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队员是在众人中选出来的,她俩身高一致,体形适中,都很有精神。
两名同志一个叫李君,来自四川,另一个叫冯芳,来自湖南,都是来自吃辣子的省份,性格都十分泼辣,加上是退伍兵,军事素质都很高,所以,队长要求对她们训练的重点是:近距射击、搏击、戴手拷脚镣、捆绑等法警的专项训练内容。
由于她们肯学习,能吃苦,悟性高,做她们的教官真是一件很愉快的差事。
默然那里一直很忙,这一阵子我们多是晚上相见。
上一次见到他时,他瘦了很多,他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一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看他渐渐凸起的颧骨,我好心痛。好在碎尸案终于告破,这个省厅挂号的大案,一天不破,默然他们就一天得不到轻松。
碎尸案侦破的结果,正如我的推断,凶手是一名外表和善,内心却十分凶残的医生。
下午下班后,我来到了电话亭,给默然打了一传呼,不多会儿,默然打来了电话,说他现在正好有空,让我等他。
十分钟后,一部崭新的越野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嗨!默然探出头招手让我上车。
我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怎么样,这车漂亮吗?”
“是局里配给你的吗?”我笑着问道。
“希望是,嘿嘿,可惜目前还不是,不过先借来过过瘾还是可以的。你看这车性能多好,我先带你兜兜风,然后再去吃饭。”
我贴着默然耳边说:“默然,今天我来请你好吗。”
“为什么呀?发奖金了?还是有什么好事情?”默然说。
“怎么,非要发奖金才能请呀。”
默然笑着看了下我。
“破案有功,好好犒劳一下你。”我用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
“好好好,你请吧,遵命!”
默然的驾驶技术真好,车速很快,但很平稳,坐着感觉十分舒服。
车子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面亮起了红灯,默然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向着红灯冲了过去,我急了,说交警会罚款的,默然只是笑了笑,说:“给他们开个小小玩笑。”
交警的摩托车疯狂地追了过来,默然更是来了兴致,一踩油门,把交警甩到了后面。
开了会儿,默然渐渐放慢了车速,让交警追了上来。
被激怒的交警正准备发火,一看驾车的是默然,愤怒的表情立即换了样,笑着打了个招呼,转头回去了。
我说:“默然,你这可是搞特权呀。”
默然说:“这几天太累了,只是想彻底放松一下,对交警朋友也开开玩笑。”说着,他又启动车子,向前开去。
车子在郊区的一片树林里停下,我们刚准备下车,突然听到远处山坡背后,好像有呼喊救命的声音,默然仔细听了听,说:“你先在车上等我,我去看看。”
说完,他打开车门,敏捷的身影急速地向呼救声发出的地方飞奔而去。
不知怎得,我的心脏开始急速地跳了起来。虽说他是刑警队长,但他会面临什么情况,还是不能不让人担心。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冲下车子,向默然去的方向跑去。
我听到了吼叫声,等我跑到地方,有三个人己趴在了地上。
看我来了,默然对地上的人说“算你们走运,今天就不带你们到局里了,要是再干这抢劫之事,下次再遇到我,一定不会轻饶你们!”
地上的人一边说着:“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一边爬起身来,捂着肚子,一一溜了。
默然拾起地上的凶器,又对站在一边像是一对恋人的人安慰了一会儿后,拉着我的手向车子方向走去。
到了车门边,我从后面一下抱住了他, 我甚至不管他的感受,紧紧地,死死地,用尽全力抱着他,像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他感觉很是惊讶,他轻声地说:“陆椰,陆椰,你怎么了。”
可我不管,直到我心情平静下来,才慢慢松开了手。
我转到他的前面,仰面注视着他的双眼,直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地吻了默然。
默然厚厚的大手紧紧地把我抱在他怀里。
我们不再说什么,就这样深深相吻,紧紧拥抱。
我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紧实的臂膀,什么叫女人,女人真正渴望得到的是什么……
我再次昂起头,从未这样倾情地看着默然,我感到他脸上身上的一切都是那样俊朗迷人。
我可以想象出刚才默然的出色身手。
我知道这座美丽城市的安全多么需要他和他战友的保护,知道遇到危险的人们是多么需要他和他战友的救助,他坚实的脊梁担负着那么多的工作和责任,默然呀,你和你战友真是太累了,太辛苦了。
以前我没有这种感觉,自从认识了默然后,这种感觉随时间延长而越发的感触深刻,他们没有白天与黑夜,没有欢快舒心的节日,有的只是工作,只是破案,对这些人,很多姑娘会说他们“傻”,她们不屑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不顾一切,这样的玩命,一个人的命多重要呀,丢了就没有了。可她们不知,正是有这样一大批人,也就是她们认为“傻”的人,才有了她们幸福而浪漫的生活,尤其是当她们身处险境的时候,不是他们英勇果敢,她们能安然无恙吗!如果说这样的人还不值得爱,那么还有什么人更值得爱的呢?
