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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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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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殊?文殊?”


  欧阳文殊再次疲倦的闭上眼睛,手却依然握着宝妹的,鼻翼间轻轻的阖动着。


  嘎?宝妹愣了愣,这人,真是。睁开眼睛就为了盯着看我一会啊。


  低头看了看文殊握着她的手,已经不是以前白皙健康的颜色了,十指多少有些发黑,虽然颜色还很淡,却让宝妹看着忽然感到一丝死亡的气息。

                         

  心中咯噔一下,转瞬,暗自在心中连呸三声,呸、呸、呸,她想的什么呀,文殊绝对没有事。只是治疗而已,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当天夜里,宝妹尽职的照顾欧阳文殊,期间他无缘无故剧烈发抖,吓的宝妹惊慌失措的跑出去找楼清儒,一夜,欧阳文殊清醒的时候要比昏迷的时候少的多,偶尔醒来递给宝妹一个勉强的笑容,说几句话又昏迷过去。


如坚石一般的心
  若不是楼清儒再三保证,这是治疗的必经过程,虽然过程痛苦但他绝对不会让文殊有生命危险,宝妹这才没稍稍安下心来。


  虽然一惊一乍的平安度过一夜,可是第二天天一亮,宝妹看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欧阳文殊,怎么也肯让他第二天继续接受治疗。


  “三爹爹,算了吧,别让他再受折磨了,他这个样子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的,我可以照顾他啊。就这样吧,不管他是站着也好,还是坐轮椅也罢,我只要他平安就好。”


  楼清儒喝着暖茶抬眼打量宝妹,吹了吹热气,道:“既然开始了何以停下,半途而废?你想他未必想。你若看不下去就回园子里呆着吧。”


  对于诊治,楼清儒一向不喜欢半途而废,那代表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那,何必开始呢;


  既然开始了,当然要努力的坚持下去,因为坚持才会看到当初想要的结果,所做的一切便有意义。


  治疗伊始,他便与欧阳文殊深谈许久,他要确定他想诊治的决心,几年的沉疾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去根痊愈,更别提他双腿毫无知觉,无论是所耗费的精力还是体力都令常人难以想象。


  若没有坚定的决心,若没有持之以恒的毅力,只怕治到中途整个人就废掉,遥遥无期的结果、疼痛的折磨、一切迥然与先前生活的状况,任何一个细微的不坚定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


  所以,他要欧阳文殊的决心,既然想站起来,那就要有颗如坚石一般的心,毫无畏惧勇往直前。

                             

  可是,他忽然想到当日欧阳文殊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不由莞尔一笑,挑到这样一个男人,宝丫头不知道是慧眼识珠啊还是走了好运。


坚持的信念
  他记得,文殊听完他说的之后,仅是低头想了想,便抬起头对他浅淡的笑了一下,眼神飘到远处,似是说给他听也仿佛说给自己听。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得住,不过,宝妹说她想跟我一起去游山、一起去泛舟、春天可以去汴京郊游打猎、夏天可以去杭州赏花、秋天可以去北方骑马高歌、冬天可以去大理猫冬;她说的时候,眼睛闪闪发光,虽然看上去很渺茫,可是,她那样说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将来有一天可以和她云游四海,忘情于山水之间,如果有机会,哪怕一次,我会试试看的。”他回眸淡淡一笑,眉目间溢满向往的神色,令楼清儒望之动容。


  “如果有一天,我能背着她在落叶铺满的湖边林荫路上走上一圈,她说她会告诉我一个秘密,一个绝对会让我吃惊的秘密,三爷?”欧阳文殊转过头看着他,忽然很孩子气的笑了一下,“如果我问,您会偷偷告诉我吗?”


  楼清儒摇头笑道:“不会,我怕那丫头杀了我。”


  欧阳文殊温和低笑,道:“那我只能背着她绕湖边走一圈了。”


  楼清儒忽然之间觉得,面对欧阳文殊那一张温和而淡然的笑脸,他的警告和之前说过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怕他中途放弃,他一本正经的提前警告;怕他承受不了痛苦,于是三令五申,痛苦不过是必经之路;然而,现在呢?


  楼清儒当时不假思索的问道:“文殊啊,你对宝丫头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能够背着她走路,我希望她可以永远在我的后背上笑着睡着。”


  楼清儒绝对不会忘记欧阳文殊当时说那句话时的笑容,充满一种向往的满足。恍然间,他忆起也曾有一个人对他似玩笑又似认真的说过。


  如果有一个男人可以背着熟睡的我回家,我一定满心欢喜的嫁给他。


  如果有一个男人日复一日的背着熟睡的我回家,我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努力陪他白头到老。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宝云虹,如果这样的男人突然爱上了别人怎么办?


