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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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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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台,那么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书房,一直很熟悉的感觉,推门而入,掌了灯,坐在书案前,眯着眼睛想事情,这样的动作不是姚宁惯有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执了笔,本是一股子冲动,谁料竟然能够挥洒自如,看着纸上自己亲手所写的字,不禁一惊,难道这身体的主人潜伏在身体之中?亦或是还有些潜意识留在体内?对此姚宁更愿意接受第二种。

手里拿着纸,细细的看着,蹙着眉头,突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至于哪里不对,他自己也说不出。

冯逸晟立在门口,悄无声息的看着他,似是心痛,似是欣喜的模样,上得前去,揽着他的肩,肩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喃喃:“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他过夜的,姓江的送来的人,你怎么能看的上呢。”

姚宁猛然一把拉过他来,似是无意的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冯逸晟顺手坐在他的身侧,伸手揽着他的腰际,轻叹着说:“哥,如此关头,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若是皇上查出什么来,哪一条不够灭九族的,怎么就不见你着急呢?”

姚宁伸手撑在书案上,防止他将自己带入怀中,对他总是由些抵抗,毕竟他是这个身体的弟弟,叹息了声,似是无奈的说:“那么,今夜你便陪着我,你我二人好好的想个对策吧,此时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只做回答便好,其他的不要多问。”

冯逸晟闻言,猛的点着头,保证说:“哥,你只管问吧,我不会多问打乱你的思绪的。”

得他保证,姚宁也不敢大张旗鼓,只得小心奕奕的盘问起来:“逸晟,那么我先问你,我做了丞相之后,朝中哪些大臣是与我是同条船上的,你一一的给我写到纸上。”说完将纸笔递给逸晟。

他看了一眼姚宁果然乖乖的拿起笔来,并未多言,他的字体苍劲有力,比起自己的字来多了几分硬朗的感觉,他写的很认真,一面思索着一面提笔写着。

姚宁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人名,不禁勾起嘴角,果然懂得结党营私,怕是因此触犯了龙颜吧?如此密集的人际关系,怕是任何一朝的帝王也都不会手下留情吧!看来此次却是凶险异常啊。姚宁放下纸,压在书下,继续问:“那么今天我为何会去姓江的哪里?”

冯逸晟叹息了一声,似是无奈的说:“如今能救哥的只有小王爷江碧落了,他手中握着咱们此次收受贿赂的名单,若是他将此事压下,怕是皇上去查也不会为难的,就怕小王爷揪住不放。”

此时,姚宁方才明白,原来他手中的把柄是这个,但是又听得冯逸晟说皇上不会为难自己,难道自己身后的这棵大树就是当今皇上?此事想归想,为了不让冯逸晟起疑,还是压下不问,轻轻一笑,接着问:“那么说说我何时入仕?都担任过什么官职?”

冯逸晟思索了一下,说:“你是十四岁考取功名,而后被派至清水县做了一名知县,而后一年被升为巡抚,坐满三年被调入京城,先是担任大学士一职,而后被皇上提拔二十岁做了丞相,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历朝历代都没有二十岁便升到丞相之职的人,所以皇上对哥还是很欣赏的。”

姚宁每听一句,眉头便紧了几分,这官升的速度可谓是迅疾,看上去深得龙宠,怕是这身体与皇帝有着微妙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那此时我掌管那些?”姚宁问。

“掌管太府寺和宗正寺。”冯逸晟朗声说,似是满是荣耀的意味。

姚宁苦笑,怕是树大招风,此等龙宠早就招人妒忌了吧,不知韬光养晦,反倒沾沾自喜,不自讨灭亡才怪呢,看着天色,起身说:“天色不早了,早些歇了吧!明日或许还会问你一些事情。”

说完起身回房,而冯逸晟紧随其后,跟他回了房间,姚宁不忍赶他走,便留他宿下,他倒是乖巧,静静的睡在床里侧,手臂环着他的腰,似是强势的将姚宁紧紧的抱住,而后只是闭眼休息,再无一句废话。

辗转反侧,姚宁还沉浸其中,他头绪很是乱,不知道乱麻一般的头绪,怎么理出头来,烦乱的叹息了一声,而后闭上眼去,睡意全无,时不时的想着今日之事,睡了一觉再睁开眼便来到了这里,而后便听到这么多的事情,全无头绪,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此时头已经伸出去了,只等着谁来砍上一刀了。

感觉天朦朦亮,姚宁方才沉沉睡去,感觉刚刚合上眼,便听到冯逸晟轻轻的说:“哥,起床了,该去上朝了。”

姚宁此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皇帝自己还全然没有把握能瞒过他,此时不由的抱着头,说:“就说我病了,今日不上朝了。”

似乎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一样,冯逸晟乖巧的起床走了出去,姚宁暗自揣测着:他或许告诉与自己一个党派的人,让他代自己向皇上告假吧!

