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情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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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情恶哥哥-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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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不住好奇心,南宫雪轻双手轻推,门竟没有锁,“咿呀“一声推开了。

“聂逸扬──“她探头探脑的唤着。

他的房间里充满了他的气息,跟大哥的一样,清爽好闻。房内无人,白梅开了满窗,几枝调皮的枝枒还伸进屋子里来。床上,摊着他的白衣。

她一直觉得这白衣很漂亮,把他整个人衬得明亮夺目。若是大哥也穿上这样的衣服,肯定也能俊逸许多,现在嘛……也不能说大哥就被他比下去了,嘿嘿,两人打个平手罢了。

南宫雪轻吐吐舌头,贼笑的触一下他的白衣,柔软的感觉令她再摸了一下,仍嫌不过瘾,乾脆掀了起来,对着阳光欣赏那薄而透的质地。

是哪间绣坊做的?好精致的手艺!

忽听“叮“的清响,是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拾起轻摇,她笑了。

是初见面时被他抢去的那串铃铛!没想到,他还宝贝似的留着,揣在怀里。

指尖逗着那串铃,眼光随着金属的光,忽闪忽闪。但在转过几圈之后,闪亮的眼神突然凝住。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

记忆划过她的脑海,南宫雪轻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击得呆了。

初遇时的种种、再遇时的情景、他的话语、他的笑、他看她温柔深情的眼神、他助她完成的心愿……还有,那至今似乎仍残存在她口里的气息,一切的一切,幕幕闪过。

可能吗?难道他真的是……

世上没有这样巧合的事,答案虽然荒唐,但只能有一个。

南宫雪轻将铃铛放回原位,拔脚往闻人杰的院里跑。

“小杰哥!小杰哥!”她冲进屋子,对着正享受婢女按摩的闻人杰大喊。

“呃,呃……雪轻儿,有事吗?”衣衫不整的闻人杰红了脸,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婢女,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

“小杰哥你知道天津有哪些出名的捏糖人师傅?”无视面对的尴尬,她拉起闻人杰往外走,“快带我一个个去找!”

“等等,等等。”闻人杰腾出一只手拉好长衫,系着腰带,“天津出名的捏糖人师傅有好几个哩,一个善于捏妖怪,一个善于捏仕女,一个善于……哎哟,雪轻儿,你这么着急干嘛?等等嘛──”

这位可怜的纨桍子弟,气还没喘上来,便被野蛮女子拉得满城乱转,充当探路先锋。日暮ZEI8。电子书时分,终于在一间小小的院落里,找到了想找的人。

“师傅,您还认得我吗?”南宫雪轻逼身向前,迫切的问。

“呃……”老师傅迷惑了一会儿。

旁边的徒弟咬着耳朵提醒他,“就是那个龙三公主呀。”

“喔!…对了!”老师傅恍然大悟,“怎么能忘了姑娘你呢?那天你把一套仕女模子全买光了。”

“想起来了?”南宫雪轻兴奋的一拍手,“师傅,您说实话,那天在茶楼遇见您,真是碰巧,还是有什么人嘱咐您去那儿的?”

“这个嘛……呃,呃……”老师傅一阵支吾,他徒弟也目光闪烁。

“唉,“善良的闻人杰同情的看了南宫雪轻一眼,掏出一锭金子,“老师傅,您再想想,“金子轻轻在那老师傅眼前绕了一圈,“想得起来吗?”

“呀!想起来了!”老师傅顿时两眼明亮起来,精神也好了,“是一位公子嘱咐我俩去的。”

“公子?”金子一晃,变成两锭,“什么模样的公子?”

“他穿着黑衣,满脸贵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他顿了顿,“握着把剑,又像是江湖豪客。总之,那日也是黄昏的时候,他就寻了进来,掏出一大包银子,只说要我们帮个小忙。”

“就是要我们第二天到西郊的茶楼捏几个糖人,“徒弟接着说,“要是捏得好,还会另给赏钱。”

“于是我俩就照时去了,谁知又没碰到他,只看见姑娘您跟那位穿白衣的爷。承蒙姑娘您看得起,负担我们一顿好生意,否则真是上当了……”老人家满脸的迷惑,“说来也怪,第二天,那位黑衣公子又来了。”

“又来了?”南宫雪轻微惊。

“对呀,这回他叫我们师傅给捏套妖怪,什么《西游记》、《水浒传》的,特别是那只猪八戒,说要捏得可爱些。”徒弟也很是不解,“不过这回他是当场带走的,又付了一大包银子。不知那些糖人儿他带回去给谁?十个小孩也玩不了那么多呀!真是怪事!”

