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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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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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魅冷笑,缓步向阿娿,阿娿害怕的退后,一进一退,“简单的男人?何谓简单的男人?若不是男人们为你奋斗,为你挡风遮雨,你能活到现在?你不都指望着成功一人吗?怎么?成功不要你了,就往容华怀里扑?你当他是你的临时避风角落?心有所属的女人,就能狠心伤害别人?我们算什么?”

    阿娿惊呆,被紫魅陈述的事实击中,她确实很坏,破败,陈旧的如芝麻烂谷子,卑微而不自重。




出走

阿娿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居然不和紫魅顶嘴,乖乖的和紫魅,容华二人回营地,成功才醒来,见她三人沉默,也不问具体缘由。


     第二日,阿娿很认真的问成功,〃你是不是还在忌恨我?为什么装着不在意那次的伤害?每次我碰触你时,为什么总忍着?”


     成功不自然的撇开视线,不与阿娿对视,“你都知道了?”


     阿娿心内惨然,面上却淡定,“如果我的存在令你不自在,那么,不要勉强你自己,不要对我和颜悦色,拿我当上司即可,感情的事休提!”


     成功低头沉默。


     “你快点说,说你心里其实还有我!说你爱我”阿娿无声的呐喊,期待成功能心灵感应。


     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转眼间彷佛熬过了一个世纪,面前的男人还是无言。


     好吧,她也不是厚脸皮非要男人赊爱的女孩,阿娿吸吸鼻子,长出一口气,这么做会使她心情放松,不会立刻在成功面前失态,她爱的男人不够爱她!


     爱也无所求,恨也不必。情感的分分和合,本就是顺应潮流,阿娿告诉自己,失恋没啥大不了,人总是要活着,只是有的人凡事顺遂,有的人遭遇挫折罢了。


     阿娿自己也不喜欢啰嗦的女人,可是满腹的牢骚,没人诉说,郁结在心中,幽闭成灾。


     一个失恋又患了自闭症的女孩会做出什么事?


     答案是很没骨气的出走,这一次她学精了,先摘下勾御变成老虎,等离他们三人远了,再戴在脖子上。


    一个人孤零零的行走天涯,萧瑟又凄凉。但正适合阿娿目前的心境,秋风衬托内心惨痛,眼泪一个劲的收不住,落叶激发诗意,忍不住叹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忽闻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阿娿视线下调,惊见自己的纤足正踩着一团东西,黑糊糊的瞧不清本尊的东西。




叫花

阿娿急忙致歉,〃对不起,对不起!”人说喝凉水都塞牙,她踩到黝黑人类,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貌似,古代称这种肤色的人为昆仑奴?

     怕他听不懂,阿娿凭她有限的英语水平,善意的说:“I am sory〃!

     她其实心里很怕,怕这位外国人道出一溜串的英语,她其实只懂一点点的英语,实在是不能拿出来现。港台剧的假老外已经太多,阿娿心里打着小算盘,怎么把他拐带。

     ‘昆仑奴’明显不懂外国话,一口语音纯正的人话,“喂!你踩着老子啦,还这般傲慢?说人话,不然老子听不懂”。

     阿娿暴汗,他身上的油泥层堆积地够厚,不瞧仔细了,真以为他是!“您是叫花?”

     “怎么着啊?还瞧不起是不是?”黑人彻底被激怒,天下第一大帮,岂能被嘲笑?

     “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当叫花不是耻辱,要当的果敢,当的光荣,就是要造福全人类”。阿娿赶紧拍马屁,怕这位仁兄误会。

     叫花举起拳头,威胁:“别看你是女人,把老子惹极了,照揍不误!”

     阿娿抱臂自卫,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要打人?

     “大侠,您高抬贵手!我一个女子,无钱无财无势,您干嘛跟我过不去啊!”

     冤枉,着实可恶,这个女人的嘴里,总是吐不出好字眼,叫花兄越听越来气,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右手搭在脑门,左手插腰,右手无力的挥了挥,“走开,老子还要补眠!”

     叫花兄往地上自然一躺,不嫌灰尘厚土,不嫌地势低洼,往坑里一躺,刚好一个便捷式摇篮。

     阿娿突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忿,“喂,这是阳关大道,你这么霸占着这一个坑,也不怕路人骑乘的马踩踏?你是存心碰瓷地?”原来,这种职业,古来已久。

     叫花兄无语望天,这个女人说话,不仅让人听不懂,还很聒噪,他想要睡一个安稳的觉这般难?他就是喜欢睡在马路中间,碍她什么事?




洗浴

路遇不平事,阿娿自然要一力管到底,生平最恨别人坑蒙拐骗,至于她先前拐卖人口的心思,早已忽略不计,每个人心里有把衡量尺,大都只晓得衡量别人,不会审度自己。


     阿娿大力得拽着叫花兄臂膀,一边进行思想教育,“你睡哪里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能阻碍交通顺畅,你赚钱的方式,你自己选择,但是不能让无辜者受害!做人要厚道,这个基本准则,你娘没教你!”


