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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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挂东南枝-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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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可力气竟然不小,一下便将流徵拉至桶边,却还像不知足似的,伸长了手穿进了她宽大的衣袖之中,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摸索,攀爬。

流徵眉头紧蹙,忍不住斥道:“南宫雅!”

南宫雅根本不搭理。

她在专心地办着她的事,一只手还不够,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桶沿,往这边摸。可南宫雅却全忘了自己脚下还是水,根本就没想到会站不住,手刚松开了倚靠之处,脚下便狠狠一滑,整个人都要栽倒下去。

流徵吓了一大跳,赶忙伸手去扶她下滑的身体,这下难免会触摸到南宫雅光着的身子,摸到一手水嫩嫩滑溜溜……

流徵心头乱跳,另一手中的凌云剑便也没能拿住。

——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响声倒是把两人都唬了一吓。

流徵先反应过来,扶着南宫雅站稳了之后,一眼也没敢多看,转身便去找衣裳了。而南宫雅则傻愣愣攀着浴桶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流徵在一旁取了干净的衣裳放在浴桶边的矮凳上,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巾放上去,顿了顿又深吸了口气,恢复平日那副冷淡的表情,才转过身来道:“快出来换衣服,水都要冷了,我先出去。”

“流徵……”这一声仍是懒懒的,似乎还包含了一些恳求的意味。

“怎么了?”流徵只停了步子,没回头。

“你……不喜欢我么……”

那话说得又是酸涩又是委屈,竟然令人无法再狠起心来。

流徵不知南宫雅到底是怎么了,可却也隐隐觉出她有些不对,只好轻声安抚道:“怎会呢?你先将衣服穿好,我们出来再说。”

“不穿……才不要穿……我好热……好累好热……啊!”

南宫雅似乎突然惊叫了一声,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水响。

又掉下去了?

流徵慌忙回身,几步便跑了过去。

可这一回南宫雅却并没真正倒在水中,只是刚抬了一只脚想爬出浴桶,却没想到她在桶中泡了太久,浑身脱力,这一动之下便又滑了一下,只不过这一回她一手正扒着桶沿,很快就爬了起来。见流徵正往这边赶,南宫雅一下便站直了身体,探手去抓她的胳膊。

这番……

南宫雅胸前风光展露无遗。

流徵猛吸了一口气。

她很难不将目光落在那两处鼓鼓坠坠的白雪玉峰之上,却见其上有两处淡开浅胭色的圆晕,而圆心则是尖尖挺立的两颗薄红的小果,诱人采撷。

流徵顿了步子,口干舌燥,竟不能动弹半分。

南宫雅却正自难受着,她在浴桶之中泡了太久,而那两方药花云锦兰藤入水则香气更胜,熏得她浑身燥热,白皙的肌肤渐起了一层绯色,身上处处都觉得空落落的,渴盼有人来抚慰怜惜。此时见流徵又走到面前来,她丧了大半神思,仅凭着心底直觉就又赶紧抓住了流徵的手一拽,贴在了自己胸前最空最热的位置。

流徵微微一怔。

手下是一片柔软绵热,而那其中还有一颗硬核小果在她手心里摩挲颤动。

南宫雅此时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实在诱人。

而流徵则亦渐渐感到浑身发热,手下竟然有些舍不得放开了。她被这道心念吸引着,被迫朝前又走了两步,哪知南宫雅却正等着,抬手就攀上了她的脖子,微微张开了唇,以乞怜渴求的姿态吻了上去。

流徵尚且还存了三分理智,虽然亦俯首咬住了南宫雅奉上的唇瓣,却也顺势终于将自己已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抽了回来。

南宫雅嘤咛一声,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流徵却双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身,趁机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南宫雅浑身无力,只知火热地探舌寻找流徵口中的回应,将整个身体都牢牢贴在流徵身上,更不自禁地磨蹭纠缠,如藤蔓茑萝一般绕上了流徵这棵“大树”,如何都不肯松开半分。流徵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将她拖出了浴桶,抱到了床上。谁知才将南宫雅放倒,她又用力一拉,流徵这回毫无防备,重重地压上了南宫雅赤/裸的身体。

“流徵……”

南宫雅呼吸之间都是热气,还散发着一种甜腻醉人的香气,勾魂摄魄,甚是妖媚。

流徵看着南宫雅这副撩人的模样,竟与平日所见的娇憨可爱全然不同,一时被迷了心智,呆呆看了半晌,等她想到将眼神挪开之时,又见南宫雅微微侧头,露出一只半透明的小小耳朵,那只耳朵被情/欲所染,鲜红欲滴,说不出的诱人。