一觉竟也睡到了的日上三竿,刚要起床,便听得一阵喧哗:“皇上,丞相的病并无大碍,还请皇上宽心。”

皇上居然亲自来了?这样姚宁心里的那个疑问,不禁又大大的画上了个问号。即使装病总的装得像一些,合上眼紧紧的皱着眉头,做出痛苦的模样来。

帘子被掀开,皇上遣退了众人径自走了进来,坐在他的床前,轻轻的执起他的手来,轻柔的说:“怎么,还在怪朕?朕也不想查你,可是王爷他逼得实在是太紧了,朕不得不做做样子。”

此时姚宁也不好再装,只能起身,欲下床行礼,却被皇上拦住,顺手将他拥进怀中,说:“既然只有你与朕,就不必行礼了,此时你倒是与朕说说,你准备如何收拾你这烂摊子?”

姚宁被他拥进怀中的那一刻,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怕是这个身体之前也不曾爱恋过他,此时挣开他的怀抱,似是慵懒的靠在床上,说:“皇上,您不如点拨一下微臣啊。”

皇上想必也很是满意他这般示弱,浅浅的一笑,拉着他的手,凑到唇边,轻轻的吻着说:“那你将如何回报朕啊?”

姚宁心里暗想:或许这身体的前主也不想被他骑在身下,不然怎么会舍弃他这个大靠山而去求小王爷呢,此时还需谨慎,切不可露出马脚来。想到这些,不禁淡然的说:“皇上,你是清楚臣的性子的,如此怕是皇上又要失望了。”

皇上闻言倒是不恼,反倒是叹息着说:“你就不能在朕的面前,软下几分去,难道非得让朕磨光耐心,你方可罢休吗?朕不愿强迫你,不代表朕会一直如此纵容你,你可明白?”

如此可谓就是权术了吧,恩威并施,这皇帝不像是沉迷于美色之中的昏君,如此姚宁便又多了几分把握了,看着皇上恭敬的说:“那皇上是要给为臣只条明路呢?还是看着臣跳入火坑万劫不复呢?”

皇帝看了他此时的模样,倒是笑意颇深,放开他的手说:“明日早朝你尽可请令去江南,你的那个烂摊子,此次就给朕好好的收拾一下,你今后也好生的收敛一些吧,若是今后再出什么纰漏,怕是朕有心维护你,也保不住你了。”

姚宁点着头,说:“多谢皇上饶了臣一命,请皇上放心,此后定然为国效力,为皇上排忧,昨日冯逸宵已死,此日便是新的人,站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办事。”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甚是担忧的说:“你若是能让王爷做出让步是最好的,若是他明日一再坚持,朕也很难办啊。”

姚宁勾起嘴角,心里安想:不就是要人情嘛。此时自己不能给他,也不想给他,只能充愣的看着他。

皇上似笑非笑的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颌来,逼他与自己对视,看了许久方才说:“朕的耐心不多了,你要的自由怕是也时日不多了,还是乖乖的跟朕进宫的好,到时候你便与朕坐享天下岂不是更好?”

姚宁心下一惊忙的抽回了手,说:“臣不敢。”

皇上闻言面色有些不悦,盯着他说:“你有何不敢,天下是朕的,朕说可以,便没有人可以反对。”

或许这样子的才是他本来的面目,眼眸深邃,威严不可冒犯,让人不敢抬头看他,即便如此,姚宁还是忍不住叹息着,说:“皇上,既然来了,便吃顿便饭再走吧,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上拦住了他,顺势揽过他来,勾着他脖颈,压向自己,他的吻很是热切,热切的似乎要将姚宁吃到腹中一般,轻轻的叩开他的齿贝,舌头灵巧的探了进去,与他的缠斗在一起,紧紧的追逐着,不肯让他有一时的逃避,虽是久经沙场的姚宁也有些招架不住,一方面不敢太过挣扎,一方面要小心谨慎,不可勾起他的欲望,如此这个吻便有些受罪的意味了。

感觉到姚宁不再躲避,方才温柔起来,描绘着他的唇形,舌尖勾画着他的齿贝,轻轻的探进勾住他有些生涩的舌,生涩?皇上不禁一笑,自己居然感觉他的吻有些羞涩!

