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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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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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擦干我的湿发,坦然道:“你不是个薄情寡义,也不是冷血,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你知道惟有遗忘过去才能不受伤害,我和你一样,过去的统统忘光了。”


  他的话在脑神经回路里转悠了数圈,我赫然茅塞顿开的指住他的鼻尖,:“匡恒同志,你真是太老奸巨猾了!”


  四两拨千斤躲开了我的问题,还把我搅得险些陷入自责的境地!


  他不以为然的背开身,脱下T恤步向浴室,那最叫我觊觎的雄健体魄诱发我口水泛滥,特别上面布满了引人遐思的津津汗液,我用过的毛巾正搭在他挺阔的肩头。。。。。。


  他就像背后长了眼睛没看清楚我饥渴的嘴脸,说道:“我不介意一起。”


  我愤然切齿,“不必!”


  趁他洗澡,弄了碗狗粮解决二宝的温饱,然后窝进沙发看电视,等他洗的香喷喷的穿着墨色丝质睡衣出来,等他悠然惬意的坐到我身边;等他摸出我都不知道搁在哪儿的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等他接过我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翻找体育节目。。。。。。此人一系列行为暗含昭然若揭的心思。


  我不是睁眼瞎也不是傻子,岂会不知?


  我说:“你若想搬进来住,二宝那关你得先过了。”


  “这事儿明天再说。”


  “我不会为了你送走二宝。”开诚布公,表示立场没坏处。


  “。。。。。。”


  我打了个哈欠,“教你一绝招,往后在二宝面前别一惊一乍的尥蹶子,它以为你跟它闹着玩更起劲儿,你催眠自己是桌子是柱子是墙壁,不与之对视,不与之对话,他觉得无趣自然就走开了。”


  “。。。。。。”


  当下冰山大爷牢记教导,某天运用“绝招”时,二宝很不给面子的翘高后腿,在一条“柱子”上尿尿,冰山大爷新仇旧恨厚积薄发,气运丹田吼声霹天裂地,“死狗,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浩大的声势,致命的气场震慑住了顽劣的二宝,总之从此这一人一狗走上了“和平相处”、“和谐美好”的道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ISSUE 30 与冰山同居

  清晨起来到上班之前这段时间一向隶属于二宝,我得带它去遛弯,它囤积了一晚的废料要排泄,它有左邻右舍的朋友要会见。
  
  每到可以出门“放风”,二宝亢奋得又是蹦又是叫,绳索一旦套上脖子,它疯也似的横冲直撞,没一点力气真拽不住它,这样的场面自是不敢让冰山大爷瞧见,我手脚麻利的带上门,追着二宝奔下楼梯。
  
  边跑边给尚赖在床上的某人打电话,“你现在走吧,免得待会儿碰上二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点前。”
  
  “给我带份早点。”
  
  “你不走啊?”
  
  “我在车上等你。”
  
  “……”
  
  伺候完狗还要伺候爷,我怎么越来越像个使唤丫头了?我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突然意识到自己跟祥林嫂差不离……苍天,我才二十四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呀!
  
  或许因为无辜被关了一宿,二宝不怎么高兴,哄了很久才肯乖乖蹲进笼子里。弄妥狗狗,我拿了包急匆匆赶去与匡恒汇合。
  
  楼下,他端坐在车上,齐整的白衬衣黑领带黑西服,板正得像本教科书又藏不住有点阴邪的霸气,这位爷真是神不似神又妖不似妖,在单位不知带给别人多大压力。
  
  见到我,他表情森冷的说:“怎么这么晚?”
  
  我没好气的把早点塞给他,“你还嫌?有空在这儿发呆,干嘛不自己去买吃的?”
  
  他理直气壮道:“我刚搬来,地形不熟。”
  
  “这条街走透也就十来分钟,你当这儿是王府井还是南京路?”我气呼呼的掏包包,找出化妆袋,害我都没来得及化妆。
  
  他发动车子上路,我特别交代:“开稳当点,我画眼线呢!”
  
  他立马斜来一眼,“鬼似的。”
  
  这人呀没得到怎样都是好,一旦到手麻麻的哪儿哪儿都是坏了。我一把攥紧眼线笔,轻轻吸气,缓缓吐气,咱胸怀宽广,有容乃大,凹凸有致。
  
  “你知道么?所谓‘双眉画未成,那能就郎抱’,我不捯饬得漂漂亮亮的怎么招人喜欢?”我边说边揽镜自照,一左一右挑眉挤眼,其实在偷看他的反应。
  
  他个面瘫王,脸皮子厚得瞅不见动静,只听他淡道:“跟平时一样干干净净的就很漂亮。”
  
  好容易他说我一次漂亮,心头一阵欢喜,可惜早设计好的话没能控制住,顺嘴秃噜了出来,“呵呵~不好意思解释一下,这个‘郎’说的不是您,泛指与咱正面接触的广大人民群众。”
  
  他咳了一声,貌似平静接受。我捏着小嗓故作得意的哼曲儿,手上胡乱的涂涂抹抹,时不时瞄他一两眼,那厮老僧入定般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仿佛我不存在。
  
  过了红绿灯拐了个弯,他突然靠边停下,“从这里开始咱俩不顺路了,你搭地铁去吧。”
  
  我看看地铁站入口再看看他,不信他干得出这么小肚鸡肠的事儿!
  
