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穿越之迎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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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迎春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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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了可要骂你。”宝玉道:“好姐姐,我实在是不吐不快。”迎春笑道:“你说罢,我不恼便是。”便看他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宝玉道:“二姐姐,你可知道我有个好友名叫冯紫英的?”迎春奇道:“我听你说过,可是将军冯唐之子?”宝玉道:“正是。”迎春道:“他与我有什么相干?”宝玉道:“前日他来找我,对我说了一件怪事,我要说了,姐姐不许恼。”迎春更加奇怪,追问道:“你再不说,我就真恼了。” 



13、第十二回 。。。 
 
 
  
  宝玉小声道:“你让绣橘出去,我悄悄地和你说。”迎春笑道:“绣橘,你出去罢,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绣橘抿嘴儿笑道:“宝二爷又疯了!”说罢便出去了,心想:“这宝二爷又发痴了,不知要闹什么笑话呢!”。迎春笑道:“可否说了?你再这么畏畏缩缩的,仔细我告诉太太去。”宝玉笑道:“好姐姐,你可要保密,我单告诉你,连林妹妹也没有说。”迎春只听他慢慢道来。
  
  “前日我和冯大哥聚了一场,薛大哥哥也在,大家散的时候冯大哥突然拉着我,要和我说悄悄话。他告诉我说,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遇见了一个姑娘。”说罢拿眼看迎春,生怕她恼怒,却见她只是好奇地听着,并没有怒容,便放心下来,接着道:“冯大哥醒来后,竟然还清楚地记得那女子的模样,便画了下来。他觉得甚是稀奇,又藏不住心事,因素日和我要好,便给我看了一回。我一看,吓了一跳,那画上的女子竟是二姐姐,冯大哥和二姐姐素未谋面,怎么会梦见姐姐呢?姐姐想,这可不是一件怪事吗?”
  
  迎春大惊失色,心里暗暗揣测:“难道这冯紫英就是梦中的沈初阳?终究冥冥之中,还是有定数的,说不定这是一个转机,却不知我如何才能见他一面?”宝玉见迎春不说话,又不像是生气,便道:“二姐姐,你…”迎春回神笑道:“宝兄弟,你又说混话了,是不是你眼花看错了?”宝玉道:“我看了好几遍,就是姐姐。”迎春道:“那冯大爷知道梦中的女子是我吗?”宝玉道:“我没敢告诉他,若是节外生枝,坏了姐姐的名声就不好了。”
  
  迎春心道:“宝玉心地纯良,最是痴人一个,我如想不嫁孙绍祖,光靠我一个人是万万不能够的,或许他可以帮我一忙。”迎春因笑道:“宝玉,人人都说你痴傻,在我看,你却是最有情义的一个。我且问你,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宝玉心下大惊,遂想起往日梦中所听的“木石前盟”,呆呆地想:“姐姐为何说这话,莫不是她也有和我相似的梦境?”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实难开口,便道:“前世之因,今世之果,想来并非无稽之谈,姐姐为何说起这话?”
  
  迎春笑道:“若是以前,我是万万不信的,但是现在我却有些信了。”说罢将梦中之事简要说与宝玉听,又嘱咐道:“宝玉,我当你是知心人,所以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瞎说。”宝玉认真道:“姐姐放心,我若是透露一个字,叫我立刻化成灰。”迎春“扑哧”笑了,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毒誓,我相信你才告诉你这话。”宝玉拍手叹道:“想不到姐姐也有此奇遇,如果真是姻缘天定,姐姐与冯大哥也算是天赐良缘了。二姐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明天就去和冯大哥说,让他上咱们家提亲。”
  
  迎春笑道:“急什么?我又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就是我梦中之人,若是错了,岂不是悔之晚矣!”宝玉道:“那依姐姐怎样?”迎春道:“宝玉,你可不可以帮我出去见他一面?”宝玉更加吃惊,几乎不敢相信面前这位胆大的女子是他温顺的二姐姐,不过这真的是一件为难的事,如果传了出去,老太太、太太还有自己那个顽固的老子不揭他好几层皮才怪呢!再者,二姐姐终究是大老爷那边的人,自己一个小辈插手她的婚事,似乎也很不妥。
  
  宝玉为难道:“姐姐,这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我是个小辈,怎么好管这事呢?”迎春冷笑道:“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当你是不一样的人,原来也是个凡夫俗子!既如此,又何必告诉我这些话!”宝玉顿觉五雷轰顶,枉他自恃与世上男子不同,想不到自己也是污浊之物了!如今迎春这话,只叫他羞惭不已,因道:“二姐姐,是我发昏了,竟比不上姐姐的胸襟!姐姐开口,我自然遵命,只是不知怎么帮姐姐呢?”
  
