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情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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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情未晚-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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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叶于谦滚的那天晚上,他是给我打电话了,也给我发短信了,内容如下:小然,我说不相信,并不是你想的那个不相信,有人喜欢你多好啊,说明我叶于谦的女朋友有魅力。没事儿,不就一个苏荣吗,多大的事儿。
甭提了,当时我看到这话时都差点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候叶家祖宗十八代去了,什么叫不就一个苏荣吗?嫌弃我没人爱么?说的好像我上天入地胡作非为他叶于谦都会让着我似的。
我不想抹黑自己说,我这人心眼太小,如果不是我小心眼,估计我和苏荣这货不坠入爱河,我也定把他放那儿当备胎去了。可我不是没那么做么,我这不是没赏他两耳巴子就已经够给面子了呀?
我想说叶于谦我这辈子如果是认定你了,那就只会和你在不一起,决不朝三暮四三心二意,但前提是只要你不出轨。
可这话我陆未然说不出口,除去不会拐弯抹角,我也不更不会直截了当的问他说,叶于谦你这辈子就只会爱我一个人吗?我这人心眼小,如果你哪天包个二奶啊养小三啊什么的我这小心脏负荷小,承受不住!
可我这话若真是说出口了,岂不是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也给了他一耳刮子?毕竟至少目前叶于谦那么的安分,对于爱情还是那么的守旧,我这么一说就明显是自个儿在那儿玩假想敌,没事儿还自个在那儿斗一斗。
我也懒得解释说其实那天我没生气,只是有点怄气,怄他和苏荣相识,并且他已经知道我和苏荣相亲认识,并且我还坑了苏荣一个名牌包和一件狐狸毛领大衣,他却还要装作不知道,直到这层窗户纸被苏荣这个当事人给捅破,在场的我,得多没有面子呀。
就叶于谦这高冷的态度,我也不指望着他能说些什么煽情的话来哄我开心,至少要说句你陆未然是只属于我叶于谦的,这样也行嘛对吧。
可,叶于谦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难不成你还想让苏荣把发票拿来吗?
甭提我当时该是有多心塞了。
我这和叶于谦一连都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他不主动打电话给我,用我妈的话说,我这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我是必然低不下这个头,难不成我俩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章 (2)闺蜜与事儿妈并存

我想了许久,从兜里摸出手机,最后又都放下。
若这情况换成萧蔷我估摸着自己肯定会说,“你看,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多像咱仨这么漂亮励志的小姑娘吗?嘿,肯定不多呀!要是哪个男人碰上了咱们其中的一个那都是他们的福气,祖坟冒青烟呀!得,如果他再不主动求和视自己非你莫属,你也低不了那个头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实在不行,如果自个真觉着少不了他,那就苦逼悲催的低头求饶吧,最好做着下一次再吵架生气继续当受气包得了。”
哎!自个说过去的风凉话都一一的在自个身上实现了。我无声的叹着气。
无聊的周末,在李安雪和萧蔷都不在,并且在网络卡成幻灯片的情况下本姑娘强忍住砸电脑摔键盘的冲动把季播剧新出的两集给看完了。
合上电脑,总感觉有点没事干,也丝毫没有接到叶于谦的电话和短信的迹象,我躺在床上翻了翻手机,看是不是手机接受短信功能坏掉了,于是打了个1008611,不一会儿我就收到我电话卡余额还有38。88的消息。
我把手机塞到枕头低下,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解决这种苦闷的好办法,于是起身穿上衣服去了李安雪开的那家女子会所。
周承荐见了我就笑脸迎了上来,“哟,陆姑娘来了,稀客呀!雪儿不在,有何贵干呀?”
“我知道她去秦皇岛出差了,她出差之前跟我说你们这里又新请来了一名按摩师,手艺不错。”
周承荐就不以为然了,“哦?那听你的意思是要来消费的?可以呀,里面请吧!”
“消费?得,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李安雪这得多少钱。”
“哎哎,说着玩的何必当真呢,陆姑娘里面请吧。”
虚伪!
不过,这新请来的按摩师手艺果然不是盖的,力度恰到好处,难怪压力山大的人都喜欢往这儿钻,按摩完整个背上的碎石都被挪走的差不多了,一身的轻松。
以前的时候李安雪老是叫我过来体验体验我也没能来,总觉着脱光了衣服盖着屁股趴在那儿有伤大雅,现如今看来自己还真是错的离谱了!以后得常来了,不知道李安雪会不会就此嫌弃我耽误他们的生意,然后给我弄个超级会员卡?
连着几天,我下了班就去李安雪的女子会所蒸桑拿,然后做按摩,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
不过倒是周承荐,见了我就像是欠了他二五八万不打算还了似的,“陆姑娘又来是什么事儿呀?”