  她却含笑不语,说你自己悟吧。


突然回来的二爷
  这一日,清晨,细雨刚过。


  院子里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被雨水洗刷过后,呈现出明亮剔透的色泽,宝妹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水气蒙蒙的天空,感到浑身上下一阵冰凉。


  大凡潮湿的天气都有些阴寒,特别是入了秋,忽然想到去年冬天大爹爹在北方打猎回来时送给她的一件裘皮,翻出来正好给文殊暖和暖和,于是进屋一顿翻找。


  “宝妹?”一道声音随着脚步声飘进屋里来,来人看见宝妹半个身子钻进衣箱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不禁皱眉失笑,“丫头啊,你这是找什么呢?”


  宝妹脑袋拱在一堆衣服里,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想要大声点回话也被层层衣服捂在里面,外面的人只能听见她的咕哝声。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花乾看见两条腿在大箱子外面一顿乱蹬,终于看不下去,几步上前,拽着宝妹的后衣领将人从里面拉了出来。


  宝妹憋了半天,终于在一件坎肩下面找到那件裘皮披风,手刚抓到身子便被人捞了出去,摇摇晃晃的站定之后一瞧,“二爹爹?!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今早儿入的城。”他看了看宝妹怀里抱着的披风,“你就找这个东西啊?”


  “是啊,天有点凉,文殊在三爹爹那里治病,我怕他受凉,想着把大爹爹送我的这件裘皮找出来给他盖着。”


  原来这样,花乾笑眯眯的说:“怎么,二爹爹不在的日子,你们俩个进展的还挺快啊?”


  宝妹吐了吐舌头,笑道:“二爹爹,你总笑话我。不说我了,说你把。汴京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这次能在家呆多长时间啊?五爹爹快过生辰了。”


  “子夫?”花乾在心里合计着日子,嗯,确实该到了。“看看吧,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有,还有你花姑姑在那里坐镇呢,我等老五过完了生日再出门。”


  宝妹欢呼一声,上前拥抱了一下。花乾受宠若惊,点着宝妹的脑门笑道:“疯疯癫癫的一天。”


花乾的担忧
  宝妹嘿嘿一笑,“二爹爹,你要不忙的话先等我一下,我把披风给文殊送过去马上就回来跟你聊天。”


  刚要出门被花乾伸手拦下,宝妹不明所以,花乾笑道:“着什么急,晚送一会儿不碍,你先坐下,爹爹有话问你。”


  宝妹眨眨眼,“有事问我?”


  “对,你先坐下。”


  宝妹听话的回到椅子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花乾,“二爹爹,什么事情?”


  花乾也在对面坐了下来,起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宝妹好一会儿才笑道:“果然是大了,性子也不像以前那么毛躁了。宝妹,我问你,最近蓉城里有没有来一些特殊的人?”


  特殊?!宝妹想都不用想回道:“天南海北什么特殊的人都有啊,不知道二爹爹你要问的是哪方面的?当官的,做买卖的,还是跑江湖的?”


  蓉城自打宝家搞起了擂台,大街小巷就没少了各种各样的人,要说特殊,那得多特殊啊才能在这么多人里算的上?宝妹心说,二爹爹这问的是哪门子?


  “这么说吧,最近庄里有没有来什么特殊的人物?”花乾换了一个方式,但愿他从京城里听到的消息中猜想的不会出差。


  宝妹想了想,宝家一下比较严密,要说特殊的人……


  啊!有了。她突然想起前几日她准备翻墙时碰见的那个怪男人,于是说道:“有一个,当时吓了我一跳,后来三爹爹唤他耶律鸣人,好像是一个国的王子,二爹爹,这样的算不算特殊的人?”


  花乾沉思片刻,抬头问,“你确定他叫耶律鸣人?”


  宝妹点点头,“对啊,三爹爹是这么叫的。”


  “那人呢?”


  “那天让我三爹爹送到五爹爹那里去了,后来就没再见到,可能是下山了吧。你问这个事情很重要吗?”宝妹小心的观察花乾的脸色。

                  ;


成亲
  虽然这件事她没放在心上,不过此时二爹爹提起来,那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吧?宝妹又不是傻子,前后几句话连起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担心道:“爹,那人不会是哪儿的奸细吧?”


