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雍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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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雍之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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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玄烨赶忙又走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屋里的情景倒是和他猜测的有几分相似。

胤禛确实是在哭,只是不是像他猜测的一般,反而是无声无息地哭泣,听不见声音,只能看到落泪,只怕是胤禛自己这会儿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

便是这样的哭泣,却真真切切地让玄烨心疼了。

“禛儿。”玄烨将胤禛拥在了怀里,抬手擦去了胤禛脸颊上的泪水,轻声安抚着胤禛。

“禛儿乖,不哭了。”

“皇父……”胤禛疑惑着,原来,他竟是哭了吗?

“儿臣失仪,请皇父恕罪。”胤禛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慢慢变凉。

胤礽说过,若是这次再不能成,那便再无机会了。

“唉……”玄烨叹气,见胤禛这幅样子,他还能说什么,自己身体的反应能够骗得了旁人,难道还能骗得了自己不成?

自己会对胤禛有感觉这一点,在刚刚发现的时候,玄烨惊讶,却不震惊,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如今再看着胤禛这伤心的样子,让他如何还能再放得下呢。

“也罢,既是禛儿你先来招惹朕的,那便负责到底吧。”说着,玄烨缓缓倾□子,将胤禛脸颊的泪水吻去。

“皇父?”胤禛不解。

“让朕来就好。”玄烨毫不愧疚地说着。

“啊?不……等等!儿臣的意思是……嗯……唔……”

“乖,你还小,只需要享受就好。”玄烨将手指塞进胤禛嘴里,想推倒他?再等几年吧!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没多大联系,主要功能是卖萌……

34献女纪氏

乌雅清晏听得屋里没了声响;这才低低地唤道,“皇上?”

仿佛被惊醒了一般,玄烨把目光转向合上的屋门。

乌雅清晏!她在外面!玄烨眼中猛然聚集着浓厚的杀气。不能让人知道这种事!哪怕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一个阿玛对儿子的教导罢了。

自己给予自己合理的解释,虽然内心不甘的反驳不是这样的!但是整个人却坚信就是这样没错,并且努力相信这才是事实。

而不是来自身体不堪的欲念。

玄烨几次张嘴;到嘴边的“杀”字反反复复几次都没能说出来,最后只是沉声道;“天晚了;你早点休息。”

乌雅清晏的脸色说不上好看;即使脂粉扑得脸蛋儿娇俏可人。

“杨大人送来了他的表妹纪氏。”乌雅清晏垂下眼帘,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将掌心掐破了皮。

“送到隔间来。”玄烨匆匆擦干净那些不该存在于父子间的暧昧液体,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却异常艰难的完成。

禛儿唤他“皇父”。

禛儿的皮肤滑腻白皙。

禛儿的叫声很好听。

禛儿在他手里释放。

禛儿的手握住的的那里……

看着胤禛和他身上的那些液体,每每擦拭就忍不住想起刚刚的韵事。

好吧,这种事情,父子之间,怎么说都是羞耻的。他不过是不自在罢了!

嗯,没错,只要找个女人一切都会好。玄烨扔掉手中的娟帕,看着不知何时又悄悄挺立的下处,杨捷送来的女人刚好派上用场。

玄烨整理好衣服,推开屋门,乌雅清晏伏在地上,头紧贴地面。玄烨目不斜视的转到隔壁房间,

乌雅清晏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上。

活……活下来了!恐惧以及劫后余生的惊喜让她惊魂不定,早已浸湿的衣衫在夏日竟是彻骨的凉意。

帝王的杀气,即使隔着门也依然难以消弭,沉重的让人难以呼吸。

缓了口气,乌雅清晏匆匆地爬了起来,踉跄的跑到屋里,看到儿子神色平稳的睡颜,多少还是缓了口气。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抖着手掀开丝被的一角,飞快的扫了眼干净的上身,但是这并不能让她面色缓和,空气中仍未消散的腥味刺激她不堪重负的神经。

仿佛是空气太过沉闷,胤禛无意识地蹭了蹭软枕,轻微的动作倒是让乌雅清晏回过神来。

只是一次意外罢。乌雅清晏这般想着,心道今儿个这事确实是情急了些,禛儿又是不知事的年纪,难免冲动了……回了京里请皇旨指了嫡福晋便也是了,那乌拉那拉家的倒是个识趣知礼的孩子。

乌雅清晏推开了一扇窗,夜间的空气不似白日燥热,有些许微风也吹散了满屋的不堪。给胤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乌雅清晏这才小心地掩门离去。

“主子……”

“嘘,禛儿已经睡下了,这莲子粥就煨着吧。”

“奴婢省得,倒是主子您还是歇下吧。”

“祚儿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还没……那向长明真是狡猾,江湖竟无一人知晓其真面目。而最近也未传出六爷的消息。”

