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钟灵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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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钟灵毓秀-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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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钟灵竟然回来的比他早,更没想到的是他遇到了万劫谷谷主钟万仇,刚开口说了一个晚辈段誉,就被钟万仇一顿毒打,段誉心中连连叫苦,心道自己这是触了什么霉运,难道他的姓氏也犯了别人忌讳?好在这个马脸的男人被他夫人喝住,不然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钟灵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说自己姓段。

    钟万仇打了段誉几巴掌觉得不解气,再看段誉那白净的面皮,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甘宝宝怒道:“你这是做什么,他好心来给我们报讯。”

    钟万仇提起摔在一边的段誉,说道:“报讯?报什么讯,灵儿昨日就回来了。瞧你油头粉脸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狠狠地将段誉甩了出去,骂道:“你来找我夫人到底是有何居心!”

    甘宝宝又羞又气,骂道:“什么他来找我,看他年纪和灵儿相仿,你这个人怎么这般糊涂。”

    虽然听了顺儿的话,但是甘宝宝心中也不能确定这个姓段的小子到底为何来到这里,灵儿说自己是被容瑾之救得,那么这个拿着灵儿绣花鞋的段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些担心但更多的还是激动。

    不过被她这么一提醒,钟万仇也终于醒悟了过来,他咧开嘴一笑,心想这段公子看起来也就是十七八岁,宝宝已经十年没有出去了,两人自然没有关系,他又问道:“段……段公子,你爹爹是谁?”这时候说话间已经没了怒气。

    段誉被他摔得气晕八素的,听了这话,茫然答道:“我爹爹名讳上正下淳。”

    听了这样的回答,钟万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甘宝宝忽然变了脸色,颤声问道:“你爹爹……是、是段正淳?”

    甘宝宝这么说,钟万仇才明白过来,这名字如同枷锁一样让他难受不堪,又见妻子双眼含泪的模样,更是气恼,“段正淳!!”他咬牙切齿的叫道:“你是那个狗贼的儿子!!”

    他浑身发抖,面颊更是涨红,看起来分外可怖,钟灵心下惶恐,似乎一整天担忧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似地。

    她正想跳下去,就见这时候娘亲已经拦在了爹爹面前,钟万仇看着妻子动作,圆圆的眼中涌出泪水,他说道:“我知道了,他是来接你的,你要走了,你还是要走了……”

    甘宝宝跺脚,说道:“什么走不走的,事有蹊跷,等灵儿来了在好好问询一番,你先放了段公子罢。”

    钟万仇脸上颜色数变,忽然一拳砸到了身边的树上,大吼道:“我就怕他是来带你走的、我不怕那个段正淳那个狗贼,就怕他知道你……知道你在这里……还有灵儿……”

    说到最后竟有些哽咽。

    甘宝宝却面色一变,忽然间沉默了下来。

    段誉虽然神智有些模糊,但听他如此辱骂自己父亲,喝道:“你胆敢辱骂我爹爹!”

    钟万仇怒道:“我怎么不敢骂他!狗孙子王八蛋!!”

    眼见钟万仇的一掌就要落下,钟灵从树上跃下,飞身扑在钟万仇身上,叫道:“爹爹,快停手!!段公子的确是来救我的!!”

    段誉迷糊中听到了钟灵的声音也是极为高兴,喊道:“灵儿灵儿你果然没事!”说完仿佛是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钟灵奔过去扶起段誉,用袖子抹去他嘴角的血水,见他如此狼狈模样,心下不忍,她抹掉了眼泪,将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不过段誉提议去找司空玄的地方被她稍微改动,免得爹爹发起火来,她再也没办法。

    甘宝宝听了钟灵的话,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望,她怔怔的看了已经昏迷过去的段誉一眼,转身回了山谷,钟万仇这下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妻子,忙的跟了上去道歉,撇下了钟灵和段誉不管。

    等到甘宝宝和钟万仇离去,容瑾之才从树上下来,钟灵将断肠草的解药喂给段誉,强迫他咽下去,唯恐再迟些就没法子救了,她抬头看容瑾之,说道:“让段公子在你那处休息可好。”

    容瑾之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立场,钟灵招呼立在远处的来福儿,让他背着段誉,往庄子里走去。

    闹了这么一出,钟灵也是心事重重,安置好了段誉,她便片刻不耽误匆匆回了谷中。

    她记得娘亲总是喜欢拿着一个小盒子出神,每次她进来的时候就见娘亲慌慌张张的藏起来,脸色也是不大好看,再加上那天夜里听到爹娘的谈话,和今日知道的一些讯息,她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想法。