我想着,眼眶禁不住湿润了。
默然望着我的眼睛,他轻声道:
“你看你,怎么哭了。”
“……”
我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
默然又抱紧我。
停了一会儿,他深情地说:
“陆椰,你真好,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真的,能遇到你,是我夏默然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不管你信不信,这辈子我会永远地爱你,呵护你,守候在你身旁,永不分离。如果真有来世,下辈子我还要找你,哪怕找你到天涯海角……”
“默然,我信!我信……”
“陆椰呀,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深深爱过的唯一,正是你让我今天更加的有信心和有力量。”
“默然……”
他用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背,幸福地抚摸着。
“刚才真的为我担心了?”
“嗯!”
“没事的,这样的事,我遇的多了,好了,没事了。”
他又用他的大手理了理我柔软的头发,又捧起我的脸,深吻我的额头。
吻后,他甜甜地笑了。
虽光线己很暗,但他脸上的酒窝依然是那样清晰动人。
在火车站附近一家新开业的餐厅,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为默然点了几样他最爱吃的菜,他看了一下菜单,把一个稍贵的菜划去,他说两人吃不了那么多,再说今天开车也不能喝酒,不用点太多的菜。
等菜的时候,我说刑警都能抽烟,可你这个队长却从末见过抽烟,真难得。
默然说他会抽烟,但很少抽,说着他的目光变得沉重起来,并移开了我的双眼。
这餐饭默然吃得非常开心,说方便面让他吃得反胃,其实,我知道,关健还是我们在一起他才这样开心。
饭还没吃完,默然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说,要马上赶过去,事情很急,他让我再吃点,我说己吃饱了,我跑去结了帐。
出了餐馆,他先送我到家门口。
在车上,我们再次深吻。
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亲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四
在大门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推门才知是爸爸妈妈正在说话,见我回来,她们停止了谈话,但愉悦的表情还留在脸上。
“椰椰。”
“爸爸。”
“来来,坐到爸爸这里。”爸爸说。
我坐在了爸爸身旁。
“这一阵是不是很忙呀?”
“来了两个新队员,队里让我负责训练她们。”
“这么说我们椰椰当教官了,不简单呀。”
爸爸有些高兴地用他那大手拍了拍我。随后,话锋一转,问起了我个人问题。
“椰椰,个人问题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妈妈也向前移了移。
“椰椰,妈妈说了,你的事妈妈不干预,但现在有这么一个事,妈妈给你说说,当然,最后还是由你来定。”
原来,最近爸爸的一个老领导来军区巡视,闲谈时提到了孩子问题,老首长孩子快三十了,个人问题却一直没有解决。他问起我的情况,爸爸说也没有看到我有对象,这样,老首长便要了一张我的照片带了回去,没有想到的是,老首长儿子一看照片就同意了,并捎话说有空让我到北京见见面。
妈妈告诉了我这个老首长儿子的情况,他现在在北京附近一个军用机埸工作,是个参谋,副团职,北大毕业,叫王晓冰。
妈妈还告诉我,爸爸的很多事情都是老首长帮的忙,言下之意我是清楚的。
一时间,我的大脑混乱起来,后面的话我再无心听下去,我说想去我的房间一下。 看到我的表情变化,爸爸妈妈有些惊诧。
我回到我的房间,刚坐下,妈妈也进来了。
妈妈坐在了我的身旁,关切地问:“椰椰,你是不是己经有了?”
