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宁犹豫:“如今郡主的身份已经暴露,皇上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那个简治民老贼又时时刻刻想着怎么把郡主除掉,奴婢担心”说到这,她就开始后悔,怎么当初没有先把简治民给杀掉,反而去杀简怀远,不过
宗政旻轩微微凝神,转向安宁:“你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保证万无一失。”
他目光灼灼,眼中是坚定不疑,安宁也受了感动,郡主有他的照顾,她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那么她也算是功成身退,可以去放心大胆的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想着,别过头去,对着二人道了告辞,便转身离开,只留下言黎月与宗政旻轩。
正文 脱困(二)--正文完结,明日番外'VIP'
言黎月起身,将头靠在宗政旻轩胸前,喃喃:“宗政旻轩,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宗政旻轩揉揉她的头发,轻笑:“傻瓜,因为你是我的妻,你肚子里是我的儿子,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
言黎月的眼泪簌簌落下,一滴两滴落在宗政旻轩的前襟,看的宗政旻轩又是一阵心疼。肋
“好了好了,别哭了,孕妇不能哭的,会哭坏身子。”说着,伸出手来给她擦了擦,“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赶紧逃出去。”
言黎月拭了拭泪水,此刻确实不是该哭的时候。
“你说的计划指的是什么?”
宗政旻轩略一凝神,凑在言黎月耳边低语一番。
“这,可行吗?”言黎月犹豫了:“你真的愿意放弃身份地位带我走?你可想清楚了,若是按着你的方法办了,那从此以后就没有宗政旻轩这个王爷了。”
言黎月只是心里在打鼓,她害怕到了哪一天,他厌烦了,就会后悔,后悔当初为了她放弃一切。
宗政旻轩揽着她,一笑:“你可不止拐走一个王爷。”见言黎月一脸错愕,又是一笑:“别忘了,我还是苗疆王。这下子,连这个身份也没了。”
言黎月的脸色一沉,心里更是没找没落,接着,便听他又道:“所以,以后你要好好待我,不能多看别的男人,不能多与别的男人说话,然后还要给我生好多孩子,这样子,才能弥补我的损失。”镬
“噗哧--”言黎月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是了,想那么远做什么,只要现在他们是相爱的,及时行乐就好了。
言黎月心中已是有了计较,她微微叹息,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声‘好’,之后便是沉默。
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两人就静静坐着,周围寂静无声,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一轮斜月低低挂在墙上,照着屋子清冷,映得那窗纸透亮发白。
这夜还那样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
七月初八,皇后生辰,举国欢腾。
整个留星城沉浸在一片欢歌笑语中,人声鼎沸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宫苑的西南角冒出的火光,直到守夜侍卫前来报告内惩所走水,把前去探望王妃的轩王也困在其中,火势太大,根本来不及救人。
皇上一下子瘫坐在位子上,怎么会突然走火?而恰好宗政旻轩也在其中,这里面会不会有诈?会不会是金蝉脱壳之计?
又一侍卫来报,内惩所上方发出奇异的光来,红绿两道光笼罩在整座宫殿,旁人根本靠近不得,直到整座院落烧成灰烬,才在里面发现两具烧焦的尸体,以及一红一绿两个心状的物件。
皇上握在手中,整个人微微发抖,红碧玺与南海之心,他怎会不识得?
而此时,安宁站在云台山,微微眯起眼来,眺望远方。
大火肆意的飘舞着,风成了它最好的帮凶,狰狞而邪恶的目光映红了整片天空,毫不留情的吞噬着它身边的事物。整座宫殿上头倏然出现红绿两道光来,极为耀眼,映的整个夜空都明亮起来。
这就是宗政旻轩所说的计策吧?这一刻,安宁的心里忽然羡慕起来--宗政旻轩与言黎月的爱,就算会有些大大小小的波折,最终也会幸福吧?
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从小到大,她的观念里只有复仇这一件事,如今,这个担子也没了,没来由的,心里没了着落。
以后要怎么办呢?
脑海中倏然浮现那一袭温润如玉的身影,心中微微叹息,若是可以,她多么希望以后的日子里,身边的人是他。然而,她也想,她与他,终是隔了千山万水
风微微吹起她的衣摆,安宁就那么站着,一直等到天亮这才转身下山,顺着河边一直走下去,一时没了边际。
两岸的树木郁郁葱葱,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在水面倒映出层层波纹。
“啪--”一块石头落入水中,溅起些许水花,有几滴落在安宁衣摆上,安宁“啊”了一声,还不待回头,一个声音便传来,“你说,他们能逃得出去吗?”
