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钟灵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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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钟灵毓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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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灵想了想,又开口说道:“那你就说我知道段誉的下落,让他出来见我!”

    那侍卫心里头一惊,整个皇宫都知道小王爷最近留书“离家出走”了,他虽然见钟灵脸上稚嫩,但见她腰间别着一把软鞭,想来也是江湖中人,便也不耽误,让她在此稍后,立刻进去通报。

    不多时候就见宫门打开,出来许多人,钟灵心下有些慌乱,她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人物,就见其中一人步伐急匆,看了看她便径直走过来,问道:“姑娘知道誉儿的下落?”

    钟灵一直打量这个那人,就见他一袭华贵的锦服,头戴金玉冠,面目俊朗,天生一派贵气,威风凛凛,和段誉的秀气全然不同,这个人,也是她的……爹爹。

    她问道:“你就是段正淳?”

    段正淳非常焦急,便应道:“是,姑娘可否告知誉儿下落?”

    他话音刚落,钟灵迅速解开鞭子,一鞭子朝着他抽来,段正淳讶然,侧身躲过鞭子,就见那鞭上带着倒刺,上面泛着荧荧绿色,钟灵见一击不中,往后一翻身,鞭子又朝着段正淳下盘攻去,这时候愣住的侍卫才纷纷用上来,将两人围住,钟灵武功不济,被几人缚住,她狠狠瞪了段正淳一眼,说道:“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段誉的下落!”

    段正淳便挥挥手让那些侍卫散开,他虽然不明白这个小姑娘为何一见他就先动手,但是说起来不过是不入流的三等功夫,他笑道:“小姑娘,现在可以说了罢。”

    钟灵甩了甩被强扭着的胳膊,说道:“段大哥他受伤了,现在在我家的别庄休息。”

    段正淳一听段誉受伤,连忙问道:“他现在如何?有无大碍?是如何受伤的?”

    钟灵虽然讨厌段正淳,但是对于段誉还是心中颇有好感的,又见段正淳对段誉如此紧张,她便说道:“你放心吧,他现在应当是无事的,我找人照料他了。你按照我说的地方去找他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不能亲自去,找到段大哥就要立刻回来。”

    段正淳只觉得这个少女的言谈行为都透漏着古怪,但是现在誉儿的安全最为重要,他便应了钟灵的要求,将她邀进府中,细细相谈。

第十章:进谷(修)

 …
  

    钟灵跟着段正淳进了王宫,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堂皇的地方,也不禁呆住了,又见身后跟着二十多个侍卫,他们也不说话,只管静悄悄的跟着,连表情都是一个样,她觉得不自在,低头跟着段正淳走。

    段正淳将他引入王府中,好茶相奉,问道:“不知道姑娘何如称呼?”

    钟灵便道:“我叫钟灵儿。”

    段正淳又说道:“钟姑娘可否将誉儿之事详细告知我?”言语中虽带上了几分急切,但依旧温文尔雅。

    他原本长相英俊,气度高雅,如此温温和和的问话,钟灵也就顺着他的问话将她在剑湖宫内遇到段誉的事情说了个原原本本。

    段正淳听后忽然站起身来对钟灵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说道:“多些姑娘对誉儿的救命之恩。”

    他本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又是长辈,能为自己的儿子给钟灵这么个小姑娘行礼着实让钟灵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摆手,“不是不是,段公子也因为我……受了伤。”

    她在告诉段正淳的时候省去了段誉在万劫谷门口受伤的事情,只说他受了伤,正在她家的别庄里休息。

    她可不敢将原因说明。

    段正淳便想许是誉儿在向钟夫人求救的途中遇到了危险,他又自责道:“都是我非要让誉儿学功夫,若不是我强求,他也不会这么冒失的离家。”

    钟灵刚想说些什么,就听段正淳道:“钟姑娘,你将那庄子的位置告诉我可好,我这就派人去将誉儿接回来。”

    钟灵也很担心段誉的伤势,虽然说来福儿在谷中住了十几年,用药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但若是爹爹不让他取药,那就糟了,实际上她来大理,除了一时冲动想见见段正淳之外也有这个原因。

    她仔细的将别庄的位置告诉了段正淳,又特别强调了一句,“你答应过我你自己不能亲自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你还是个王爷!君无戏言的。”

    段正淳心中非常矛盾,自从听了誉儿受伤之后便想着亲自去接他,但是就如小姑娘所说,他早先是答应了她的,叹气道:“好,我不去就是。”

    他左想右想,就是不明白为何钟灵为何提出如此古怪的要求,又听钟灵说的是云南本地方言,可他也想不出大理江湖门派中姓钟的有几家。

    段正淳觉得有些奇怪,便叫来家中下人给钟灵安排了住处,他说道:“钟姑娘担心誉儿特来相告,便等誉儿回来再走如何?”

