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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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如毒-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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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乱说!”我拍她的背,当她在逗我玩。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我拿出来一看,是晓忠,赶紧接通了。

“晓忠……”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老实告诉我,你在哪?”他的口气不太好。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我在念清这里,我找她聊聊天。”

“雍和宫的那个女人?”晓忠好像很不高兴。

“嗯……”怎么了?他和念清两个人好像互相都看对方很不爽。

“马上回来!”

怎么了?脾气这么大?我莫名其妙,不过是和念清聊聊天。正想说些什么,他又在电话那头凶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别乱跑!”

打起来了

挂了电话,我被凶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委屈。念清看着我笑:“怎么?是不是他不高兴你和我在一起?”

我有点尴尬:“也不是……”

念清摆摆手,说道:“算了,你别遮掩了。他啊,是和我不对路。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呢!”她吃着苹果,嘴唇艳红红,眼里是坏得坦然,这倒是和房晓忠有点像。

纪学恭忽然出声了:“阿兰姐,这个晓忠,是不是叫房晓忠?”

我点头:“你怎么知道?”

齐默也看向了我,纪学恭继续问道:“他爸爸是房明忠吧?”

“对,你认识他家里?”

“说不上认识,但是我知道他,他家里原来是在北京的。”

“对。”我忽然好奇起来,当初房明忠到底为什么带着晓忠离开了北京?

纪学恭却不再说下去了,齐默也不说话,怪了。我看看念清,她摇头,“别看我,要不是你,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家伙,虽然我在这里也呆了好几年了。”

我惊讶了:“你在这里呆了好几年?就在雍和宫?”

“是啊。怎么了?”

我忽然发现,我对念清一无所知。我犹豫着开了口:“念清,那你——之前是在哪里?”她来自哪里?父母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我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莫名地喜欢和她亲近。

念清倒是回答得很干脆:“我妈妈是广西龙州人,但是我爸爸不是当地人,我也不在龙州长大。我一半时间在龙州,一半时间在南宁。”

然后呢?我等着她说出下文,她却只是简单带过,“十八岁来的雍和宫,一呆到现在,有八年了。”

接着,不再说了,我也不好追问。

念清问道:“他过来接你?”

“是。”我有点忐忑,晓忠刚才在电话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坐了一会,我还是不安,站了起来:“算了,我还是去外边等着他吧。”真不知道晓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不想他这样生气。

才站起来,就听到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一转头,就看到晓忠奔了进来,直接过来一拉我:“走,回去!”

我被拉疼了,皱眉。

“喂,你拉疼我姐妹了。”念清也站了起来,她盯着晓忠看,很不友好。

房晓忠猛然转头看着念清,眼神也很不友善,我心里叫了一声——完了,这两人会不会要吵起来?

“姐妹?那我告诉你,阿兰没有姐妹。”房晓忠横在我和念清的中间,很不客气。

念清也不是省油的灯,嗤笑:“笑话!你是她什么人?你管得着她?”

我立刻感觉到晓忠的背僵硬了一下,他回敬念清道:“我是她什么人你管不着,我倒要告诉你,别在阿兰面前胡说什么,你真当你是小佛吗?你根本就是魔!”

念清生气了,嘴里噼啪一通骂,我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是气急了在用壮话骂。我有点急,拉着晓忠:“晓忠,我们走吧,回去吧。”

他也很生气,冷冷看着念清:“你说什么屁话?”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生气的晓忠,到底念清哪里得罪他了?到底念清又为什么这么讨厌他?这俩人怎么这么不对路?

齐默忽然站了起来,来到念清身边站着,眉眼一股冷意:“房晓忠,你说话注意点儿!”

纪学恭倒是没站起来,可是他跟着添乱:“你欺负念清姐什么意思?”

这战场立刻就扩大了。我一阵急,晓忠和齐默眼看就要动手起来,不行,不能再打了,晓忠身上还有伤呢!我往前一步,想拉晓忠走,谁知恰好齐默伸手一推!没推到晓忠,倒是推到了我,力气很大,我直接就往后摔去。

“哎!”我叫出声,摔疼了屁股。

“你干嘛?!”晓忠火了。

俩人立刻打起来!

我想爬起来,却发现似乎扭伤了脚踝,这该死的高跟鞋!晓忠和齐默还在打,撞翻了桌子,撞翻了椅子,纪学恭则笑眯眯地在他的椅子上坐得稳稳当当,念清也跟着看热闹,这两人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念清!”我火了,一喊她。

她赶紧绕过正在打架的两人过来扶我:“不好意思,我忘了过来扶你了。”

什么不好意思?我被她扶起来,还没站稳,一拍她的背,“赶紧让你的齐默别打了!”

