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闹重生 现代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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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闹重生 现代重生-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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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林捏捏太阳穴,颇感头疼。
  “怪我不好,给杨海太多工作……”
  木木嗤笑:“别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又不是女超人。”她低了头:“是杨海和我之间的问题。”
  
  上林不知该如何劝说,想了半天干巴巴的来了一句:“夫妻之间,别计较太多……”
  木木嗤的一声笑了。
  “怕的就是他不和我计较。”如果真和别人家似的三天两头吵架,到头来把夫妻感情吵没了,她也就认了。
  但杨海根本不给她吵架的机会。只要说到意见不合,杨海掉头就走,他们根本就没有沟通的机会。
  上林没招,只得陪她一同沉默,想着找时间给杨海放年假,让她带着木木出去二度蜜月。医生说木木是典型的产前忧郁症,需要人多陪伴爱护。杨海又粗心大意惯了,对这方面不太注意。
  
  酒会到中半,上林见木木略显疲惫,轻声问:“我送你回去?”
  “不好吧,酒会没完,主人先走?”
  上林笑:“得了吧,有几个认识我呢。杨海顶着,用不着我。”
  搀扶着木木想要先行离开,有个醉汉醉醺醺的撞了过来,上林大吃一惊,连忙护住木木的肚子,将她护在身后,望向醉汉,蹙眉。
  先前纠缠柳系花的秃头老板,喝的醉醺醺,迷瞪着绿豆眼,斥骂:“瞎眼啦,死撞的!”
  上林和木木齐齐愣住。闻到刺鼻的酒味,上林蹙眉,没有理他,对木木说:“喝醉了的客人,我们先离开。”
  秃头借酒装疯,越发要闹事。一把抓住上林的胳膊:“你,你,你,你撞了我,还不道歉!”
  上林嫌恶的甩开他,用力不猛,但秃头本就站立不稳,吃她一推,蹬蹬退了几步瘫在地上。立刻有服务生过来扶起他,他推开服务生,瞪着眼睛:“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把她给我抓过来!”
  服务生满脸为难,既要扶住他,又被他推搡着要抓秋上林。
  上林冷冷的:“先生,你喝醉了。”
  秃头踉跄着站在上林身前,服务生搀扶着才不至于东倒西歪。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上林眼前比划:“我没醉,这是一,这是二,你看,我没醉!”
  
  参加酒会,上林今天特意打扮。乌黑长发在脑后编了两条辫子后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黑色及膝小礼服,小露香肩。
  她虽算不上美女,胜在面容清秀,气质出众。
  秃头迷蒙的眼睛里突地闪进一小美女,谄笑着:“原来是位小姐……我最喜欢和小姐打交道,我不怪你……”挥舞着手,丑态百出。
  上林嫌恶,蹙着眉看也不看他一眼,扶着木木就要离开。
  秃头哪会轻易放人。
  “小姐,你撞了我,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木木语气不善:“你要多少。”
  秃头打了个嗝,酒气扑鼻,他垂涎的笑:“我不要钱,我要这位小姐陪我喝杯酒……”
  会所服务生训练有素,见状不妙,强行要扶着秃头离开会场。柳系花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幸灾乐祸:
  “这位小姐很善于喝酒,从来不和女生喝,但喜欢陪男人喝酒。”
  
  上林眯眼。已经不悦。
  她不知进退也就罢了,却更加火上浇油,变本加厉的说:“秋上林,你不是号称被数不清的老头包养过?我看这位年纪也不算大,不如让他也包养你算了。”
  纠纷发生已有一小会儿,客人注意到骚动的也有不少,只是碍于礼貌都隔着一段距离围观。听柳系花一说,大家看向上林的目光顿时迥异。
  
  木木发怒:“你胡说什么!”
  柳系花冷笑:“胡说还是事实,问问清楚就知道了——秋上林,你混进这里不就为了找个新的姘头?”
  上林转头,说:“杨海呢,叫他过来。”她心中不悦达到了顶点,决定不再放任她不知进退下去。
  虽长了一张颇年轻的脸庞,但多年熏陶,上林很清楚自己板起脸来还有几分领导者威严的架势。她语气严肃,服务生傻傻的应了一句,掉头就去找杨海。
  
  范晨被人围着说话,正不耐间,有服务生走到身边,对被另一些人围着的杨海说:“杨总,有人找您。”
  他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杨海匆匆赶去,有人认出他是酒会主办公司的老板,凑的更前。
  杨海诧异:“怎么了?”
  秋上林色厉内荏:“你怎么办事的,什么人都往里放?”
  杨海接到了妻子的默示,他和秋上林配合不是一天两天,绝对演戏的一把好手,连忙歉疚的询问:“发生什么事?”
  扬起下巴点点柳系花,语气桀骜:“她干嘛的?”
  杨海扫了一眼柳系花,确定不认识,犹豫着:“大概是广告公司方面的人,我不太熟悉……”
  她冷笑:“我们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公司,今后少和拉皮条的有牵扯。”
  柳系花脸色一变,这话说的有够尖刻。
  
