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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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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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菱歌的独韵。同样不解的看似淡薄的人儿,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般的妖娆,哎,她根本就不是菱歌。

    雨『色』依然的不急不徐。大堂里的人们不知是在等雨停,还是在等热闹看,走的少,留得多。

    包间外,家仆们听着这暧昧的声音,个顶个的脸红心跳不止,哎,人家爽,他们听,这日子能好过吗。

    酒楼外,骑在马上,宋菱歌回眸望向二楼的包间妩媚一笑,想讨她便宜,呵呵,知道哭都找不到调是什么滋味?世上好人不少,这种坏胚也不少。再入红尘,彻底的放下了心里所有的疲惫和压抑,这一刻,宜然的是她颇有些邪恶的本『性』。其实她还真想看看二个男人的燕好,只是,这二个酒鬼,无论是身材,是样貌,实是引不起她的兴趣。若换做是妖精和夏逸飞,暧昧的微笑摇头,她这是想哪去了。

    慢行在雨中,伸出手雨丝轻盈的落于掌心,一点一滴,慢慢汇成一个水洼,迎着雨,看着雨,听着雨,心头是雨润无声的惬意。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八章 重生尘心为快意

    第六十八章   重生尘心为快意

    再次遇到子风和子雨,宋菱歌都觉得巧得不可思议。(免费小说请牢记。XIaZAilOU。)刚拐过一道山梁,山道一下子开阔起来,二旁的树木疏疏落落的,并不繁茂,树冠枝头绿叶已被染上了仲秋的金黄。随着风儿的掠过,落叶似片片的蝴蝶,飘落的是春生,夏长,秋凉的回忆和疲惫。

    浅浅的蹙了蹙眉头,停下马在稍远处,静看着眼前的殴斗,纱帽下的娇颜淡淡一笑。他俩这是惹上什么麻烦了被人追杀。

    但见六个灰衣的男人围攻着二人,同样的下手狠绝,欲置二人于死地。注意到她的到来,灰衣人微一怔,见她没有丝毫的动静,倒没有招惹她,只是招式更加的迅猛起来。

    子雨和子风二人武艺不错,以一敌三,一时间并不见颓势,只是占不到一分的便宜。当然这样下去,吃亏的还是子风和子雨,这点,在场的人都明白。

    端看这场殴斗,自己遇害时惨烈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许是现代观念的深植,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随便的剥夺别人的生命,虽然自己无故被害,她要报仇的只是那二个人。

    在她心里,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只有一次,当然她除外。所以一直以来,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她信奉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事总要留有余地。可这样的信条,再次的让她无语,她又一次的死了,很随意的被人铲除了,她的生命在他人眼里轻贱如同一片落叶,让她刻骨铭心,不禁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在山上一个月的思索,她终是领悟,这世道,并不是她所认知的,在这里,皇权为天。在这里,生命轻贱。在这里,生存之道就是物竞天择。要想活着好,活得明白,强大起来才是硬道理。

    说起来她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只是疲惫的心,让她以为她可以漠视一切,所谓的生死不过是虚浮的过眼烟云。几世经历的记忆,让她厌了这个红尘的纷『乱』,只想着快些完成使命,忘却了人『性』的『奸』诈。她无害人心,别人却有害她意,这亏吃了,咽下,也幡然醒悟,即便是为了完成使命也不该这样的冷眼淡对。

    想她有几世经历的记忆,有五千年文化的沉淀,玩阴险狡诈,她好象并不比别人差。曾经的高傲让她撞了南墙,死状惨烈,既是再一次重生为人,她实在没有薄待自己的理由,她要为所有的痛楚,所有的疲惫,寻个让她心灵平衡的支点。好人,坏人,那是怎生的一个界限,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此时此刻,她倒能体会到了邱延宁那妖精的祸害之论,“当个祸害有什么不好?”。突然发觉当个祸害的确没什么不好。

    思绪翻涌间,林边灰衣人是越战越勇,子风和子雨渐渐颓败只有招架的力气。微眯着双眸冷眼淡看着,她知道,如此再打下去,他们俩离交待不远了。轻挑了下嘴角,当然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二人出事。

    纱帽下的秀眉微微的拢了拢,眯起的双眸透着一丝的冷寒,嘴角微扬的伸手缓缓地从腰间抽出她的软剑,掂了下,一笑,她还没找人试过这剑,这身的武艺呢。不妨就用他们秀一下。

    眼见一个灰衣人一剑刺向子雨,子雨一侧身,躲过这一剑,不想斜刺里一把刀挂着风声扫向她的腰间,再躲已然来不及了,子雨只能使尽力气的一退身,心生发凉,她知道,这一刀她是躲不过去。

