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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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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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瑜羞红了脸,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姚宁方才勾起嘴角来,俯首含住他的茱萸,轻轻的啃咬着,一种麻痒之感顿时流遍了全身,惹得他一阵呻吟:“啊……爷……”

姚宁似是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手轻轻的探向他的分身,在顶端用指甲轻轻的刮了一下,白谨瑜便战栗着身子,口中呻吟不断:“爷……放过谨瑜吧……啊……”

姚宁勾起嘴角不理他,手握着他的分身轻轻的套弄着,看着白谨瑜满意的闭起眼来,姚宁知道他很快便会泄了,而长夜漫漫,夜似乎也还很长,松开了手,白谨瑜不经意的低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看着姚宁伸手取过床头的白瓷瓶,从里面挖出一些润滑液来,轻轻的涂抹在分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拨弄着他的分身,一只手,轻轻的探向他的菊花内,轻轻的抽送着,直到感觉菊花轻轻的蠕动起来,方才又伸进去一根手指,白谨瑜扭动着身子,口中喃喃:“爷,求你快着些吧……”

姚宁轻笑一声,抽回了手指,而他的菊花还微微的蠕动着,似是不满突然的落空一般,抬起他的双腿来,欺身压下,坚挺便以抵到白谨瑜的菊花处,轻轻的摩擦着,再次惹得他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此时,门外脚步匆匆,敲门声大煞风景的响起。

皇上有旨

听得敲门声,姚宁暗骂了声粗口,放开了白谨瑜,提起裤子来,扯过被子,将白谨瑜裹住,方才不悦的问:“进来吧。”

管家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施了礼道:“皇上下旨命大人即刻进宫觐见,不可耽搁。”

姚宁起身,整理衣衫,对白谨瑜说:“你先睡吧,不用等了。”说完起身回房。

冯逸晟早早的拿出朝服来,侯在房内了,姚宁一瞬间竟然有些愧疚,接过衣衫,套在身上,摆弄了半天也没有穿上,冯逸晟方才贴近了他,说:“哥,还是我来吧。”语气不似平常的自然,有些暗沉。

姚宁也不推脱,任凭他贴近自己,一点点的打理着自己的衣衫,姚宁穿戴整齐,方才来到铜镜旁,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容颜,不禁有些惊诧,果然是个让人惊艳的小白脸,不过既然已经成了自己了,那么就不可能像个小白脸一样,被那个皇上骑在身下,想想就觉得有气,这个变态皇上这么晚了居然照自己进宫,暗骂了两句,随着管家出了门,皇上的龙辇停在门口。

姚宁蹙起眉头来,看着随行的公公,说:“公公请先回去,我这就命人套车。”

名唤来福的太监,看着姚宁说:“我说丞相大人,还是快着些吧,此时龙颜大怒,若是耽搁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姚宁点头,随后拿出一锭银子塞到他手中,说:“有劳公公了,不知道皇上为何事发怒啊?”

来福将银子塞进袖中,笑着说:“圣意那是我能揣摸得着的,丞相到了便知道了,多谢丞相大人打赏。”

姚宁笑着说:“公公客气了,这么晚还劳烦公公了来传话,本官着实是过意不去啊。”

如此客套几句,车夫已经将车赶了出来,紧紧跟在龙辇后面,此举惹得来福一阵揣测,之前都是乘着龙辇进宫复命的,为何今日会有此举?想来想去也没有想通,此时与姚宁并肩而坐,忍不住问:“丞相大人,为何今日会有此举啊?”

姚宁不确定他说的何事,故作不知的模样道:“公公说的是何事啊?”

来福轻笑着,瘦削的脸上显得有些奸佞,闻言却笑而不答,想必是知道姚宁在装傻充愣,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了,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怎么会看不出姚宁的心思,索性一笑了之了。

姚宁自是知道他怎么想,此人倒是聪明,只是不知道,他忠于谁?皇上还是江碧落?

皇上有令,丞相前来,径自带到御书房去。

来福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姚宁看到地上散乱的扔着一些奏折,而一旁站着江碧落,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叩见皇上。”姚宁跪倒施礼。

皇上见他,冷落着的脸,方才舒缓了一些,语气平和的说:“丞相请起吧。”

姚宁起身,上前两步,停在江碧落的一旁,恭敬的问:“不知皇上深夜召下官来,有何吩咐啊?”