  “你才是拉皮条的,你是不要脸的——靠勾引男人吃饭。”破罐子破摔,她索性不要风度。
  上林冷冷的斜睨她,杨海皱眉,满脸不赞同,勾手叫过广告公司的负责人:“这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负责人摇头:“不认识,好像是临时模特。”
  杨海长嘘一口气:“哦,是模特啊……”意味深长。
  上林心想,我给足了你面子,你自己非要和我较劲,可别怪我下手太狠。
  也不罗嗦,直接吩咐:“赶出去。”
  
  柳系花尖叫:“你凭什么!”正巧范晨走了过来,她仿佛见到了救星,叫着:“范晨!”
  范晨很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先去询问秋上林:“你没事吧?”
  柳系花很急促的说:“范晨,秋上林不干净,她亲口承认她和许多个男人有染……”
  哗的一下,她被泼了一脸酒。
  动手的是木木。大家要原谅怀孕且患有产前忧郁症的孕妇,她们大多脾气不好。
  
  “滚出去。”
  柳系花委屈的看着范晨。范晨也很委屈的看着她。
  同学,我们不熟。
  “秋总,你来了酒会也不和我打招呼,难道是我拍的广告不入你的法眼?”官面上自有其一套行事规矩。范晨不管柳系花有多委屈,但他得帮秋上林撑腰。一来她是好友曾经暗恋的对象,二来,他们才是同班同学。
  杨海也紧跟上:“真对不起,都怪我管理不善。”扭头吩咐公司员工:“还等什么——把这位女士和他,都请出去!”
  
  柳系花此时脑子有点不好使,只会重复一句话:“我有邀请函入场的,你凭什么赶我走!”
  秋上林冷冷的看着她。
  旁边有广告公司熟知内情的人,好心的小声提醒她:“这位是摩卡公司实际控股人,杨海都只是打工的……”
  晴天一声霹雳,降下无数雷电。
  柳系花此刻琼瑶女主附身,不停摇头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被几名保安强行架离会场。
  

危局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新开始。飞机降落在昆明机场,走出机场之前,秋上林回望了一眼大钟表上的时间:19:26。
  程冲已在云南逗留了三个多月,没举牌子,按照提前说好的,在三号出口外倚着车辆等待。这地方是下车口,不许车辆长时间逗留,不断有出租车开来,下客,又迅速驶走。他和他的车已在这里停留了十分钟,机场外围工作人员过来看了一眼,没说话,转过头去其他地方。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很多,他堵着门,让别的车不好停放。有脾气暴躁的司机大老远就把喇叭按的震天响,到了近处,却又都闭口不言,宁可绕开他和他的车。
  进进出出的游客,无不好奇的看一眼。
  上林走出三号出口,时间指向19:35。
  上了车,车子平稳驶走。方才试图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注视着他们离开,纳闷的嘟囔了一句:“怎么是个小女孩儿。”
  豪华车不少见,司机也没什么大不了,让他和出租车司机都缄口不言的,是车后的牌照。
  上林捶捶酸胀的肩膀,随口问:“谁的车。”
  程冲答:“对方急着见你,给我这辆车开。”
  上林沉默了会儿,问:“情况怎么样?”
  程冲苦笑:“对我们很不利。他们挑动当地村民闹事,三天两头的过去砸场子,当地政府你推我,我推你,都把责任互相推,谁也不肯出面干涉——看来他们已经通气了。”
  他很气馁。
  昆明的花卉栽培基地,是九重葛公司近几年着力投资建设,并逐渐成为收入的主要来源。昆明的花卉三分之一流向国内市场,剩余的三分之二则出口到国外,日本、欧美各占了百分之五十的份额。
  出口花卉要求严格,对品质、株高、干径都有统一严格的要求。九重葛从成立开始,就不断的培育新优品种,走在市场前列,相对的,价格也不菲。这批出口花卉价格贵而数量庞大,国内市场根本吃不下。对方不出手便罢,一出手就卡断了公司命脉,精准狠辣,让他疲于奔命。
  
  程冲声音消沉而快速的解释具体情况:“日本市场被他们卡住了,对方借口咱们的花卉检疫不合格,拒绝履行合同。”
  上林诧异:“检疫不合格?”不可能啊,公司对品质向来要求很高。
  程冲苦笑:“日本新修改了进口检疫条例,新品种的玫瑰花在年前就已经种植生产,根本来不及随之变动……”
  她沉默。
  天时不合作,怪不了程冲。
  
