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 水湄清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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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 水湄清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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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脑中详细的武功,水湄勉强盘膝而坐,开始修行《九阴真经》内功心法,若是现代的水湄可能不会理解这篇心法,但移入水湄脑中的心法却能让水湄理解,这应是那司仪做的手脚,否则给水湄一本有字天书就不是福利了。
  气,这种缥缈无踪的东西,是内功的核心。这种学话一但建立以后,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气来解释和描述。就好比微积分,不真正极限和求和,是不可以学得下去的。只有可能做到有气感,也才有可能继续修习下去。内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别看小说中什么从小修炼得天独厚,具有先天元气,马上就成了先天高手。但水湄已察觉出,体内是有些许先天元气未散,但婴儿的身体经脉未长成,修炼无疑是缓慢的。一边要小心自己的身体,又用记忆中的医术和得到的《药王神篇》相互应用着加强自己的身体。《药王神篇》,雪山飞狐中程灵素的医毒双绝就是出自此书,这让一向喜欢中医的水湄高兴坏了。
  从错池的情形看,这个世界绝不是以前的世界,要想自己未来得到保障,水湄用了十二分的心力去修炼,她要在这不知名的世界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时光悠悠,距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十三年。水湄由一个小小婴儿慢慢成长为清丽秀雅的少女。
  十三年的日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母虎已经逝去,但水湄在这座不知名的树林过的极为平静,每天练武采药,或是建房植桑制衣,倒也自在,只是心中孤寂了些。十三年来,她不曾下过山,见到外人也是远远避开,这一世,已经不是她以前所熟知的世界,在没有准备出去时,她不想见任何人。
  不过记得她八岁时在半山腰上练剑时,无意听到几个猎户在讨论什么大金,大宋,西夏,水湄就明白是中国古代的宋朝,而且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这顿时让水湄充满陌生感与紧迫感。
  这一天,碧空里万里无云,太阳高挂正空,懒洋洋的放着光。
  一白衣少女轻飘飘的舞着剑花,显得优雅翩然,
  许久,水湄放下手中的剑。几个纵身来到一墓碑旁,那是抚养她的母虎的安息处。她跪了下来,对墓碑磕了三个头。她逃避了十三年,她不想就这样在树林中过着像野人般的生活一辈子。
  走进小屋,从简陋地柜台上拿出许多瓶装,又从后面药园摘了些药草。收拾好行李,回望一下四周,然后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下山去。无名山下是一小镇,叫苍明镇。日暮时,水湄背着竹篓来到苍明镇。她看了看竹篓中的草药,这是在下山途中采摘的药草。水湄准备找家药店拿去卖了。毕竟世上,无论哪处,没钱寸步难行。
  不一会儿,水湄才在一家规模不小的药店停了下来。
  这药铺不大,三开间四开门,店门上方黑底金字牌匾高挂,因为天快黑了的缘故也看不真切,凑上前抬头细看,这才发现写的是隶书的三个大字“五味堂”。
  再看店门两边立柱,挂着两块竖幅牌匾,右手是“丸散膏丹”,左手是“汤剂饮片”,门梁上这边斜挂着一杆药铺幌子,那边上还挂着一盏红灯笼,但天都要黑了却还没点亮。
  正面店堂还算宽大,木地板,店堂正上方,挂着一幅横匾,上面同样是鎏金隶书,已经很有些陈旧,写着“济世养生”。店堂迎面是一长排高高的药柜,药柜后面有两个伙计,无精打采地靠在药柜上打盹。店堂一边一张长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花白胡子慈祥老者,正拿着一本书在昏暗的屋里凑到眼前凝神看着,看样子是这药铺的坐堂大夫。
  水湄走了进去,伙计见她虽为粗衣素面,但面貌清丽,还有着淡雅气质,所以看她年纪虽小,倒也不敢小视。便亲切地问道:“这位姑娘,有事吗?”水湄微笑说:“这里可收药材?”小伙计瞟了一眼她的竹篓,看到有不少好药材,更不敢怠慢,忙点头说道:“姑娘里进吧,我这就去找掌柜。”
  水湄客气地道了谢,就提着竹篓走了进去。掌柜是那个慈祥的老者,他认真地查看了药材,大多是些极为少见的药材,年份虽不高但到底是极难采的。便惊讶地看了水湄一眼,但出于职业道德,也不再过问,只估算好价钱也让到水湄得了一百二十贯钱,这些足够普通人家十年的花销。
  却说水湄得了银子,先去裁衣店买了两身衣服,见天已全黑,便只好找了一家中等的客栈住下。

  第 4 章

  入夜,水湄作于床上修炼了内功。忽听见外面有人不断地尖叫,闭眼的水湄的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凭着她的内力自可感知这客栈竟有孕妇要早产,这家客栈掌柜到也直爽,早在事起就打发小二去寻大夫与稳婆。
  此时,女子的惨叫声,丈夫惊呼声,小二仆人的慌忙声都夹杂在一起。客栈的人大都起了身,水湄也不例外,她打开房门,径直向对面产房走去。正好听到有位大夫对那家男主人说:“大人,令夫人脉象不稳,已经有了血崩之象。而且腹中只有六七个月,打不掉,生又生不下来,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小的斗胆,大人,请准备好后事吧!”另外其几位大夫也都连连点头,然后不等那男主人说话,纷纷告罪离开。
  男子显得十分颓然与着急,又傻坐在一旁,水湄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女子生产是何等危险之事,就算大夫说无能为力,但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们离开。于是水湄便走了过去。淡淡地说:“医书上有句俗语:‘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实则不然!从末次天葵首日推算,实际孕期应为九个多月。但是若遭到意外,母体一旦羊水或破,身怀六甲者临盆日期会相应会提前月余、亦或二三月之久。”
  那男子听了,如同找到救命之草,顾不上男女之防,扯着水湄的衣袖,难以置信地说:“意外到致使能六月临盆?难道夫人有救了,求求你,救救我夫人?”
