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已婚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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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已婚男女-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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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被骗的地方?

他收敛心神,低头跟着伏地魔,在走到洞前的时候,伏地魔将一块长条岩石变作一把剑,斯内普不等伏地魔示下就十分忠心地给自己手上割了一条口子放血。

斯内普割得很深,血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一甩手,层层叠叠的血珠溅在石壁上,那里出现了一道银白色的拱门轮廓。

他给自己念了个止血咒,再没有抬头,黑魔王也没有夸奖他,只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

这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山洞里有一汪湖水,在荧光闪耀的作用下显得黑漆漆的不见底。

可是就在这仿佛天地未开的混沌漆黑中,慢慢地浮出了一艘小船,斯内普连忙上前拉住锁链缆绳把船拖过来,让黑魔王乘上去,自己也尾随着上了船。

开出不过几百尺的距离,他就发现这湖比自己想象中小,内容却极为丰富,湖底满是被泡得发白膨开的阴尸的肢体,这并不比斯内普自己的魔药收藏更加喜闻乐见,所以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一定是黑魔王的杰作,那么阴尸守卫的就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船到了尽头,轻轻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而后停住。斯内普拿着魔杖的手往前探了探,发现是一个光滑的岩石小岛,显然是人为的。

那小岛不会比自己的办公室更大,中间拱起,放着一个石盆。

伏地魔没有浪费精贵的字眼给斯内普解释,只是从颈上拿下一个华美精致的挂坠盒,上边镶嵌的黄色宝石闪动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有一双阴险的能看穿一切的蛇瞳在瞪视自己。

斯内普知道这必然是真的,那么为何邓布利多拿回来的是假的?

如果一切按照命运的轨迹前行,是那个懦弱的布莱克家的幺子干的吗?是了,是了,从他种种举动来看,这小子胆子还真不小。

原来这就是他失踪的真相。

如果自己今天也会成为阴尸的一员?

那博尔齐娅怎么办?

容不得他多想,伏地魔指着那石盆里的水,把挂坠盒交给斯内普道:“西弗勒斯,把挂坠盒放进去。”

斯内普明知后果,却假意尝试,然后他很迷惑地告诉他的主人:“我没有办法将手触到药水。”

伏地魔笑起来,那笑说不出的诡异得意:“西弗勒斯,聪明的西弗勒斯,你不如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当然是喝了它,然后跪在魔王脚下,涕泪横流,丑态百出,别无他法。

斯内普不认为自己的遭遇会比邓布利多更好,他甚至不能比邓布利多更克制,他听话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期间不断地用双拳敲打岩石,痛苦地翻滚,尖利地嚎叫。

然后听到挂坠盒砸到盆地的天籁之声,和魔药又重新灌满那个石盆的水流声,他无力地瑟缩了一下,可是才回笼的坚强意志让他克制住了身体的颤抖。

他伸出手祈求道:“主人,水……”

伏地魔嗓音里没有一丝怜悯:“你可以再喝点药水,或者喝点泡着阴尸的湖水,然后被他们拉下去。”

喉咙焦灼地快要冒烟,斯内普脸抽搐着卡住自己的脖子,汗水流过眼睑,他看着黑魔王重新登上了船。

他慢腾腾地几乎是四肢伏地地爬上去,脸就靠在船舷上,依然对水无比渴望,可是他只要伸出头去就能看见一张张惨白浮肿的脸转动着眼珠看着他,他又倒回了船里。

伏地魔很好心地提醒:“西弗勒斯,你可以喝水,然后斯内普太太就得做寡妇了,相信有很多人乐见起成。”

斯内普脸埋在手臂中,咬着自己的皮肉,再没有动弹,也没有做声。

……

斯内普简直是被人从壁炉里扔出来的,吓得博尔齐娅打破了手上端着的杯子。

她不知道别的食死徒家的太太是怎么过日子,并且冷静地面对这一情况的,但是至少对博尔齐娅来说,她很反感自己丈夫在工作了一天后,带着伤或者用这种丢垃圾似的狼狈姿势回家。

斯内普似乎虚弱不堪,连从地毯上爬起来都做不到,博尔齐娅赶紧上前扶起他,只听他嘴角颤了颤,仿佛在说要喝水。

博尔齐娅看他的样子像是喝醉了,可却没有酒气,她把斯内普扶到沙发上,转身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

可斯内普像是干渴的沙漠旅人一样,直到博尔齐娅最后迫不得已捧上凉水罐,他才餍足。

终于喝饱的他仿佛经历了长途跋涉遇见了绿洲,整个人软在了绿荫里。

博尔齐娅无法,只好用漂浮咒把斯内普弄到卧室,扒了他的外套,给他掖好被子,打算等斯内普醒了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斯内普极度痛苦之后的无意识梦呓却让博尔齐娅的腿挪不开,她凑近了去听,隐约是“挂坠盒、魂器”之类的字眼。

博尔齐娅有些疑惑,这分明是第二次大战时黑魔王暴露的秘密,斯内普怎么现在就知道了,还是说,自己与斯内普的结合在不经意间改变了某些事的进程?

