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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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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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将军,朕听说,这次能够等到援军,你是立了大功啊!”炀帝端起酒杯、对向云定兴,一饮而尽,
  云定兴赶忙起身,恭敬的应承:“陛下,臣不敢居功,此次雁门之围得解,还多亏了太原留守唐公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正是他虚张声势的一计、才令突厥军不敢妄动,给我军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李世民……”
  炀帝小声叨念着,笑意、却疏淡了不少,在为太子之时,他便素与李渊不和,再加上一首、李代杨兴的《桃李歌》,便更使得满城风雨,炀帝甚至对李渊一家动过杀心:“谁是李世民啊?”
  说着,炀帝便着心的扫向了殿下,只见末坐之中、站起了一个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陛下,小人李世民。”
  炀帝眸光一定,略有惊色,没想到,他竟果然如此年轻,回想起巡幸太原之时,自己倒真没有留意过他:“好,好,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李世民一揖,谢恩坐下,炀帝语虽是赞,却轻描淡写,李世民自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而四周的喧嚣,则更是让他心生感慨!人们似已忘记了几天前、被围的窘困,各自逍遥着、酒醉人沉;可李世民却不敢忘,如此欢腾的场景、反令他更加感叹山河的破败、百姓的困苦;突厥的铁骑、不知何时便会卷土重来,无辜的百姓、不知哪日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可以炀帝为首的这些权贵们、却似皆不曾想!每个人都只顾着展舞扬歌、夜夜升平,又怎不令人痛心呢?想到这儿,李世民不禁、轻叹了一声……
  “这位公子,为何叹气?”
  李世民抬眼看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盈然的站在了自己身侧:“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李世民还未及言语,那女子便转身而去,似是满怀确定般、勾翘着眼眉,李世民四下望望、稍作迟疑,可这里的气氛、又的确令他窒息,自己坐于不起眼的地方,想也不会引人注意的,他想!于是,便起身、随了出去……
  “小姐是……”
  “大胆!”
  李世民话未出口,便被身边的侍女厉声打断:“这位是平云公主!还不见礼。”
  平云公主!
  李世民一惊,望向了她,淡淡夕阳之下、余辉映耀,似更托衬了她与生的绝色,金黄的裙摆,也兀自飘然的、凸显着她的高贵,不可否认,的确是位稔腻的丽人……
  “在想什么?”
  平云公主也正自傲然的望着他,那层层秀水中、流淌着粼粼的诱人波光,浸溺着李世民幽邃的眼眸;可李世民、却只是轻浅的一笑,不以为然的、躬下了身去:“原来是公主,真是失礼了。”
  平云公主见他回避,心下不免一冷,言语间、也无意的促急了起来:“罢了,本公主在问你话呢,如何不答?在想什么?”
  李世民眼眉微抬,冷然的看她,他何其聪明,怎会想不到、她想要听见的回答?可他却说不出口,这位骄傲公主的高贵、艳绝,在他看来,都只不过在映衬着国家的潦困与衰败!百姓们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她凭什么骄傲,国家落魄到这种地步,她又凭什么高贵?李世民的脸色骤然一冷、别过了头去:“在想我,纯如净水的妻子。”
  “什么?”
  平云公主一惊,眸色立寒!李世民的话、着实令她意外:“你……你已有了妻室?”
  李世民见她惊讶,却略有得色:“不错,令公主失望了吗?我本该说,公主您绝色倾城,令我想入非非之类的话,对吗?”
  “大胆!”
  身边的侍女,再次启口申斥着李世民,可平云公主却是一拦、凝目看他,只见,他幽魅的眼光,竟自带着傲然的神色,挑衅而来,是她生平所未遇过的,但,同样骄傲的她,却又怎甘示弱:“看着别的女人,想自己的妻子?这……本公主倒还从未听说,难道……她竟要比本公主还要漂亮吗?”