  水湄不着痕迹移开身体说:“我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能救得你那夫人,虽然不能保证母子均安,但也能救得你夫人。”
  那男子听了面露喜色,喃喃道:“也好也好!”又看向水湄,忙说:“有劳姑娘。”
  水湄点头,然后说:“现在还请公子先去为我准备东西。”那男子点头忙吩咐众仆。
  水湄回了房,带上她的宝贝九针以及治病用的所有瓶瓶罐罐,什么止血散、生肌活肤膏,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能用到的全部带了出来,这些可是她十三年在山上花了不少时间配置的。
  临出门时,又拿了她刚下山时特去铁铺定制的医用刀剪。
  东西准备好后,水湄坐到夫人床头,看着她惨白惨白的脸色,忙把了把脉,水湄脸色有点难看,这位夫人的情况坏到出乎她的意料!水湄苦笑,没想自己在古代第一次出手就是这么棘手的事。
  想了想便下定决心,看来只能如此,毕竟孕妇失血过多!眼下首要做的,应尽快将腹内胎儿生下来,否则?母子都不保。
  水湄打好腹稿,然后对那男子说:“我要为这位夫人剖腹取子,不然性命难保!”
  “什么,剖……剖腹!”男子被这个消息冲击得打了个趔趄,屋内一众人等也为这一句话惊得吓白了脸。
  “为……什么?”他胆颤心惊的问,虽然不知道过程怎样,单听到这“剖腹”二字就足够令人心惊胆颤的。水湄叹了口气,这古代外科发展并不能为人所接受,华佗之死就是一个证明。
  水湄说:“你夫人六月临盆,何况时间也拖得久了!”此言一出,男子脸色马上变得阴沉起来。
  水湄不再理会他青白交错的脸色,只等着他最后的答案。房间里很静,床上的少妇突然迷糊叫出声来:“善……德。”男子用手撑住头,心痛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然后黯沉地对水湄说:
  “还望姑娘相救,若不成功,也只怪福运不济。”
  水湄点头,转过身看向脸色难看的少妇,又说:“因为夫人是不足月而生产,可能致使婴儿难以成人。到时若突生变故,我会先保母体身安,还望先生做好心理准备。”
  “能保得母体平安,善德已感激不尽,望小姐毋用顾虑!”此时他对于已经危急的夫人来说,能救得夫人性命已是意外之喜。
  水湄深吸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水湄拿出自制的迷药‘一步倒’,这一杯子里的药水可让一个大汉服用后,在一步之内可以使其晕倒,并让还会让他睡上一天不醒!
  水湄将药喂给那妇人,那夫人便昏沉地睡去。
  然后水湄开始拿着一把刀在用火消毒,再接着水湄从包袱里拿出几包药交给站在一旁的男子。
  “公子,接下来我要开始剖腹,这是我研制的止血散,等下若有血液流出的话请公子帮忙止血,记住,动作要快!”水湄郑重地交待道。
  男子赶快接过水湄手中递过来的药,然后紧盯着水湄的下一步。
  水湄拿出放在盒里面几支银针,取出其中一长约一寸六分那支,两个手指捻着插入夫人的中极穴附近。
  拿着那把已消好毒的刀子,水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充满了坚定的神情。
  小手一挥,“嘶!”的一声,已在夫人腹部划开了长长一道口子,里面露出翻飞的血肉。男子与众人看得满脸惊骇,莲儿香儿等侍女吓得已是远远的避了开去。
  水湄急喊:“莲儿,将剪刀拿到火烛上烘烤、香儿快准备棉质的襁褓;还有公子,等下要赶快止血!”