  他催促:“快点,上班要迟到了。”
  
  我一怒,把东西扫进包里,连同他那袋没拆封的早点一起,我说:“得,见过幼稚的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匡恒同志,我相当藐视你。”
  
  “嘭”一声大力关上车门,我头也不回的冲下地铁站,一是我很生气,二是真的害怕迟到。
  
  ……
  
  进公司,遇到的同事都说我黑了,我辛苦的维持着礼貌得体的笑容跟他们应酬,心说我这黑脸不全是晒黑的,一多半是被某人气黑的。
  
  办公室里小蓝原本在几张桌子间晃荡,跟人打趣聊天,一见我来马上咧开大嘴乐,屁颠颠蹦到我跟前,亲切的拉过我的手,“猫头鹰今儿不进办公室,直接上楼开会,走,咱姐俩好好唠唠去。”
  
  到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她耍流氓摸了摸我的脸蛋,“黑珍珠呀,又滑又细的看来让你家恒哥滋润得不错,他这清白毁得值。”
  
  我拍掉她不正经的爪子,嘟囔道:“他有什么清白给我毁?”
  
  “嗯?!”小蓝瞠圆眼,“不会吧余雅雅,你们孤男寡女呆了三天,你还没把他拿下?蓝天白云沙滩海浪鸳鸯戏水……你,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还惦记鸳鸯戏水呢,差点没变成我伤心的泪水。那厮压根就一旱鸭子,枉费之前绞尽脑汁,也幸亏那件泳衣是太子爷掏的腰包,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泱泱的睨她涨得粉红的小脸,“放心,没暴殄天物,我的意思是他的‘清白’早八百年没了。”
  
  小蓝一脸庆幸的拍拍胸,顺便喝口咖啡压压惊,“拿下就好拿下就好,你管人家几百年前没了清白,经验丰富的男人更好用。”
  
  我鄙夷道:“好什么好?也就派上点美容保健的用场。”
  
  小蓝当即要喷,可是考虑到她那身靓丽的名牌,硬生生又吞回去,结果呛入气管,捂着嘴痛苦的大咳特咳,我帮她拍背,“多大的人了,喝个咖啡还这么不仔细。”
  
  她气愤的甩开我,“咳咳……滚!得了便宜还卖乖,坏死了你!”
  
  我托腮,闲凉的望着她狼狈不堪。啧,怪不得冰山大爷时不常来这么一两下,原来口头上刺激刺激人心情居然这么爽。
  
  中午小蓝拽着我请她吃饭,说我和冰山大事底定,得酬谢她这个红娘。我们搭电梯刚到一楼,另一部电梯也恰好打开,一群公司领导头头们浩浩荡荡的走出来,远观觉得气势甚是威严。
  
  小蓝机警的拉我走到一侧角落里,低声道:“中间那个高高帅帅的男人看见没有?”
  
  我觑目,点头,“看见了。”
  
  “他就是黄悦达。”
  
  空降公司的海龟“黄马褂”,林立群的死敌——黄悦达!我噌的一凛,赶紧定睛观察,果然又高又帅气,不同于林立群的淡雅温文,他较为张扬外放,不吝时刻展现阳光般的笑容,浑身散发着自信的风采,然举手投足间的坦然优雅又成功掩盖了一些由自信产生的侵略性,显得文质彬彬,魅力十足。
  
  小蓝不禁感叹:“怪不得秘书处那票妖精们今天打扮得姹紫嫣红、妖气冲天,骑着白马的王子还拥有唐僧的肉质,真是极品啊极品。”
  
  我细细找了一圈,那群人里有巧笑倩兮的美美,持重淡定的小文,独不见林立群的人影。大敌当前,实力强劲,他该如何应对?
  
  “听说你师傅要升市场部总监,公司高层分立两派,一派反对一派支持,吵得不可开交。”小蓝顶顶我,“哎,你师傅挺有两把刷子的嘛,新副总才来没几天,脚跟都没站稳就给弄得左右为难,让咱们这票同样没背景没后台的人看到了希望。”
  
  别做梦了,现实是残酷的,林立群是有背景有后台,货真价实的太子爷!我们这样的平民是没有所谓的“希望”的。
  
  我苦笑,“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同上八小时班,为什么你总比我知道的多呢?”
  