江碧落此时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皇上背过身去,还不忘冲着姚宁眨眨眼,邪魅的一笑。

皇上闻言,叹息了一声,似是疲惫的说:“爱卿有所不知啊,刚刚收到的密报,江南一带,富庶堪称国家粮仓,最近冒出一股流匪来,抢夺钱财,烧毁粮仓,江南百姓怨声载道,今日召你俩前来,是想听听你们有何建议。”

姚宁闻言,不禁侧头看了一眼江碧落,此时他仍是冲着自己邪魅的一笑,耸耸肩表示他爱莫能助,让姚宁自己想办法。

姚宁回他一笑,似是沉思的拧起眉毛来,许久方才开口:“皇上,臣以为,如此猖狂盗匪,不尽快处理,怕是会引起大的骚动,还应尽快派兵去围剿。”

皇上闻言转过身来,在椅子上坐下,随即挥着手说:“你倆也坐吧,这里没外人,不必拘泥于君臣之礼了。”

江碧落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坐下,姚宁没法,只得随他而坐,谢恩说:“谢皇上赐坐。”

皇上伸手,揉着额头,似是无奈的说:“朕也有此想法,只是朝中官员大多推诿不肯前去,朕贸然派人前往,只怕那群酒囊饭袋办事不利,会打草惊蛇,如此一来,再去寻他们的踪影倒是难了。”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心里都明白,皇上怕是想让他们两人中的一人去围剿土匪,继而才有了此番话,姚宁不语,脑袋里却是飞转,他记得管家曾经说过,冯逸晟的武功很好,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他考取功名,姚宁心知,此时倒是良机,一可让冯逸晟入仕,二可敛起自己锋芒来。

江碧落笑看着他,一直不语,倒是皇上似是耐不住性子的问:“二位都是朝中重臣,顶梁柱,此时二位如此缄默不知是不是也和其他人那般,想着如何推脱呢?”

语气不善,姚宁想起皇上昨日的一番话,方才起身,恭敬的说:“皇位,臣倒是有个好人选推荐,只是此人与我血脉相连,怕是有举亲的嫌疑,还望皇上恕臣无罪,臣方才敢说。”

皇上不耐的挥着手说:“但讲无妨。”

姚宁顿了顿,方才开口:“谢皇上,臣举荐之人,乃是臣的胞弟,名唤冯逸晟,臣弟自小习武,一直没有机会报效朝廷,此时正是他报效之时,还望皇上给他个机会。”

江碧落嗤笑一声,道:“丞相大人不是一直护着这个弟弟,不肯让他入仕嘛,怎么此时倒是想开了?”

姚宁闻言倒是不恼,早知道他会阻挠,早就想好对策了,冲着皇上说:“皇上,王爷所言不假,臣对臣弟一直很是爱护,若不是此时朝中用人,臣怕是也不会让臣弟入仕,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了眼然后眯着眼睛,似是狐狸一般,眼眸中全是狡诈的光,笑着说:“丞相有此心,朕甚感安慰啊,只是此时重大,怕是他一人前往不足以震慑敌匪,朕决定让你和王爷一同前往,江南隶官也该好好的整治一番了,本是朕的官员为朕分忧之人,此时倒是成了朕的隐患了,明日早朝,朕就下旨,你们也回去收拾一番吧。”说完起身走人,倒是干脆。

江碧落起身,走到姚宁身旁,笑着说:“恭喜丞相大人,再添一名心腹。”

宁起身,抬步追上他的步子,笑道:“王爷多虑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

江碧落缓下脚步来,侧着脸说:“丞相果然玲珑剔透之人,将皇上的心思摸得这么清楚,倒是让本王自叹不如了。”

姚宁笑而不语,走了许久,方才开口:“王爷,果然是聪明人,下官再怎么精明,不也还是钻进了皇上和王爷下的套了嘛。”

江碧落闻言顿感意外:“哦?丞相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主动跳进来呢?难道丞相是想暗示皇上什么?”

姚宁站定,看着马车停在宫门外面,勾起嘴角说:“王爷多虑了,王爷与下官一样,都是皇上的臣子,下官所做之事,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至于王爷如何想,下官便不再解释了,家中美人怕是等急了,下官先行一步了。”

看着姚宁披着月光,大踏步的走远,江碧落方才勾起嘴角来,暗道:好个一语双关。心头一直想着他说的话,下官所做之事,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至于王爷如何想,下官便不再解释了!果然聪明如他,只是从前为何不见他,如此锋芒,这几日倒是有些怪异。

马车中,姚宁也一直想着,今日皇上的用意,难道真的是想让冯逸晟为官吗?还是另有他意?

“大人,到了”车夫隔着车帘提醒。

姚宁撩开帘子,车夫依然恭敬的跪伏在地上,姚宁脚下一顿,道:“起来吧,今后都不必如此。”说完从另一侧跳下车来。

车夫愣在那里,忍不住惶恐起来,跪在地上,问:“大人,是不是小的那里做的不好,惹大人生气了,求大人别赶小的走,小的家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小的这点银子养家呢,求大人不要赶小的离开。”

姚宁看了他一样,此时磕头如捣蒜一般,姚宁叹息一声,吩咐说:“起来吧,爷没那个意思,你做的很好,今后备一个矮凳就好,时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门洞之内,早有人打着灯笼,侯在那里,看到姚宁,忙的迎了上来:“大人,您回来了。”说完起身,坐在前面,微微侧着身子,尽量不挡着灯笼的光。

姚宁依然想着此事,倒是没在意,推开房门,随从忙的拨亮蜡烛,恭敬的问:“大人,要不要去准备些宵夜。”

不提还好,提起来,倒是觉得有些饥肠辘辘的,看了眼天色,摇着头说:“不用了,时辰不早了,你下去吧。”

那人得令,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转身关门无声。

姚宁看着冯逸晟躺在自己的床上,方才叹息着上了床,蹑手蹑脚的尽量不发出声响来,冯逸晟倒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哥,你忘了我会武功了,你即便是再小声,我也能听到,其实你走进院的时候,我就醒来,只是刚刚眼皮一阵跳,跳的有些烦心。”

姚宁笑应着,钻进了被窝,展臂枕于头下,说:“逸晟,你今年多大了?”

