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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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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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叶,二公子走了几天了?该是……到了吧?”
  无忧立于窗畔,静望树影,眼中疏离的光、遮掩了点点轻愁,窗外景色依旧,可无奈、心境却早已不同;小叶自不会懂,只是轻笑着慰她:“夫人,才三天,您别那么担心了,二公子文武双全,定能平安归来的……”
  无忧垂首,却是苦笑,小叶又怎知此行的艰难?没错,李世民的确才智过人,文武兼备,可双拳、又怎能敌得过四手?那里,毕竟是突厥人的地方,李世民又向来的争强好胜,这叫她心里、如何能安之若素?
  “夫人,外面有人要见二公子!”
  丫头的传话,突的打断了无忧的思绪,转头望去:“什么人啊?”
  “不知道,来人只说,是二公子的朋友,是……是位女子……”
  丫头的口气显然小心翼翼,无忧一听,竟也生了些好奇之心,是什么样的女子呢?能会是二哥的朋友……
  无忧带着满心诧异、来到厅里,正见一名女子,华衣翩然、低头而饮,旁边还站着她的侍女,只看衣着,便定是位颇有身份的女子……
  “是这位小姐……找二哥吗?”
  无忧的声音,似惊了她般、令她愕然,凌厉的抬首看她,却也似隐了失望的神色:“你……是他的夫人吗?”
  无忧浅笑着肯定,从她的语声中、似辩出了酸涩的滋味;那女子也果然、高挑着眼眉,刻意的打量起无忧,眼中的光泽,越发尖利的荧烁着,傲然扬首:“哼!原来……这就是李世民喜欢的女人,倒真是清若丹桂呢……”
  无忧自能听出、她挑衅的语锋,但,待客自不能无礼,便只是匀淡的一笑:“小姐谬赞了,若论美貌,又有谁、可出小姐之右呢?不知小姐找二哥,所为何事?”
  那女子,更是冷然的挑起了唇角,浅弧轻勾,竟充盈了讽刺的味道:“你们家的下人,还真有规矩呢,我找的是李世民,却给我叫来了他的夫人,该不是夫人你……定下了这样的规条吧?”
  无忧仍是清浅的笑着,眸光水盈、却不兴半点波澜,心亦是如此:“小姐说笑了,只是小姐来的不巧,二哥于几日前外出,怕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出去了?”
  那女子眼中、傲然的波光,瞬间便改了颜色,黯淡的灰濛着,顿显空阔:“去了哪里?”
  这样的表情,更令无忧肯定了想法,想这个女子、定也是被星辰迷耀了眼眸:“小姐勿急,二哥只是出去办些事情,过几日就回来了,小姐既是二哥的朋友,若不弃,便暂且住下吧,待他回来,小姐也自能见了。”
  那女子一怔,却似不信:“你……留我住下?”
  无忧点点头,笑容仍旧和善的舒展着,到让那女子瞢然了,声音竟也不觉间、柔和了下来:“那……如此就麻烦夫人了。”
  无忧浅笑,秀眸微舒,倒似隐了调侃的味道:“你看,这样说话多好,像小姐这般美貌的女子,说起话来,却咄咄逼人的,二哥……怕是不会喜欢的……”
  “你……”
  那女子惊出满颊娇红,却是赧然:“夫人,你说……说什么?”
  无忧低眸,凝住了眼中的流光,笑容亦是浅凝的:“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心事男人未必会懂,但,女人却一定懂。”
  “那……那你还留我。”那女子似更感讶异……
  “缘分这东西是既定的,如果它不是小姐的,我留下了小姐,它也仍然不是小姐的,可如果它是小姐的,我即使不留小姐,甚至把小姐赶到天涯海角去,那么它还是小姐的!”无忧的眼,清透无尘,就仿似滤去世间、一切纷繁般,淡然而言……
  那女子怔忪了,眉宇间的傲色,亦舒散而开,到换了怅惘的神情,是啊,缘分都是既定的,那么自己千里迢迢的来寻他,又算不算是、一种强求呢?
  
第18章:艰难的谈判2
  自出太原,李世民日夜赶路,不敢怠慢丝毫,总算来到了突厥,未及修整,便遣人向始必可汗通报、等待面见;始必可汗到也未做刁难,没过几日,便派人来传……
  突厥帐内,气氛诡异,李世民曾两次戏耍突厥大军,人人尽知,再坐各位,自是皆没好气!始毕可汗更是打量的看他,语气冰冷:“你……就是李世民?”
  李世民早有准备,一礼,到显得恭敬:“回大汗!正是!”
  始毕可汗冷哼一记,漠然的、撇开了眼眸:“哦,那……李渊派你前来……所为何事啊?”
  李世民自知,他心有怨气,自己若要寒暄,反显得刻意,到不如单刀直入、来得简单痛快:“大汗,现下里,中原朝中混乱,义军四起,想是大汗您……也一定有所耳闻!”