“让方祈渊加快势力的构建。祚儿一日不归,本宫这心里就一刻不安!”禛儿都这般模样,若是祚儿……

红玉劝道,“三少爷的手段是不差的,现下外面正是纷乱,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是躲不过三少爷的耳目的。主子您才是要好好养精蓄锐呢。”

千机阁中,方祈渊排行第三,又称方三爷、三少爷。

“倒是这样,只是这心里终究是放不下。”乌雅清晏叹气,“你也莫要忙了,若是有事,本宫还指望你缓解一二。”

“奴婢谢主子体恤,这便去那小厨房小火煨着粥。”红玉端着托盘退下,她也确实需要休息了,明日里还要早起才是。

纪雪梨被裹在被子里卷着抗上了床,心中自是七上八下的。

虽说是杨捷的表妹,可是这一表就表出了好几代。尤其自己还是家里揭不开锅,前来讨些银钱的,有事求上门又隔了几代甚少联系,自是不像自家人一般亲近。

本想着赶早回家用这银钱救急,却不想被表哥留了下来。

“雪梨,你可要仔细想想,这可是要侍候贵人的。”杨捷道,“若不是看你我之间终究血脉相连,你又有几分姿色,习过女诫,晓得几分事理,这等好事是断断不会落到你头上的。”

“表哥,我……我……”

“那贵人自是不忘给你个名分的!总比你日后给人家做填房,做妾室要强得多!”

“我这等身份,自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是随了贵人,岂不也是做妾室的命?”

“就算都是妾室,那皇家的妾室就是比官家的嫡妻要高人一等!”杨捷指点,“你只要放聪明点,有点恩宠就足够五品官夫人腆着脸面奉承你!你爹娘可是也能抬头做人了的!想想你重病的弟弟吧!”

纪雪梨偷偷的从被子了露出脑袋,皇家……皇家……

若是这事成了,她就飞上枝头了!不说变凤凰,至少也是白天鹅!爹娘从此不用低声下气的四处借钱,被逼还高利贷,她那羸弱的弟弟也能用好药材治病!

忐忑不安的蜷缩着,门开的“吱嘎”声吓了她一跳。

纪雪梨紧闭双眼不敢睁开,虽然是应了这事,可是黄花大闺女哪个不是薄脸皮?

“你就是杨捷的表妹?”

“是,奴婢纪氏雪梨。”

“今年多大?”

“我,奴婢十七了。”

玄烨也不多问,解开薄被欺身压上。

“呀……”纪雪梨猛然睁开眼睛,眼里湿漉漉的,满是惊吓。

玄烨没计较她的失礼,只是盯着那双眸子怔怔的看。

“爷?”

“呵,你倒是有双好眼睛,漂亮的紧。”玄烨破天荒的亲吻了她的眼睛,动作温柔的进入了她。

身体晃动间,一双黑如曜石的眸子,时而清冷时而委屈,倔强的看着他。

“禛儿……”玄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呢喃了谁的名字,但是纪雪梨却是模糊的听到了。

珍儿?还是贞儿?是他的妻吗?应该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吧?要不然这么钟林毓秀的人物,连这种时候都在念叨她?

真羡慕她。纪雪梨看着男人的面容心想。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是不敢妄图争宠的。不过,她可以小小的幻想一下,幻想自己就是那个“贞儿”,有一个疼她爱她敬她的夫君。

没有喜字红烛,没有拜堂成亲,可纪雪梨认定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就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皇父你爬墙了!四爷一定会在心里记上你一笔的!

好吧……这两天我们科突然爆满……

难道这个月是生产旺季?从十五号开始陆陆续续来产妇,然后这边没生呢那边又来新的,今天又有三个=口=

35生死禁言

“不……不要……”胤禛挣扎着;“别过来……”

“乖,禛儿,没事了……皇父在呢。”玄烨本是在隔壁歇下了;但是放心不下胤禛,刚刚走到床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呓语,布满额头的冷汗,更是自责。

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胤禛究竟被梦魇折磨多久。

“不……我不要……杀了……”

玄烨干脆脱靴上床,抱住辗转不安的胤禛;“禛儿;胤禛;皇父在呢。谁都不能欺负你……”

似乎是有效,胤禛的挣扎越来越小。玄烨心中一喜,用手抚着他的后背,一声声轻轻地重复。

我在,你安心。

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嗯……皇父……”胤禛舒展开眉头,潜意识里,他知道,有皇父在,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玄烨轻拍胤禛后背的手逐渐没了动静,话语也渐渐模糊不清,或许是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胤禛睡的颇是安稳。

玄烨就这么和衣睡去,怀里抱着胤禛,两人契合的毫无间隙。

于此同时,在胤礽的一声令下,赫赫声名的南华阁一把大火燃烧殆尽,所有的不堪,所有的秘密,所有的风流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熊熊燃烧的火焰,将胤礽的容颜映照的诡异妖艳,嘴角的笑意生生让人遍体生寒。

