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水中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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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水中映月-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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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映月高兴的叫起来:“花妖,夜冥,是你们吗?”

  两人同时回答:“是!”互看一眼,夜冥转向葬,云清逸走过去把水映月环到怀里,淡淡的扫了韩宵一眼。

  谁知,韩宵握住水映月的手并未松开,只是轻轻一带,水映月又跌回他的怀里。他笑得十分无邪,“云兄,你似乎并没照顾好月儿。”

  云清逸勾起唇角,“韩兄恐怕没资格说这句话吧。”

  “我不懂云兄的意思。”

  “不,你懂。”

  云清逸只是转头看了葬一眼。韩宵一愣,璀璨的眸子渐渐黯淡下来。

  是啊,他明明知道知道月儿和葬在一起会有危险,可他却并未阻止,他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别人呢?

  更何况,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失忆”的人,对月儿来说,他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一个“普通朋友”怎能表现得如此“过度关心”?

  长长的睫毛似蝴蝶般脆弱的扑簌着,他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慢慢的松开了握住水映月的手。

  既然,早在一年前他就学会了放手,如今,再放一次又何妨呢?

  此时,水映月的心中也并不好过。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小银,不,是韩宵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的痛苦,那么的强烈,强烈的啃噬着她的心。

  其实,早在玉王府小叶子把珍珠还给她的时候,她就在怀疑了,怀疑韩宵是在假装失忆。可是,她并没有勇气去求证,她像鸵鸟般把不安与怀疑深深的埋藏起来,然后在他的面前笑得一脸天真,故意忽视掉他眼中偶尔闪过的痛苦。

  但是,当他说出葬的身份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伪装鸵鸟了,因为,她已经清楚的知道,他是假装失忆,至于目的,恐怕……就是为了成全她与花妖吧。

  曾经,她与韩宵拥有过一段美好的爱情,为了那份爱,他们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为她,失去一条手臂;她为他,差点失去了生命。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怎能说忘就忘?

  可是,他们都回不去了!

  他已不再是过去带着她策马江湖的韩宵了,而她,依然是那个喜欢唱歌讲故事的水映月,只是,她的心,不再属于他。

  显然,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背叛者!

  虽说爱情没有对错,但她伤害了他是事实。

  不,不仅仅是他,还有夜冥……

  最痛苦的是,她明明知道伤害了他们,却依然无能为力……

  韩宵握住她的手在慢慢的松开,她的心中升起一阵酸楚。似下定决心般,她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明显的感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她小声说出唯一能表达她心意的话,然后毅然放开了他的手。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她的衣裙与秀发轻轻的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他痴迷的伸出手,似乎想抓住这美丽又短暂的一瞬间。可最终,他还是只能缓缓的放下沉重的手臂,什么都没抓住!

  门口,夜冥一直在与葬对峙着,似乎并未发现三人之间的波涛暗涌。

  他冷冷的注视着葬,手中长剑却并未出鞘,眼神高深莫测,直到云清逸抱着水映月飞出石室,他也头也不回的飞出石室。

  韩宵看了葬一眼,也跟着飞了出去。

  偶是永远的分割线………

  石室外,是一座很大的宅子。雨依然很大,狂风把院中的树木刮得弯下了腰,整个宅子漆黑一片,死气沉沉。

  他们从花院里的假山后飞出,迅速串到镂空镌刻的长廊里站定。三人身上竟未丝毫沾湿,更别说被云清逸保护在怀里的水映月了。只是,三人的神情都很严肃,就连水映月都能感觉得到,他们正被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当中。

  狂风簌簌直响,不少冰冷的雨水已被吹进长廊,三人却是纹丝未动。水映月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抓住云清逸衣服的手指已经发白。

  突然,夜冥黑眸一闪,火云镖脱手而出,几个黑衣人便从屋顶跌落下来,皆一镖封吼,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韩宵默数了一下,中镖的有六个黑衣人,心中不禁一凛。

  夜冥的武功果然高深莫测,在如此环境之中居然能毫不费力的击毙六个训练有素的杀手,而且还用的是最难控制的飞镖,可见内力自是不同凡响。忍不住苦笑一下,难怪自己会败在他的手下,还被他砍掉一只手臂,还真有点自不量力了。

  不过,若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依然会选择去刺杀他!