“雪轻儿,他们到底在说谁呀?莫名其妙的。”闻人杰听得糊里糊涂。

“他们说的正是我猜到的。”南宫雪轻咬着下唇,默默转身离开。

可怜的闻人杰不得不再次跟着失魂落魄的人儿,从城的这头走回那头。他想把这事问个明白,但看到南宫雪轻凝重的神色,又胆怯的不敢开口,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她回到山庄,正想吩咐下人给他俩开饭,却见伊人毫无食欲,怀揣心事的往练功场走去。

是去找她大哥吗?呵,也许吧。既然他们兄妹有话要说,他这个外人就不便搅和了。还是找回下午那几个婢女,继续按摩去。

※※※

月光正明的院里,树叶轻颤,因为有一支剑挑上树端,又刷刷的落下,剑锋沉着的一扫,赛过十月秋风,叶儿纷纷落地。

“大哥的剑法果然长进了。”南宫雪轻立在门口,笑道。

“有闻人庄主指点,不长进也难。”南宫恕见到她,立刻收了剑。

“我看是大哥过于聪明,不用勤加练习,也能进步神速。”她眼波轻动,直指人心。

南宫恕似不愿与她饶舌,转开头冷冷道:“早点回去歇着吧,夜里风大。”

“大哥,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吗?”从后面贴住那宽阔的背,她双手绕上高大的肩,“你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身子僵着,没有反应。但她听到的心跳声却似乎加快了,背脊也似乎温暖了。

“我知道你现在是肯定不会理我的,“南宫雪轻语气幽幽,但樱唇随之绽放一抹笑,“不过,换了时间,你终究还是要理我的。”

侧耳倾听,那心的声音像是失去了韵律,“咚咚咚“激烈敲着,却又强忍住,不想给人发觉。嘿嘿,无论他怎么装,她终究还是会察觉的。

“大哥,怎么办呀?”南宫雪轻知道自己此刻一定笑得很恶劣,“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他的身子一怔,心跳顿时听不见了。

“他对我好好,像大哥一样高,像大哥一样漂亮,像大哥对我……这样好。”她明亮的眼睛探到前方,逼视南宫恕的表情,“怎么办?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喜欢他喔。”

“是……闻人杰?”沙哑的声音终于开口。不细听,听不出其中的咬牙切齿。不细看,看不到那脸上想杀人的表情。

“嗯……”南宫雪轻卖了个关子,忽然一指头顶,大叫,“呀!哥哥,树上有条蛇!”

话音刚落,一只强有力的臂膀便搂住了她的腰,快捷的避到一旁,快得就像影子般,无声无息。

“蛇在哪?”南宫恕仰望树丛,急切的问。

“已经跑了。”南宫雪轻盯着他的步法,笑意浓得化不开,“或者是我眼花,树上根本没有蛇。”

微愕的眸子转向她,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招。

“不过,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

她得意的拂拂发,赤红色的丝带在夜色中随风荡开。浑身的金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第八章

聂逸扬看到了留在桌上的字条,急急忙忙更了衣,一开门,便发现那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妙人儿站在花墙边。

“你终于现身了?”南宫雪轻盈盈笑,找了根藤蔓当秋千,坐上去荡起来,声音也慢慢飘过来,“为什么躲着我?”

他伸手扶着她的背,怕藤蔓断了,或是怕她一不小心的摔下来。平素俊朗的笑脸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默。

那日,在走廊上强吻了她之后,便再也不能回到从前肆意玩笑的模样了。怕她气他,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想吻她。

“扬──“南宫雪轻忽然柔柔的唤着,对上他那双愕然的眼,“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哎呀,真是糟糕,人家想来想去都不晓得应该怎么叫你才好。逸扬哥?扬哥哥?还是……直接叫哥哥?”她诡异的笑了笑,“乾脆就叫'扬'好了。”

扬?僵着的脸舒展了一点点。她不觉得这样像在叫“羊“吗?不过,总算等来了她的亲热,随她叫什么都好。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她今晚的神情有点古怪呢?

“啊!”南宫雪轻趁他不备,掐断了藤蔓,一个踉跄,摔了下来。不出所料,那快如闪电般的手法果然将她稳稳接入怀中。而她也使劲钻进他的胸膛,小手贴上去,磨蹭他的脖子。

“扬,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喔,像檀香一样好闻,嘻嘻。”她色色的吸着鼻子,鼻尖碰到了那颗滚动的喉结,肌肤相亲的一刹那,对方的呼吸急促起来。

唔……该怎样勾引一个男人呢?这样似乎已经生效,但仍嫌不够。

她凭着本能,伸出小舌,舔了舔那喘息的脖子,忽听一声低吼,绕在腰间的双臂紧了紧。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嘶哑道。

“在干什么?”月光下,她睁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仰望那个青着脸的男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勾、引、你!”