  迎春转怒为喜,因道:“深闺内院,外姓男子皆不能入内,想将那冯公子请进来是不可能的,如今之计,唯有我出去方可。”宝玉更震惊之余更是钦佩不已,又想,姐姐是大家闺秀,要出去实在不易,便道:“姐姐说得虽是,但却不知如何出去?”迎春笑道:“这个也不难,哪日你出门,我扮作你的小厮随你出去不就行了?”宝玉为难道:“姐姐这样品貌端庄,怎么扮作粗俗的小厮呢?再说我的小厮他们都是认得的,若惹人疑心起来,传到老太太、太太那里,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呢!”迎春顿觉苦恼,想那小说中,好多女扮男装之辈,怎么她就偏偏不行了?但是宝玉的话也在理,她毕竟是足不出户的姑娘,扮作小厮也确实令人可疑。宝玉若是出门,老太太定要派人跟着,就算只有一个茗烟,那也是多一个人知道此事,终究不妥。
  
  宝玉突然笑道:“二姐姐,你不必担忧,我有个好办法。姐姐既不用出去,冯大哥也不用进来。”迎春心下一动,也猜到了,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空谷幽兰图”,笑道:“我也知道了。”宝玉道:“亏咱们还在想了半日,倒把它忘了。”迎春也笑了,宝玉又叹道:“可惜我不会作画,要不然现在就可以让姐姐看见冯大哥的庐山真面目了。”迎春笑道:“你要仔细些,别叫人看见,最近咱们府里闲人多得很,怕是要大闹一场呢!”宝玉不解道:“姐姐这话什么意思?我倒不明白。”迎春道:“你日后就明白了。”宝玉也不多问,便道:“姐姐只管放心交给我,我明天就找人画一张。”迎春又道:“先别将这事告诉冯公子,等我见了画,再做定夺。千万记得。”宝玉道:“我知道,定不会告诉冯大哥。”迎春这才放心道:“谢谢你,宝玉。”宝玉笑道:“手足之间,本该如此,况且姐姐这等胸襟,实在叫我敬佩不已。”说罢便起身出去。
  
  宝玉着这句“手足之情”说者无心,迎春却想起了书中宝玉为贾迎春作的一首诗,尤其最后一句,每每吟来,总是不胜感伤。古人惜别怜朋友,况我今当手足情!又想到查检大观园的日子应该已近了,虽然司棋一事可以避免,但是宝玉身边的晴雯等却要因此含恨而去,只剩了那阴险装憨的袭人,心中就有些不爽,便叫宝玉:“宝兄弟,我还有有一句话。”宝玉回头笑道:“二姐姐还有什么事?”迎春本想说:“小心袭人。”转念一想,晴雯之事既是太太听了袭人的调唆,太太看她不顺眼,我说什么也没用,总之,有袭人在,晴雯必然不得善终。可是袭人是公认的好丫头,老太太、太太都喜欢她,自己也不好去太太面前说她的坏话吧,既使说了,太太也不信,反倒要说自己嚼舌根了。宝玉对袭人也另眼相待,若是贸然说这句话,他细问起来,自己也不知如何解释。
  
  迎春只得断了这个念想,笑道:“没什么,就是要你小心一点。”宝玉笑道:“我这点分寸是有的。”说罢掀了软帘出去。迎春叹了一口气,心想:“要是我穿成老太太就好了,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14、第十三回 。。。 
 
 
  且说宝玉去后,迎春想到大观园日后的情景,不觉伤感。偏她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也说不上什么话,做不得什么主。且不说别人的事,自己的事还没有眉目呢!若冯紫英并非沈初阳,她该当如何?若冯紫英真是沈初阳,她能不能如愿嫁给他?其实她更加明白,就算冯紫英长得真和沈初阳一个模样,毕竟不是他,虽说他与宝玉往来亲密,可是人品性情到底难说,书中对他的描写也是寥寥无几,心里便有些忐忑不安。
  
  一日午后,迎春闲来无事,便去了探春处。刚到门口,只见晴雯从里面出来,看见迎春,便笑道:“二姑娘来了?”迎春细细看她,果然比别的丫鬟出众许多,便笑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晴雯笑道:“宝二爷让我给三姑娘送些小东西。”迎春笑道:“这样啊,我可要去看看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晴雯道:“那我先回去了。”迎春点头不语,待她走远,叹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女孩!”正呆呆地想着,却听一个声音笑道:“二姑娘怎么不进来,倒在外面发呆?”
  
  迎春抬头一看,是探春的丫鬟侍书,便笑道:“你要死了,倒来打趣我!”侍书忙挽着她进来,笑道:“我断然不敢的。”迎春笑道:“三丫头调教出来的丫头个个厉害,有什么不敢的?”探春听了,笑道:“侍书,你怎么得罪二姑娘了?”侍书笑道:“这是没有的事。”迎春扯开话题,笑道:“三妹妹,宝兄弟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探春拉她过去,只见书桌上堆着一些玲珑的小玩意儿,或是精巧的小竹笼,或是核桃雕的小船,做工都十分精细。迎春拿起一只草编的蝴蝶,笑道:“这个好看,三妹妹送了我吧?”探春素来豁达,笑道:“姐姐喜欢就只管拿去。”迎春笑着收了,过了一会儿,宝钗同黛玉也过来了,瞧了这些新奇玩意儿,都少不得要了几件。姐妹们又说了一会子话,方才散了。
  