流徵忍不住想要尝尝那滋味,便含住了,慢慢舔舐。

谁知南宫雅却被这动作刺激得更是情动,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口中呻/吟声愈大,呼吸亦急促起来。流徵感觉到她的难受,却并不愿意放开,便顺着那耳朵自脖颈而下,每一处都不舍得放开,一路品尝。她们两人日常亲密之时也曾多番搂抱拥吻,流徵只知道南宫雅身子绵软,此时见她赤身的样子,才知她骨肉匀称,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更兼肌肤细腻,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流徵以手轻抚,以唇舌相邀,待到胸前时,她埋头轻咬,含住了饱满顶端的尖尖。

南宫雅只是不停歇地呻/吟喘息。

不知何时,她胡乱抓了流徵正贪婪揉弄她身体的手,推到了自己身下。

流徵伸手一碰,那一处竟然早就泛滥开了,水黏黏湿漉漉沾了一手。南宫雅双腿微张,下意识挺了挺身。流徵也懂了,凭着直觉在那柔嫩处渐渐动作起来。

南宫雅又是低低一声绵软无力的叫唤。

“流徵……”

流徵俯身吻了吻南宫雅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南宫雅此时已神智全无,眼神涣散。

窗棱轻响,似乎有阵阵清风吹来,冲淡了屋内的靡靡之气,亦让情迷意乱的流徵清醒了几分。她感到手下那一处似乎有股莫名的吸力在拉拽着她的手指,似乎在邀请她的进入。流徵又看了看在她身下辗转难受的南宫雅,却反而撤开了手。

其他倒也罢了,可若是……

真要进入南宫雅的身体,流徵又有些不忍。

她从前的确不谙世事,但自从在公仪凝送的那本小册子里看了一些图画文字之后,当然也就知道了女子身体的那一处代表了什么意义。

虽然她与南宫雅已是两情相悦,她也必定会对南宫雅负上一辈子的责任。

可……

似乎还不是现在。

尤其是在此刻的状况之下,如何看都觉得十分不妥。

仔细想来,南宫雅平日里虽然活泼大胆,性情开朗,但……若是她们之间有些亲昵的举动,或是言语之中谈论到情/事,南宫雅便羞涩得满面通红,只知道躲在她的怀中,连抬头看她一眼也不肯。她觉得南宫雅纯真可爱,倒也从未逼迫其面对这些。

但这一次,却太不正常。

南宫雅不但大胆主动,更可算得上是放荡之极,做了一些她平日里根本就不懂也不会的事,只怕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

“南宫雅……”

“嗯?”南宫雅微微应了一句,可心内的那股空虚之感又令她很快去抓流徵的手。

流徵微微皱眉,挣脱了半分,却摸到了南宫雅的光滑紧致的大腿上。再看她面颊潮红,目光水溶溶仿佛要化掉一般,带着乞求之意,竟好像极其难受。

这一瞬间,让流徵想到了一幅画。

——正是那本小小薄薄的画册里的。

流徵起身坐了起来,用手分开南宫雅的腿,这一下南宫雅的□全都落入她的眼中。流徵原本觉得,既然同为女子,身体便也都差不多,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可此时低头这么看上一眼,却不知为何令她心内躁动起来。

那一处粉嫩漂亮,粘着些晶莹的蜜汁。

流徵呼吸微滞,低头吻下去,含弄起来。

南宫雅浑身颤栗,连声音都叫得有些嘶了,哑了。

“流……徵……”

“嗯……”

“流徵……”

……

窗外天色渐暗,暮色苍茫,屋内却是一片春光旖旎,暖意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到家很晚了,真恨不得直接倒在床上死过去……

但想到白天跟基友说到“万一第二天我没更新会怎么样”的话题时,基友狠狠丢了四个字“负分滚粗!”……于是我又坚强地站了起来,写到了半夜tot

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

你们这些昨天诅咒了我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难道不应该给我送花花吗!

这个可以算是满满一章的肉吧?昂~~~→_→

☆、043。情意

南宫雅是被饿醒的。

醒了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下意识动了动身子,却感觉浑身乏力;酸软疼痛。她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好像……

白的花;蓝的花……

浴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凌乱的床铺……

还有一双灼热的眼睛盯着她;两只温柔的手在撩拨她的身体。

昨日……

南宫雅一下子全想了起来!她本是在洗澡;后来不知被什么迷了心智,竟然……南宫雅惊慌失措;下意识摸了摸身上;却发觉自己身上好端端地穿着松软干燥的寝衣,她顿时心存侥幸,刚想要松口气,却不小心触碰到了身上某个尴尬之处;竟传来一阵微刺的肿痛之感,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房门偏偏在此时响了。

南宫雅羞愤欲死,被子兜头一拉,将整个人都蜷缩了进去,三两下滚到了靠里边的角落里,死死抓紧被角一动不动,却又忍不住凝神屏气地去听被子外边的动静。

“起身了。”

被子外面是一个与往日没什么区别的清冷冷的声音,可南宫雅听在耳中,却如何也不能淡然以对。亏她还一直以世家小姐的身份自居,却那般毫无廉耻,浪荡至极……她骨子里竟然是个这样的人?南宫雅越想越是伤心难过,只恨不得闷死在这被子里算了。

站在床边的流徵等了片刻,然而那一隆高高的被子却纹丝未动。她索性坐了下来,伸手去拉开那被子。

那被子却力道更大,狠狠地往回扯。

一来一往之间,竟将被头的线都扯断了几根。

“南宫雅!”