“太……太子殿下。”

“收兵吧。”胤礽浅笑,儒雅之极,“夜深了。”

有官兵颤巍巍地端来了清水,胤礽将双手浸泡进去,红色一丝丝妖娆的散开在水中,然后将水也染红。

擦干净水渍,双手莹白如玉,配与那儒雅浅笑,好一个翩翩贵公子。

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这么想,因为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了解眼前这尊贵的太子殿下究竟有多么嗜血。

“你们都是聪明人,孤对聪明人一向不多话。”胤礽扫视一周,满意的看到数百垂下的脑袋,“希望你们不要让孤失望,否则代价你们可付不起。”

“奴才定不负太子殿下厚望!”

今天这事,从此以后就是禁忌,活着埋进肚子里,死了烂在棺材里,一字一言都不得吐出。

胤礽满意的上了马,“走!”

方祈渊与雪月对视一眼,策马跟上。

动胤禛者如动孤!动孤者,碎尸万段!

而此时,相隔不远的另一处朴素的民宅,胤祚瞪了一眼坐得安稳的面具男人,“你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你是爱新觉罗胤祚?还真是个小鬼。”

“与你何干?”

向长明无所谓的耸肩,“唔,只是想让你乖一点而已,否则受皮肉之苦的可是自己。”

“哼,你尽管来!求饶一声我就不是爱新觉罗家的种!”

“啧啧,我可没有抽你的意思,小鬼。”他绝对是永月楼里最善良的一个,“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满足你。怎么说你也是我‘请’来的贵客,保证你宾至如归是我的份内事。”

“哦?是吗?”胤祚冷笑,“那,找个男人陪我睡好了。”

向长明不露声色,“原来咱们志同道合啊,那么六阿哥想要个什么样的?”

谁和你志同道合!只是想把他吓走的胤祚无语了,“就你这样的吧。”

向长明弯了弯嘴角,“可是在下不认为六阿哥能满足我——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你!”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扫视自己的下面,胤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气的。

“何东。”向长明敲了敲桌子。

门外看守的人立刻抱拳等候差遣,“楼主。”

“给咱们的贵客找个模样标致的男人侍候着,可别怠慢了。”

“……属下知道了。”何东沉默了一息才应道,“现在要吗?”

“当然。”向长明嘴角噙笑,“可不能让贵客久候。”

“你!”胤祚直接将红木桌子上的茶碗砸了过去,“滚!”

他的一世英名算不算是毁了?他比较想娶一个温柔贤淑的福晋而不是日后人们提起六爷就说,“哦,那个有断袖之癖的阿哥啊。”

断袖之癖的阿哥!胤祚沉着脸,绝不能让这样的丑事传出去!

如果这人真要送……那就杀了他……

向长明打开门,“六阿哥稍等片刻,在下先行告退。”

何东恭谨的目送向长明离去,又吩咐了下面人把守好房门,这才苦恼的“找男人”去了。

这个时候还在街上混的,除了偷偷摸摸从勾栏院回来的男人就是巡视的城防官兵。

那逛窑子的男人实在是谈不上标致,他又不可能打劫一个官兵回去,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南华阁挑一个。

只是……还没到南华阁近前,就发现一群官兵从烧的什么都没剩下的南华阁废墟里抬出几具焦尸。

出事了?

何东立刻原路返回,若这时候赶上前问事,怕是要被收监的。绕了几个远路,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何东这才放慢脚步。

因为知道胤祚对于楼主计划的重要性,所以苦恼任务的他将路边一昏迷的布衣男子捡回去交差也是正常事。

胤祚看着被送到自己床上的男人,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眉眼颇为俊秀,气质倒是像他那儒雅的八哥几分。他的双手被麻绳捆绑着,看绳子周围泛红的皮肤就知道绳子捆的有多结实。说不得过上几个时辰,血液不流通,发麻酸痛。再过几天,这手便废了。啧啧,真是可怜呐……

不过……胤祚眯起眼,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对准大血管就要划下。

“唔……”床上昏迷的人竟然眨眨眼清醒过来。

“呀!”那人大叫,“别……好可怕……”

胤祚将刀刃压在他的皮肤上,锐利的刀刃很快割开皮肉,伤口流出鲜血。

“呜呜……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娘……有人欺负我……”那人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大男人哭什么哭!”胤祚不耐烦,这人明明比他大却这般姿态,令他作呕。

“呜……”

“再哭就杀了你。”

“呜……嗝,我……我不哭……”

胤祚看了眼有些骚动的外面,将匕首藏在枕头下,一脚将那人踹了下去,“你要敢上来,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抽噎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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