    叫来了顺儿,得知娘妻和爹爹在正厅之后,钟灵偷偷溜进了甘宝宝的房里,找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有发现那个盒子,最后她才看到书架上一排排的草药书籍,心道是爹爹平日里最讨厌这些厚厚的书了,许是在这里。

    推开那几本书,就见后面有一个不大的方格子,钟灵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快,颤抖的拿出那个盒子。

    盒子是黄金的,非常的精致,她打开盒盖,就见里头放着一张纸片,纸张已经很旧了,周边泛着黄,上面还有几滴血迹,纸上写着“乙未年十二月初五丑时”,钟灵知道这是甘宝宝的笔记。记得是她的生辰八字。

    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放在这里有什么用意,便将那纸片翻了过来,只见后面写着几句极细的小字“伤心苦候,万念俱灰,然是儿不能无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只待君来,迫不得已,于乙末年五月归于钟氏。①”

    钟灵看了这些顿时如堕冰窖,娘亲是五月嫁给爹爹的,而她是十二月出生,这么明显的事情就算她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也不难明白……

    她呆愣了半晌,脑中空空,一时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过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忙的将盒子放在原处,慌乱中也不知道自己将纸片放反了。

    钟灵回到房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一直都在想,既然知道自己的生辰,那么爹爹肯定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么十五年来,他面对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妻子,面对一个别人的女儿,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呢?

    这么想着,眼眶忽然就湿了,再一想万劫谷门口那个鲜红的“段”和“杀”字,还有听到的“段正淳”那个名字。

    有些事情就算是她不想知道也不行了。

    钟灵有些慌乱,起身穿了衣服,想到平日里偶尔见娘亲红了的双眼,想到爹爹平日里对娘亲讨好的语气,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开了门偷跑了出去。


第九章:冲动(修)

 …
  

    段誉被来福儿背进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来福儿见他伤的不轻征求了钟灵的意见便去谷中偷偷拿来了些药材给他煎熬。

    一直到了晚上段誉都还没有醒来,来福儿又走不开,问容瑾之道:“容公子,这位段公子中了断肠草的毒,虽说服了解药可是他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小的担心解药会失效,不知您可否用功帮他将体内残余的毒素逼出来?”

    容瑾之虽说不是个老好人,但是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便扶起昏迷中的段誉,解开他的衣袍,手抵在他的背上,缓缓将内力注入,段誉原本是没有感觉的,到后来大约也是难受的很,低低呻/吟了几声,越到后来全身发虚汗,来福儿便将他的里衣也给解了开来,这时就见一个薄薄的帛卷从段誉的怀中掉了出来。

    来福儿没敢多看,顺手放在了桌上,一直到了亥时左右才见段誉吐出一口黑血,容瑾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真是霸道的毒药。”

    来福儿说道:“断肠草的毒虽然常见但不好解,大约段公子这一晚上都睡不安稳了。”

    容瑾之自己对毒药没有多大的研究,听他这么会说来也是好奇,问道:“莫非毒还没有清除么?”

    来福儿答道:“大约还要闹几次肚子才罢休,只是小的现下必须要回去了,晚上还请劳烦公子了。”

    容瑾之点头,来福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容瑾之见段誉皱着眉头蜷缩在床上,心知他必定是难受的很,便给他盖上被子,这才走至圆桌前,一眼就看到来福儿放下的那个帛卷来。

    容瑾之虽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但也绝非善人,又此刻闲来无事,便信手翻开那个帛卷,这一翻开,便是大吃一惊,只见那帛卷第一行上写着“北冥神功。”再展开些,便是一幅幅裸/女图像,或坐或卧,一条绿色的线勾画出了人身体上的许多穴道。

    容瑾之自幼在武学上天赋较高,这么一看便是看了个明白,况且北冥神功这个名字,他觉得非常的耳熟,只是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再往下看,就见北冥神功结尾之后又是几十余副裸/女画像,每幅画像上均有穴道标注及练功法诀,帛卷尽头,标注“凌波微步。”

    容瑾之看其后注解,“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①”心中已经明了,对于练武之人来说,看上几遍注解已经能明白大概。

    容瑾之低低念道:“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盈盈步微月。好功夫。”又见那北冥神功注解,心道是这北冥神功竟然和星宿派的化功**神似。

