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爱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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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爱就软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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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要命了。

饮到后来,张父的心理话就如漫天酒气一般毫无遮拦地倾吐出来,说:“林蔚栋你这个小子听好了,我张怀名就希辰一个儿子,你要是待他不好,咱们两家亲家变仇家,懂了没?”

林蔚栋酒量不差,那会儿还是有些理智的,其实他知道不管自己回答什么张伯都是听不进去的,醉酒的人脑子里都是一根筋,依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索性直接把张伯扛进屋里,让秦姨照顾他睡了。

后来稍微帮着收拾了一下桌子,他便和张希辰一道回南园去了。

一路上,酒劲发作,迷迷糊糊的,他好像听到张希辰在跟他说话,又好像没听到。一个人扶着额头靠在汽车门板上,随着车行一阵阵抖动。

车子开进底下停车场的时候,林蔚栋还是有些知觉的,张希辰想拉他起来,他感受到了那股不大不小的力,可是没配合,实在是因为自己懒得动。从没一下子喝过这么多白酒,让他很不自在。

他模模糊糊抓过张希辰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探,大着舌头说:“酒真是个好东西啊,希辰,我那里怕是起来了,你帮下忙。”

38第三十九章 来玩车震吧(二)

张希辰的手被林蔚栋硬生生拽过去;他挺吃惊的,按照林蔚栋的平日里的个性,决计不会这么直白地要求自己这么做,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

张希辰轻笑一声;覆在他耳边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林蔚栋那会儿有些迷糊了;张希辰说了什么;他其实根本没听清,只顾拽着对方的手往自己那处按压;猴急得完全没了白日里的端正严谨。

张希辰虽是乐意为林蔚栋这么服务的;但总不能真这么大摇大摆地给他撸吧。停车场虽来往人不多,但要是一不小心被看到了;那不仅要丢面子,更要坏名声。想着自己和蔚栋以后还要堂堂正正做人,断不可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良好形象。

不过说是这么说,张希辰难道会没办法吗?

车窗上有他特意装上去的帘子,手一拉就落下来了,正方便他们行事,别说用手,就算来全套,那也不见得不可以。

想着想着,张希辰就觉得这事荒唐,但对象是林蔚栋,他如此喜欢的人,心下又了然了。暗讽着自己当初装这帘子,不就是期盼能有一天与林蔚栋在车子里欢爱吗?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他真的很想把脑子里的想法都付诸行动,尽管这些想法那么不入流,与他的身份形象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蔚栋哼哼几声,迷迷糊糊看到张希辰望着自己发呆,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想问他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对方主动蹭了上来,抓起自己的手贴上他的脸,那种感觉很奇妙,林蔚栋虽然醉了,但感觉还是清晰的。当然,他是决计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真醉了的人永远认为自己是清醒的。

张希辰的脸贴得很近,林蔚栋有种似有若无的感觉,那不是情|欲,他知道的,大概是依赖之类的情感。一般的挑逗是激不起他的性|欲的,能够让他为之倾心的,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张希辰依赖他的情感。某种程度上,这在扩大他的男子主义。

眼下林蔚栋想不了那么多,他的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想睡,又想激烈一番。

他拽着张希辰的手臂,顺势把他拉过来,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辗转碾压,不留一丝缝隙。

林蔚栋的情|欲一贯的激烈,不是强烈,而是激烈,像打仗似的,每次都让张希辰有种幻觉——这男人在云雨的时候,是不是有另外一种人格?显然这只是张希辰的臆想,林蔚栋还是林蔚栋,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情|事之中。

两人交换唾液,喘息声弥漫。若不是车窗帘子拉了下来,张希辰是断不敢这么大胆放肆的。林蔚栋就不一样了,他这么做完全是凭着本能,周围有没有遮拦物,他毫不在意。

一吻毕,林蔚栋急躁地去拉张希辰的裤子,后者一时紧张,赶忙拦住林蔚栋的手。

“怎么了?”林蔚栋迷迷糊糊地问。

张希辰这才想起,林蔚栋醉了,不是假醉,是真醉了。他脑中灵光一闪,林蔚栋这般模样和状态,还会在意看到了男性的物体就举不起来吗?自己方才紧张,也就是为了这事。

他仔细观摩着林蔚栋的表情,那人眼神明显迷离,张希辰心下不由暗忖,说不准可以试试,正对着林蔚栋行一番云雨之事,说不准这一遭能让他摆脱那闹人的性|障碍问题。

越想越觉得希望很大,张希辰都快嘻笑了。他伏在林蔚栋耳边说:“没什么,你继续。”

像是得了赦令,林蔚栋还能停顿么,他脱人衣服的本事一向很粗鲁,当然,他也只脱过张希辰的,还有自己的。没几下,张希辰就光着臀部有些吃不消了。

林蔚栋手掌上的茧子很厚,摸上张希辰皮肤的时候,会有一种毛糙感。张希辰似乎很爱这样的感觉,手掌四处游走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颤抖。