  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当六个黑衣人被击落之后,隐藏在暗处的其他黑衣人都纷纷串了出来,把四人团团围住。

  这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月儿都还没亲口回答在下的问题,各位怎能擅做主张的把她带走呢?”话音刚落,一个紫色的身影翩然的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韩宵有些失笑的看着他,“葬,难道你忘了,刚才在石室里,是月儿‘亲口’让我带她走的,可见她并不愿意留下来。”水映月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

  葬的笑容依然不减,只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他眼中浓浓的杀意。

  云清逸扫了他一眼,嘴角也挂起了淡淡的笑容,风清云淡的说道:“看来一路上对我百般照顾的杀手们都是白兄派来的,白兄的身份可真是复杂啊。”

  葬的笑容突然敛住,直直的盯住云清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出此话的意义。云清逸却不理会他寒冷的目光,只是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揽着水映月往走廊里面靠了靠。

  “在下早就听说‘五圣人鬼谷子’武功高深莫测,而且难得一见,在下所派的杀手能死在云兄的手上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葬的唇边再次掠起笑容,说出的话却让水映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个人,太冷酷,太无情了,和夜冥真有得一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缘关系?不,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她所认识的朋友些,哪个手上没沾满鲜血?而其中不少鲜血,都是因她而流。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真是可怕的字眼!

  …偶是身不由己的分割线………

  “既然云兄提起在下的身份,那在下不得不重新自我介绍一番了。”

  葬抱拳一本正经,却被夜冥抢先缓缓道出身份:“葬,沧浪国人,天下最大杀手组织‘影’的首领,武器是藏在银萧中的短剑。没人知道其真实姓名,只知道是在十五年前加入‘影’,并在三年前当上了‘影’的首领。”

  葬微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冥火教教主,吞日王朝的皇帝,对在下的身份还真是了如指掌。”

  夜冥轻哼一声没再说话。他怎会不知道葬话中的嘲讽意味,因为他的真实身份,他还并未查出来。

  “夜冥,小若若他是……”水映月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他是吞日王朝先帝双胞胎妹妹的儿子。”云清逸突然接下她的话,而且还道出了连她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真名叫沧玉隐,是沧浪国的二皇子,也是隐玉宫主紫玉的亲哥哥。”

  葬脸色骤变,韩宵也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的?”葬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他的真实身份除了少数几人外,是没人知道的。难道是其中一人告诉他的?

  “是我告诉他的。”

  空中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无声的飘入长廊里。

  只见他衣诀飘飘,如谛如仙,白皙的脸上居然有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眼角一延续到下巴,使他原本俊美柔和的五官更添凄美之色。

  他的出现,让在场的人神色各异。夜冥与韩宵是吃惊,吃惊他高深的内力,竟然没让他们察觉到他的存在;水映月是好奇,好奇关键时刻冒出的“新鲜人物”;沧玉隐是激动,激动他想见的人终于出现了。惟独云清逸依然的一脸风清云淡。

  
[第二卷 血之契约:第二十八章 雨夜(3)]


  “花妖,是谁啊?”水映月扯了扯云清逸的袖子,一脸的好奇。

  白衣公子走到她的面前,微微一笑,“在下沧语,水姑娘有礼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他也姓沧,难道他也是沧浪国皇室里的人?那他到底是敌是友?

  面对她疑惑的坦白表情,他的笑容更大了,“在下有幸在玉王府见过水姑娘两次。”

  有这么回事情吗?在玉王府的时候,她是见过不少陌生人,但是好象没和声音这么好听的男子说过话吧?

  “水姑娘和小茹都是奇女子,能在玉王爷大婚的晚上,想出秒招退敌,让在下十分的佩服。”

  听了他的话,她开始回想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她与花妖、小叶子、小银、天禹以外,就只有王府的侍卫和隐玉宫的人。这个人不可能是王府的侍卫,也不可能是隐玉宫众女子中的一人,那他……

  对了,当时出现的还有一个人。

  “难道你就是那天晚上弹琴的‘无缺公子’?”她不敢肯定这个猜测对不对,因为她一直都以为“无缺公子”就是沧玉隐。

  沧语淡淡一笑,“‘无缺公子’这个称呼只是世人给在下的谬赞而已,试问世上真有完美无缺之人吗?”光他脸上的那道疤,就已让他不再“完美无缺”。只是没想到,他为了遮住那道疤戴上帽子,却在世人的心中更添神秘感,从而被冠上这样一个称呼,真是讽刺致极。

  见她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说道:“当天晚上,在下只是不想舍妹命丧云兄之手,才迫不得已用琴音与之对抗。只是没想到,云兄深厚的内力以及非凡的音律造诣,让在下欲罢不能,深陷其中。若不是当时两位姑娘想法及时阻止,恐怕在下已经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了。”

  最后,他慎重的对她施了个礼:“谢谢你,水姑娘!”