激情不禁挑逗,他再也忍受不住,滚烫的舌伸入那圆润的小口,硬而挺的不住往里延伸,搅拌探索,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含住这份炽热,忘情的吮吸,小手插入他的发,随着激荡不停的抚摸、揉拉,忽轻、忽重……

这是第二次,他狠狠的吻了她。

呵,对了,就这个味道。所有的猜测沉淀于心,答案浮出水面。她红着脸微笑,放任自己跟随他的气息沉沦。

大掌骤然握住了她不规矩的小手,声音低嘎,眼神迷离深邃。

“停!”他说,“离我远一点,否则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再次贼笑,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悄悄的耳语传过去,让那张红得发紫的脸顿时僵硬,“那就让它……发生吧。”

就像一道雷击,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意识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他一把将那娇小的身子抱起,冲进屋内,踢脚关上门。床边的纱廉,轻轻一拂,便半遮了下来。

虽说应允了他,南宫雪轻仍是很紧张。搂着脖子的小手环得牢牢,不敢松开半分。

聂逸扬微微笑,在她唇上浅啄一记,温暖的呼吸吹到她耳畔,“别怕,有我在。”

缓缓扯下那两只无力的小手,拨乱腰带,将她浑身的衣衫轻盈的褪尽,只剩那一片红菱做的肚兜和轻薄的底裤。他的唇俯下来,轻咬那微露的雪峰,指尖沿着肚兜边缘灵巧的游走。

“大哥……”南宫雪轻惊慌的抓住那厚实的肩,她感到自己在渴望着什么,但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像患了风寒,浑身发热,而心头在颤抖。

“没事的,让我来,慢慢来……”他微眯双眼呢喃着,五指一撕,伴随伊人的惊呼,红菱裂为碎片,无限春色,展露无遗。

“这样……喜欢吗?”渴望的唇覆上去,轻吸着那枚撄桃,搭上一只手,揉捏着另一枚,似要把所有的柔情与相思揉了上去。

南宫雪轻仰着头,暖意已渗透每一根神经,止不住的摇晃着身体,口里呼出纲细的呻吟。大哥……干么这样吻她?他可从没有这样亲过她,羞死人了。

感到她的娇羞,他更是恶恶一笑,唇舌缠绵的往下舔吮,直至……把头埋进她的底裤。

“啊──“那触动全身经脉的感觉,骤然攫住了她。南宫雪轻弹跳起来,慌张的望着正闭眼陶醉的俊颜。

“大哥,大哥……”她想推开他,但愈是拍打,他的嘴舌就愈是放肆,像勒不住的野马,狂放的逗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

好奇妙的感觉,那样羞涩,那样痛楚,却又那样……快乐。

挣扎至最后,她只能放弃,摸着他的发,任他吸取自己的甘甜。

男女的交欢就是这样吗?她陷在软软的枕头里,不知不觉被捉了玉腿架在他的肩上,战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轻,准备好了吗?”他试探了她的湿润,抚上她的脸颊,轻轻问。

“什么?”准备什么?

“无论如何,我今天不能再等了。”他忽然起身一挺,冲入她的体内。

惊愕的呼叫从南宫雪轻口中窜出。那道似要劈开她的痛,让她流出泪来。

“别怕,别怕,阿轻,乖……”他再次轻轻按摩她的柔软地带,一边低喃的哄着,一边放缓身下的速度。一点一点,让她逐步适应,逐步……接纳他。

“不要啦!不要啦!阿轻不要啦!”南宫雪轻竹着双足,撒娇的呼喊。痛,真的好痛,但激情攫牢了她,让她无所适从。

事到如今,怎能让她不要?他驾驭着发硬至令他痛苦的昂扬,直达她壁垒的深处,万丈激情随着耸动飞跃而起,顾不得她的痛楚和喊叫,双手捏着那莹滑的浑圆,疯了般的策马奔腾。

现在,他是聂逸扬,现在,他可以什么都不顾,为所欲为。

一直以来,她距离他这么近,却又那么远,他只能忍着、忍着,痛楚的与她隔着一段无形的距离,默默遥望。

今晚,如水的夜色,突发的激情,她的呻吟,还有这开满白梅的幽僻院落,让他可以抛开所有,只投入这场前所未有的抵死缠绵。

他要她。他要把所有的刻骨爱恋注入这场欢爱里,注入……她的身体里。

狂热加快了他的速度,顾不得她的生涩和稚嫩,他带着她冲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直至她承受不了,晕厥过去。

温暖的泪从他的眼中流出,滴在她如花般红艳的脸颊上。望着那沉睡的容颜,他不知该怎样亲吻、怎样抚摸,才能表露自己的情感。

汗水黏着他的发,蒸着他的面,让他不得不掀开纱廉,在冷风微动的房间中央透口气。

刚才的激情过猛,好像它……有些松脱了。趁着床上的人儿睡得正沉,正好重新打理一下。

铜盆注入清水,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用指端在脸庞边缘摩挲,终于,一层薄膜缓缓褪下,完全不一样的容颜展现出来。

一细看,那层薄膜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下的脸,属于南宫恕。

.没错,他就是南宫恕。

聂逸扬只是一个化名,一个他为了接近南宫雪轻而用的化名。

他的阿轻,是这世上他最爱恋的人,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

这是一个荒唐可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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