她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打一打怎么了?你看看这个晓忠多嚣张!”

砰!晓忠把齐默撞到了柜子。

“念清!”我气急了,“让他们别打了!”人一歪,差点又要摔地上。

念清看见了我的脚,猛然朝齐默叫起来:“齐默你个白痴,你把阿兰的脚弄伤了你!”

俩人突然停了下来,晓忠奔过来扶我,很着急:“哪里扭伤了?”他蹲下给我查看悬在半空的右脚,抬头冷冷看了一眼念清,“都是你的人干的好事!”

念清放开我,快步走到齐默面前,骂他:“你干嘛那么用力,你看看阿兰的脚!都肿了!”

'5'齐默不服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还不是怕你被欺负……”

'1'“我才不会被人欺负!”

'7'俩人吵起来了,我无奈,低头跟晓忠说道:“晓忠,我们走吧。”头疼,这吵得真激烈。

'z'房晓忠,你就是个混蛋!

'小'“嘶——”我抽一口气,“轻点。”晓忠的手劲有点大。

'说'他放柔了力道,说道:“没大问题,擦点药,休息一段就好了。”

'网'“哦。”我低头看着他,他就坐在床沿给我查看伤势,专注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呢。即便他的眼角和嘴角还有点淤青,可是人长得帅就是帅。不不,晓忠他不仅是帅,他是——魔,让人沉迷的魔。

想起晓忠抱着我出了雍和宫,一路上,都是好奇的眼光,而我窝在他怀里,有点小得意。得意他在担心我,得意他抱着我,女人总是会有点虚荣心,有一个引人瞩目的男人抱着,那真是无比惬意。

他忽然抬头,看到我在盯着他,冷冷道:“看什么看?要不是你非要去找那个女人,会受伤吗?”

好凶,我撅嘴:“你和念清怎么互相看不顺眼呢?”

“我不是看她不顺眼,她本来就邪,你少和她在一起的好!”晓忠很凶,说完了起身去翻箱倒柜,拿了一瓶子东西过来。我一看,是跌打油。

我看着他拧开了,倒了些在手心里,再轻轻抹在我的扭伤处,按摩起来。动作很轻很柔,力道合适,我被弄得还挺舒服。晓忠的手很暖和,相比之下,我的脚显得凉多了。

“阿兰,”他忽然出声了,“你听我的好吗?别和她在一起。”

啊?我有点不大乐意:“可是——我和念清真的很聊得来。”

一抬头,正好看到他也在看着我,我们离得很近。我呆住了,晓忠的眼神里居然有了一点点的祈求,祈求?

“阿兰,你听我的,别再找她。”晓忠的声音很温柔,从来没有过。

我不明白。但是,我觉得我不能拒绝晓忠,无法拒绝,这怎么拒绝?他看着我,眼神很温柔,他跟我说话,声音也很温柔,他的唇甚至离得很近很近,我觉得我要被他迷住了。

我痴迷地看着他的唇,一点点靠近,一点点靠近。

他没动,垂着眼帘,看着我靠近他。

这算是默许吗?

我碰到了他的唇,好软。

手机猛然响起来了,我吓一跳,向后拉开了我们的距离,呆呆看着他。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老被他的美…色所迷?手机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我忽然看到晓忠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戏谑,邪恶的戏谑,我脸热了,瞪他:“你干嘛不推开我?!你是故意的!”

他居然毫不掩饰:“故意又怎样?谁叫你禁不起诱…惑?”

“你!”房晓忠这个混蛋!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总是喜欢捉弄我,看我出丑!魔鬼,魔鬼,讨厌!

我用脚踢开他的手,看到他皱眉,心里舒服了许多,这才接起了电话:“喂。”

“阿兰。”

我一下子清醒了:“想念。”

“嗯,我现在才有空给你打电话,你——没生气吧?”可爱的小正太声音真好听。

“没生气。”房晓忠这个坏人居然在掐我的耳朵,报复我刚才踢他。

我打他,他反倒掐得更厉害,我只能拼命地缩着脑袋,不想让他再掐。

“我还怕你生气了呢,外婆还在医院,我这两天都在照顾她,所以没给你打电话。”

“没事的。”我捂住手机听筒,跟房晓忠求饶:“别弄我了,我错了!”

他不肯松手,我只能装柔弱:“我的脚,我的脚,被你压…到了呀!”电话那头的想念还在说着,我顾不上仔细听。晓忠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松了手,坐在床沿看着我。

想念问我:“你在干嘛呢?”

“啊?我,我在看书呢。”我本来想说我来北京看晓忠的,但是转念一想,算了,本来想念就怀疑我跟晓忠有什么,还是别说了。何况一说起来,一大通的话,好麻烦。

我看到晓忠用眼角瞥了我一眼,我赶忙心虚地朝他一笑。

“看什么书?”