  她忙头手一起摇,“不用谢,不用谢。”其实当时她是为了帮花妖才想出的那个“瞎猫碰死耗子”的法子,没想到真让她给碰上了。更何况,具体实施者可是小叶子,她可不感居功。

  等等,他刚才叫小叶子什么来着?小茹?难道他认识小叶子?还有,他说的“舍妹”是谁?难道是那个隐玉宫主?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从花妖那里得知,小叶子与寒寒并未和他见面,她还在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于是她有些紧张的问道:“你认识小叶子?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她现在好不好?还有寒寒,就是逐月公子楚寒,他是不是和小叶子在一起?”

  沧语温和的笑了笑,“水姑娘不用担心,楚兄正在舍下养伤,小茹也在舍下照顾他,他们两位都很好。”

  “养伤?”水映月“瞪”大了眼睛,“寒寒受伤了?伤得重不重?你知道是何人所伤吗?”

  沧语耐心的回答:“楚兄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至于何人所伤……”他的目光落在沧玉隐身上,其他三人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沧玉隐。

  水映月虽然看不到他的目光,可她也大概猜到了。

  沧玉隐丝毫没有慌张之色,反而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语无波澜的说道:“没错,那个逐月公子正是在下所伤。”

  果然如此,水映月只觉得心中一凉。

  “只是没想到,他伤那么重,居然还能活下来,真不知道该称赞他运气好,还是该责怪皇兄你多管闲事了。”说到最后,他还责怪的看了沧语一眼。

  皇兄?是在叫沧语吗?那他就是沧浪国的大皇子咯?噢,MYGOD!谁来告诉她,这些王子公主们为什么都不好好的呆在皇宫里享福,全跑到江湖上来兴风作浪了?

  “对了,还有那个叫叶茹的姑娘,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所以在下只是把她打晕了扔在狼原,并没下手杀了她。”顿了一下,似抱怨的说道:“皇兄,你连她也救了,这不是专门和臣弟作对吗?”

  沧玉隐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把一个姑娘打晕扔在驻满军营的狼原,其后果比杀了她还可怕,亏他还说得如此风轻云淡。

  沧语眼中的蓝色蔓延开来,痛苦,绝望,不忍,混杂其中。水映月则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怒吼:“沧玉隐,你太过分了!你给我吃了蛊药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朋友?他们几时与你有冤几时与你有仇了?”边吼还边想冲过去踹他几脚,幸好被夜冥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

  “你这算哪门子的报仇方法?你到底想牵扯多少无辜的人进来?亏你曾经还告诉我,你的母亲疯了,才把你当成报仇的工具,我看你比她还要疯狂,你根本就是个精神分裂、人格扭曲、性情腐烂、面目可憎、内心邪恶的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吼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顺便拉起夜冥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与脸上的雨水!感谢沧语吧,要不是小叶子和寒寒都没事,她可不是光骂他这么简单了。

  沧语的脸色却变得唰白,眼中那抹蓝显得更加忧郁了。

  沧玉隐不怒反笑,笑声划破整个宅子,与风声雨声交杂一起,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他该不是被我骂傻了吧?”她到是被他的笑声吓傻了。

  其他三个男子都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认识她这么久,这已不是第一次领教她的河东狮子功了,却依然被她的威力给震住了。但是他们都知道,沧玉隐绝不是被她骂傻了。

  “水姑娘,请你不要这样说玉,你……不了解。”

  沧语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他的声音透着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玉……他刚出生的时候就被隔离了,从来没感受过母爱与亲情,也没享受过皇子该有的待遇;他七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影’进行最残酷的杀手训练,直到三年前才回到皇宫,却被当成一个不能公开的存在……”

  “够了,别再说了!”沧玉隐突然打断他,声音是难得的冷酷,“皇兄来这里就是为了专门揭臣弟的短吗?”

  “当然不是!我是为赎罪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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