    可意料之外,这刀走一半,因为后背的疾风而至,让灰衣人生生的把挥出去的刀抽了回来。跳身想闪躲这疾风,只一念间,灰衣人被剑风扫到,雪亮的剑尖硬生生在后腰划出一道血弧,顷刻间血染灰衣。剑过,扑通一声男人倒地。瞬息间的变化来的太突然过,不止子雨愣在当场,就是其它几人见着染血倒地的灰衣人,也是俱是一愣,没料到这个女子会有这么俊的身法和剑法。出手如电,让他们措不及防。

    瞧得突然出现的宋菱歌,子风眼中倏然升起一丝希冀,她是宋菱歌吗?在他的印象中如有此轻盈身法的女子只有菱歌。虽然他们都知道,也亲眼所见菱歌死了,可自从她的尸体不翼而飞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希翼着宋菱歌没死。所以上次在酒楼,他和子雨才格外的关注着她,及至后来酒楼里的客人知道了那一幕不堪入目的暧昧,子风越发的怀疑起她就是宋菱歌。

    想着,一个冲动,子风微有着颤抖的问向了宋菱歌,“你,你是……”

    淡淡的一个嗤笑,“我什么呀。累了,就躲一边去。”边说边冷魅的抖抖手中趟过血,却未留下一点血『色』的宝剑。

    子风瞪了一眼宋菱歌,面上微有一抹不甘,却还是听话的退到了一边。只刚才一招,他知道,这个女子要比他和子雨高出许多。凝眉打量着,隔着纱帽瞧不清楚她的容貌,只隐约的知道,纱帽下是张绝艳的丽容,不免有点失落。和子雨一样,对于宋菱歌佩服,也羡慕。

    剩下的五个灰衣人微怔后,互视了一眼,一个灰衣人立马的蹲下查看伤者的情形,其中另一个男人沉声道,“姑娘和他们相识?”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也带着一种怪怪的腔调。

    不以为意的一歪头,“不认识。”

    男人听了一皱眉,声音不由的更冷上了几分,“既是这样,姑娘为何要趟这浑水。我等并不想和姑娘结怨。”

    “我也不想,可是天下人管天下事,有热闹只想凑上一脚。当然,如果你们离开,就没热闹了。”漫不经心的话,淡淡的传入灰衣人耳朵里,惹得几个人灰衣人簇生恼怒。

    “姑娘之意,这热闹,你是管定了?”男子阴寒的眯起眼睛问道。

    一笑,“也不是,如果你能告诉为什么要杀他们,如果他们果真十恶不赦,我立马走人。”

    男子嗤了一声,“姑娘是不是管得有点多。”

    “算是吧。”淡淡的声音轻飘飘的透着轻狂。

    几个男子又互视了一眼,会意的抛下疲累的子雨和子风,不打招呼的齐心的攻向了宋菱歌。

    朗朗的一声笑,“来得好。”边笑着,宋菱歌边挥剑和灰衣人打在了一处。

    老话说: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是不是有真功夫,拉出一练便知。五个灰衣人围困着宋菱歌,可一伸上手,差招换式的几十个回合下来,让五个灰衣人是大惊失『色』。这女子一把剑舞得仿若游龙,密不透风且招式奇巧,虽然不够凌利,却招招让人防不胜防,再配她轻盈若羽的身法,一进一退间,让人眼花缭『乱』,即使面对他们五人也是游刃有余。

    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宋菱歌专注的使出她的招式。她知道,武艺同样需要历练。如果只是闭门自练,就算再厉害的招式,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攻击力的,所以,她用出七成的力气,和灰衣人专注的演练着每一招每一式,看他们如何的破解她的招式,填补自己不足的实战经验。这下可苦了灰衣人,眼下不是他们围殴宋菱歌,倒成了她的陪练,被她『逼』得手忙脚『乱』。

    旁边子雨和子风看得同样的惊诧不已。看她的身形,背影和菱歌一般无二,那声音虽然多了丝玩世不恭的讥诮,却有着同样的淡薄无心。是菱歌,不是菱歌?还有她这深不可测的功夫,二人越发的『迷』『惑』了。

    久攻不下,灰衣人的杀气越来越重,招招致命的挥向宋菱歌,若不她的游刃有余,说不准那一下她就命丧当场了。蓦然一股子被轻贱了生命的怒意涌上心头,他们有什么权利处置别人的『性』命?难道说他们认为该死的人就真该死吗?他们的刀剑无眼,不想死在他们的刀剑下,此刻,她还留什么情呢?