携美出游

看着皇上离开,方才松了口气,混迹于社会这么久,还没感觉到如此强悍的压迫感呢,带他离开的那一瞬,姚宁忍不住大口的呼了口气,起身时冯逸晟早就等在外面了,饭桌上依然是那几个人,相比较昨天来说更加的沉默,白谨瑜只是幽怨的看着他。

白衣服的依然冷冰冰的模样,看得姚宁直想笑,既是做了被人圈养的娈童,还偏做出这副高傲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不识时务了。

冯逸晟冷眼瞧着他,俊楠冷哼一声说:“秦楚既是跟了爷了,便是爷的人了,怎可一天到晚的冷着个脸,若是那天爷不高兴了,把你打发出去,到时候你上吊都找不到树。”

姚宁闻言,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个俊楠倒是认命,只顾过看秦楚的模样,倒是心有不甘的模样。

冯逸晟看着眼姚宁,见他探究的看着秦楚,话到了嘴边再次咽了下去,看着俊楠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姚宁,不禁轻咳一声说:“哥,等下来书房,我有事和你商量。”

姚宁放下碗筷,点头:“那就吃完一起去书房吧。”

俊楠的脸上明显的有些不快,略显稚气的脸上,怒意难掩,姚宁忍不住冲其微微一笑,那小子便呆了,原来姚宁并未看到自己那张惹祸的脸,有多妖魅。

姚宁伸手,拍拍他的头,略带宠溺的说:“乖乖的回房等着,等爷忙完了带你出去转转。”

此话一出,白谨瑜更是幽怨,眼眸中泛着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姚宁,姚宁环视了一圈,终是叹息着说:“吃过饭都回去好好的等着,爷将你们都带出去转转好了。”

谨瑜闻言,方才露出笑颜来,忍不住扑到姚宁的怀中,撒着娇说:“爷,谨瑜就知道爷最好了。”

看着俊楠和子墨也要扑过来的模样,姚宁忙的板起脸来,将白谨瑜从自己的怀中扯了出去,自己虽是喜欢美人,但是还没到谁都上的种马程度,他们投怀送抱,自让他们去,此时顾不得儿女情长,先保住命再说,若是有可能,一定要跳出这个是非之地。

“逸晟,说吧,你要与我商量何事?”姚宁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对这个动不动就抱着自己的孩子,姚宁总是硬不下心来,只得疏离一些。

冯逸晟看了他一眼,似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战战兢兢的开了口:“哥,大哥前些日子生病暴毙,秋儿便没了依靠,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将他安排到外面的宅子里去了,哥,你若是生气就骂我吧。”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姚宁倒是没觉得什么,反倒是微微一笑说:“既是大哥的孩子,何不就接到府里来,也好方便照顾。”

此话一出,冯逸晟惊得长大了嘴,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许久方才垂着头,问:“哥,大哥对不起你,那是他不对,但是能不能忘记大哥曾经的所作所为,毕竟秋儿还小,很多事他并不知道,哥,你能不能放过秋儿?”

姚宁蹙起眉头来,不知道他说些什么,自己本是好心,却被他误解,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曾经与大哥有过节,听他的语气,仿佛是个死结,恐怕自己多说他也不会相信,随即摆着手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出姚宁似是不悦,忙的拉着他的手,说:“哥,你生气了,我知道大哥禽兽不如,可是秋儿这孩子本质很好,一点都不像大爹。”

姚宁笑着反手搭在他的手上,说:“哥没生气,秋儿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等下出去走走,一起去吧。”

冯逸晟为难的看了眼姚宁,姚宁似是知晓他心思一般,点头说:“那你早些回来,我带他们出去转转。”是该出去转转了,至少先了解下这里的风土热情吧,既然来了,就做好一些吧,此时就连姚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融入到这个身体所遗留的环境或者说是状态中,这是个很诡异的问题。

一干美人,个顶个的俊秀不凡,领到街上自然很是受人关注,俊楠那个不知死活的,老是动不动的就拉着姚宁的胳膊,惹来一阵阵非议之声,俊楠似是很高兴,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其他的人倒是没他表现的明显,但是从眼神中还是能看出来个个都有些雀跃,欢喜的神情掩饰不住,竟连秦楚都微微带着笑意。

“爷,你看这个簪子多漂亮。”俊楠拉住他的手,撒娇似地问。

姚宁抽回手臂,将随从叫了过来,付了银子,俊楠欢喜的将簪子插在头上,本身穿了件惹眼的红色,偏偏带了个绿色的发簪,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个大萝卜定着一片萝卜樱子一样。

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异样的眼神,时不时的流连在几人的脸上,似是惊艳,似是鄙夷。

对于这样的眼神,姚宁早就见惯不惯了,偶有一些大胆的,会追随一段,而后离开,眼看着迎面过来一人,姚宁有心避让那人却似故意一般,缠着姚宁不让,姚宁闪身,那人却是邪笑着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姚宁蹙起眉头来,紧接着握拳挥了出去,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倒在了地上,捂着眼睛,口中骂骂咧咧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竟然敢打我。”

姚宁听他此话,倒是住了脚步,回身抬脚,踏在他的胸前,稍稍的用力,只听那人哼哼个没完,依然出言不逊的说:“我爹是乃是工部侍郎,还不赶快把放开大爷我。”

姚宁闻言冷哼一声,吩咐随从将人带回府中,命人通知他爹到府中领人,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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