但是挂坠盒的吸引力太大了,博尔齐娅决定铤而走险。

她柔软地轻声唤着斯内普,看到他黑洞洞的眼睛微微睁开,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袖子里的魔杖滑到手心,博尔齐娅无声地念着“摄魂取念”,小心翼翼地探入了斯内普的大脑。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虽然为了老婆打架是乃的正当权益,但是寻衅是要被麦劳德惩罚滴~

这两人不温不火的我也烦了,准备摊牌吧

第93章最新更新下

博尔齐娅非常谨慎;仿佛是个凭着一星半点的微弱萤火在一片黑暗中探寻前路;悄无声息地潜进了斯内普的意识。

摄魂取念往往是从最近发生的记忆读取,博尔齐娅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空旷黑暗的山洞中;漂浮在上空看着伏地魔和斯内普的交谈,然后她徒劳地想伸出手;却眼睁睁地看着挂坠盒落到了石盆深处。

记忆的漩涡又把她卷了出来;因为她一旦看到斯内普受到药水的折磨开始痛苦,他的大脑就开始不稳定,如果继续探索下去,难保不会惊动他;博尔齐娅顺从地离开。

然后她选择性地在记忆中找寻她想要知道的东西,她看到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和卢修斯·马尔福都得到了黑魔王的馈赠。

她激动起来;又往深处打开了一扇门。

可是她推开一条缝,金色的阳光就从门缝里泄出来,在这漆黑一片的环境里陡然让博尔齐娅措手不及。

可是门里是她十分熟悉的地方,或者说是拉文克劳的学生经常会光顾的地方,霍格沃兹的图书馆。

午后的阳光从高大的彩片玻璃窗里直射进来,被书架分割成一束束流光溢彩的光线,诱导着人要在这静谧又精致的环境里跳跃起轻快的脚步,流转于书架间挑选自己喜欢的书籍,沉醉在知识的海洋里。

可博尔齐娅没有为此等美景而停住脚步,她深知自己并非真的在图书管里,她掠过一个又一个书架,然后猛地停住了脚步。

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六年级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和五年级的自己,在霍格沃兹图书馆里还有这样一段算得上美好的回忆,而若不是今天无意中闯入了斯内普的记忆,是的,她不会想起来。

她有些懊恼,急切地就要离开,没想到一个驱逐的外力助了她一臂之力,等到她意识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坐在床沿,而斯内普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正充满不赞同地看着她。

斯内普从来没有设想过,在诸如伏地魔、邓布利多此类对他大脑充满着兴趣的人群里,也会包括自己的妻子博尔齐娅。

这让他既震惊又觉得讽刺,他看着博尔齐娅在被抓住的一刻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然后就立刻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镇定,至少是表面上的镇定。

斯内普突然想狠狠剥了这女人脸上戴着的假面具,想看看她就究竟在想些什么,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他猛地一拉坐在床沿的博尔齐娅,然后翻身把她紧紧钳制在身下,手掌轻柔却坚定地扳着那张细白的脸,仿佛要透过博尔齐娅黑色的眼眸看到她心里去。

博尔齐娅听到斯内普用低沉又愠怒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博尔齐娅的背被紧紧压住床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既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她甚至觉得自己掉进了圈套:“为什么?如果你是假装虚弱来诱惑我试探,那你已经成功了,何必假惺惺地问我为什么?”

斯内普愣了愣,然后轻轻地像嗟叹一般说道:“博尔齐娅,你明明看到了,我受到的折磨并不是假的。”

咬了咬下唇,提醒自己冷静,博尔齐娅觉得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上,必须羞愧得面对一切质疑。

斯内普有些不忍,他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调说道:“博尔齐娅,如果你愿意多了解我一些,就会知道,我不但擅长魔药,乐于研究黑魔法,很不巧,因为黑魔王是一位疑心的主人,所以我还必须擅长读心类的魔法,比如你刚才用的摄魂取念,还有……”

“大脑封闭术。”博尔齐娅身体放软了下来,她输得并不冤枉,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铤而走险。即使不知道斯内普擅长此道,实际上这个男人从来就是一个技艺超群又谨慎自制的人。

“并不只是大脑封闭术,我每次出门前都会使用一点缓和剂。”斯内普解释道,看着博尔齐娅惊讶的眼光:“这并不能缓解**的痛苦,不然很容易被识破,但是保证头脑的清醒才能让人活下来,所以我刚才的干渴和昏迷并不是假的,但我的意识清醒。”

“所以……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博尔齐娅别过头,没有说话。

斯内普又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博尔齐娅,人的记忆是很纷乱的,可是你看的很有针对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博尔齐娅突然对着他笑了下:“可是有些东西是你自己摆到我眼前的,那西弗勒斯,你是想要做什么?”