  李世民轻笑,眼光却仍是傲然的:“她……自没有公主这般风娆绝色,却比公主要澄澈了许多,公主……自来比比看。”
  平云公主又是一惊,秀眸立敛、顿生窘迫之意!澄澈?他是在讽刺自己?还是有所暗示?不得而知!便只是暗压下了心中的怒意,悻悻而语:“是吗?那……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人。”
  李世民冷笑,眼神、却倏然间柔和了起来:“不!我才是……幸运的男人。”
  平云公主心中、莫名一痛,似失落,又似不甘的绝然望他!他——竟没有折服于自己的美丽,更没有攀附自己的高贵;她本该作色的,可心中、却任如何也不能生愤:“是吗?那……就希望我们还能再见了。”
  说着,便撤开了眼眸、扬袂而去……
  望着她飘然的背影,李世民却是一叹,自己在做什么呀?竟把对炀帝的怨气、发泄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何必呢?算了,下回若真还能见,再向她道歉便是;更何况,自己也确实没有骗她,凝望着她的冶艳,他脑海中漂浮而过的、的确只有无忧的清灵……
  炀帝经过再三考虑,决定移驾东都洛阳,经此一役,太原公子李世民、智退突厥千军万马一事,便逐渐传开……
  
第10章:丧母之痛
  炀帝经过再三考虑,决定移驾东都洛阳,经此一役,李世民疑兵,智退突厥千军万马一事、遍传而开;捷报流于太原街巷,自是满城盈喜,但,却独是李家,不见丝毫欢愉之气,反浸满了丝丝凉意;自李世民走后,窦氏便突染重疾,本以为是偶感风寒,却不想病来如山,眼看着气色渐弱,已是药石无医,竟自不起;也只有无忧来时,窦氏的眼中、才会泛出微弱的光芒,无忧深知,那多是对李世民的思念之意,故,便时刻相伴于床前,不敢寸离半步……
  李世民从雁们赶回,自去见了李渊,李渊正与李建成、在厅中接待来访的刘文静,见李世民回来,惊喜之中、自有一番嘘寒;说过一阵话,李建成便突的拉过了李世民,眼却望向了李渊:“爹,您和刘先生聊着,二弟才回来,想已疲累,我……就随二弟先去了?”
  李渊点点头,似体出了他的用心般、凝蹙着深眉……
  李世民何等心细,怎看不出、父亲和大哥的迥异,故,刚一出厅,便开口问起:“大哥……是有什么事情吧?”
  李建成眼睫微低,却只是哀哀而叹:“二弟,快去看看母亲吧,自你走后,母亲就染了重疾,你知道,母亲最疼爱你,她日夜的担心,这病……便怎么也不见好,就怕是……只等你回了……”
  “什么?”
  李世民一惊,竟自停下了脚步,紧盯着李建成的眼、也顿感模糊一片……
  李建成早知他会如此,心中虽疼,却不得不稳下心来,默默劝他:“走吧,世民,在母亲面前,可万不要是这种表情阿。”
  李建成毕竟年长十几岁,自也要成熟许多,他轻拍着李世民的肩膀,希望多少能给他些安慰;李世民的心沉痛着,脚步也亦是如此,甚至走到了母的亲门口,都不敢迈进半步,李建成一见,忙拉住了他,向内而去:“快走吧,母亲日夜都盼着你呢……”
  李世民舒展着眼眉,稍作镇静,大哥说得对,母亲日夜的都在盼他,而他的脸上,又怎可流有过多凄涩之意、令母亲难安呢?况,也许母亲、只是担心过度而已,并没大碍、也说不定阿……
  “娘……”
  李世民进到屋来,轻唤了着,他尽量的压制,可声音却还是哽咽了;窦氏微睁开双眼,侧过身来,那熟悉的语调、她自能辨析:“是……是世民吗?”
  “是……”
  李世民轻应着,看见母亲如此虚弱,刺痛之下、还是哭出了声音……
  无忧在窦氏床前,已照料数日,见李世民回来,本该喜出望外、甚至喜极而泣的,但,此情此景,却终只能化为、清浅的一句:“二哥,娘一直都在担心你呢……”
  无忧轻撑住窦氏的身子,默默望他;李世民也跪在了床前,颤抖着、拉住了母亲冰凉的手:“娘,世民不孝,让您挂心了。”
  窦氏摇摇头,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看到你回来啊,娘的病,就好了一大半了,你看……你不在,娘多坏阿,竟把无忧累在身边,看着她阿……就像看着了你一样,你不怪娘、累到了你的新娘吧?”