     叫花兄气的鼻子冒烟,这女人爱管闲事不算,还抹黑他娘亲?


     “死女人,滚开!〃


     阿娿被叫花兄一个过肩摔,狠狠的倒地不起。艰难地抚着小蛮腰,对叫花兄横加指责,“作为一个男人,不论你从何职业,最基本的为人道理,就是要对女子礼貌,尊重!你竟然对女人动武?活该你当一辈子叫花,发不了横财,娶不着老婆!〃


     叫花兄斜眼冷蔑,嘴里哼一声,“穷不穷富不富,自有天定!娶不着老婆吗,现成的就有一个!”说完,不怀好意的瞄着阿娿。


     什么?他要逼迫她做他老婆?


     “你又脏又难看,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


     叫花兄不信邪,今儿他还就和这女子杠上,将阿娿一肩挑起,背个女人就跑。


     阿娿被叫花兄身上刺鼻的味道熏昏,这个人到底多久没洗澡?小道边的牛粪比起他来,还会散发着青草的芳香,他比茅坑里的夜来香(俗称大便)还臭不可闻。


     阿娿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悠悠的醒转时,发现自己衣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换了一遍。


     视线模糊,耳边隐有水声,阿娿朝声源探去,哇塞!竟是一副美男出浴图,那身材健美,孔武有力!那腹肌一块块,有点类似QQ农场里的菜地,最适合种庄稼。


     这是谁啊?将她从臭要饭的手里解救出?对着裸体的健美先生,阿娿有点不好意思,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道谢!


    时机有些不对,有偷窥的嫌疑,要不要再装睡?




女人是老虎

阿娿眼虽眯着,但耳朵时刻听着响动,衣料翻动的声音,脚步贴近的声音,这也太近了,近的可以听见某人的呼吸声,要不要装着才醒?


     某人很不客气的‘哼’一声,言语不加修饰,直接戳破女人的伪装,“既然早醒了,为什么要装睡?”


     阿娿豁的睁开眼,眉梢眼角挂着愤怒,大吼,“因为某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洗澡,因为我恰好躺在这里,因为某人身上的难闻气味,你还好意思说我?”


     某人的耳朵受不住,拿手指掏了掏,眉宇紧皱,这个女人除了摸样还行,脾气这么凶,堪比母老虎,要她当老婆的话,也不是随口说说,反正家里人要他娶亲,带她回去充数,也好过和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过一辈子。


     “喂,我带你回家去,不过事先声明,你只是我名义上的老婆,不许管我的闲事。你放心,会供你吃穿,不然,咱们各走各路!”


     阿娿瞪视,这叫拐蒙人口,原本还想拐骗到一个傻傻的‘昆仑奴’,这下变成被人拐,要不要跟这男人走?看他身上的干净衣料,应该是大富之家,有吃有喝,间接的充当临时老婆!她自百感纠结,心神飞远。


     男人没耐心,这女人行事怎么如此慢吞,行不行就一个字,有时间瞎想,不如早早行动。男人背起女人,施展轻功,他总在外逃着,迟早有一天会被家里人发现,不如自个回归,低头认错,顺便带回一个婆娘,哄爹娘开心。


     阿娿被男人背着,无比舒适,男人的肩背好宽阔,想是可以依靠的吧!就让他做一时的避风港,她也没处可去。这个男人看着不坏,就是嘴巴毒辣,分外的不饶人,很不符合壮汉的基本素质,他哪里会头脑简单?


     在男人肩背上赏风景,过眼迷花,分外的看不清,他的行驶速度和摩托车差不离,但和容华他们比,又差了好大一截,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记起他们?




搞笑父子

阿娿被男人带回家,男人安排仆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嘱咐阿娿不要随意乱闯,原来这男人是逃婚离家,故意将他自己弄得很脏,一副狼狈相才离开阿娿,不久,大厅里传来阵阵呼痛声,阿娿问仆从咋回事,仆从一脸兴奋的表情,透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少爷被老爷训斥责打了,等会有好戏看!〃


     阿娿好奇万分,什么样的家庭环境能培养出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尊卑的仆人?