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安宁一跳,她转身,便见刚才心中念叨的人云淡风轻的脸。
“简怀远,你”安宁倏然睁大眼睛,“你怎么会在这?”
话音刚落,面前便笼下一片黑影。
“有人用一剑偷走了我的心,心没了,我当然得找回来。”
安宁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消化了半晌,方才回神--他说的有人就是她?
“你说的是我?”
她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他说的偷走他心的人是她吗?
后面的话如数被咽了回去,面前黑影一闪,安宁便被拥入怀中,“谁允许你逃跑了?我不是说了要一起走吗?”
“”
*****
七月十五,轩王初忌之日,皇上亲自带领重臣前往。
“皇上谕:祭轩王,自周旋近密,损益枢机,谟猷有成,弼赞无怠。顷者遗恩顾托,先意昭明。奸回动摇,内外危逼,独申谠议,实挫邪谋。今封为忠轩王,以存永祭”
*****小骡碎碎念:法医小妾正文已经完结,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在文的最后,貌似小骡就会有好多话想说,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多童鞋都投票说还想看《法医》这样的穿越文,本来是想先满足大家的愿望,结果不知不觉就开了个现代文的坑,可能是因为写法医的时候不舍得虐,亦或者是觉得不该太虐,所以把虐的感情全都放到新文上了。若是时间允许,最近小骡争取开个穿越的坑,肯定是和案子有关的,目前已经有了初步的大纲,不过很多细节还没有想好,所以,大家不要着急~~也希望若是小骡再开坑,那各位童鞋们要继续支持呀~大家的肯定是小骡最大的动力,嘻嘻,小骡先在此谢过了。*****
*****因为不知道大家想看谁的番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以黎月的身份来写。若是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就给小骡子留言吧,(*__*)嘻嘻……,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呀~*****
正文 番外之美妙生活'VIP'
午后的风暖暖的吹进屋子,吹动着帘子也跟着微微摇摆。
我端正的坐在书桌前,认认真真的联系着我的看家技能--写字。
自从五年前与宗政旻轩用了金蝉脱壳之际逃出皇宫,我们二人便来到这四季如春的地方--黎地。肋
当初之所以会在这里安定下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里的名字,宗政旻轩认定这里与我有缘,又正赶上我临盆在即,便在此处落下脚来,而这一住就是五年。
想起宗政旻轩那厮,我的心里就一阵温暖,本来还担心养尊处优的王爷这样流落民间会过不惯生活,谁知那厮过的如鱼得水,而且还跟我哥哥学起了做生意。
对了,差点忘记说,我们逃跑之前,宗政旻轩便将我父亲与哥哥他们送走了,后来我们逃出来路过葵潭县,就是我第一次穿越之时遇到哥哥蓝子澈的地方,竟然与家人重逢。
爹爹已经默认了我与宗政旻轩在一起,虽然有时候还是刻意板着脸显示他对我当初随着宗政旻轩私奔的不满,不过目光投向我时,我仍是能感受到浓浓的父爱。
如今哥哥也成婚了,也在这黎地与我们一起,而宗政旻轩的生意也做的不错,这也是我在这练字的主要原因--老板娘总要管账吧,管账总要记账吧,记账总要用笔吧,用笔总不能写的很难看吧!
我蘸了墨,写下最后一个点,今日的任务便算完成了,看着这一副清秀的字迹,我一阵得意,看吧,我言黎月也是冰雪聪明之人,练字这等小事根本难不倒我。镬
“妈妈--”
我刚放下笔,还未来得及收拾一下,便见院子里两个小小的身影朝着我跑来。
我不由得轻笑,这两个小不点就是我怀胎十月出来的,要是他们可以像孙悟空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我觉得我可以更幸福,至少不用忍受生产的痛苦。
他们是同胞兄妹,也就是龙凤胎,当初在我肚子里可没少折腾我,后来出来之后更是时不时给我惹麻烦。瞧吧,那小子身上乌七八黑的,一看肯定就是又去哪里闯祸了。
这也是为何宗政旻轩老是缠着我要再生几个孩子完成他当年十个孩子的豪言壮志却被我断然拒绝了,两个已经够麻烦了,再多几个还要不要我活了?