  回了缀锦楼,迎春躺了一会儿,只听外头道:“姑娘,宝二爷来了!”迎春立刻起身迎接,宝玉手中果然拿了一卷画轴。迎春支开司棋绣橘,命她们在外守着,不许放人进来。宝玉将那卷轴小心翼翼地在书桌上展开,迎春屏气凝神地看着那缓缓铺开的宣纸,发如漆,面如玉,神采飞扬,栩栩如生,可见画工技艺之高,更显画中人之俊逸。迎春在心中默念:沈初阳,这是你的前世吗?如果是,请让我紧紧地抓住你。
  
  宝玉见她怔住,小声道:“二姐姐,冯大哥是不是你梦中的人?”迎春这才点头道:“就是他了,宝玉,你一定要帮我。”宝玉笑道:“姐姐有求于我,我自然尽心尽力,冯大哥是个好人,我也希望姐姐幸福。”迎春突然想到什么,不好意思道:“也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娶我?”宝玉笑道:“姐姐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冯大哥自从那日梦中见了姐姐,整日便魂不守舍,还偷偷对我说,若是娶姐姐为妻,此生便了无遗憾。他又说,要派人去找姐姐,我生怕他将姐姐的画像传了出去,好不容易才劝住了。若是他知道姐姐就在这里,肯定马上就会派人来求亲的。”迎春笑道:“你只会哄我高兴。”
  
  宝玉道:“我是再不哄人的,姐姐,你和冯大哥若真能结为连理,少不得要给我一份大礼。”迎春啐道:“八字还没一撇,你倒和我讨赏了?”宝玉笑道:“谁说没一撇?我方才来时,猛抬头看见你屋檐上停了一只喜鹊,可见咱们家是要办喜事的。”迎春也笑了:“我怎么没看见,偏给你看见了!”宝玉见迎春又羞又喜,不禁想道:“不知我和林妹妹将来如何?”迎春又想起什么,将那画轴一卷,扔在火盆里烧了。宝玉不解道:“二姐姐怎么烧了呢?”
  
  迎春笑道:“你也不想想,我尚未出阁,屋里藏着男子的画像,要是被人看见,我岂不要羞死了?不如烧了,以免多生是非。”宝玉笑道:“可惜了一幅好画,姐姐也太心急了,大不了放在我那里。”迎春道:“你又发昏了,你屋里那么多丫头,人多嘴杂的,看见了岂不疑心,说不定还会以为你…”话说了一半,便笑了起来。宝玉不好意思地笑道:“姐姐考虑得很是。”迎春笑道:“上次老爷把你打了个半死,也是为了这档子事,你还不长记性。”宝玉听她提起陈年糗事,更加不好意思,讪笑道:“二姐姐,这几日老爷在家,我不敢太出门,过几日我去找冯大哥。”迎春笑道:“我又没催你。”宝玉又说要去看黛玉,便告辞了。
  
  一日晚间,司棋绣橘正伺候迎春就寝,突然听见有人喊门。绣橘咕哝道:“都这么晚了,也不叫人安生!”埋怨归埋怨,少不了要去开门。迎春听屋外熙熙攘攘,似乎来人不少,又听见凤姐和几个老女人的声音,心道:“想来是查检大观园的人来了。”于是披衣起身,凤姐等进来,迎春故意问道:“凤姐姐,这是干什么?”凤姐笑道:“这些日子园子里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太太嘱咐我到各院查一查,我原说没什么好查的,又怕太太恼,少不得来打扰打扰。”迎春见旁边一个老女人面颊红肿,便知道这人便是探春打过的王善保家的,是个最会嚼舌根的老货。迎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对凤姐笑道:“依我看,倒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倒是有些不三不四的刁奴才,好好的园子,她们非要生些事来。”那王善保家的挨了探春一巴掌,一张老脸已经丢尽,又听迎春如此说,更是臊得不行。
  
  凤姐以为她已经知道了探春那边的事,又知道迎春性格大不如从前,也不敢小觑,便笑道:“二妹妹,你也体谅体谅姐姐我,早查早了,咱们都省事。”迎春冷笑道:“你们尽管查,我有什么说的。”说罢让司棋绣橘开箱子解包袱,婆子们翻了翻,终究没找出什么来。凤姐笑道:“妹妹休息吧,我们走了!”迎春道:“不送。”又冷冷地扫了那一起无事生非的婆子一眼,命丫头们关门。
  
  只听绣橘对司棋道:“司棋,你怎么了?”迎春一瞧,只见她两眼发直,面色苍白,迎春知道缘故,便对绣橘道:“你们收拾东西,司棋,你进来。”司棋呆呆地看着迎春,亦步亦趋地跟进来了。刚进了里间,司棋便“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姑娘,若不是姑娘提醒,我…”迎春扶起她,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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