    钟灵自然是不同意的,她还要急着去找容瑾之,但看段正淳的态度就知道他起了疑心的,钟灵就答应了,心想到了晚上她便使技逃走便好。

    钟灵离开之后,段正淳找人叫来了“渔耕樵读”四个护卫,将钟灵说的事情告知了他们,他们四人这些天本就在找寻段誉,听段正淳这么一说,也放下心来。

    朱丹臣——乃“渔耕樵读”之“读”,文武双全,手中时常拿着一本书卷,武器是一枝判官笔,如有此称,和段誉关系很好,两人经常在一起谈论诗句经文,他皱眉,说道:“王爷,为何那个小姑娘提出那么奇怪的要求,莫非有诈?”

    褚万里——乃“渔耕樵读”之“渔”,武器是一个钓鱼竿,只是那杆子却是个铁杆,古笃诚 ——“渔耕樵读”之“耕” 武器是个斧头;傅思归 ——“渔耕樵读”之“樵”武器是个锄头。此四人是大理段氏四大护卫,武功极高忠心耿耿。

    听了朱丹臣这么说,褚万里说道:“就算真有什么阴谋我们四兄弟出马也定当将小王爷救出来!”

    段正淳沉吟片刻,说道:“我将她留在了府中,找了几个武功不错的丫头看着,余下的事情便靠各位了。”

    褚万里四人行礼出宫,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无量山。

    ——

    且说容瑾之为给段誉逼毒也耗费了不少内力,等到钟夫人走了之后他便盘腿调息,这一调息就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将尽,他看了眼床上的段誉,就见他睡的安稳,似乎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容瑾之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其实他早上没有告诉钟夫人钟灵的下落并不是真的要替钟灵保守什么秘密,在他眼里钟灵不过是个小姑娘,她十五的生活中没有遇到过什么坎坷,现在忽然受了什么委屈,自然是承受不了的。

    其实,她能受什么委屈呢?容瑾之想,无非就是父母间的感情纠葛罢了,他比她经历的事情要多,那天听钟谷主和钟夫人在谷口的谈话,他多多少少能明白些。

    也就是那天晚上,钟灵离家了。

    容瑾之笑笑,钟灵是幸福的,至少还有家可以离。

    他沿着记忆中的方向往万劫谷走去,正巧遇上了送药的来福儿,他将来意说明,来福儿便带着他往谷中走去。

    这时候万劫谷中只有甘宝宝一个人,钟万仇根本不知道钟灵是离家出走了,甘宝宝没有给他说过那个盒子的事情,他只是早上不见钟灵的时候发了一顿脾气,说钟灵现在越发不像话了,十五岁的姑娘家马上就要嫁人了,整天去山里玩闹不回家。

    甘宝宝就默默的吃饭,一句话也不说,往日钟万仇若是谈起女儿的调皮来,她也会附和几句,这日的反常钟万仇只觉得她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又好言安慰了几句,这才离去,他这次和段正淳动手请了很多武林人助拳,而甘宝宝又不喜万劫谷人多,他自己也存了私心不想让他们见到夫人美貌,所以他得下山去招待。

    容瑾之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来福儿跟着钟夫人过来了,甘宝宝将他招待进了正厅,容瑾之见她眼睛越发红肿,知道她定是一直在垂泪,他说道:“实不相瞒,我知道钟灵的下落。”

    甘宝宝猛地站起身来,问道:“她在哪?”

    她这个时候没有问他为何早些时候不告诉她之类的话,她只问了一句,她在哪。

    但是这一句,容瑾之就觉得自己来对了,他掏出那个布条给甘宝宝看,甘宝宝接过,忽然就放了心,她说:“知道她在哪里我就安心了,灵儿的功夫虽然不好,但是这世间有功夫的人又有多少,她若只是贪玩,就让她去玩几天也可。”

    甘宝宝并不知道钟灵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段正淳的事情,她只当那日钟灵来的时候段誉已经昏迷,她和钟万仇间的那番对话灵儿自然是没有听到。

    所以她当灵儿是知道自己并非钟万仇亲生所以一时难以接受离家出走了。

    她叹了口气,心想,也许等灵儿回来的时候她们要好好谈谈,现下便多给她些时间也好,她笑了下,对容瑾之道:“容公子,那小女就拜托你多劳心,她年纪小,还是个不懂事的娃娃,如今看来她对你倒是信的很,我要是去了大理她怕是一气之下就不回来了。”

    她后半句说的略带玩笑之意,容瑾之淡淡笑了下,拱手道:“我欠她一个人情,自然是要还得,夫人请放心。”

    钟夫人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或者又说她做事比较圆滑,从他们的几次对话中便可得出,她说,小女就拜托你了,如此放心一个陌生人,她坦坦荡荡,叫你无法心思龌龊,她又说,她年纪小,是个不懂事的娃娃,

    她是个很好的母亲这也不假,她心思缜密,知道钟灵是因为自己离家出走了,所以便也不去大理寻她,免得刺激她,反而得不偿失。

    容瑾之笑笑,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欠了钟灵的那个人情早就还清了,只是既然受人之托,岂有不去之理,他往回走,心想收拾了东西就去大理,反正也是顺路。

    刚出了谷,就见急急忙忙跑回来的来福儿,来福儿见他忙道:“容公子,段公子不见了!”