“当然是按摩。”
我直截了当,脸皮厚,说的倒也轻松,完全不顾身后周承荐沉着的一张脸,直接绕过他就去了楼上。
我这跟那按摩师又聊上了,所以人也乐得为我服务,反正身后有李安雪顶着。
临走的时候周承荐黑着一张脸,“陆姑娘这是终于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对!明天还来。”
周承荐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谁让你给我介绍些三流货色,没安什么好心。
我想了又想,把李安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我就又把话给圆回来了,“明天最后一次,以后就不会这么经常来了,工作忙,没空了。”
我这前脚刚一走,就听见身后周承荐嘟囔了一句‘事儿妈’。
我就靠了,目光犀利地回眸看了周承荐一眼,这家伙一抬头发现我还没走远,立马赔笑,“陆姑娘慢走。”
我点了点头,“不用送。”
坐在公交车上,我望着窗外,自从大学毕业以来,我忙于事业工作,鲜少有这样的时光去感受着这座城市夜晚间的车水马龙和灯火霓虹,看着看着,不免的就有些落寞。
为了生计,我们奔波忙碌,一年下来也没几个闲暇的日子,可忙到头来,都留下了什么?
我扪心自问,这二十七年以来什么是我觉得自己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事儿?
当然,自己的工作事业除外。似乎,屈指可数。
想着想着,我就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些厚重,眸子里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让我看不清楚这个世界。
我想,遇见叶于谦,该会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意外。
他的出现,让我原谅了生活之前对我所有的刁难,惊艳了我所有不经意的时光。
于是,我总是在每一个夜晚睡不着觉的时光里诚实的想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我如同自己所说过去的话一个样儿,我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于是我就权当他去深山老林出差去了手机没信号了。
晚上我一回到家,就看到萧蔷面色憔悴的坐在电脑旁发呆,我就赶紧放下包包钥匙一系列东西,坐到萧蔷的身边,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说,“萧姑娘,敢情你回家是拜祖坟去了呀?表情这么凝重。”
萧蔷眼神空洞,叹了口气,说,“还真被你说对了,昨天晚上跟阮名扬聊了一整夜,不是谈崩就是无法沟通。今天一大早的就带着黑眼圈上班去了,这心情沉重的上班如上坟。老板见了我就说萧蔷你家里没什么事儿吧?我说多谢领导关心,一切安好。那我老板又说了,那你内分泌没失调吧?我想了想觉着自己刚刚怀孕没多久内分泌紊乱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然后老板审视我再三,就给我部门领导交待了,说是我精神状态不太好不要硬撑着,这样很容易猝死,于是就给我弄了个请假条给我又放了一天的假,叫我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最好找个专家看看肝肾是不是都没有问题。”
我说,“那你到底去医院检查了没有?你这怀孕才多少天了?哪能熬夜?不是说孕妇前三个月最要不得压力紧张和睡眠不足吗?这会严重影响胎儿健康的!”
我本意是想让萧蔷打起精神别那么垂头丧气,说的也可谓是一套又一套的,就跟过来人似的。
要不是现在萧蔷自身还在淤泥之中无法自拔她肯定会说我,“陆未然,你这处女膜才破了几天就敢这样子对孕妇讲大道理?”
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现在萧蔷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就好像天塌了一块儿,正好砸到她萧蔷头上似的。
我看萧蔷磨叽着,似乎真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这要是憋在心里还不得憋出病呀?于是我就赶紧找引子劝解她,“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能比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么?”

  ☆、第二章 (3)闺蜜与事儿妈并存

萧蔷似乎在心里掂量了再三,瞧了瞧我,就如实说了,“小然,你是不知道,这次回去我老家,人阮家人倒还好,就是我爸妈和我们家那帮亲戚。你说我肚子里怀的这是阮名扬的孩子,可是我们萧家那七大姑八大姨的凭什么要在那里指手画脚的?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说你们家有钱怎么了?有钱不也照样娶的是我们萧家的姑娘?可人阮家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当初阮名扬一听我怀孕了也是够积极的,二话不说就带着十万块钱领着他爹妈来商量婚事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就觉着阮名扬特男人,这是我见过的他最帅气的一面。”
我差点没说帅能当饭吃吗?后来一想时机不对。
萧蔷顿了顿,我适时的问,“后来呢?”
