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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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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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衣扫了一眼清媚,眼里闪过一抹细微的情绪,转眼便恢复了清冷,清媚忙扶住他的另一只手,对他眨了眨眼睛:“先生现在可好些?”
  
  秋楚良微怔,见这少女容貌清丽衣料华贵,便知非寻常人家:“这位姑娘是……”
  
  冠海拱了拱手:“军爷,这位先生是我家少主的抚琴老师,因有要事出城探访亲戚,还望军爷手下留情莫要为难于他。”
  
  冠玉从腰间掏出暗门令牌,在他眼前亮了亮。
  
  秋楚良眼里稍稍缓和稍许:“原来是暗门少主,但这位先生……”
  
  “先生是我让烈堂主请来教我抚琴的,在青衣堂也住了十天有余了,若军爷不信大可前去一查!”清媚微微扬起下颌,一脸的娇横与刁蛮,完全符合暗门少主蛮不讲理刁蛮成性的性格。
  
  “这……”秋楚良犹豫了起来,暗门组织庞大,而且于皇上登位也是出了不少力,自古官家与武林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轻易得罪恐怕不好善后。
  
  “先生,先生要出城,便让媚儿送你一程罢。”清媚将雪衣扶着走向马车,对于他清冷淡漠的眼神视若无物,然后转过头,“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没长眼睛的草包要取我暗门人的性命!”
  
  一把掀开帘子,清媚对着秋楚良大声说道:“如今本姑娘也要出城,军爷可看好了,这车内可藏有逃犯!”
  
  秋楚良拱了拱手:“既然是少主要出城,秋某自当放行。”
  
  “哼!”清媚瞪了他一眼,将雪衣扶着进了马车,自己也坐了进去,冠玉掀帘进来,看着清媚扶着雪衣的手,眸色微沉,径自坐在另一边,便没了话。
  
  马车渐渐驶出城门,估计那些官兵听不见声音了,清媚才笑吟吟的放开雪衣:“雪衣公子,这回我帮了你的大忙,你该如何报答于我?”
  
  雪衣抬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眉头轻皱,重重的吐出一口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名恶搞,请无视我。
呵呵,这两天生病了,昨天未更,抱歉,十天3W字数一定会补够。
话说小妖怪现在只能用葡萄糖来支撑啊,吃了东西就想吐,难受,辛苦啊。
所以,请不吝你手中的花花,大力的砸向我吧。



坠崖险生

  “你怎的……哎……”清媚小小的惊呼一声,顿时明白刚刚是他刚刚在城门受的一掌所致,看样子他为了掩饰身份根本没有用内力护住心脉,以至于受了重创。
  
  所幸此次出岛,别的没带,偏偏药带得多,清媚掏出随身携带的疗伤药递给雪衣,他看了一眼,便接过来纳入口中。
  
  这倒是让清媚有些惊异,虽说她对雪衣并无恶意,但照之前雪衣追杀她的情景,应该不会如此容易相信一个人吧。
  
  “你就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清媚看着雪衣将盘膝而坐打算运功,好奇的问道。
  
  “若要杀我,在城门揭穿便是,何苦绕这么大圈子。”雪衣淡淡说了一句,便闭上了眼睛。
  
  “哦?”清媚唇角略微扬起,露出一惯的俏皮,“不过雪衣公子难道没听说过,暗门擅长以苗蛊控制傀儡么?”
  
  雪衣睁开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如同一潭清澈剔透到极致的湖水,吸引着人深深的沉下去,沉下去,没有一丝可以抓住的稻草,尽管他还是那样平淡无奇的面容,然而那样的清冷与漠然,却料峭得几欲伤人。
  
  在对上他视线的一瞬间,清媚不知怎的,思绪竟回到了八年前的那场大雪,纷纷扬扬,冷得刺骨,而且似乎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
  
  让她心里莫名的泛起微微的疼。
  
  清媚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移开了视线,声音在那一刹那也起收了玩笑之意:“我开玩笑的,你先疗伤。”
  
  雪衣垂下了眼眸,似乎对清媚等人毫不防备,慢慢的催动内力运功疗起伤来。
  
  一时之间,车厢内竟安静得出奇。
  
  马车一路不断的前行,一直到离城外约摸有数十里了,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少主,已到了平安交界了,还要往前走吗?”冠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清媚看了雪衣一眼,他的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原本因受伤变得发白的唇色也慢慢的恢复了些许红润之色,看样子应该快收功了。
  
