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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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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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口一语,他却是真的动了心思,半侧过脸,望着她娇挺的鼻头发呆,想要说的话如卡在喉间般,如何也吐不出来。她的排斥他看在眼里,她是那般渴望自由,如若自己提出那自私的请求,是否又会得到一次毫无悬念的结果?

感觉到他的视线,她亦侧过脸来,奇怪地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只是好像永远都看你看不够。”

暧昧的话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烈日下,她娇羞的小脸如同成熟的红樱那般诱人,他的视线缠绕着,却是再也无法自她脸上移开。

感受到他灼烫的视线,她逃避般别开了脸,他却突然翻身而上,避开她重伤的小腹,将她紧压在身下。

双手轻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她心跳如雷,结巴道:“你、你想干吗?”

低下头轻轻压住了她的唇,以吻封口,他以行动给了她最为热情的答案。起初只是唇瓣间暧昧而浅浅的摩擦,渐渐地,他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程度,开始不着痕迹地向里面侵入。

毫无经验的她对他的行为根本没有一丝防备,轻易地就被撬开唇齿,任他长驱直入。炙热的唇舌来回勾连着她的丁香小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毫不厌倦地在她口中来回扫荡。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的身体亦贴合得更紧密了,可压着她的人却仿佛还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地掠夺着属于她的全部。

“唔……”胸口闷胀,她喘息不止,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

仿佛受到鼓舞一般,他的动作越来越直接、越来越狂浪,热辣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似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般,逐渐地,她在他身下瘫软如泥。

就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狂风暴雨骤然停止,他的唇舌安抚一般轻刷过她的唇角,流连忘返地描绘她的唇形。

良久,他才彻底放开了她,埋首于她颈间轻语:“月儿,跟我回宫吧!”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她却听得清楚。灼热的气息还在她颈间徘徊,她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轻轻点头。

感受到她点头的动作,他欣喜若狂,害怕被再次拒绝,他踌躇半晌,却不想她的心中早有答案。激动间,他的唇舌再次侵袭而上,而这一次,却是久久不再放开她。

一个月后。

京城的悦来客栈内人满为患,一位年纪较大的说书人立于客栈正中,口沫横飞地讲着民间故事。

“说时迟,那时快,二郎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上,把腰胯一扭,掀将起来。二郎只一躲,便躲到了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晴天里起个霹雳,震得那山冈也动……”说的故事并无新意,只是早已听过多遍的二郎打虎,但因说书人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表演,也让不少人听得是津津有味,一节讲罢,倒也赢了个满堂喝彩。

说书人说罢段子,便要收工回家,可听客们哪里愿意,只央着他再来一段。说书人不愿再讲,抬脚走了人,那些听客们便自发地拢到一处,聊起了当朝局势。

听客甲道:“哎!大家听说了没有?当今皇上不是正统,那皇位是靠手段得来的。”

听客乙点点头,随声附和,“当然听说了,不过这种事儿谁知道真假,除了皇上自己,谁也弄不明白。”

听客丙摇摇头,“我倒相信是真的,你们瞧瞧这阵子发生的事儿,佑王起兵、龙碑、鱼牌,还有最近的天狗食日、灼眼病、黑死病,真是天灾人祸样样都全了。这皇上即位不过区区几年便这样了,若是皇位再让他坐下去,还不定闹出什么大事呢!”

听客丁:“说得是啊,别的不说,就说那黑死病,可真是吓人得紧,要不是有那鬼医天机子出山相助,恐怕现在的上京也只能是空城一座了。”

听客甲:“可不是吗?据说,这先皇本就要传位给佑王,是当今皇上耍了手段,硬夺了皇位。如今天下动乱、民不聊生,许多能人异士都投奔了佑王,打算助他夺回天下。”

听客丁:“呀,那可不就是又要打仗了?”

听客乙摇头,“非也非也,我倒是听到过另一个说法。听说佑王怜悯百姓,打算以智慧谋天下,而不是动用武力解决。”

听客甲问:“如何智谋?”

听客乙摇头晃脑道:“不知大家可听说过稀世朝珠?传说中,得朝珠者得天下,谁能真正主宰朝珠,那么天下便也会手到擒来。”

“还有如此罕见之物?”听客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听客乙却是神秘一笑,又开始讲述关于朝珠的种种传言,“听说那朝珠来自异域,十年前,当今皇上也曾为朝珠一事出征西域,后来甚至……”

听客们还在继续,前来围观的人们也越来越多,甚至吸引了来吃饭住店的大半客人。在客栈东墙的角落里,却有两位华服公子并不为之所动,仍是悠然自得地吃着自己眼前的酒菜。待得吃饱喝足,其中一人掏出银两往桌上一搁,二人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仍旧热闹非凡的悦来客栈。