“后来我大姑就说我怀孕了,礼金必须是要双倍的,我婆婆就随口一说为什么呀?事儿就来了,我大姑非说阮名扬家看不起他们这乡下人完全不按规矩办事儿!还非得说我们老家的规矩是只要女孩子未婚先孕那礼金就得多,我当时就想说我怎么不知道这规矩?这事儿闹的我们全村皆知,就好像我肚子里有个宝宝就应该觉得自己做了件多么光荣伟大的事儿似的。可能当时我想我大姑她们也可能是怕我嫁进豪门会吃亏受气吧,所以觉着她们也是为我好我就没吭声。然后我婆婆问题也来了,她觉得我是在欺骗他们的感情,拿幌子骗他们家钱,我都要哭了我,他们就说要在医院做个检查,意思就是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萧蔷抹了把眼泪,心里头委屈,对着我猛倒苦水,“阮名扬他爸妈就在彩超室门口等着我的彩超结果,一拿到数字证明,就利索地又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递给阮名扬就走了。阮名扬就又陪着我回老家折腾,可我二姨又说了,不是说总共二十万吗?那么多钱都花了,还差这三五万吗?当时阮名扬都要气疯了差点发脾气,我死拽着他的手他才没动。后来阮名扬说这五万块钱等他回去了再想想办法我二姨这才松了口。”
萧蔷哭着,我也只能在一旁给她递纸巾抹眼泪。
我拍了拍萧蔷的肩膀以示安慰,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就这么完了,可萧蔷示意我给她倒杯水,喝完了她又接着说。
“因为有早孕反应没什么胃口我就有点低血糖头晕,当时回来的时候阮名扬吓的把车一直开到了我家大门口,结果路太崎岖退出去的时候就犯难了,我那大姑二姨瞎指挥的阮名扬小脑基本都养鱼去了。我爸就说,看你小子这技术就不行,然后底气很硬的他就非要开,还说这开轿子就跟开拖拉机似的。”
我拉长了尾音长哦了一声,话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这是脚下有地雷呀!可地雷引爆之前至少还得需要一根引线做为导火索呀是不是?于是我持疑惑态度地问萧蔷,“不会是你爸把阮名扬的大奔给撞了吧?”
萧蔷犯头疼,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就说吧,车就好比是男人的命根子,跟他的老二旗鼓相当,谁要是敢动了他的二祖宗那就明摆着是要跟他过不去呀!
而且,先前萧蔷就已经说过了,阮名扬视他那辆s500l如生命,人在车在,人亡?那就再另做打算。
可,萧蔷也说了,当时阮名扬也不知道是真中了邪了还是真相信了萧蔷他爸的话,亦或者说他是在寻那一根引线,于是听话的再三确认萧蔷他爸会开吗?萧蔷他爸说没问题,然后阮名扬就下车了。
只是,这根引线牵的有点大了,结果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很没令阮名扬失望的,车屁股一下戳树上,往前开,又把油门当刹车,轰的一下又把邻居家泥糊的墙给撞塌了,碎砖落了一车身……
然后阮名扬这爆脾气当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萧蔷走上前去拉他的手,阮名扬回了回神直接甩开她就走,边走边吼着:“我他妈就说了这时机完全不对,这孩子不能要!你他妈非得要!要就要吧,可你他妈就仗着孩子在你肚子里就绑架勒索吗?当我们阮家就是你们萧家的提款机吗我操!别他妈的做白日梦了,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把剩下的那五万块钱送来!爱干嘛干嘛去,操!”
当着萧家那么多人的面,阮名扬骂了那么多,气的差点蹦起来,萧家人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一声不吭一言不发了。
萧家人安生了。
萧蔷叫他爸找个可靠的人把车拖出去修一修,萧蔷他爸自知理亏于是就上街问了问,可修车的人说大奔修着贵,也没见车损的什么样,但听描述,如果修好没个三二十万至少也得十万八万吧。萧蔷他爸听完这话没一会儿双腿就跟筛糠似的抽起了烟。
后来,可能是萧蔷他爸觉着修理着不合算,于是就对萧蔷说这车我不修了,势可杀不可辱。萧蔷都要哭了,扑通一声跪地上,吓的萧蔷她妈赶紧拉。
萧蔷说,“爸,我也不想杀您也不想辱您,但是您能不能看在我是您女儿的份儿上就别让我前头是口水井,后面是堆火坑,把我夹在中间进退两难里外不是人,成吗?”
事情闹到这步程度,萧蔷那还没成婚的弟弟萧何就出面了。于是,萧蔷跟他爸达成了一个协议就是:剩下的五万块钱阮家不用再出了,但是阮名扬的车阮名扬自己修。
萧蔷做为中间人,两头跑的也是玻璃心都快碎了。
阮名扬听完最后的协商顿时就火冒三丈了,“我他妈欠你们萧家钱啊?代孕都没你们要价高呀!你爸那么狠心的勒索我们家究竟是什么意图你萧蔷不清楚吗?你那没结婚的弟弟真他妈是个窝囊废!萧蔷,我相信你那俩好闺蜜也不会给你出什么歪注意,如果这事儿陆未然跟李安雪不知道,那你就去跟她俩说说,听听她俩的意见,事儿该像你们萧家那么办吗?反正我不管了,你回去告诉你家那群事妈儿,那五万块钱我们阮家绝对不会再出,我的大奔三日之内必须给我修好!”
什么叫‘我相信你那俩好闺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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