神中恢复过来,钱虞恬露出一丝说不上来是懊恼还是喜悦的笑容——自从那日自噩梦中惊醒,他好像就越来越多的想起她来了。
是的,噩梦。
钱虞恬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爱上三殿下、因着所谓的爱情而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最后却在心愿得偿进入宫廷后换来一杯毒酒……
是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是即将发生的未来?
喝下毒酒后,醒来却发现再度回到十六岁,钱虞恬不晓得这是为什么——那到底是梦还是真?
若说是梦,那真真切切的心痛和疯狂怎么解释?若说是真,可他此刻依然好好的……
明日,便看看吧。
看看那个帝京知名的纨绔女子,会不会突兀的来到自己面前,说上一句“你叫做钱虞恬?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一曲清歌一弦琴,花魁之名当之无愧,可面对众多女子那满含着火热的眸光中,钱虞恬却有些失神了——竟然、竟然没有她?!
她没有来?!
不可能!他明明记得,就是今天,就在这里,她穿着一身玄色长袍,笑的极不正经的出现在他面前,然后霸道了宣布了他非她莫属……
她怎么可能没有来?!
“久闻虞恬公子盛名,今日一见,才知何为见面胜似闻名。”彬彬有礼的语气,温文尔雅的笑容,长身玉立的女子带着让人迷醉的笑颜出现在他面前。
三殿下!
一瞬间划过心头的,不是喜,却是畏——他怕是永远无法忘记,那人温柔的笑着,眼神深幽如夜,声音清冷似冰:“既然你什么都能为我舍下,如今便连命也一齐舍与我吧……我可不能,让郑家晓得,安王府族灭,是我下的手呢……”
临死时耳边呢喃的话语,似真似幻,却打破了一直以来彻底的期待!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枚棋子。

“钱公子。”面前的锦衣少女带着挑不出一丝瑕疵的微笑拱手为礼,可是,钱虞恬却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便冷了——她怎么能、怎么能对他如此的客套、如此的冷淡生疏?!他是虞恬、是她心心念念的恬儿……
跟着三殿下出门实属不得已,没有人比钱虞恬更清楚,三殿下是一个多么厌恶别人拒绝的人,所以,面对三殿下的邀约,他虽心有不愿,却依然来了。
只是,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她,冯若英。
只消一眼,他便认出了她。
可是,为什么她却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面对着冯若英那礼貌却淡然的微笑,钱虞恬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酸涩、有些怨怼。
面纱遮掩下的清亮双眸定定的看着冯若英——钱虞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只想好好的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好像,从前世初遇开始,他就一直没有注意过她。
所以,他才会不知道,她的相貌是顶好顶好的,比三殿下还多了一份俊逸;所以,他才会不知道,她的气度也是顶好顶好的,比三殿下还多了一份洒脱……

“我说三殿下,我这小妹可真的改邪归正了,您就别折腾她了吧?”沉稳的话语打断了钱虞恬的恍惚,他抬头时,便看到了郑默笠——被三殿下倚重却也戒备的、未来的郑元帅。
同时,他也看到了,郑默笠背后的少年。
他不美,脸庞俊俏更似女子,可就是这样的他,却让冯若英窘迫万分的红了脸!
“默、默言……”冯若英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喊。
钱虞恬却是眼前一黑,满心的酸涩痛楚无以言语,他真的好想过去拦在冯若英面前:他才是她的夫!她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目光去看别人?!


————啊!写完了~
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已经午夜12点了,困的要命,写不下去了……SO,就这样吧。总之,这是一个和正文完全无关的番外,O(∩_∩)O~
大家随便看看吧~
至于是否有后续神马的……大家耐心的等小概率事件再次发生吧……
于是,某人无责任的飘过~