我斜睨柳子戋一眼,见怪不怪了,他哪天不出去给我闯祸保准哪天就睡不着觉。
“说吧,今天又是为什么?”
小小的人儿一缩,惧怕的瞧着我,知道怕就好,我心说,知道怕以后才能收敛些。
一边的粉色影儿一溜烟窜到我跟前。
“妈妈,今日不怪哥哥,是沈家的那个臭小子拽我发髻,哥哥为了保护我才跟他打架的。”
这个是我的女儿,柳子染。
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那性格与她哥哥比起来更像男孩子些,我都怀疑,他俩当初投胎是不是投错性别了。
我一手揽过一个,亲了亲脸蛋,看向子戋,语气柔和:“乖乖,保护妹妹是没错,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能用道理解决的事不要付诸武力,打架打不来本事,只有让人心服口服那才是英雄。”
子戋的性子内敛,平日里极为不爱说话,听我这样说,脸上显出少有的老成之色。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儿子记住了。”
我点点头,一手拉着一个道:“走,妈妈带你去洗洗再换件干净的衣服。”
*****
晚间,我把日间的事情告诉宗政旻轩,不应该是柳毅尘,自从出了宫他便改名做柳毅尘。
他昨儿个刚从临镇回家,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瞧着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倦色,仍是明白,这样的生活对于他还是累了些。
他为我舍弃的那样多,我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宗政旻轩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的心仍是安定。
“你瞧我在那边见到谁了?”温柔的语气,微微带着些许的沙哑。
我微微偏头瞧着他,嘴角上扬:“谁呀?”声音如银铃般扩散开来。
五年的时间若是非要从我身上找出些变化,那就得说我的心境吧,清明如水是我一直追求的。
拢着我的手紧了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在漆黑的夜里,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我瞧着怀远与安宁了。”说着,自己先笑了笑:“真没想到当年那小子竟然瞥下一切追着安宁跑了出来。”说着,似是感触感慨颇多,语气里便多了几分感慨的意味:“他们二人已经成亲,还开了家私塾,这也算是满足了怀远安贫乐道的愿望。”
我点点头,这样的结局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完美的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完全失去了当初替我嫁去沈家的暮词的消息。
安定下来之后我回蓝城去找过,可是听人说他们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晓。
但愿,她能一切都好。
“月儿,咱们再要几个孩子吧。子戋与子染两个人太孤单了。”身后的声音再度响起,宗政旻轩说着,在我耳边亲了亲。
我一怔,思绪立马调转过来。
想起生子染与子戋时的痛楚,到现在我仍是心有余悸,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在我们那个社会,每家只能生一个小孩,也没见谁闷死。”我强词夺理。
宗政旻轩哑然失笑,“你这是为自己怕痛找借口吧?”
该死的男人,总是这么口下不留情,我起身,佯装生气。
“好了好了。”男人再次揽过我,目光中带着些许祈求:“月儿--”他轻喃,“我想你了。”
我当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五年里,我们虽然同房,可是欢好的时间并不多,真的就像他说的,我怕怀孕,怕生孩子的疼,所以每次行房事之前都会准备一碗药--避孕的。
时间长了,就会觉得麻烦,所以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被我左推右拒,有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急匆匆派人去熬药,可是药熬好了,兴致早没了。
今天晚上,他这样的要求,不知为何,看着他眼里的祈求,我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起生产的痛楚,我又得硬下心来。
“我让人去熬药--”说着,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呀--”人还未下床,便又被拉回来。
“月儿,不要药--”他窝在我颈间轻轻呵气。
身子一滞,却还是推了他一把。
“你不满足我的欲望,那我出去找人了。”被几次推开的男人有些赌气的坐在一边,扭头不看我。
“啊?”我一愣,随即一笑:“好啊,那你去找吧,爱找谁找谁去!”
男人咬牙切齿的瞧着我,目光如炬。
“言黎月你好样的”
瞧着他有气没出发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可爱。我一笑,俯身上前对着他的唇烙下一吻。
罢了罢了,生就生吧,早晚的事。
有意的挑逗撩拨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他的眼睛一亮,小心谨慎的问:“可以吗?”
我低下头,脸一红,点点头。
一阵风吹过,吹起她的秀发衣袂,空气中和着花粉的香气,沁
人心脾有股微微的凉爽与甜腻,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周身都是她的气息。
吻铺天盖地袭来,帘子应声而落。
生活,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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