  “先停一会儿罢。”清媚说了一句,她不知道雪衣到底想要赶去哪里,而且运功的时候最忌有人打扰,否则轻则重伤重则走火入魔,只得等他运功完了再作打算。
  
  车厢里很安静,冠玉低着头,浓密的眼睫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清媚斜斜靠在车厢壁上,眼下她也算是帮了雪衣一个大忙,就算是不能急着套近乎,但至少他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穷追着她要取性命了,也算是有一点进展了。
  
  若要让雪衣交出雨晴,看来只能智取,他为人极其冷淡,而且看样子,也不是个会吃硬的主。
  
  清媚一直思考着,没有注意到身边冠玉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忍不住看了雪衣一眼,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安静的伏在眼帘上,虽然不是他原本的容颜,然而那样的清冷与静逸,却仍是让人移不开眼。
  
  帘子突然被掀了起来,冠仲看着清媚急声说道:“少主,好象有人过来了!”
  
  他一直在外面坐着,而且耳力极好,眼下情急,也顾不得礼数了。
  
  “过来就过来呗,这道又不是我们的,莫非还不让人过?”清媚看着他有些严肃的表情,不以为然的说道,却突然定住了,她也听出来了,不仅是有人过来了,而且人数还很多。
  
  “莫非是……”她看了看雪衣,难道秋楚良没有作罢又追上来了?
  
  马蹄声声,烟尘滚滚,一转眼,便看到浩浩荡荡的骑兵跨着骏马冲了过来。
  
  “快!策马啊!”清媚皱起柳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队骑兵似是对路中的马车视而不见,径直冲了过来!
  
  顾不得思考秋楚良到底是何用意,清媚一把拉过额上已冒出大滴汗珠的雪衣,飞快的向马车外蹿去,他应该也感觉到了,但是却在运功之中难以动弹,如果不拉住他,恐怕会被那群疯子冲得走火入魔。
  
  骑兵已到了马车前,并没有收势,拉车的骏马长嘶一声,撒蹄狂奔起来,冠玉冠海冠仲和舒伯均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少主小心!”冠海一声急呼,清媚却听不清楚,冲势来得太猛太急,她抱住雪衣就地一滚躲开了乱蹄,还没来得及思考,便从旁边的陡坡滚了下去。
  
  耳边不断响起衣帛被划裂的声音,乱石枯草在眼前嗖嗖的后退,清媚闭上了眼睛,全身被硌得疼痛无比,然而却因抱了一个大活人收不住势,慌乱中只听见雪衣闷哼一声,然后脸上溅上些许温热的液体。
  
  清媚暗叫一声糟糕,却突然感觉周边都瞬间皆空,她再也忍不住了:“小哥哥,救我……”
  
  冠玉在清媚与雪衣滚下陡坡的时候便追了上去,奈何两人坠得实在太快,伸手欲拉之际,只扯到些许衣襟,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清媚和雪衣一同坠下悬崖去。
  
  “统领,眼下怎么办?”
  
  秋楚良勒住缰绳,看着那两人滚下山崖,一阵沉默。良久,他慢慢开了口:“若雪衣不能回京述职或是受了重伤,一切都可以解释了,我们不用再理会。”
  
  冠玉在崖旁站了许久,出奇的沉默与冷静。
  
  “公子……”舒伯焦急的看着悬崖,下面那么深,这一坠,恐怕连命也没有了,而冠玉却异常的冷静,让他心里生出惶恐。
  
  “到崖下去找。”冠玉冷冷吐出几个字,脸上冷得没有一丝表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冠仲冠海相互对望了一眼,便散开去,查探着下崖的路径。
  
  秋楚良看着冠玉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冷毅的俊颜漠然的鹰眸,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若媚儿有任何闪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替她陪葬!”冠玉沉声说道,眼神冷得骇人。
  
  “你……”秋楚良惊诧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他的容貌看起来十分的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秋楚良抱了抱拳,然而冠玉却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开。
  
  媚儿,如果你有任何闪失,我会让他们所有的人都与你陪葬!
  
  冠玉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清媚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全身都痛,没有哪一处不痛的。
  
  展一展臂欲要活动一下,却惊觉身边的一切都是空的!
  
  侧头向旁边一看,清媚惊了一跳,她居然是在半空中!而且挂在一棵从悬崖伸出来的树枝上!
  