“是的,妈妈。”
我把我与默然的事告诉了妈妈。
“你答应他了吗?”妈妈焦急地问道。
“还没最后答应。”
“这样好不好,北京见面你还是去,总还是要给老首长、给爸爸一个面子,对于夏默然,妈妈不是说不好,可你要想远一点,刑警队长的工作是很危险的,将来你们有了孩子,万一他有个什么事,你的日子怎么过呀,我说这些你爸又要说我,可作为女人还是要现实一点,这样吧,答应妈妈,还是去一趟北京。”
看我没有反应,妈妈又说:“明天再给妈妈一个答复好吗?”
我轻轻点了下头。
这一夜我陷入了苦恼之中,一边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一边是我的初恋,我该怎么办。最后,我还是决定不去北京。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妈妈时,妈妈先是一愣,随后,妈妈说:“椰椰,爸爸妈妈都答应了人家,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了呢,这样吧,北京还是去,妈妈也给他们交个底,这只是礼节性的看一看。”
看实在没办法,我也只好同意了。
我向队里请了一天假,加上周日,正好二天。
这是自己头一次乘坐飞机,妈妈专程陪同自己前往。飞机真快,坐火车要两天一夜的路程,飞机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对默然我只说出差去了,我没有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在机场,王晓冰和他的父亲亲自驾车来接我们。
王晓冰身着一身整齐的西装,打着一条很亮丽的领带,高挑的个儿,很是精神。
他大步走过来,大方的伸出手来说:“是陆椰吧!我是王晓冰。”
他的京腔十分好听。
我忙说:“你好。”
“你比相片上的还好看。”他的直率,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
妈妈指着站在一旁一直在笑的头发花白的老人说:“椰椰,这是你王伯伯。”
“伯伯你好。”我伸出手与王伯伯握了手,从他的笑脸上,我看得出他很满意。
我们上了车,车子由王晓冰亲自驾驶,坐在车里,外面的景色让我这个小城市来的人开了眼界。
妈妈在车上与王伯伯交谈着,妈妈说已有十多年没有进京城了,没想到变化这么大。
王伯伯说:“可不,你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什么都没有,现在,你看这里建了多少楼房。那时晓冰才点点高,现在在街上你怕不敢认他喽。”
车子在一个宾馆停下。
王伯伯说:“现在孩子们都时尚,他的家就不要去了,房间已在宾馆定好了。”
妈妈说:“真是太客气了。”
房间是209号。
伯母己在里面等候着我们,一见妈妈,两个好姐妹就抱在了一起,毕竟十多年没有见面了。
“这就是小椰,让我好好看看。”放开了妈妈,伯母抓住了我的手。
“嗯,像当年的妈妈,也有爸爸的影子,好看,真好看。”
“伯母你好。”
“好好,伯母好。”伯母抓着我的手竟不舍得松手,怕是一松手我就会飞似的。
“都说郁林生了个宝贝闺女,可我一直没有见到过,那时我就说,妈妈是院花,孩子一定错不了。看看,长的真俊,真没想到都这么大了; 好看,长的真好看。”
看来伯母很喜欢我。
中午,我们在宾馆包间吃的饭,菜很丰盛也很精致。
中午休息时,我听伯母悄悄对妈妈说,儿子的事让她操透了心,介绍的女孩多极了,可他一个也没有看上。小椰的照片他一眼就看中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而老人们越是欢喜,我就越是感到透不过气来。
北京的气温比我们那里凉爽一些,可我却出了一身的汗,粘粘糊糊的。我知道,汗迹会使上了粉的脸很不雅观,我忙到洗手间洗了脸,又重新上了淡妆。
午休后,王晓冰来了,问要不要出去看看北京城景,妈妈说她还有话跟老姐姐谈,她就不去了,让我们去吧,妈妈的用意我很清楚。
我们礼貌的告别了老人,一同走出宾馆。
在宾馆大门口,我们遇到了王伯伯,他说下午还有事,就不陪我们了,希望我们玩的愉快。
上车时,王晓冰让我坐在前面,我说后面挺好的,他拉着我的手,一定要我坐在前面。我只好坐在了他的身边。
“我们先去哪里?”他望着我温情地问道。
“北京我不熟,你安排吧。”
“好,我们先去王府井。”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王府井。找了个停车的地方,我们下了车。
王府井街上的人真多,他告诉我这是北京最繁华的地方。
有关王府井的情况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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