林蔚栋一直都看着张希辰的脸,他的脑子很空,想不出实质性的内容,唯一的思绪,就是解决膨胀的欲|望。

前戏相当简单,□的润滑也只是拿口水稍微做了润饰。跨坐在林蔚栋的腿上,张希辰还是不免紧张,他怕做到一半的时候,林蔚栋忽然清醒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己的欲|望活生生被吊在半空,那可就洋相百出了。

然而林蔚栋没有给张希辰思考的时间,前面说了,他在性事上很激烈,这种激烈又是带着一种可怕的侵占性和占有欲。张希辰是被林蔚栋生生压下去的,双手扶着对方的腰部,稍一使力,就全部没入了,张希辰几乎连哼声的时间都没有。

这会儿还好巧不巧地有几个人从车边走过,张希辰只能选择将呻|吟化作深吻,与林蔚栋缠绵在一处。

后来张希辰不止一次地问林蔚栋,为什么就不能怜香惜玉点,自己那里疼得紧。林蔚栋总是笑言,“难道你没有快感?”可张希辰还是不懂。

也不知是多久之后,张希辰才想明白,林蔚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把自己当男人看,男人之间的□,就不该如对待女子般温和柔软。所以说,怜香惜玉这词,用得极不妥当,自己既非香也非玉,而是个前不凸后不翘的大男人。当然了,林蔚栋始终都没有向张希辰说出这种道理,这多半还是张希辰的揣测,至于这揣测是对是错,大概只有林蔚栋本人知道了。

后来,张希辰没让林蔚栋射|在他身体里,他选择了口|交,这是一种很虔诚的性|爱方式,至少于张希辰而言。

那次欢爱,可以说很成功,林蔚栋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不禁觉得诧异,“我竟然没有软下去?”

张希辰撅着自己的屁股,拍拍,道:“你可以再试试。”

然后卤蛋一个飞步,在张希辰臀部印下两个爪印,惹得林蔚栋不由捧腹。

多年以后,林蔚栋已经不知搂着张希辰在多少地方做过多少次了,那会儿躺在林蔚栋身下承欢的张希辰不再哼哼唧唧呻|吟着装情调了,而是蹙着眉头问身上的男人:“你难道就不腻歪吗?”

然后林蔚栋一边卖力地抽|动一边调笑:“嫌弃我了是不,你怎么不想想你那里都松了啊,能有人要你就该烧高香了。”

于是张希辰翻翻白眼:“那你怎么也不想想那里是为什么会松的啊,一大把年纪了你以为是青春美少年呢。”

然后两人一边咯吱咯吱地摇床,一边互相调侃,再到后来,他们亲爱的儿子一脚踹开门,吼叫着说:“老子要准备高考呢,能不能安分点啊!”诸如此类。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小两口还是得着眼现在的生活。

几日后,林父终于受不了自家儿子装模作样地两头跑,明明爱在希辰那边呆着,还非得每个星期回来几次,说好听点,叫平均分配,说难听点,就是可怜他这个没人要的老头子。不过谁说自己没人要了,第三春早就到来了,他不说就是了。

于是乎,林蔚栋就在这种情况下被父亲扫地出门了。

林蔚栋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张希辰家门口的时候,张希辰笑着替他提行李,说:“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39第四十章 爱与坚守(一)

林蔚栋又开始加班了。前段时间为了照顾母亲休息了大半个月,再加上所里最近走了些人;人手紧张;陈所就是想让他不加班也不行。林蔚栋自己也说了,身为联防队长的副手;太过利用裙带关系了,做不出表率,手底下的人会不服的。张希辰拗不过他,明白做事要有个度;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尽量让林蔚栋在家的时候多加休息。

最近一段时间;上头文件下来;说要加强扫四害;哪四害,无外乎黄赌毒嫖。所以,所里三天两头就有人过来要求测尿液,要不就是卖|淫□的被便衣民警抓个现行。所里缺乏人手的时候,林蔚栋这样的稳定人员就要顶上去,看人看一整夜已是见怪不怪,有时候还要带犯人出去体检,忙这忙那,事挺多。

相对而言,张希辰要轻松多了,因而对林蔚栋的工作作息时间很是在意,老是看见自家男人顶着黑眼圈上班下班,心里头着实心疼。为着这事,他三番两次打电话给所里的领导,问能不能多招点人进来,然后对方总是一大堆理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让张希辰很是闹心。毕竟自己不是真的有多大权力和关系,即便是他父亲,也管不了派出所人员安排的事。

相对于勤奋的工作,张希辰更希望林蔚栋有一副健康的身体,他没指望对方能挣多少钱,他们并不缺钱。压力大了,工作强度上去了,很多现代都市病就会爆发。张希辰最紧张的就是这个,为此他没少给林蔚栋补这补那。