  始必可汗白了他一眼,心中更气,若非有所耳闻,又怎会兵出雁门?可不曾想,功亏一篑不说,反还成就了这个少年,不由得怒从中来:“是啊,你朝天子无道,才令我突厥视而不过,但……不还是你李二公子妙计一条,力保了炀帝吗?”
  李世民眉峰暗挑,自听出了他言语间的责意,却并未惊慌,反是安然的一笑:“原来,大汗是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那么……世民此来,便更是来对了!”
  “噢?”
  始必可汗仍是冷笑,诧然的望他,眼中、却尽是愿闻其详的神色……
  李世民便趁势而言:“大汗,一来呢,世民可以向大汗当面赔罪以示诚意,世民当年年幼无知,助了无道昏君,而那昏君不但不感念,反而处处与我李家为难,现下想想真为当时的冒死相救而倍感不值,这二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也是……世民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说着,便望向了始必可汗:“实不相瞒,世民……正是希望能与大汗您永结盟好!请大汗助我李家精强的战马,以作战时之用!”
  “战时之用!”
  这倒大出始必的预料,眉宇间、立时升腾起惊诧的神色:“莫非你们……”
  “大汗……”
  李世民陡然打断了他:“有些话……是不必说出来的……”
  始必可汗眉心微结,却是不语,显有动摇之意,李世民便赶忙、继续游说:“当然,我李家,自不能白白的要求、大汗您的慷慨,我们自会给予您十倍的银钱,以做回报!况,与我李家结盟、于大汗来说,那……也是有万利而无一害的……”
  “李世民!你休要花言巧语!”
  李世民正抓着始必贪财好利的弱点、大做文章之时,一个声音却兀自响起,转首一见,却是一位年轻少将、拍案而起,厉然的打断了他……
  
第19章:艰难的谈判3
  “李世民,你休要花言巧语!”
  年轻将领激动着拍案而起,厉声打断了他:“我突厥人强马壮,若要入主中原,何须结盟?纵使要结盟,又为何非要与你李家结盟不可!”
  李世民亦起身望他,心思却是斗转,踱步间、便已有了应对之言:“将军此言自是有理,可入主中原?哼!大汗……就真的有这个把握吗?如今中原,群雄各据一方,势力不均、却不乏强者,而突厥地处偏北,若要在中原分羹而食,又岂是易事?当然,大汗您若要逐鹿中原,自然是有这个实力,可突厥军队的战线、必定要远远长于中原各方,到时候,粮草供给必是劳民伤财,这且不说,若在运送途中、遭遇到盟军的前后夹击,又当如何?但,若大汗与我李家结盟,却只需提供战马于我,我李家必会定期奉上贡物,以表敬意,而我李家的财力……想大汗也有所耳闻……”
  李世民一派慷慨,始必可汗亦是心中跌宕,眉间流淌着浓浓的犹豫之色,李世民并未放过这微小的细节,唇角暗挑、立时趁热打铁:“故,大汗您……是要损兵劳民,还是要坐享其成,还望大汗……能三思而行……”
  始必可汗心中一凛,肃然望他,他自认平生阅人无数,可竟看不懂李世民眼中的光色,不觉间、便望向了身边的老者,却见那名老者、亦是目光炯然的盯凝着李世民……
  “李世民,雁门关戏耍之辱,今日定要你加倍还来!”
  始必可汗正自犹疑,那名年轻将领却已提刀而上,挥至了李世民身前,李世民一闪,这才知道,原来此人,参与了雁门之围,那就难怪会这般激动了,故,并不敢怠慢,却怎奈手无兵器,只能闪躲而已;始必可汗见了,竟也并未阻拦,到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少本领,小小年纪就想要翻云覆雨……
  那小将军攻的犀利,李世民亦是防的精密,二人缠斗多时、竟也难分上下;再过一忽,小将军却明显失了耐心,突的一个转身、抡刀下斩,竟自出了杀招,李世民一惊,倒出乎意料,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想他不过是出口恶气而已,却不意真会起了杀心,一个分神间、到让小将军抓住了机会,一刀下去,闪躲不及,顿被挑破了胸前的衣襟,怀中一物、自也随而飞出,亮耀着、掩去了帐中熠熠的火光!小将军眼眸立凝,赶忙顺手接住,细看之下,更是骇然失色,整个人都僵住了……
  “李世民!此物你从何而来?”
  小将军紧握着手中之物,眼中怒火更甚,兀自汹涌的喷薄着;李世民定睛看去,原来是那日阵前,突厥女子所赠美玉,到显得不以为然:“啊,是一位女子所赠……”
  “什么!”