  “娘,无忧不累,无忧……愿意……”
  无忧见窦氏强颜欢笑,心中更痛,病榻之间、数日照料,窦氏的病她最是知道,她能够坐起来,恐已用尽了最后的绵力……
  “娘,无忧是您的儿媳妇,替我照顾娘是应该的,世民怎么会怪娘呢……”
  李世民将母亲的手、紧紧贴在了脸上,泪水不经意的滚落、温热着母亲冰冷的手背,窦氏心中一酸,蒙蒙望他,却已泪再难禁,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她想:自己终还是等到了他,已经够了,足够了……
  “不哭,我的世民,长得这么英俊,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娘可不喜欢……”
  窦氏虚浮的慰他,却无力继续,李世民心中隐痛,泪水慌不择路的、暗自汹涌着,却说不出话来……
  李建成站在门边,亦是满胸酸涩,母亲眼中渐弱的光芒,让他顿感不安,赶忙向厅中而去,应该是把父亲找来的时候了,他想!尽管他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娘,世民不孝……世民不孝阿……”
  “不要哭,不要哭,我的世民最坚强了,娘只喜欢看到世民的笑,让娘再看看世民笑好不好?”窦氏的身子已明显不支的、向下倒去,李世民赶忙抱住了她,却哭声更甚:“娘……娘你只要好起来,世民才天天都会笑,才天天都会……娘……”
  李世民话音未歇,窦氏的手,便已悄然间、滑落了他的肩头;李世民心中、倏然一沉,幽咽的声音、更加凄哀的颤抖了起来:“娘,娘……”
  李世民轻轻的唤着,既而大喊,喑咽着、紧紧抱住了窦氏;无忧亦是掩面而泣,想要开口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自己也曾失去过母亲,也曾深谙其中的悲凄,那种痛,似至今、还犹记于心……
  李渊也已匆匆的赶来,见到李世民、泣不成声的样子,自已了然了一切,他赶忙跑到窦氏床前,抱过了她,望着爱妻早已苍无血色的脸,一阵老泪纵横,回想当年、比武招亲,似还晃在昨天般清晰,可如今,却只独剩下自己、涩楚难禁……
  建成和元吉,自也在旁、哭成了一片……
  窦氏去世,已出嫁的女儿秀宁、和女婿柴绍,自也速从京城赶回;李家上下一片呜咽,却谁也不敢多语;李世民的表情、最是凝重,眼神亦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无忧看在眼中,却隐痛于心,自窦氏魂亡的那天起,李世民便再没有哭过,不掉滴泪,亦不进些食!无忧担心,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无法支持,而害病倒下的,毕竟,他也非钢筋铁骨……
  
第11章:心魔终去风波再起
  连着几日,李世民皆不进水米,郁结于心、块垒难消,终是癙忧成疾;无忧从未见他如此憔悴,俊逸的眉山、不再飞拔,深幽的眼眸、却更显苍暗,整个人都消瘦了;近来,更是连药、都再不能进……
  “还是……没有吃吗?”
  无忧望着未动丝毫的饭菜,不禁秀眉微蹙;丫头喏喏的点了点头,回道:“是呀,一口都没吃,怎么办阿夫人,还从未见过二公子这般模样!”
  无忧眼睫微低、轻叹,亦是无奈的神色:“你去吧,把药端来……”
  “是!”丫头依言去了……
  无忧坐在床榻边,艾艾望他,却禁不住眼中的泪水,李世民似有察觉,双目微张,眼眸中、却仍不见丝毫微光:“让你……担心了吧?”
  无忧垂首,拭开了脸边的泪水,轻扶了他:“知道我会担心,还不快些好起来吗?”
  李世民郁郁看她,紧扣住她的手,却是苦笑:“我也想,但,当初的确是不想吃,可现在……就真的是不能吃了,吃什么,都会吐出来……”
  无忧仍是轻叹,水目含愁,尽是冉动的心痛:“二哥,正所谓郁结于心、气纠不散,食亦难消,若二哥真想,那么……便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二哥若总是这样,又叫无忧的心里……”无忧没能说下去,已是哽咽了声音……
  李世民心中也疼,却无力慰她,自成亲以来,自己给她的幸福似是太少,想着、便将她的手按在了胸口,深感歉疚!此时,丫头已端来了药碗、走至床边,无忧赶忙站起、伸手接了:“我来吧。”
  丫头便将药递给了无忧,并去扶起了李世民……
  “慢一点……”
  无忧嘱咐着,小心的吹了吹药水,送到李世民唇边,李世民张口抿了,却顿感喉间呛流汹涌,但,还是忍着咽了下去,无忧微笑,只要他肯喝就一切都好,李世民见她笑了,便更加努力的、想要咽下第二口,可这一次却没能如愿,每次进食之际,那种莫名的感觉,还是涌了上来,嘴唇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喉间也窜流着丝丝呕意;果然,又如往次般,送进嘴里的药,又沿着嘴角、倾淌而下,无忧忙用手帕擦了,泪水已然簌簌……
  “还是……先拿下去吧,我真的吃不下去……”
  李世民一字一顿,声音亦是虚浮的;无忧无奈的望他,始终觉得、他大多是被心魔所扰,之前因为窦氏的先亡,而几天都不曾进食,病倒以后,便更加找到了抗拒的借口,他不是吃不进,只怕是根本不想吃,或许连他自己、也未必知道吧……
  无忧看看手中的药碗,这样不行,她告诉自己,至少要让他把药喝进去,身体才会好!无忧扇动的睫毛、卷翘着,流转其间的泪意,却凝结于心、化成一阵冲动之情,竟自端起了药碗,轻含于口唇之间……
  “无忧……你……你干什么?”
  李世民苍白的脸、顿显惊色,却无瑕反映,无忧的唇,便已轻柔在了自己唇上,亦揉动了自己萧条的心;那是怎样的一口琼浆玉液,竟会如此甘甜、清冽的,压制着那暗自汹涌的抵抗,甚至再无力反击……
  “无忧……”
  李世民歉然的望她,却流露着感激的情致,无忧没有言语,双颊绯意尽生,却仍自端起了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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