直到临近宫门,君卿夜的脸上仍是冰寒一片,本是想在客栈之中小做休憩,岂料竟无意中听到了那些关于自己的闲言碎语。这些事本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百姓会有议论也不可能完全杜绝,但最让他意外的是那些人,竟然还知道关于朝珠的传说。空穴来风,民间既然有了这样的传言,想必是君卿欢还未死心,且还想借助朝珠的力量拉拢人心。

关于朝珠,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十年前为了这个所谓的传说,他曾经灭了白竹一国,只为寻找到传说中的朝珠。但可惜的是,直到杀死最后一位白竹子民,他仍未听到任何关于朝珠的下落。这让他一度怀疑,所谓的朝珠不过只是传说,并无实物。但所谓的精神力量并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若是君卿欢又想利用朝珠来做文章,便是没有此物,他定也会弄一个出来。毕竟关于朝珠,除了这个动听的名字以外,没有人知道它是何物,也没有人知道,所谓的朝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直到进入了皇城禁地,半月弯终忍不住上前,拖住他的手柔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矢口否认,但君卿夜的脸色却出卖了他的心,他会在所有人面前戴上淡漠的面具,唯独在她面前不会。

半月弯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脸,扁嘴道:“脸上都快写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了,还不承认。”

其实半月弯的心里也不痛快,自出了药谷,他脸上的笑意便越来越少,进入上京的地界后,更是再无笑脸。想来,这皇帝当得也是累人得紧,要不是看他胸怀大志,她真恨不得让他放弃江山,随她过那闲云野鹤般的自在日子。

任她随意在他脸上蹂躏,他拧眉问道:“是吗?这么明显?”

“可不是,要是你就这么直接跑去见你的那些后宫佳丽,不用开口,就能把她们吓哭。”她一本正经地说着,他却凤眸微眯着反问:“你就这么想让我去见她们么?”

她笑,任性般开口,“不想,所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谁也不许见。”

“好。”未经思考,他竟是一口应承。

她感动地望着他的脸,伸手抚平他额间深深拢成的“川”字,温言道:“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也不可以皱眉。”

他拧眉,一脸无奈,“这也要管啊?”

“当然了,只要是你的事,我都要管。”霸道地宣布着,她明艳的小脸光彩四射。

看着她纯净的笑颜,那些原本还缠绕在心头的烦心琐事,竟也似乎淡化了一般,渐渐消失于无影。他笑,轻拧她鼻尖,宠溺道:“我怎不知道,原来大周国未来的月皇妃,竟是名悍妇。”

闻言,她怔愣原地,“月皇妃?”

君卿夜微笑着看她,慎重道:“本该直接封你为后,只是封后兹事体大,若是不与群臣商议,却也与礼法不合。但是月儿你相信我,总有一日,你会是我君卿夜的皇后,与我并肩天下。”

且不说封后,便是封妃一事对他来说已是有违祖制,只要提入朝中议程,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但他君卿夜决定之事,一定会说到做到,即便要独自面对群臣相斥的局面,他亦在所不惜。

她摇头,泪语相向,“做不做皇后、做不做皇妃,对我来说从来不重要,我在意的只是你的心意。夜,只要你心中有我,便是无名无分,我亦甘之如饴。”

“傻瓜,我既然接你出谷,便不会让你再受一丝委屈,又怎会让你无名无分地跟在我身边?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君卿夜的女人,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也是最幸福的女人。”说这些话,并不是想用甜言蜜语来讨她欢心,而是句句发自内心,她为他做得已太多太多,他又如何能不为她倾注一切?

泪欣喜而落,她情不自禁地依进他怀里,紧握着他大手的五指亦越收越紧。若能一直这样牵着他的手直到终老,此生别无他求。

鸳鸯交颈,情人相依,他们此刻已然忘我,全然不记得此时的半月弯仍旧身着男装,那些远远瞧见的宫人们,见此情形不由扼腕不止。自此,君卿夜喜好男风之事便如一夜春风,瞬即传遍了整个锦宫。

端坐于中,君卿夜一脸森然,群臣报喜不报忧的虚奏太多,他听得有些腻。沉着脸,君卿夜的表情颇有些不和善,口气更是冷厉,“尔等的意思是,朕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里,什么坏事都未发生,只出了些小乱子?”

一语出,群臣皆愕,瞬即又是一阵高呼:“托皇上洪福,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为何朕不这么觉得?”