斯内普在博尔齐娅动手的时候就感觉她的试探十分有分寸,如果自己真的是无知觉的话,很可能已经被她得手了,甚至事后也不会察觉。

可是除了未来的救世主波特让斯内普故意放过水外,迄今没有人在他手上钻过空子。

所以他在感觉到博尔齐娅的好奇心充分被勾引起来,试探变得更大胆后,在她面前放了一道门,看着她进去,看着她匆忙地出来。

“我承认我故意在你面前展示了某些记忆,但是博尔齐娅,这是我们共同的记忆。”

“我忘记了。”

斯内普脸上难掩失望:“你以为你忘记了,可是记忆总是在那里。”

这是诡辩吗?博尔齐娅怒视着斯内普:“我并不想自作多情地琢磨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西弗勒斯,你既然有本事可以选择让我看到什么,那我也有理由相信我看到的是虚情假意。”

“再说了,”她黑色的眼瞳里闪现出冷冰冰的讽刺:“即使我现在在你身边,但就像你说的,你以为你忘记了,可是记忆总在那里。还是你愿意承认,才几年的功夫你就忘了你从前的心意了?”

斯内普这才意识到自己进退维谷,若说自己的心意没改变,简直是自取灭亡;还是真的承认自己几年之间已经改变了?可那明明就是已经经历了一辈子的事了。

他无言以对,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轻轻地沿着博尔齐娅的鬓角、脸颊、唇边滑下,斯内普身上特有的温暖气息,随着这种小心翼翼的抚触,让博尔齐娅从接触的肌肤一路颤栗到骨子里。

既是害怕,也有些陶醉。

她眉宇间突然露出了一点软化的柔情,整个人虽然凌乱紧张地躺在斯内普身下,却显得异常恬静,让斯内普的心跳跃得更加快起来。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博尔齐娅不过一抬手,就轻易地推开了斯内普,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斯内普苦笑道,他不过一瞬间的软化,带动的却是身体的软化。

可他知道,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今天不说清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严厉而又郑重的口吻去诉说这样的事情。

她或许没有那么在意他,但是他们面前遇到的第一个障碍就是他的过去。

“博尔齐娅,你对我有偏见。”斯内普揽近了她:“你这么高傲,从来不肯放□段看看我在做些什么,又那么胆小,你觉得我不可能用那样深的感情对待你,你甚至都不肯问问我,试探一下我。”

博尔齐娅没推开他,但身体绷得直直的:“西弗勒斯,别说了,我们从前虽然不是什么至交好友,但是在学校里经常在一起,你对莉莉·波特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旁观的人只要留点心思,简直一清二楚!”

博尔齐娅从前可能调侃过,影射过,却从没有拿这种讽刺的语调放在台面上来说。

斯内普的脸有些不好看,但不是为了自己的过去,却是为了博尔齐娅的不信任:“博尔齐娅,我确确实实爱过波特夫人,也确确实实从来就没有可能拥有她,这个道理我比旁观的人更懂,只要给我时间,我就能自己看清,我想这几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可是他怀里人的思绪却因为斯内普记忆中的那幕飞回到了十多岁青春年少的时候,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心中压抑而难言的渴望,最后只不过趁那个红发姑娘不知道的时候,才敢悄悄摸一摸她的发丝。

可是斯内普的坦诚让博尔齐娅重新打量他的表情,这是自己选择的婚姻,虽然也是被迫,可是求仁得仁的结果并没有令自己非常失望,在这点上,博尔齐娅必须诚实。

于是博尔齐娅的犹豫被斯内普看在眼里,他握住她的手,神色前所未有的坦然和严肃:“博尔齐娅,在这个世上,不论是波特夫人,还是伏地魔或者邓布利多,有一样我绝对不可能交付的东西。无论是深厚的情谊或者无法阻挡的力量,都不能迫使我展现一切,至少,从没有人成功过。”

他捏了捏博尔齐娅的袖管,把她的魔杖合在她的掌心:“如果你愿意,现在可以再念一遍‘摄魂取念’,虽然我可能是全英国最不可能被摄魂取念成功的人,但我可以向梅林起誓,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的大脑对你永不设防。”

博尔齐娅的手却没有抬起来,她垂着眼帘没看斯内普,既不答应也不表态,却只是嘲弄了一句:“那你真是浪得虚名了。”

“只是对你!”

博尔齐娅此刻心思转得很快,她不再生气,她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他们的共同点都是现实的人,斯内普的原则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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