    他盯着帛卷翻看,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等过回过神来,东边天空已经开始泛白,这时候就听段誉开始不断的低低叫唤,容瑾之便将手放其小腹上,缓缓用内力帮他化解疼痛,如此三四次,段誉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就听窗前传来“咔咔”的声音,容瑾之打开窗子,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就窜到了他的怀里——正是钟灵的白貂儿。

    小白嘴里叼着一个小布条,使劲的用头拱容瑾之的胸口,红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容瑾之摸摸它的脑袋,伸手从她嘴里取下那个布条,展开就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三日后大理城雪月堂相见,保密。署名,钟灵。

    容瑾之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能想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钟灵不可能将小白单独使来,他收好纸条,心道既然钟灵让他三日后去大理,那就说明她自己已经有了打算,便不多事。

    只是,刚过辰时,容瑾之就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甘宝宝眼睛红肿,面色憔悴,她敲开了门,身后跟着来福儿,容瑾之见了她,便知道她是为了钟灵的事情所来,果不其然,甘宝宝这次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容公子,灵儿可在这里?”

    容瑾之道:“她没有来过,昨天送了段公子过来之后就走了。”

    甘宝宝原本带着希望的眸子忽然暗淡了下去,她生的很美,这么一来更是显得柔柔弱弱,容瑾之问道:“钟灵不见了么?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甘宝宝摇摇头,没有多说,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她是在早上才发现那个盒子不太对劲的,打开来看就见她曾经放进去的那张纸条被放反了,心中顿觉不妙,急忙赶去后院,就见灵儿的房间根本没有人在,找遍了整个谷中也没有发现人影。

    平日里大清早的钟灵那个丫头根本是起不来的,甘宝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容瑾之住的庄子里,却也只能失望而归。

    ——

    再说钟灵那晚心绪不宁,晚上趁黑离开了万劫谷,一直在谷外徘徊,她这十五年来一直都很听爹娘的话,只是偶尔淘气,这次是真的负气而走,心里始终有些害怕,只是若是让她再次面对甘宝宝,她又有些别扭,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出什么话来,如此这般一直耽误到了天亮,这才下定了决心,复又想容大哥也是要去大理的,不如到时候在大理相见,她心中也有些底。

    如此想,便从腰间绸带上割下来一截,用腰兜里黑色的毒药写了几句话,让小白带给了容瑾之,这才一路朝着大理的方向走去。

    实际上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刚开始的一腔怒火渐渐的小时之后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但却固执的不想回去,又想到受伤的段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钟灵一路走得很快,到了第二日中午就已经到了大理城内,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出家门,大理城内人烟稠密,身穿各种名族服饰的人来来往往,街上全是青石板路,路边小摊林立,吆喝声不断,她愣在街头,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一时之间竟有些茫然。

    过了半晌,她匆匆拉了个路人询问镇南王府的所在,那人和善的看了她一眼,笑说,“听姑娘口音是本地人没错,你怎么能不知道大理国向来王府都在皇宫之中呢?”

    钟灵听了他的话稍心中忽然有些难受,自己从小到大,除了跟着娘亲学习药理,跟着爹爹学习武艺,其他的事情懂得很少,这么想着竟涌上一阵委屈,她又问清皇宫所在地,一路慢慢走了过去。

    她是从南门进的城,问了路之后又走过了几条街,这才见眼前出现了一条笔直的石路,大路的尽头耸立着无数的黄瓦宫殿,她走到一座牌坊前,那里写着四个大金字:圣道广慈善。

    这里便是大理皇宫了,她抬头看去,只见黄色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炫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宫殿门口有一排侍卫,钟灵知道她这样去肯定是无功而返,她四处看了看,宫殿墙壁虽然非常高,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小菜一碟,只是进去了却不知道镇南王住在哪里也是徒劳。

    大约是她站在这里太过醒目,有侍卫前来和善的询问她,钟灵想了想便道:“我来找镇南王段正淳的。”

    大理是南鄙小邦,国内百夷杂处,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礼仪,再加上保定帝为人慈和,不喜约束,故而大理城中规矩较少,那侍卫虽然听钟灵公然称呼王爷名讳,但又见她年纪尚小,便不做计较,问道:“姑娘要找王爷,可有信物?”

    钟灵哪里有什么信物,她摇摇头,那侍卫笑笑,说道:“这可不行,若是谁都可以随便见王爷那岂不是乱套了。”

    钟灵想了想,又开口说道:“那你就说我知道段誉的下落,让他出来见我!”

    那侍卫心里头一惊,整个皇宫都知道小王爷最近留书“离家出走”了,他虽然见钟灵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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