  雪衣伏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幸好有树枝挡住了,否则两人现在可能已经粉身碎骨了。
  
  清媚仰起头看了看头上,一块突出来的巨石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崖上的情形,两人被困在这里了。
  
  清媚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还好这棵树够大而且枝杈茂密,否则光动这两下没准就连根带起一并坠入悬崖。
  
  “雪衣公子……雪衣公子……”清媚推了推他,没有反应,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清媚松了一口气,还好。
  
  打量了一下四周,清媚惊奇的发现在这棵树的根茎处,居然有一个小小的山洞,只是被茂密的草丛挡得有些模糊,若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真是天不亡我,清媚慢慢的坐了起来,发现身上除了划破了些许小伤口,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地方被石子硌得起了淤青。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雪衣小心翼翼的挪到山洞边,清媚再次为自己庆幸了一把,这山洞就在树枝根茎处,并不需要她抱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大男人攀崖走壁,而且里面够深,足以遮风挡雨了。
  
  一股细流从山洞里面流出来,从一个小小的凹槽中慢慢的流向崖际,然后慢慢的渗下去。
  
  清媚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雪衣,叹了口气,从小她都是被人伺候,如今却要伺候一个身受重创的人了。
  
  将身边清理出一大块空地,清媚将雪衣扶坐起来,给他喂了一颗疗伤的药,然后抵住他的背,慢慢的输入内力,替他运功疗伤。
  
  整个山洞都很安静,偶尔听见几滴水打在山石上的声音,清脆而又宁远,清媚抵着雪衣的背,过了许久,两人头上都开始慢慢的冒出些许白烟。
  
  慢慢的吐纳着气息,清媚收回了手,双手内划缓缓的收了功。
  
  看着雪衣面前吐出的几口污黑的血,她放下了心,将他扶着躺了下去。
  
  雪衣因运功的时候被人打断,创了心脉,恐怕一时半会复不了原,清媚撑着额头,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一阵头痛。
  
  这里上不见天下不着地,若是自己一个人顺着悬崖滑下去,再找路回到平安城也未尝不可,但是她不能就这样把雪衣抛在这里不管。
  
  若要两个人同时出去,清媚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本身抱着一个大男人从这数丈高的悬崖下去而平安无事。
  
  无奈的叹了口气,清媚站了起来,所幸还有这么一处山洞可供他们栖身,要不然就只能一直挂在树上当腊肉风干了。
  
  越往山洞里走,便越觉得潮气甚重,里面的顶上四处都在慢慢的往下面渗着水,一滴又一滴,打在下面的小凹槽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里是长年积下的雨水,从厚厚的地面上渗了进来,形成了甘冽清澈的山泉,清媚用手掬起一捧喝了两口,入喉甘甜,将她的乏意也解了许多。
  
  从单衣上撕下一块还算得上干净的布,清媚用水浸湿了替自己擦了擦脸,然后想了想,将手中的布搓了搓,便向雪衣走去。
  
  轻轻的替他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温润如玉的容颜露了出来,还有些许的苍白,只是那紧紧闭着的双眼,纤长而又浓密的眼睫,看着竟让人不由得心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更了,关于昨天停更一天,十分抱歉,如果今天补不够两更,明天一定两更。
谢谢。
另,呼唤花花呀花花。



合欢果

  清媚用手中湿襟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迹,又替他把脸上原本易容留下的东西慢慢的擦干净,看着他精致得如同玉琢一般的容颜,清媚不由得有些痴了,手指慢慢的探上他的眉。
  
  清媚用手指慢慢的描绘着他的轮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并没有觉得此举有何不妥,反而很乐在其中。
  
  真是比傲寒还要好看呢,不知怎的,清媚又想起了刺莲岛上小木屋中的那个美得惊人的女子,若说雪衣的美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那么那个女子,便是如同毒药一般的魅惑,那一举手一投足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人伏倒在她的裙下。
  
  但是那样美的一个女子,又怎会被自己的儿子束在那间小小的木屋数十年,而且精神时尔颠狂慑人,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脑海里似乎又浮起傲寒每次头痛时轻捏着额角的情形,清媚叹了一口气。
  
  人不能静下来,一旦静下来的时候,想的问题比什么时候都多,还易感伤,索性不去想罢。
  
  清媚站了起来,此时腹中空空,着实有些饿,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
  
  慢慢的走到了洞口,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空,皎洁的月色洒下来,将四周的山景都覆上一层薄薄的银纱。
  
  远处青山远黛,几许明朗几许朦胧,在这寂静的夜色中,竟也透出几分宁远与安静来。
  
  若不是被困在这里,恐怕也难得看到这样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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