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情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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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情未晚-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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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荣呆在原地,我俩就先撤退了。
终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长吁了一口气,回了回神,发现车后座上也放着一大束玫瑰花,我心情就格外的好,说,“叶于谦,你今天找我来什么事?”
“苏荣跟你什么关系,不打算跟我说一声么?”叶于谦面无表情,话里明显有质问的意思。
我说,“如果我说我跟他不熟,你信么?”
“不信。”
我就靠了,“既然不相信那你何必要问。”
叶于谦沉着一张脸,“陆未然,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么?还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彻底失去了和他谈笑风生的兴致,“请问两者有区别吗?”
叶于谦感觉的出我的不高兴,回眸看了我一眼,冷漠的眼神不得往日的柔情。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不算争执的争执,那么的无聊无趣。
我想把我所有最美好的一面都留给你,把所有开心的事情都与你分享,可每次当我兴致盎然的和你说起,你不是在忙就是不在状态;当你又再次提起,我却失了当时的那个心情……这么想来,我们竟然在无意之间错过了那么多快乐的时光。
我坐在车上沉默不语,最后叶于谦在一处安静的街道上把车停好,点燃了一支香烟。
“以前可从来都没见过你抽烟。”
我寻思着,这家伙会不会还有其它的什么我不知道的癖好?
“不经常抽。”他说着,就把还没抽上几口的烟给掐灭了。
其实,和叶于谦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我都特别的珍惜,也许是太期待能有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那股热情和新鲜劲儿大过于一切。
但也许,就只是单单因为喜欢和他在一起时那种心脏怦怦跳动的感觉。
过了稍许,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递到我的跟前。
“什么东西?”我故意问道却迟迟不伸手去接,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面装的是首饰,不是耳环就是戒指。
但如果真的是枚戒指怎么办?昨天晚上才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今天就弄一戒指?这表现,是要对我负责的节奏?
不过,李安雪说过,如果连睡都睡了他都还没有一点表示,虽然不会对他的感情予以否定,但一定会让他整个人在你的心里大打折扣!我也不是不想要他的负责,我只是不想为此而牵绊了谁,虽然我知道这世界上永远没有十全十美这种东西。
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枚油绿油绿的翡翠戒面戒指,说道,“我们结婚吧。”
一成不变的场景和台词,万古不变……
我愣了愣,“我比较庸俗,还是最喜欢钻石和黄金。”
叶于谦看着我,足足愣了有两分钟后拉着我的手直接套上,“……没看到翡翠的周围都是钻石镶嵌嘛?”
我仔细的瞧了瞧后,说,“那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早就接过了还用的着那么费劲吗?
我还沉浸在这戒指究竟值多少钱的劲儿上,叶于谦就又开口了,指了指我怀里,“把那玩意儿扔了,或者送人。”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什么?”
“苏荣买给你的miumiu包,扔了。”
靠……
情景重现,晴天霹雳,我想我已经不是爆炸头了,而是直接头顶帽烟了。
我忍了许久,胸膛里翻滚着一股老血,目视着前方依旧想知道个答案,“你是怎么知道这包是苏荣付的钱?”
叶于谦就呵呵了,讽刺,嘲笑。
我咬了咬嘴唇,事情败露了,叶于谦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脚踏两只船?
而且后来,算是我在坑蒙拐骗了苏荣一顿后,我听李安雪提起过,说苏荣还是一公司老总,标准型的富二代,继承祖业。
现如今,我都还没能和苏荣开始,但到底我是接了他的包,并且还让叶于谦知道了,这叶于谦会不会一个脑筋转不过来弯觉得我拜金?
说来也是够凑巧的,因为今天下午我还要陪同公司其它部门的同事去谈一个项目,眼下我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上的了台面的名牌包包和衣服,想着就把这miumiu拉出去暂时先用一用,随后一定扔角落里不再提及。没想到,竟然会弄了这么一场戏。
别提我这心情了,我觉得我就是个倒霉催的。二十七年来,好不容易有一段感情,我这还没进入正轨就差点只剩下维护了。
我追溯到根源,“你和苏荣认识,是他跟你说的吗?”
叶于谦就又呵呵了,“难不成你还想让苏荣把发票拿来吗?”
然后,我就没忍住的骂了,他妈的这世界上福尔摩斯这么多,傻子都不够用了!
我叫叶于谦给我滚,时光有多久你就给我滚多远!
后来,我发现是我坐在他的车子上,然后我就从他的车上滚了下来,不欢而散了。

  ☆、第一章 (9)结束单身的女汉子

那天晚上,回去后我就把叶于谦送我的戒指从手指头上取下来了。
可后来我想了又想,就又套上了,因为我觉着自己戴上还挺好看的。
萧蔷掰着我的手指头数了数上面到底镶嵌了多少颗钻石,数完之后大概算了下价格,然后她就不开心了,“我跟阮名扬订婚的时候他为什么都没有这么大方?”