     这个家庭,很有意思。


     “那你能领我去看好戏吗?”阿娿问道,仆从明明是一副期待的样子,只苦于要服侍阿娿,脱不开身。听阿娿这一问,哪有回绝的道理。


     仆从将阿娿带到大客厅,门口早已聚集了一众仆从,纷纷的探头探脑,观看精彩剧情。


     阿娿也凑近,好在古代的窗户纸都是纸糊的,伸指戳个洞眼就行,照这样的情形,明天仆从们得要重新装裱窗户纸,小圈圈里情形,令阿娿差点笑喷。


     男人的裤子被褪至腿肚,屁股处被打了几杖,青红映紫,红白肉相间,颜色很好看。他趴伏在窄小的长条凳上,要顾着自身平衡,又要大声呼痛,还要应付一位须发皓然得老人家。


     老人家长须漂浮,类似波浪起伏状的翻腾,老人家一边叱责杖打儿子,一边兼顾胡须的顺泽度,不使胡须凌乱不堪,一边怒斥逆子,“你老爹我的脸面全被你丢光,咱们是名门大户,走在大街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黎家的小姐有啥不好?又可爱又清纯,师出名门,大家闺秀。你逃婚轻松,可知老子为你擦得屁股,那风波多久才平息?”


     男人自知理亏,低头不语,只有在老爹的杖打在屁股上时,呼痛一下。


     老头打的兴起,嘴里越是啰嗦不停,直到客厅的大门被大力踹散架,阿娿才注意到,又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的中年妇女。


     男人见了中年妇女,犹见救星,老头不察觉的缩了缩肩膀,对中年妇女忌惮。


     中年妇女一见儿子伤势,猛地蹿前,一把揪住老头胡须,吓得老头立刻求饶,“老婆,你先放下胡须,凡事好商量”。


     中年妇女英姿飒爽犹酣战,揪着老头胡须不放手,威逼:“还打不打我儿子?”


     老头摇头。


     “黎家的小姐又可爱又清纯,你娶不娶?”中年妇女对儿子问话。


    男人大力摇头,并对母亲禀告:“娘,儿子这趟出门,不算坏事,儿子给您带回一个标致的儿媳,您先鉴赏一下,不行的话,儿子终生不娶!”




临时老婆

中年妇女一时不察,放开了揪着老公胡须的手,追问儿子:“媳妇儿在哪里?”


     一众仆从的目光聚焦至阿娿身上,由旁观者提升至参与者的高度,阿娿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动走进客厅,白胡老头和中年妇女盯着她看,连眼都不带眨。


     “嗨,你们好!我是被您儿子带回家的女孩,你们好!〃阿娿礼貌的打招呼,这种场合,没一个人说话,气氛会很尴尬。


     中年妇女眉目耸动,精湛秋波如X射线,里里外外的将阿娿扫射,半晌才满意的点头,对老头说:“看,咱儿子自己挑的媳妇就是不一般,这般大将之风,只有来历身家不凡的女孩才有,如同当年我一样!儿子,你是拐带了人家的吧?”


     老头得意哈哈一笑,赞同:“就如同老子当年拐带你娘亲一样!〃


     阿娿好想大笑,如果她不是当事人,这样的一家子,很适合去演绎韩版的搞笑一家人,她真的有点后悔,为何轻易的走进这怪胎家庭。


     中年妇女怕阿娿尴尬,对儿子道:“捡日不如撞日,今晚你就和媳妇儿圆房,不出一年,老娘就有小孙孙抱怀啦,哈哈!〃


     男人竟也跟着凑趣,一面眼神示意阿娿不要惊慌,“娘,您放心,只要老爹不打坏了儿子的子孙根,自有白胖的孙子给您抱!〃


     中年夫妇狠狠的剜一眼老公,急忙扶起儿子,男人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握着阿娿的手,对着老娘倍感亲切,“娘,您不要太过苛责爹,他也是期望儿子好,不过,这些板子打在那里,您抱孙子可得等上一段时日”。


     中年妇女朝老公投去一枚眼神霹雳弹,白胡老头瑟缩着立正站好,认罪态度上不敢有丝毫怠慢松懈。


     男人乘机示意阿娿扶着他离开,他们没走多远,就听见哀嚎声声,期间夹杂着胡子胡子之类的惊呼。


     男人弯起唇角,一脸的幸灾乐祸,只是在走动时禁不住疼痛,龇咧着唇角,狠咬牙齿,负痛行走。


     阿娿好奇的打量起男人,这男人外表壮实憨厚,实则心机深沉,且报复心重。连自己老爹的仇也忌恨。




爱上你很难

男人眼望着阿娿,唇边泛起坏笑,“怎么?这儿快就爱上我?”


     阿娿吐他一口吐沫,哼,论长相连紫魅容华的小指头都摊不上,他的身材尚算极品,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算是人家的‘老婆’,“爱上你很难,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歪头打量阿娿,目光里透着稀奇,“我叫重天,你呢?”


     阿娿点头,“你就唤我阿娿,咱们事先都讲好的,假夫妻!”


     重天点头,他目前的状况,实在不宜有男女之事,讨个假老婆也省去那方面的纠缠,对他而言,百利无一害。


     重天默默的运功,将他师父传授的心法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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