毕竟为辅国重臣,司徒策再度站了出来,“皇上,老臣想说几句。”

“准奏。”

“皇上不在的这些日子,肆虐了三月之久的鼠疫之难已经过去,对于臣等来说,这确实是件振奋人心之事。但此疫虽过,却留下不少隐患,京中人人自危,不利于皇上的流言也越来越多,如不及早防范,恐会酿成大祸。”司徒策为人精明,一听君卿夜的口吻,便知他已心中有数,立马站了出来,主动提及,也好撇清干系。

眉头轻轻挑起,君卿夜凤眸微斜,却并不看向司徒策,“倒是有哪些于朕不利的流言,爱卿但说无妨。”

本还有些犹豫不决,司徒策却敏感地察觉到,君卿夜可能早已知道这些传言,是以,才会故意在早朝之上提及。本着自保之心,他终于大胆而语:“皇上,恕臣斗胆,民间谣传皇上乃灾星转世,才会引起这些灾难,只有帝位易主,方可保太平盛世。”

一语出,大殿之中静谧非常,那些平日里与司徒策有些小摩小擦的官员,甚至用看好戏的眼光,偷偷打量着君卿夜与司徒策,在他们眼中,如此大逆不道之话说出来了,只会脑袋搬家。

司徒策的话似乎并未对君卿夜造成什么影响,他浅浅一笑,反而问向群臣,“灾星转世啊!众卿以为如何?也是这么觉得的么?”

“皇上,臣等不敢。”异口同声的话语一出,大殿之中已乌压压跪了一地。

君卿夜打量着这些为求自保不敢吐露真言的大周众臣,冷冷道:“尔等不敢?什么都不敢,朕还要你们何用?”

“皇上息怒!”又是异口同声。

君卿夜不由厌恶不已,沉默良久,突然道:“众卿不愿对朕说实话,朕有心事却不能瞒众卿,朕这个灾星皇上最近想纳妃了,不知众卿认为如何?”

闻言,原本还惶惶不安的众臣立时激动起来,户部侍郎率先开口道:“应该的,应该的,皇上确实应该充盈后宫了。”

礼部侍郎道:“是啊,自皇上登基以来,仅大选过一次秀女,是时候再选一批新的进宫了。”

附和之声越来越多,唯有司徒策一脸阴沉地上前,“皇上要选秀,老臣绝不反对,但皇上若是要加封宫里哪位新进的美人,老臣便不得不说了,皇上三思啊。”

老狐狸果然就是老狐狸,所有人都忙着巴结讨好,唯有他一人听明白了君卿夜的意思。

“哦?朕倒想听听看,要如何三思?”笑眯眯地望着司徒策,君卿夜的眸间寒光点点。

司徒策并不傻,明哲保身他不是不会,只是他早已听闻,皇上回宫之时带回来一位绝色佳人,甫一进宫,便入主栖梧,这意思已再明显不过。皇上现在又说出要纳妃之事,能入主栖梧的品级又能低到哪里?是以,想也不想,他便站了出来,高声反对道:“她以民女之身入主栖梧殿,已是有违祖制,皇上若是还破例晋封,如何能让众妃心服?后宫乱,君心不悦,又如何能处理好朝政?”

“朕的美人尚未册封,爱卿也能知道,爱卿真是神通广大啊。”

讥诮的话语一经出口,司徒策不由老脸微红,讷讷而语:“皇上,老臣只是实话实说。”

“不过是朕要纳个妃这等小事,你们就要来实话实说,那方才朕问你们国家大事,为何都只字不提?既然大事都无人想管,小事又何劳众卿分心?这纳妃之事,朕就不听众卿的意见了,朕想纳就纳。”

关于纳妃一事,他本已下定决心,自是不会听众臣所劝的。只是,他之所以要把话说得这般绝冷,亦只是想激怒群臣,因为那些在民间广为传播的无稽流言,他的这些大臣们似乎已主心不定了。

说罢,君卿夜已不愿再在朝堂逗留,这些所谓的忠臣嘴脸他已看够了。

眼看着君卿夜要离开,礼部侍郎连忙站了出来,高声问道:“皇上请留步,微臣敢问一句,皇上意欲封何人为妃,又要封为何位,微臣也好下去安排。”

“朕要封民女月儿为朕的皇贵妃。”一语出,掷地有声,君卿夜清朗的俊颜上似乎也蒙上了一层喜色,马上便能兑现自己的承诺了,他又如何能不开心?

“皇、皇贵妃?”君卿夜倒是高兴了,礼部侍郎却吓傻了眼。自君卿夜为帝以来,莫说皇贵妃,便是贵妃娘娘亦只封过两位,还均是风华早逝。现下,一个无根无源的民女突然要封为皇贵妃,他又如何能不震惊?

“皇上,万万不可啊!”

“皇上,皇贵妃历朝仅有一位,民女直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皇上,三思啊!”

“皇上……”

真可谓一语出满朝震惊,那些原本还只会哼哼叽叽的大臣们,个个不顾生死地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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