李安雪在一旁就笑了,“这就是差别!人叶于谦走的是贤夫路线。你跟你们家阮名扬之间是什么?你萧蔷就是一贱内,贱内知道吗?”
“靠……”
萧蔷骂完就一边呆着去了。
三天后,萧蔷手上除了之前的一克拉,又多出了一样东西,黄金戒指……
李安雪又把她公司里新上的几款护肤品给我和萧蔷二人各自带回来了一组,我这好皮肤就属李安雪功劳最大,我大学没毕业之前基本从不用化妆品,毕业上了班后偶尔用用一百到两百元不等的化妆品,到后来认识了李安雪直接过渡为用四位数的化妆品……
这跳跃性的过度,用萧蔷的话说,“还好李安雪是免费为咱俩提供这玩意儿,要不然大半辈子也舍不得买上几次,除非傍上个钻石王老五!”
“你家那位都开大奔了你还在这儿贫?”李安雪是有点看不惯萧蔷在这儿哭天喊地的说自己怀才不遇。
我说,“可不是吗,去阮家喊一声妈三万块钱就妥妥的装兜里了,你说你哪一天给阮家怀一孩子,只要孩子一生下来可就是富三代了!你孩子嘴里含着的可都是金汤匙,我这连奶粉爸都还没确定下来,你还要在这儿寒碜像我这些富一代都不知道该从哪儿算起的人么?”
当然我说这话不包括李安雪,李安雪跟萧蔷和我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人李安雪开的兰博基尼,至于为什么会和我们两个穷酸妹住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实在没事儿干了三个人就凑一块斗地主。
萧蔷听了我这话,可能心里不是味儿,觉着我是在调侃她,就反驳我说,“你的意思我这是麻雀变凤凰?可就算我是只麻雀,那也没有你陆未然变的好呀是吧?您这是二十七年都怀才不遇,一遇就黄金罩身立马变金凤凰了呀!哪能跟我们这些人比呀!”
萧蔷说的可谓是绘声绘色的,你看我俩这闺蜜当的,完全都是在不断的灭自己威风长对方志气呀!
我摇了摇头,李安雪叹了口气,懒得搭理我俩,更懒得加入我俩这话题。
我不由的心里一阵阵伤感,自从上次在公司大楼前和叶于谦碰到苏荣,然后发生不愉快后,至今已经过去了三天,这就表明我和叶于谦也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
我从叶于谦的车上滚下来后,下午照常去奔赴了公司的那场项目洽谈会。而要与我们合作的公司负责人,对方竟然是苏荣!
苏荣看着我邪魅的笑,我心里不免的就打了个寒颤,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有完没完了。
我眼疾手快的,赶紧把miumiu丢给一旁的同事,临时和她换了包包用。
会议上,我闭口不谈。
我是陪同签约的,不该有我说话的份儿,也本不是我该来的场合。
签约过程很顺利,只是对方公司却提出要求,关于广告策划设计方面的问题需要由我陆未然亲自创意策划并指导完成。
我听了当时就皱起了眉头,虽然公司各部门环环相扣,可还没到我们设计部门做个设计还得去指挥公关部和策划部需要依附我们的设计理念并跟着我们的设计理念走的地步。
我看向我老板,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的,就算我说了也不见得有什么用,因为公关策划方面肯定要比我这边负责这个项目的任务内容要多的多,这么一来,就算我们部门里都从这个项目里拿到不少的提成,可事情若真是这么办了,那我们部门就明显有越级行事之嫌,事后一定会留人诟病。
公关部门的几个同事想闲言碎语几句,但一看对方公司的负责人脸色因此也拉了老长,而我老板必然是不肯得罪盛世,这么个大公司,前些年他怎么拉都没能拉来他的年度广告,这下好不容易钓到了,他怎么可能撒手。
我老板是生意人,做生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所以,我老板迟疑了几十秒钟,就连连微笑着点头应好。
完事儿后,我老板在一旁小声的问我是不是跟盛世的苏总认识,总觉得整个会议他的目光都在我身上寸步不离。
我听了这话,上下打量着我老板,像看过街老鼠一般的望着他。我老板被我看的惨的慌,就忙说,“陆未然,算我说错话了。我走了,这事儿算我记你一功。”
苏荣趁着会议结束,身边的人都零零星星的开始下楼,他就赶紧大步追上我,瞧见我手里拿着的包包,就问我,“怎么不是我买给你的miumiu?”