  一连串的命令下得让几人碰碰撞撞,不过他们显然是受过极好的训练,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水湄将夫人腹部皮肉顺着那道刀口极轻的往两边拨开,看着这小东西:“唔!受这么多波折,这小东西还有呼吸呢!”水湄将孩子取出,又见那妇人流血流的厉害,水湄对那男子说:“先为你夫人止血!”
  那男子忙将准备的止血药放在少妇的腹部周围快速的止血。
  水湄抱出一个好小好小的、只有自己巴掌大小的婴儿,甚至只能称之为胎儿。然后给了一旁候着的嬷嬷,嬷嬷忙将襁褓包好。
  水湄又快速的清理着夫人体内的污物,开始穿针引线!缝合后,她的肚子有了十分丑陋的一道长疤,她叹了口气。不过,她也松了口气,毕竟她成功了,而且母子平安!
  水湄回过头对身边的公子说:“恭喜,幸不辱命,母子均安!这几天,夫人可触不了水,需静养才行,还有孩子,先天体质弱,又是六月生产,可不能有一丝马虎。”那公子看着昏睡过去的妻子和儿子,紧绷的心陡然放松下来,极真挚的说:“多谢姑娘相助。”水湄笑了笑,又见他急着看夫人与儿子,便默默走了出去,经这一变故,想必大家都不平静吧!看他们虽只二十七八左右,但一身的气派,看来应是官宦之家,看来得好好想想明天的应对了,水湄想到。
  回到房间,一时睡不着,便坐在床上练习内功。
  天亮日升,水湄睁开眼。打开门,小二已经打好洗簌水放于房外。
  走下楼来,昨晚的男子走过来,看他脸色红润,显然昨晚那少妇已经大好了。“多谢姑娘施救拙荆与犬子,善德大敢问候姑娘尊姓大名?日后我夫妻……”水湄打断他的话,淡淡地说:“公子不必客气,水湄自幼漂游江湖,也自是明白‘医者仁心’的道理。”叫善德的男子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不禁嘀咕:江湖中人脾气都这么古怪吗?
  水湄坐于椅上,说:“公子还有事?”忙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说:“善德知姑娘仁心,但世事无常,姑娘哪天有了不便,尽可以来杭州冯府。”水湄瞟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玉佩,在这个人男尊女卑的时代,有点门路总是好的。
  水湄又在客栈停留了半月,毕竟救人要救到底,那母子两个身体实为虚弱,半月来,水湄得知那两夫妇是将去杭州即任的杭州知州夫妇。那男子叫冯显字善德,而那夫人姓赵名芳,赵芳身份不凡,乃是燕王郡主,当朝理宗皇帝的亲姐。
  开禧元年(1205)正月初五,理宗皇帝赵昀出生于绍兴府山阴县虹桥里。父赵希瓐,母全氏。理宗为太祖十世孙,与宁宗同属太祖后裔,理宗则属于燕王德昭一支,因为宁宗去后无子,而当时史弥远已当了10余年宰相,他与杨皇后内外勾结,专权擅政,朝廷内外大臣多由其举荐,几乎没有人敢违背其意愿,已经一手遮天。那时赵昀被史弥远选入宫中,并登上了帝位。但因赵昀为宁宗继子,于是与其父其母燕王夫妇只有叔侄关系,但血缘关系依然抹不掉的,理宗对赵芳这个姐姐还是极好的。这从其姐夫冯大人娶了宗室郡主依然能任着三品实职就可看出来,要知道在宋朝,朝廷对外戚及其严厉,大多皇亲国戚都只能担任虚职。
  冯大人夫妇恩爱,在知道水湄漂泊的不定的情况下,极力邀请水湄和他们一起去了杭州。
  水湄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毕竟迟早有一天要找个地方安定下来,杭州繁华,还有一州之主的照顾想来日子会少很多的麻烦。
  路中由于水湄时常的照顾,本来先天不足的小冯清(水湄接生的小孩)身体逐渐好了起来。
  而赵芳为人爽朗大方,颇有豪气。与水湄前世的朋友很像,两人在一起越发投缘,不久两人就结拜成了姐妹。
  到了杭州,水湄就开了一家酒楼,经多番考虑,终于选定酒店名字为‘潇湘楼’。
  赵姐姐与姐夫都给了水湄极大地帮助,潇湘楼凭着高超的服务和美味的佳肴在杭州站稳了脚跟,另外,潇湘楼有着强大的官方背景,潇湘楼很快成为杭州首屈一指的酒楼。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五年过去了,水湄及其平静过了这段日子。

  第 5 章

  月光洒在水湄身上,水湄慢慢地走着。
  走到竹林小亭,七弦琴静静地卧在那里,月光照在琴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
  想着这五年来常被芳姐姐逼着学习琴棋书画和针织女工,现在倒也出师了。尤其是琴,它现在已成为水湄的最爱。
  它能寄托自己的情感,也能陶冶自己的心性。是它陪着自己在繁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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