  那小将军听了,却更加激动着寒刀立横、架在了李世民脖颈上;李世民一惊,心思陡转间、似已明了了他激愤的眼神,唇角神秘的微挑着,却并不言语……
  “巴卓退下!”、
  此时,始毕身边的老者、终于沙哑着开了口,命令的言道;原来,这个小将军名叫巴卓,巴卓回头望了一眼,虽有敬畏的神色,却仍不愿退下……
  “退下!”
  始必可汗见状,也赶忙厉声斥他,巴卓这才将刀放下,退至了一边,可眼神,却仍自炽烈的、灼烤着李世民……
  那老者展眉一笑,望向李世民,却未露丝毫声色:“李二公子且先下去歇息,结盟之议,乃是大事,总要我方慎重商议后,才可答复!”
  李世民嘴角一扬,虽也是心中无底,但,声势却绝不落下风:“那是自然!世民……静候佳音!”
  始必可汗客套的点头,赶忙吩咐下人,为李世民安排了住处……
  “巴卓,怎可如此鲁莽?”
  待李世民退去,那老者便嗔怒的申斥起巴卓,可巴卓却似没听见般、若有所思,并不言语;始必可汗白了他一眼,只道他年轻气盛,没做他想,便转头看向了老者:“军师有何看法?”
  那老者低头而叹,眼中光芒,就似被突的打散般、疏离着:“大汗,为臣劝大汗,宁可放弃了那中原天下,也勿要与此人为敌!”
  在座之人皆为之一惊,始必可汗更是眸色立敛,茫然的看他:“还请军师明示。”
  “大汗,臣在中原多年,对这李二公子,早有听闻,不说别的,大汗只看他今日,处乱不惊,反应机敏,想是此人一旦决心举义,这中原天下,就必不会落于他人之手!”那老者语色平淡、却竟自充满了敬佩的味道……
  始必可汗亦只有片刻沉思,便赞同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况且……那李世民还承诺上贡,何谓上贡?那不就是……臣服了咱们吗?”
  “大汗所言极是!且,我突厥地处偏寒之地,若能得此强源,也实非……”
  “大汗”
  不待老者说完,巴卓便愤然的跪在了地上,打断了老者:“大汗,这李世民是李渊心爱之子,咱们若以李世民为人质,对于李渊还不是予取予求?又何须去助他成事?”
  那老者怒瞪巴卓一眼,再看始必可汗,却似乎真有了动摇之意:“巴卓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老者摇了摇头,只深叹一声,不想多做争辩:“大汗,为臣的还是那句话,请勿要与此人为敌!”
  始必可汗望望老者,又望了望巴卓,浓眉深蹙,却也一时间,难做决断,只好待他日再议……
  
第20章:艰难的谈判4
  可议事后,巴卓却仍自怒气难消,手握着玉饰,气势汹汹的、便冲进了李世民的帐子;李世民心中早已了然,故,也并未做太多惊讶:“巴将军,果然是来了!为那玉主人吗?”
  巴卓被他一语道中心事,怔忪着,却反而失去了气势,竟自不语!李世民见了,忙是一笑:“将军如此动怒,想这玉主人……定是将军心上之人吧?”
  巴卓嘴唇微抖,顿生窘迫之意,脸上惊讶的神色,也越发明显着;李世民见了,便更加笃定的、收住了唇角:“其实……将军无需奇怪,这原因嘛……有三,一,这玉的主人乃是一名女子,二,将军在议事之后,私下来找我,定是为了私事,三,这玉乃是人贴身之物,若非亲近之人、是定不会得知的,所以……分析之下,也就略知一二了!”
  巴卓凝眸看他,不觉间、便消去了激荡的情绪,终是开口而言:“你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做这样的分析吗?”
  李世民摇头:“自然不是,只对感兴趣的人,和感兴趣的事而已,况,将军……也无需介于心怀,这原因呢,也有三,一,我与那名女子相见,乃是在战场之上,只有只言片语的交谈;二,那日夜里,月光暗淡,我甚至都没能看清她的模样,三,也是最重要的,世民已家有娇妻,情深爱重,定不能负!她正在家里,日夜的期盼着我能平安回去,我又怎能在此、做下些风月之事呢?”
  巴卓一怔,这才仔细的抬眼看他,不可否认,其眉目疏朗、隽秀飞逸,确是位足令任何女人、都怦然心动的男子,自己自认姿容不差,可在他的面前,却只有相形见绌的感慨……
  “李世民!”
  巴卓凝蹙起深眉,情绪却已明显疏缓了许多,竟自想起了军师的一番言语:“难怪……难怪军师说,宁可放弃那中原天下,也勿要与你为敌……”
  李世民心中一颤,到也是意外,可脸上却仍是一般神色,显得宠辱不惊:“哦?是吗?那……将军以为呢?”
  巴卓默然的望他,眼中万般的情绪复杂的纠结着,却没有答话,只是率然的转身离开了……
  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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