我冷眼看他,说了句,“扔了。”就赶紧走了。
我和公司一行同事目送盛世一行人离开,离开前,苏荣从人堆里往前迈出了几大步,我就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我微微的别过头,清了清嗓子,本想优雅大方的伸出手跟他以客户的关系示好,却没想到他竟往前压了身子,径直俯在我的耳边,吓的我连连身子往后仰,瞪大着眸子望着他,心里想着,他要是敢胡作非为,我定一巴掌呼死他。
“苏总,请自重。”
我微笑着,他目光中带着丝丝的不怀好意,淡淡地说了句,“陆小姐,我们,改天见。”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盛世的人走后,我长吁了口气,却发现那么多不解和不屑的目光简直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差不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没往公司拐就直接下班走了,回到住处才发现自己和同事的包包还没有换过来。
然后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看到手机才发现,叶于谦给我打了那么多个电话。而我,想起之前因为他说的那句不相信我的话,我默默的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快,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没有再理会。
几天下来,公司里对我是闲言又是碎语的,说我不知道用的什么把戏竟然把项目的重心弄到了我的门下,还说看不出来呀,我陆未然暗地里竟然是这么一个人……我这筋疲力尽的身心,顿时玻璃一般的就碎了一大块。

  ☆、第二章 (1)闺蜜与事儿妈并存

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想回去住两天,我妈就忙问,“于谦也回来吗?”
我直截了当,说,“我们吵架分手了。”
我妈就哎呀一声,“陆未然,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都无奈的想跳河了,说,“我怎么就不让人省心了?谈男朋友结婚都是你们给逼的催的,到时候如果我俩真要是结了婚才发现不合适又离了婚,你说,我找谁哭去?”
我几乎是连吼着带着哭腔的把话说完了,我妈不但不同情我,更不同意我这话了,“你老娘我看人一辈子了从来没看走过眼,叶于谦这孩子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
“眼神怎么就不一样了?您老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您老不重影老花眼白内障吧?噢,不是,是人叶于谦带着隐形眼镜,哪天我叫他把隐形眼镜抠了你再看!”
可能是我在我妈那儿不但没得到安慰反而被数落了一顿,我说这话时就没有给我妈过多留什么面子。结果,我妈就发飙了,“你这熊孩子陆未然,别回来了!”
我妈把电话挂了,我连最后一个可以躲起来舔舐伤口的地儿都没有了。
我想到了逛街,于是打电话给李安雪,李安雪说他在秦皇岛出差。
然后,我又灰头土脸的打电话给萧蔷,结果萧蔷说她也不在市区,今天跟阮名扬回老家了。
我说,你俩怎么这个时间段回家了?她说,“陆未然你就是一乌鸦嘴,老娘怀孕了。”
一道分叉的雷,一个劈到我头颅骨,另外一个劈到了萧蔷的头颅骨。
想起前些日子萧蔷还老是说她今年工作忙,要好好的努力赚钱存钱,然后等有条件了明年结婚后年要孩子正好三十岁。
我跟李安雪同时打击她说,“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你萧蔷还缺什么?一个跑的快活的久等卵的精子?”
萧蔷一人赏赐我们二两狗血,“你们这些女流氓!都是卵虫上脑被妖魔附体了吧?你们也不想想看,虽然阮名扬家也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可是我娘家世代农民住在深山里,亲戚朋友也没个出人头地的,全是以三亩两分地谋生,我如果不拿出点钱给我爹妈为我操办婚事,他们得在阮家多抬不起头啊?”
我想也不想的就说,“爱屋及乌,阮名扬他家人也不见得会在意这么多呀是吧!”
萧蔷一听我这话顿时就觉着我俩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了,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虽然我仨这关系很好,但要说我仨真是知根知底的那种相知,我觉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毕竟,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儿呢!
于是,萧蔷得空就又说我,“陆未然,你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这些一出生就是在像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里的孩子是永远不能体会到这种滋味的!你是不知道我婆婆,她在我面前总是表现的多么的和蔼可亲,可背地了总是跟街坊邻里说我家穷嫌弃我爹妈没本事,连在我家的订婚宴席也是一群人一张桌子八个盘子一碗汤!如果我俩真要是结婚我爸妈没出一毛钱,你就看了,我以后肯定没办法在阮家好好生存。”
想起当初说萧蔷的那些话,我真觉着自己就像是一个天使突然降临到了人世间,不知人民疾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就拿我和叶于谦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来说吧,我爸妈是生意人,诱惑见的多了。而叶于谦他妈是从事教育行业的退休工人,我俩虽然生活水平条件相差也不算太大,可生活背景可着实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底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呀。
我叫叶于谦滚的那天晚上,他是给我打电话了,也给我发短信了,内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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