流徵忍不住皱眉,低声斥道。

那被子终于不动了,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流徵毫不客气地将被子拉开,却愣住了。

床上被褥散乱,乱糟糟揉成一团,愈发显得被包裹其中的人楚楚可怜。她面色苍白,眼中含着泪,似是想要努力憋着不让它掉下来一般,不知疼似的狠狠咬着唇。

流徵的心一下便软了,伸手探了过去。

南宫雅想躲……

没躲开。

流徵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那被咬出血印的唇瓣拉了出来,又摸了摸她的脸,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唇。

“昨日是我强迫你的。”流徵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眼底的温柔却仿佛要漾出水来,“你若是要发脾气,要打要杀,便冲着我来。”

啪嗒。

南宫雅的眼泪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从眼角掉落到枕头上。

“……光折磨自己,哪还有力气找我的麻烦。”

记忆之中,似乎流徵还从未这么温柔地同她说过话。

虽然南宫雅心底很清楚,流徵当然是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人。可平日里若流徵说话她不听时,要么是流徵冷下脸来,逼得她乖乖就范,要么便是任她耍赖,流徵叹口气也就过去了。

这是一次。

为了让她释怀,这么温柔这么耐心地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南宫雅自然感动,但却不知为何,被流徵这样温柔劝解之后,她心中却更委屈得厉害,索性也不再憋着,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不许哭。”流徵又皱起了眉,然而顿了顿之后,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口气太过严厉,又伸手替南宫雅拭了拭泪。

南宫雅哭得愈加凶了起来。

流徵眉头紧蹙。

“你哭起来很丑。”

“……”

这一回,南宫雅反而真的不哭了,她恨恨地瞪了流徵一眼还不解气,坐起身来又用力打了流徵一拳。只可惜那拳头收得有些慢,被某个人一把抓住了,朝她那处一带,将南宫雅整个人都拥在了怀中。

那怀抱很温柔,很暖。

南宫雅又感觉到额上被印了一吻。

“等我们见过你二叔之后,我们就成亲吧。”

“成……成亲?”

南宫雅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流徵竟然会突然提出这样一件事来。她们……也可以成亲吗?成亲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以后日日都在一起?虽然她们现在也几乎是日日在一处,可在南宫雅心中,却觉得成亲与不成亲,仍是不同的,至于不同在哪儿,她却也说不上来。

“嗯,你忘了?我们原本就是夫妻。”

听流徵这一说,南宫雅也记起来,她们在清水县的时候,就已经签过婚书,立过文契,有了夫妻之名。这样想来,她们既已是“夫妻”,那么昨日那桩事……

是不是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之事?

南宫雅想到此处,总算将自己心内的郁结排解了一些,虽然仍对自己前一日的放荡姿态有些耿耿于怀,但事已至此,她亦只好拼命让自己忘掉那些事,不再去想。

好在流徵神色如常,倒让她慢慢有些放松了。

南宫雅想明白了,便也决定起床了,她从昨日就没吃过什么东西,早就饿得撕心裂肺。

“我饿了。”

南宫雅嘟哝一声,挣脱流徵的怀抱就要起身,谁知这一下却又不小心擦到了胸前某处,微微的刺痛令她眉头大皱,低低叫了一声。

流徵微微一怔:“怎么了?”

南宫雅又羞又忿,偏偏这痛处又不能说出口,只好恶狠狠地瞪了流徵一眼,再一把将其推开,气鼓鼓地下床穿衣服。

流徵哄了半天,好不容易让南宫雅释怀,满心以为已经无事,可此时却见到她横眉竖眼的,好像又生起气来,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南宫雅这次的脾气一直发作到吃东西的时候。

她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拼命板着脸,无论如何都不看流徵一眼,也不说一个字。流徵逗了她一会儿,竟然觉得南宫雅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心里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只好也不再说话,慢慢吃起东西来。

南宫雅抓了一块云锦城特有的小吃千层酥饼,却没想到那酥饼又大又酥,一口包不住,还没咬便自己断了半截。她此时刚一手拿起了包子,另一手还拿着筷子,慌慌张张地找不到手来接,可却有人比她更快,直接凑上来咬住了半块酥饼,干脆顺势又在她吃得油乎乎的唇上辗转磨蹭了一番,才又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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