……………………………………我是开始重复正文内容的分割线…………………………


69、代嫁
怎么处理才好?
要真按冯若英的心思,那自然让冯清雅一命呜呼、再也无法兴风作浪来得最好;可她也很明确的知道,这事儿绝不可能。
冯清雅自幼便活泼讨喜,说话也甜,张氏疼爱他、冯启礼也对这个讨喜的儿子多有青睐,便是她和冯若云,其实也一直都是对他照顾有加的——若不然,前世的冯清雅怎么会记入张氏名下,以安王府嫡子的身份嫁入侯门?
如今,冯清雅前世的背叛已经磨平了冯若英和他之间的亲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仇恨;可其他人呢?她们会如何看待冯清雅?怕也只是现在气的火冒三丈,等过些日子平复下来,依然会原谅他……
看着冯若云这会儿皱着眉头,气恼中还带着三分担忧的模样,冯若英很明智的把自己的打算吞了回去。
“姐,能不能想个法子把人先接回来?”冯若英想了想,开口道。
冯若云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我不想?可是他如今人已经进了二皇女府——若英,你说清雅平素也挺聪慧的,怎的如今却这么一副迷了心智的模样?他怎么就死拗着非要嫁给二皇女呢?难道以他的眼光,还看不出来二皇女的底细?眼光是高远了,可论能力,别说大殿下了,便和如今韬光养晦的三殿下相比都有所不及,他到底看中了她哪一点?”
冯若云的疑问,冯若英也百思不得其解——前世她的心思虽然都用在钱虞恬身上,可也并非没有关注过家人,冯清雅有段时间还真的和二殿下不清不楚的,后来不知道怎的又暴了出来,他是和吕子怡两情相许……
哦,是了,就是因为冯清雅,她才逐渐和二殿下有了交集,后来更是因为和郑府反目而投入二殿下麾下……
想起荒唐糊涂的往事,冯若英有些唏嘘,不过她马上就把这不合时宜的感慨给压了下去:三日后褚孜理过门迎娶时,新郎不在,这才是大问题!
可是,没法子带冯清雅回来,她们又从哪里找一个新郎给褚孜理?所以,冯若英和冯若云这姐妹俩面面相觑,竟然是束手无策了!
要是时间多些还好,她们总能想到法子,不管是把人带回来还是退婚什么的,都是可以的,偏生如今时间太短了!