    犀利的眸光微微眯起,贝齿咬在下唇上,眼瞧着三把刀剑从三个方向的同时的刺来,宋菱歌咬在唇上的牙齿不自觉的一紧,提气一个飞身,轻盈的飞过他们的头顶。与此同时,宋菱歌手腕使力,在翩然飘落的同时,剑尖被她灌注全力,若蝶舞般旋身轻扫,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

    素白衣袂飘然间,宋菱歌稳稳的落在五个人中间,毫发无伤,明晃晃的剑身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拭血的幽光。而灰衣人似呆了,傻了,木然的站着,瞪着宋菱歌,少顷,轰得一声,五个人齐刷刷的倒下了。

    杀人了,她杀人了。这六个人的生命就这样也被她轻贱了,只为何,她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惧怕?瞪眼看着倒地的五具尸体,顷刻间袭上心头的是种快意恩仇的张扬。

    兀自发愣,旁边的子风和子雨也惊呆了。没想到这神秘女子的武功如此的高深,五个杀手,一招毙命,那种怎样的深不可测。此时立于汩汩涌血的尸体之间,素衣无尘,黑纱飘渺,犹如女修罗一般。

    良久,突然的子风小心翼翼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她,“菱歌,你是菱歌吗?”

    怔愣了下,明眸睨向子风,本来很快意的心绪,碰触到了子风那小心翼翼又略带戒备的神情,他们看见她杀人了了?倏然的一股惶然冲进心头,勉强一笑,“你认错人了。”说完,微有些慌『乱』的骑上马,扬长而去。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一路飞奔,仿佛后边有人追赶一般。(请牢记我们的网址。xiAZaiLoU。)伸出双手晃在眼前,闭了下眼睛,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境,有点慌『乱』,有点后怕,更有点不敢置信。

    停下马,坐在树下,微怔的看看手,再看看腰间的软剑,苦苦的一笑,她杀人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她在乎的人不被杀,她杀人了。这是了悟?还是堕落?或者该说自卫?

    抬头看看天,一片落叶被瑟瑟的秋风扫落,『荡』飘飘的落于眼前,伸手接了,托于掌心,静静的看着,落叶的沉睡是为了明年新的觉醒。细细一想,她其实亦然,这一次生命的结束,不过是她众多经历中悲情的一笔,留不住,算不出,而哪一天,让她知道,她的坚持其实根本没有必要。

    深深的吸口气,甩开纠缠在脑海里的子风那小心翼翼带着戒备的神情,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何必纠结。眺望着远方,路还在脚下。

    骑上马,又是一路飞奔,这次没有纠结的心绪,秋风扬起的是她畅快,淡笑安然。

    淡笑安然中,她要赶着去京城。算算日子,离武举开科还有四天,在山上的这一个月,她错过了文举,错过了宰相拢络人心的手段,眼前她活着,又下山了,所以她想亲眼看看这相爷预备如何再搞些小动作。

    当然扳倒一个宰相,以她目前所知道的其实容易,可是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以扶之者众也。再有也怕这太后和皇帝受他挟制,单就那天他和宁儿公主的对话就能猜出目前这宫闱好象出了问题,若不能把他连根拨起,其实后患依然无穷。所以,目前她不急。只需静看,等待时机。

    原本下山时她有些兴冲冲的想去见见上官文熙他们,可一路走,冷静下来,眼前并不适合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当然并不是怕他们对自己不利,而是既然有人嫌她碍眼要铲除她,那一定会查清她的所有相关,若这会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身边,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目前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当然适当的时候,少不得他们的帮助。

    艳阳西斜时分宋菱歌进了青来城。走过一遭,她知道这青来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跟京城近些,来往的商客不断,倒也繁华。走在街头,一条宽敞的街道,二边商铺林立,一些个小贩们,摆个简易的摊位,叫卖,叫买声不断,使得街道上些熙熙攘攘的。微扬头,陶然居三个大字赫然的映入眼帘。抿唇一笑,妖精的店,就它吧。笑着,宋菱歌在酒楼门前停了马。酒楼前,早有机灵的小二候在门前,见有客人上门,连忙笑着上前,接过缰绳往里相让。

    要了个雅间,点了几个拿手菜,宋菱歌淡然的摘下纱帽静坐窗边吃着,看着。

    这会儿,街面上突然的出现了一队的兵丁,大声的吆喝着,驱逐着街上的小商小贩,少顷的街头一片安宁。挑眉眨了下眼睛,这是出了什么事?还是有什么大人物要出巡?失笑的流转了下眸光,什么事,什么人与她何干?

    夕阳落山了。吃饱,喝得的宋菱歌正准备离开,忽然间,街道上走来了大队的兵丁。好奇的一挑眉,宋菱歌安心的又坐下了,准备好生的看看热闹,这是什么个官老爷会有这么大的气势?

    仔细一看,不由的宋菱歌一愣。但见一队兵丁开路,后面是些着装很有特『色』的兵丁将领,中间一辆马车,由二匹通体雪白的马拉着,车身装饰豪华,令人一见即知,这车上之人身份不凡。

    蓦然间,宋菱歌一皱眉,猜测着这队人马恐怕就是那个北齐皇子的使团吧。队伍很快走过,只余下众多的百姓的兴味的探询和交头接耳,略一打听,还真是让她猜着了。这使团已经下榻到县太老爷准备好的驿馆当中。

    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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