“随便看看。”我揉揉脚踝,还是有点疼。想了想,用肩膀夹了手机,腾出手去倒跌打油——晓忠拿过了跌打油,倒在了他的手心,继续给我按摩。

真好,还算有点良心,虽然刚才掐我掐得有点疼。

“你怎么好像不对劲?”想念发现了什么似地,不太高兴了。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我装傻,“怎么不对劲了?”晓忠的手真厉害,弄得我很舒服。

“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说话,阿兰——”小正太居然撒起娇来了,兰字拖了长长的尾音,真甜死人了。

“没有呀,”我立刻安抚他,“我怕你要急着照顾外婆,不敢和你多说。”忽然想起了和想念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他了。真的,想他可爱的脸庞,可爱的嘴,可爱的声音,好想蹂…躏他。

“那,阿兰想我吗?”

“想。”我低低笑起来。

他的声音也变得很低了:“我也很想你,阿兰,每天都想。”

“嗯。”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了。

我差点叫出声——晓忠在用手指轻轻勾我的脚背,好痒!我瞪他,他倒是笑着看我,我生气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捉弄我。

“阿兰,那,先这样吧,我晚上再给你电话。”想念说。

“好。”我匆匆和他道了别,一扔手机,朝晓忠吼,“你干嘛老弄我?”

他看着我,毫不畏惧:“我乐意,谁叫你一副思…春的样子?”

我气呼呼:“我,我思…春又怎样了?我和我未婚夫通电话,调个情很正常!”

晓忠一扬眉:“这是我的房间,你要思…春调…情,也不该在这里。”

我无言以对,房晓忠这个人,高兴的时候对你很好,不高兴的时候怎么对你你都莫名其妙,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我故意噎他:“我看你是吃醋吧?”

他一下子冷了脸,甩开我的手:“滚。”

滚?我也生气了:“你叫我滚?房晓忠,你给我记着!”

“爱记不记。”他居然站了起来,看都不看我。

我气死了,下了床,一瘸一拐,这个该死的人居然都不扶我。我委屈极了,顺手抓了枕头朝他一扔!

“房晓忠,你就是个混蛋!”

微醺

李叔很细心,他为了让晓忠吃得舒服,不知道去哪里请来的一个大厨,做的菜不比之前孝远寺的明空师傅差。我一向喜欢肉菜,但是这顿素菜也吃得不亦乐乎,算是沾了房晓忠的光。

但是我心里很不高兴,房晓忠对我的态度、他叫我滚的话我还记在心里头。对,我这人人品是不怎么样,不够高尚,但是他也不能这么叫我滚呀?我们一起认识多少年了,他总是戏弄我,又忽冷忽热的,我都忍了,他怎么能够叫我滚?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我不过,不过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他是不是吃醋,他就叫我滚?

“阿兰,”李叔在招呼我了,“喜欢吃的话多吃点。”

“好。”我带着笑容和李叔相视,一低头,又是一副哭丧的脸。其实,我真不喜欢这样,我不能接受一直和房晓忠冷战。

“阿兰你的脚感觉怎样了?要不要我下午带你去医院看看?”

于是我又抬头朝他微笑:“不用了,没关系的,擦点药就行。”

“行,如果真不舒服你一定要去医院啊,要不你说你回了广州,还带着伤,我也不好跟你家里交代呀。”

“嗯,李叔放心吧,真的没事。”他和我家里也没多少来往,主要是看在房晓忠的面子上。哼,房晓忠,还真是够有面子。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看看房晓忠,一点都没事的样子,他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冷心呢?我倒是自作多情了吗?

我喝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擦了嘴,礼貌地打了招呼:“李叔,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说完了,瘸着脚上楼了,匆匆结束了一顿晚饭。

回到房间里,脱了鞋子脱了袜子,看着脚踝处,还有点肿,但是不红了。其实脚踝扭伤我以前也有过,也是穿着高跟鞋弄的,但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吧。当时,是傅云翔给我擦的药,从那之后,我的高跟鞋的鞋跟从十厘米降低到了七厘米。

傅云翔,傅云翔,我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自从上次吃饭之后,我还没联系过他,他也没联系我。我也不吃惊,对于傅云翔来说,我大概也不过是他众多宝贝中最喜欢的吧?

我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太多,女人们总能不遗余力地往他身上贴,他接受或是不接受,我都不知道。我假装不知道,假装一个多么大气的女人去相信他,但实际上女人总是最小心眼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女人有时候很悲哀,为了一个男人装作自己多么大度的模样,以为就可以留住他的心,实际上最终的胜利者仍然是男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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