后来林蔚栋对那些鸡鸭鱼肉都腻歪了,说:“你别给我烧这些东西了,再补下去我都要长膘肉了。”

张希辰心里郁闷:“你就换个工作吧,再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他不由想到,这个工作还是自己父亲给介绍的,心里头的憋闷就更甚。

林蔚栋瞅着张希辰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么:“希辰,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能放弃,吃不得苦会让人家耻笑的,更会让张伯在外面不好做人,说介绍来的小伙子是花瓶,连这点苦都吃不得。你做什么,人家都看在眼里。听我的,希辰,别担心了。”

张希辰犯难,他忽然问:“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当警察,总该有个理由吧?”

那会儿林蔚栋坐在沙发上,卤蛋拿头蹭着他的小腿肚,他鼓捣着卤蛋脖子边的绒毛,说:“我啊,是为了一件事,为了一个人,”他转头看向张希辰,“不过那是以前,现在有个比较高尚的说法,为了一群人。”

张希辰忽然发觉林蔚栋也有深奥难懂的时候,有时候他的心思像清水一般一见到底,有时候又像迷雾里的光线,朦胧而失真。

“你以前,为的是什么事,哪个人?”他忍不住问。

林蔚栋看着张希辰笑笑,没有说出答案,只道:“我不想说,可以不说吗?”

张希辰自是不会勉强的,但心下总会有些芥蒂,他微不可查地摩擦着拇指和食指,这小动作昭示着他在犹豫和思索,半晌,他终于决定问出来:“那个人……我认识吗?”

林蔚栋莞尔:“怎么,你吃醋?”他细看着张希辰的表情,踌躇、焦虑、难耐、隐忍,虽然都不明显,却真真实实表现在了脸上。

与张希辰相处长了,林蔚栋也会学会一些察言观色的门道,他不是个聪明的人,却是个勤奋的人,有些动作表情只要时常注意着,就会发现规律,一如现在。

张希辰撇过脸去:“我哪有吃醋,就好奇问问。”

林蔚栋起身走过来,倾身将张希辰环在胸前,他说:“这个人你认识,熟得不能再熟。”

张希辰又迷糊了,自己认识,那会是谁?母亲,还是其他?他有点想不明白。

林蔚栋拍拍他的脑袋:“别想这些了,好好过日子吧。”

张希辰的头歪在一处,还在想那无解的问题,后来他倏地站起:“那人不会是我吧?”眼里闪烁着期待和兴奋。

林蔚栋已朝洗手间走去,忽地回神朝他弯弯嘴角,玩了一下深沉。

张希辰装腔作势冷哼一声:“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跟我卖关子。”他忽然思索起十几年前的事来,以前种种历历在目,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鲜血淋漓的场景让他不寒而栗。他知道自己不该活在过去,但又不能忘了过去。过去是缘起,现在便是缘定。

张希辰试着站在林蔚栋的立场上想一想,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以林蔚栋的性子,那件事给他带来的最大改变,不是什么性障碍,而是那份想要除暴安良的决心吧。

张希辰陡然觉得,这个自己为之倾心的男人,其实很简单,真的很简单,他的理想与信念,单纯得让人敬佩,甚至觉得幼稚,但自己无权去嘲讽他。他知道这世上已经很少有像林蔚栋这样执着的人了,为了当初的一份信念而坚持十多年,在这浮华腐陋的社会里,已是难能可贵。

他自认没有林蔚栋这么高尚,他的爱是狭隘的,只爱这么一个男人,从一而终,至死不渝。他做不到为了更多人的安稳生活而牺牲自己的健康,他认为不值得,也没必要。他知道林蔚栋的心有博大的一面,那一面便是支撑他如今事业的标杆。

然而一人之力终究改变不了什么,尽管张希辰欣赏林蔚栋的一份坚韧与执着,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冷眼旁观喜欢的男人风里来雨里去,他不忍心。林蔚栋虽然很懂得自我实现,但他不懂得生活。生活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两个人的,或许以后,会变成三个人的、四个人的。一家之主更要学会衡量轻重缓急。

张希辰不埋怨林蔚栋不懂这些,相反,他认为这正是林蔚栋需要自己的地方,弥补他的不足,不正是自己站在他身边的价值吗?如此想着,张希辰忽然有了些许奋斗目标,可以预期的前景总是让他很欢欣。

林蔚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张希辰还在客厅里傻傻站着。

“你怎么了,我一句话让你噎到现在?”他问。

张希辰想通了,自然不会纠缠不清:“没什么,你明天要早起,赶紧休息吧。”

林蔚栋搂过张希辰想要亲他,被对方推开了,说没刷牙呢,不干净。

林蔚栋瞅着他说:“有洁癖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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