  花乾笑着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不过……”他顿了顿,继续道:“宝妹,你和那欧阳文殊相处的怎么样?”


  怎么话题扯到这上面了?宝妹愣了一下抿唇笑了笑,“还好啦。”


  “两情相悦?”


  “应该算吧。”文殊对她应该还是喜欢的吧。


  “那……你们俩个成亲吧。”


  啊?!!!


  宝妹喂文殊喝完药之后,坐在桌前支着下巴凝视他,脑门前飞一圈字,“成亲……成亲……”脑子里已经肆无忌惮的开始幻想身穿大红袍坐在洞房的红锦床上激动的绞手指头。


  欧阳文殊喝过苦药之后本想阖眼躺下休息一会,却看见宝妹双眼眯着桃花状望着他走神儿。


  想了想,掀起被坐起身,轻声开口:“宝妹?”


  宝妹此时正幻想到身上带着酒气的欧阳文殊推开房门,脚步不稳的走到她的面前,温柔的欲掀起她的红盖头,她既兴奋又害羞的正等待……


  “宝妹?你……”欧阳文殊用那双痴恋的目光凝视着她,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羞红了双颊,低下头。


  “宝妹?”一双略微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咦?好冷。


  宝妹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抬起头看见欧阳文殊已经坐在轮椅上来到她旁边,连忙惊跳起来,连呼:“文殊?!你怎么下来了?”说着连忙起身想要将他送回到床上。

                 

  欧阳文殊止住宝妹,含笑道:“宝妹,你刚才在想什么?眼睛一会大一会小的,我唤你都没有听见?”

                    

  “啊?”她想什么?她想成亲啊!


病好了之后想干嘛
  自从听见二爹爹花乾说过这件事,宝妹已经在心里为这两个字添枝加叶想了许多的画面,当她幻想一圈之后发现自己的内心原来是这么期待这么满足于两个人今后的生活的时候,她就知道,原来她的心底一直都很期待她和文殊的亲事,希望两个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


  不提还好,一提宝妹的心里就长草,看着欧阳文殊的眼神也跟以前有了不同。


  以前看他吧,就是文殊,一个儒雅的温和的俊逸的文殊;现在看他呢,身上的衣服不是月牙白的儒衫而是大红的喜袍;头戴喜冠满面笑容,一个不留神,两个人身边突然冒出来几个小萝卜头,唧唧喳喳的叫着“爹”“娘”


  宝妹噗嗤一乐,把欧阳文殊吓了一跳,担忧的看着宝妹,“你怎么了?”


  宝妹笑着抬起头看他,“我是不是又走神儿了?”文殊点点头。


  宝妹好笑的起身,“文殊,你不歇息的话那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如何?”“好。”

                         

  宝妹将文殊推到院中,大片的阳光暖洋洋的洒下来,两个人都觉得很舒服,楼清儒的清园虽然四处种植着品种繁多的草药,药草毒性各不相同,碰是万万不可的,可是世间的事情也真是怪,越是有毒的,生长的就越是鲜艳。


  姿态妖娆,色彩鲜艳。但凡看上去惹人迷恋的花朵下面越是隐藏着毒性巨大的毒草。宝妹和文殊自然不会傻的上前去触碰,但是那一片五颜六色的花海看起来却很是赏心悦目,两个人也就这样一路顺着石子铺就的甬路散步。


  “文殊?”


  “啊?”


  “你,有没有想过等病治好了,你第一件事情要做什么?”


  “第一件事情么?”


  “是啊,等三爹爹把你治好之后,你可以走路了,想要做什么?”


那个是哪个
  文殊唇角淡淡一笑,“从这里走下山回家拜见父母。”让他们二老再不必为他担心。


  “嗯,这个……也对,是该先回家……,那,没有别的了?”


  “有很多啊,可以泛舟游湖,可以骑马高歌。”文殊笑了,她曾经说过的话不是?等他好了陪着她做这些事。


  “啊?”宝妹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咕哝道,“再没别的了啊?”


  文殊听见她的咕哝声,奇怪道:“怎么?你不喜欢?”想了想,“那,你希望我好了之后做什么?”


  宝妹闻言立刻谄媚的笑起来,绕到一侧挽着欧阳文殊的胳膊,“文殊,你有没有想过……那个?”


  那个?“哪儿个?”欧阳文殊不解。


  宝妹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就是那个啊!”还能有哪个嘛。


  欧阳文殊天性聪颖,有些事情也并非不知,瞧着宝妹一脸酡红的低头支吾,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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