冯启礼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柳院——这里,是菡萏的居所。
因为素烟一向在张氏面前是极得力的,如今他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狠狠的给了安王府一个没脸,冯启礼暂时不想看到任何有关素烟的人和事,问清楚了张氏并无大碍,干脆的来柳院了。
一入院门,她便看到菡萏穿着银红色的衫子,笑语温柔的迎上前来:“妻主,菡萏好想您……”
柔若无骨的身子娇怯怯的依在冯启礼身侧,恍若含露一般的双目之中,满满的全都是痴痴的情意——冯启礼的满腔怒气,不自觉的便被眼前人的万千柔情给冲淡了些许。
菡萏是极美的,虽然他的儿子如今都十五岁了,可单论容颜,他却比钱虞恬还要略胜一筹,不过他的容貌妖艳妩媚,虽是可人,却终究少了一份端庄,没有那一份尊贵大气。
“嗯。”怒气息了三分,冯启礼的脸色也柔和了点,她随着菡萏的步子走入内堂坐下,“给本王沏杯茶来。”
等菡萏端来了茶,又极是温存的为她揉肩捶背,软语温言的在耳畔柔声细语着,冯启礼不自觉的就开始说起了今日的烦躁事儿——平素里,她并不会对菡萏说什么事,毕竟他只是一个通房小侍,可今日却不同,素烟的错让她对张氏隐隐有了几分迁怒,而同样的事又不能去给女儿们唠叨,当然更不能向老友诉说家门不幸,她也只能在菡萏面前吐吐自己的郁气。
菡萏能受宠这么些年,自然不是个愚笨的,晓得冯启礼此时只想让人听她的满腹牢骚加发泄怒气,他就乖乖的侧坐在冯启礼身边,时不时为她递上茶盏,一双眼眸定定的、满怀信赖的看着她。
“这个该死的孽障!早知道他如此胆大妄为,便该一顿打死了事!”最终,冯启礼恨恨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菡萏乖巧的又为冯启礼添满茶水,眼瞅着冯启礼脸色虽然依旧不好,却没了方才怒火填膺的模样,这才试探着开口问:“那……这事儿……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冯启礼气哼哼的,“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和那褚孜理商量商量,便退了亲吧!”
“啊?”菡萏发出一声惊呼,“退婚?”
“不然还能如何?”冯启礼又捶了桌子一拳,“那个孽障如今入了二殿下府,还有何清白、贞洁可言?褚孜理怎会迎娶这样的一个正君?只能退婚了事!孽障!畜生!!抓了回来,一发打死了事!”
“大公子真是的!他年岁是小了些,可也不能如此置整个安王府与不顾啊!妻主您这样疼他,他怎的就不知道为您想想呢?”菡萏很是愤慨的模样,然后又极担忧的看着冯启礼,“妻主,若是退婚,这……这……”
“还能怎样?不就是沦为笑柄么?以前又不是没人取笑过!”冯启礼的眉再度皱了起来,却只能无奈的一声长叹,“这个作死的孽障……唉!”
说到底,冯清雅还是她的儿子啊!怒火过后,更多的却是被背叛的伤心和失望,冯启礼带着几分颓唐,倚在椅子上:“你且下去,我一个人静一静。”
冯启礼有些意兴阑珊的开口。
菡萏的眼睛转了转,似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妻主……”
“嗯?”冯启礼有些不耐。
“妻主……其实……其实也不是一定要退婚的……”菡萏说的吞吞吐吐,“要真的退了婚,咱们安王府可就彻底的沦为笑柄了……妻主,反正订婚时说的是安王府的公子,咱们能不能……让清涟……代嫁?”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到最后更是极心疼的红了眼眶,菡萏一脸不舍却极坚定的模样。
这样的菡萏让冯启礼有些动容,她抬起胳膊把菡萏揽进怀里:“怎好这么委屈清涟?”
“清涟他,一定也不会忍心让他的娘亲为难的……”菡萏把头靠在冯启礼的肩膀上,软语温言。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玉奴气喘吁吁的一路冲进堂屋,进了门先说不出话,半弯着身子大大的喘了好久。
“玉奴,怎么了?你总是这样大惊小怪。”冯清涟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太医说了,如果按这样的情况来看,极可能是不留疤了——便是留了疤,也会是那种极浅淡、不仔细压根儿看不到的——哪个男儿不爱美?听到这样的消息,虽然还是对当街出丑耿耿于怀,可冯清涟如今已然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个问题了。
这会儿,他手上捻着针线,正在绣一方丝帕——这是他要送给郑默言的回礼,绣的极是认真。
“大、大、大公子、他、他……咳、咳咳!”急巴巴的想要把话说出来,可却被呛道,玉奴辛苦的猛咳嗽一气,这才神神秘秘的继续道,“大公子他、咳!他逃婚了!”
“啊!”发出一声痛呼,冯清涟一针刺在手指上——他是真的被这个消息给吓着了。
逃婚?!
静默的坐着,任由玉奴为自己擦去手指上的血迹,冯清涟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逃婚?对一向乖顺听话的他来说,这着实是一个惊悚到可怕的事。
怎么会逃婚呢?
冯清涟有些呆愣,也有些不解——他是晓得的,冯清雅许配的人就是褚孜理,那个夜间曾险些闯入他院内的浮浪登徒子。
她不是说……和大哥两情相许么?大哥为什么要逃婚?
因为冯清涟前些日子一直住在郑府,回安王府后没多久又受了伤,加之他温顺又躲事的性子,他竟然一直都不晓得冯清雅根本就是不愿的!自然,他也就更不晓得冯清雅被禁足的事情。
思绪还没有理顺,菡萏却来了——菡萏素日里,极少会来冯清涟这里,这次他的到来颇有点令冯清涟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满脸带着笑,极关切的对冯清涟嘘寒问暖,又带了上好的伤药,说是可以去疤的……
从未得到菡萏如此关心的冯清涟,一时间感动的几乎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爹爹终究是关心他的!
可是,随着话题渐渐转到冯清雅逃婚的事情上,菡萏说到了冯启礼的愤怒和无可奈何,说到了安王府将因此而彻底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冯清涟笑不出来了,他只是性子温顺,却并不是傻子。
所以,等菡萏带着几分愧疚说起代嫁的事情时,冯清涟木愣愣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70

70、柳暗 。。。 
 
 
  冯清涟不晓得,自己是怎样把菡萏送走的。
  这便是自己的爹爹?
  冯清涟忽然觉得很想笑,又很想哭——他真的很羡慕冯清雅,不为别的,就只为了素烟对他无条件无原则的疼爱……
  可是,他自己呢?
  母亲自幼便钟爱女儿,难得展现的一点对儿子的喜爱也全被冯清雅占了去,他不怨,也不争,他本来就做不到像冯清雅那样讨人喜欢;两个姐姐也是对冯清雅更好,他也不怨不争,他晓得,自己的爹爹依仗母亲宠爱,总是和张氏作对,姐姐们没有因此而对他迁怒他就已经很感谢上苍了。
  可是,菡萏毕竟是他亲生的爹爹啊!
  他怎么就能……就能提出这样一个建议来?!
  冯清涟想哭,却哭不出来——连爹爹都只将他看做一个争宠的工具,他到底算是什么呢?
  爹爹心中,只有怎么让母亲更重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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