冯逸晟不闻此言还好,一提起来,复有叹息着,似是心痛的揽着姚宁的腰,幽幽的说:“哥,我今年十九岁了。”

姚宁点头,转了个身,看着他说:“逸晟,我不能再将你圈在府中了,外面天大地大,男子汉总该去闯一闯的,今日皇上命我举荐贤才,我提了你的名字,皇上已然同意了,怕是圣旨明日便到。”

冯逸晟惊讶的张大嘴巴,不解的问:“哥,为什么会想着要我去做官,也是,你忘记了之前的事了,可我还记得,你说过,世间没有比官场再肮脏的地方了,你说你一个人跳进染缸就行了,不想让我也被污染,此时你忘记了,竟然亲自将我推了进去。”

姚宁心里一惊,想必身体的前任,也是个明白人,只是冯逸晟如此圈在府中,怕是误了他一生了,伸手揽过他来,说:“我忘记了之前的事,逸晟今日之事,你可怪我?”

冯逸晟躺在姚宁的怀中幽幽的说:“哥,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的,即使是你不记得了之前的事了,而我依然会听你的话,只要是你要我做的,我都会义不容辞,即便是毒药,只要是你喂我吃的,我都甘之如饴。”

姚宁闻言心头暖暖的,暗自发誓:冯逸宵既然我占了你的身子,便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弟弟的。收紧手臂,抱紧他,头凑在他的耳旁说:“我怎么舍得,若是毒药,那么我一定会陪着一起喝下的,别傻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皇上也不行。”

男人都是霸气霸道的产物,此时的姚宁没有看到,自己眼眸中闪出的是男人固有的野心,可是他有何野心?

冯逸晟虽是感动,可也还不至于像是女人那样抹眼泪,此时只是抱紧姚宁,似是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一般,紧密的贴着他,冯逸晟知道也欣慰姚宁不记得之前的事,此时的冯逸宵多了几分人情味,多了几许柔情,从未有过的柔情。

姚宁感觉,自己方才刚刚闭上眼,便到了上朝的时辰了,笑着按住冯逸晟说:“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吧。”

冯逸晟倒是听话,含着笑,看着姚宁笨手笨脚的摆弄着朝服,看着自己穿过一遍了,此时还是穿不上,冯逸晟笑着起身,下了床,说:“看,还是离不开我吧。”

姚宁闻言,笑着点头:“是啊,看来你得一直跟在我身边了。”

本是句玩笑话,可是冯逸晟听了倒是很窝心的感觉,在他身边一辈子,不正是自己所想的吗!手麻利的打理着姚宁的官服,顺手拧了帕子递了过去。

姚宁接过,胡乱的擦着脸,任凭冯逸晟将自己按在铜镜旁,梳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挽起,束起金冠,金色的缎带,飘落在自己的脑后,倒是多了几分飘逸,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冲着冯逸晟说:“等下收拾一下,将府中都安排妥当了,准备近几日随我去江南。”

初入朝堂

车夫依然侯在门外,只不过不再匍匐在地上,此时车架旁放了一个矮凳,看着木料尚新,想必是刚做好没多久,漆还没来得及上,素色的木料散着淡淡的木香,姚宁勾起嘴角,踏着矮凳,上了马车,比起人来仿佛更稳一些。

车夫羞赧立在以一旁,神色有不大自然,见到姚宁不做声,他也就是请了安,轻轻一跃跳上马车,扬起马鞭来,驾着车稳稳的驶向皇宫。

下了车,时不时的碰到前来上朝的大臣,本是陌生人,可是姚宁竟像是潜意识便知晓一般,轻巧的叫出各位大人的官衔名称,一时倒也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进了朝房,早有早到的大臣等候太监宣布早朝,此时见得姚宁,纷纷起身,恭敬也好,无奈也罢,倒也都含着笑,称:“丞相,听闻身体抱恙,不知此时是否痊愈了?”

姚宁微微颌首,淡然客套的说:“多谢,各位大人的关心,只是偶感风寒,发了汗也就好多了。”

“大人,为国为民实乃我等的表率,还望大人爱惜身体啊。”

“是啊,大人还当注意劳逸结合。”

一时间,问候声,关切之语,纷纷响起,唯有几人独坐一旁,既不过来打招呼,甚至是不看自己,姚宁斜眼看了他们几眼,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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