  小蓝戳我脑门,“那是因为除了风花雪月的事儿,你对什么都不关心,对什么都反应迟钝。”
  
  “别说得我跟唐明皇似的,多失礼。”
  
  小蓝翻白眼,“走吧,走吧,趁我完全丧失胃口前赶紧去吃饭。”
  
  ……
  
  下午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林立群打个慰问电话,桌上的座机却先一步响起,对方是人力资源部的某位同事,她通知我获得参加售后部主管竞聘的资格,下周三准备第一次笔试。
  
  我抓住这个借口给林立群打电话。先告诉他我要考试了,想听听他的意见,再表达一下关心,有条有理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电话嘟嘟了几声,林立群接起来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小余,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下意识的也压低声音说:“师傅,我收到通知,下星期参加竞聘笔试。”
  
  “哦,我知道了,现在我在跟客户开会,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回来?意味着他人在外地?
  
  “你出差啦?”我懊恼的涌上一股歉意,“对不起,打扰了,那我挂电话了,师傅再见。”
  
  “再见。”他麻利的挂了线。
  
  我瞪着手机看了半天,黄悦达的出现的确给他不小的压力和麻烦,据我说知,他好久没亲自挂帅出去洽谈生意了,多半坐镇总部运筹帷幄。
  
  深深的叹气,理解了美美之前的担忧。这轮新老更替,政权交接,黄家人比林家人更掌握主动,那些见风使舵的董事没多少会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算有良心了。
  
  纵观全局变化,估计我的升职之路必定走得崎岖坎坷。油然衍生一种时不与我的凄凉,靠自己不行,找颗大树靠似乎还是不行。
  
  郁郁寡欢的熬到下班,都没精神去在意来接爱人下班的只有英伟。小蓝和英伟满腔的关怀被我落寞的神情杀得片甲不留,不敢发表任何言论,我亦懒得解释,任他们误以为我生某人的气。
  
  其实他爱来接不来接,比起工作的重要,那个小心眼又幼稚得令人发指的臭男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心烦气躁的拎了碗馄饨面回家当晚饭,钥匙一插上钥匙孔门就开了,一大把火红的玫瑰杵到我鼻尖前,我差点被浓重的花粉味呛出一个惊天打喷嚏。
  
  捂紧口鼻,我歪头去看花束后面的人,声音含糊的问:“搞什么鬼呀你?”
  
  匡恒那厮围着我那件印有小丸子图案的围裙,雪白的衬衣袖子捋高露出壮实的手臂,站得笔直抱着花,冲我斯文温和的笑,而背景音乐却是二宝万般憋屈无处申冤的狂吠……
  
  “祝贺我们同居二十四小时。”
  
  我挑眉,“庆祝你平安在二宝锋利的犬牙下平安渡过二十四小时吧。”
  
  “……”
  
  我越过他走到阳台,二宝趴着笼子的铁网不尽哀嚎,我刚要动手解救它于水火,某人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拧过去,“气了一天,还没气够?”
  
  我瞪着娇艳的红玫瑰和那张极其不搭配的冰山冷脸,挑衅道:“我就这么小气,怎么地?”
  
  他立着眼睛反瞪我,接着用力把花塞到我怀中,“啪”的阖上阳台门,连拉带拽扯着我去厨房,我挣扎扭打,“喂,匡恒同志,你太嚣张了吧?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地盘……喂!”
  
  他狠心的充耳不闻,不理我的花拳绣腿,还直接抢过我手里的馄饨面丢进垃圾桶,蛮横的摁我坐下,径自若无其事的说:“专门提前下班烧了一桌菜,吃吃看。”
  
  无视满桌菜肴,我恨声:“匡恒,你别总以为打一拳再给颗枣儿就能给我混过去,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我怎么不怨?从相识之初到现在,让步妥协讨好卖乖的那个永远是我,凭什么呀?喜欢一个人也经不起一再的糟蹋。工作、感情两两受挫,我比二宝还冤!
  
  我正怨气酸气咕咚咕咚往外冒,某人一把抽掉特显碍眼的玫瑰花,俯低大脑袋精准又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噙住我的嘴,狡猾滑溜的舌尖一顶,我不及闭嘴,卑鄙的他顺利得逞。
  
  这厮功力渐长,没几个来回我便瘫软成一滩水,气喘吁吁的依附着他,相偎的体温烘蒸着彼此,剧烈的心跳化作鼓励的号角,不停催着热血奔腾,引得我们投入至深,忘乎所以。
  
  最后还是他先鸣金收兵,抵着我的额沉而急的粗喘,他说:“鲜花、美食、我,这颗枣儿够分量了吧?”
  
  我好气又好笑,“不要脸!”
  
  他贴着我的唇接着说:“今晚由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坚决誓死不抵抗。”
  
  我双掌出击往中间挤他的脸,他被迫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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