  “日本市场庞大,他们吃的下?”匆忙之间,想要整个吞下九重葛公司在日本的市场份额,却也并不简单。
  程冲再次苦笑,奔波三个多月,他急得长出了白头发,二十几岁,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们联系了越南市场……”
  上林越发惊疑不定:“不可能!”她断然:“云南政府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赚钱的渠道推给越南。”
  “这就是许蜜的可怕之处……”程冲感慨:“她和越南方面达成协议,对方只负责短期花卉供应,这批货顺利发出,以后他们将在云南合作建立花卉种植生产基地。”
  无利不起早,许蜜许给了两边什么优惠条件,谁也不清楚。
  
  程冲只恨自己大意。将所有赌注都压在昆明基地,否则也不至于被动挨打,如此狼狈。
  暗自咬了咬牙,她吩咐:“先去酒店。”
  程冲诧异:“不如先和对方见个面?”
  上林笑,不紧不慢:“忙中出乱,许蜜最想见到的就是我们手忙脚乱,她才有机可乘。你以为殷寻踪是救世主?谈判谈判,最迫切而有求于别人的一方总是要吃亏的。我们不能给他造成我们很着急的错觉。”
  程冲欲言又止。
  但我们确实很着急呀。
  
  上林打量他的神情,心知肚明:“放心吧,老太爷不是还咽气!就算他咽了气,还有殷夜遥呢,许蜜成不了大气候。”她许给殷家旁支的利益再大,对方也都不是白痴,自然看得出她的野心。
  殷夜遥虽独裁专断,好歹是殷家人,对殷家有责任,肯承担。一旦落入许蜜手中,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个女人可不是善角。
  
  殷家的利益争夺,又和秋上林有什么关系呢?
  话,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殷夜遥探望秋上林,探了一肚子气回广州。谁也不知他和殷老太爷关在别院书房说了整整一天的什么话题。他从别院离开,老太爷就住进了医院,不见任何人。
  彼时程冲正准备扩张九重葛的规模,有批贷款迟迟批不下来,上林手头的资金都投入到了房地产中,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来。殷夜遥找到程冲,提出资金入股,程冲大喜过望。他虽然觉得以殷夜遥将来继承的集团规模,他不该将这点小产业放在眼中,但想着他和上林多年的情分,觉得有依仗。
  谁也不嫌钱咬手不是?
  公司具体事务上林大都放手给他,很少过问。程冲笑纳了殷夜遥的资金,他成为继上林之后的第二大股东,上林在签合同前一天得知消息,本想阻拦,但转念,又想殷夜遥这些年对她的事业不吝支持,哪怕在自己明确拒绝他之后,也从无抱怨,于是默许了这桩看上去稳赚不赔的生意。
  
  如此一来,殷夜遥在摩卡猫猫和九重葛中都占有一定的股份,两人也时不常的因为生意而见面。长生在事务所越发受到重视,三天倒有两天见不到人,算起来,他们聊天的次数,反倒比不上殷夜遥。
  半年前,老太爷病情宣告加剧,同时他宣布了一个消息:假如殷夜遥和秋上林结婚,她将得到老太爷名下三分之一的股份和遗产。股份和遗产都由她自主分配。
  秋上林觉得错愕,想不通一向精明的老人为何突然变得糊涂,竟要把殷家股份分给一个外人。
  很快,随着殷家相关人等找上门,她才恍然。
  许蜜是第一个上门的。
  她很直接,开门见山,秋上林和殷夜遥结婚,婚后股份卖给她,然后,支持他们离婚。
  上林感到不可思议。
  居然有母亲,不是全心全意为儿子着想,反而劝说外人骗婚。
  结婚,转移股份,再离婚——她把婚姻当成了什么?
  
  上林婉拒,许蜜的价码一层层加高。她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有点心动——许蜜许下的,足以让她两辈子不再奋斗,不再工作,舒舒服服的颐养天年。
  然而秋上林从小最缺的是钱,最不缺的是吃苦。
  在许蜜看来,她很不识抬举。
  
  随后,不断有殷姓人士找上门,商谈,如何骗婚,如何补偿,如何许诺……她哭笑不得,自己又一次被殷家的老狐狸当成了靶子。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老狐狸年纪大了,担心自己随时咽气,想趁活着的时候帮孙子扫清障碍。三分之一的股份,诱人心动,哪怕明知是老狐狸的引蛇出洞计,也顾不得许多。
  殷夜遥说,你和我结婚。哪怕婚后你把股份转给任何人,哪怕三天之后就离婚,我也心甘情愿,绝无二话。
  上林感动,感动的想抽他两巴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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