    容瑾之皱眉,问道:“许是起来想出去走走了吧。”

    来福儿急道:“不是不是,我来的时候见路上有血迹,还有打斗过的痕迹。我怕段公子有什么闪失。”

    容瑾之其实并不在乎段誉的死活,他不是个有善心的人,他觉得自己对段誉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善良过了。

    再如何,那便看段公子的造化了,他淡淡道:“人各有命,你回去吧。”

    来福儿愣了愣,再回神就见容瑾之已经走远了。

第十一章:父母(修)

 …
  

    情况的确如来福儿所说,容瑾之回去的路上也见了一些打斗的痕迹,他看着树上斜插的三枚袖箭皱了下眉头,这个东西当日木婉清和他动手的时候他见过,莫非段誉遇见了木婉清?

    只是木婉清没有什么理由和段誉动手,再看那地上的斑斑血迹和树上的刀剑刮痕,想必是什么人和木婉清交手了吧。

    容瑾之回了别庄,见桌上那帛卷已经不见了,那就定是段誉自己醒来出去了。他收拾了个小包袱,便下山去了,只是他忘记找人带路,这一路下山是“历尽坎坷”迷了又迷。

    且说钟灵住在了镇南王府,刚开始她蛮有兴趣的四处走动观赏,在王府腻了,便出了门去了宫里头,只是身边跟着十几个侍女护卫,她可不自在,她也明白,这些人除了防止她逃跑,自然还是害怕她是有什么目的的。

    皇宫里头不管是建筑还是雕饰对钟灵来说都非常的新鲜,只是她生性活泼,喜欢上蹿下跳,如今在皇宫里头转转跟着这么多人,她自然是不舒服了,只一天,她就没了兴趣。

    她本想在第一天也里逃出府去,后来一想,第一天段正淳可能防备的比较严密,她便耐着性子等第二天,可是她耐了性子,段正淳可等不及,刚过了酉时,便有人来传唤,说是段王爷有请。

    段正淳虽然端坐在正厅里,可心里头却是十万火急,见钟灵进来了,马上问道:“钟姑娘,按你所言这无量山中若是平常速度来回也只要两天时间,可这都已经过去了半天了,为何一点音讯也没有?”

    其实并非他急,按照“渔耕樵读”那四人的速度现在这个时候早就应该到了钟灵所说的别庄,而且他还特意嘱咐朱丹臣去的时候带了驯养的苍鹰,找到了誉儿先传讯过来,只是这一天将尽,别说人了,就连苍鹰也没见到。

    钟灵不知道这个,说道:“我都说了就算来回快马加鞭,也要用一日左右,你别着急啊。”

    段正淳哪里能不急,他将苍鹰传讯的事情告诉了钟灵,这么一来钟灵也发愁了,寻思着是不是他们遇到了自己的爹爹,发生了什么冲突,她又开始担心自己爹爹和娘亲的安全来。

    段正淳见她愁眉苦脸,忽然厉声问道:“钟姑娘,你说不让我去我就不去,我当你是誉儿的救命恩人,你却说谎骗我,这是为何?”

    钟灵听他声音冷了下来,又想到自己可怜的爹爹和娘亲,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大声道:“我虽然是个小姑娘,但也是言而有信的人,段大哥为了我受了伤我又怎么会骗你,此番下山也不过是为了给你报讯,让你带他回去好好医治罢了。”

    钟灵本就是觉得受了委屈才离家的,这时候见段正淳语气冷硬,他本就气势强盛,如此冷下脸来,钟灵也觉得害怕,说到最后也隐隐带上了哭腔。

    段正淳见她红了眼眶,心里后悔不迭,他对女人从来不疾言厉色,即使钟灵是个小丫头也一样,只是这次的确是被段誉的事情冲昏了头脑,这时候见钟灵说话间无限委屈,也是自责的很,他放软了声音,说道:“钟姑娘,方才是我不对,但是你知道,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誉儿这个孩子……哎……”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宇间也尽是浓愁。

    钟灵这时候就想起段誉在剑湖宫说的那番话来,还有他要和司空玄那个老毒物去理论的情景,也着实替段正淳忧愁,她想平素爹娘总说她比起同岁的女孩儿小了多少,可是就这样她也知道段誉做的那些事情好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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