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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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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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微张了嘴,回过神又说道,“姑娘,为何不与在下言语?还是姑娘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好意思与在下搭话?”

月儿盛了一碗牛肉羹,樱唇微动,轻轻吹去热气,舀出一勺,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吸溜’一声从书生口中传出,他咽了口唾沫,不知道那张小嘴亲一下是什么感觉。

月儿依旧不理会,自顾自的吃喝,无视书生的存在,仿佛他是空气。

书生略带了一丝气恼,他十分有理,这姑娘怎么跟个聋子一样,丝毫不做理会。还是我的态度过于文雅吸引不了这姑娘?要么我来个粗鲁的!

书生挽起袖子刚想说话,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男子,对着书生说道,“小轼,算了,人家也是好意,不要再做骚扰,咱们还是走吧!”

这男人声音真好听,儒雅中带着几丝气魄,刚劲中夹在着磁性,好像一个专门为女性朋友讲座的播音员,还有些熟悉,可怎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月儿情不自禁扭头看去,此男子也对上了月儿的双目,两人均是一愣。

这男子好一副臭皮囊,眉眼精锐,仪表堂堂,身形挺拔,俊气外漏,真像是焦恩俊演的二郎神,年龄最多三十五岁,正是小姑娘们心中那种成熟的男人呐,不过可惜稍微文雅了些,不然一定能当将军。

男子微微眯了眼,这女子不是昨夜街上拉草席的那个?

那名叫小轼的书生对男子说道,“小受,这姑娘八成是个哑巴,我说了半天她都不搭理我。”

‘噗嗤~’,月儿一口牛肉羹喷出,溅到了美食上,小受?这名字够霸道,挺俊的男子怎么叫这名字?他的爹娘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他叫个‘受’,艾玛,太重口味了。

想起二十一世纪看过的‘攻’与‘受’的大片儿,那种爽歪歪和激荡荡的情景,再看看眼前这个叫小受的。

若是他少一些刚毅之气,然后在年轻一些,八成也会像个小受。

“呵呵呵呵~”

月儿一边擦嘴角一边大笑,指着叫小受的男子,捂住肚子,整张脸都快笑散架。

小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姑娘不正常。

他拉拉小受衣袖说道,“这这这,姑娘看来不仅仅是个哑巴,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小受平静的瞟了一眼小轼,又探究的看了看这姑娘,没有说话。

小轼向月儿靠近了一步,打量了两秒,这女子已经笑傻,连口水都笑出来了,还一边儿笑一边儿拍桌子,桌上的饭菜都被震出了盘子,有些都黏在了她拍打的手臂上。

他挠了挠头,恍然大悟的开口问道,“姑娘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难道姑娘替这里所有的食客都付过银子?

姑娘可是后悔花了这么多银子?要么在下将我们应该掏的这份儿还给姑娘?

姑娘您还是别笑了,您虽然长得不赖,可若是您这样一直笑下去,怪渗人的。要么在下陪姑娘您去找个大夫瞧瞧?

姑娘,姑娘,您到是说话呀!哦,对了,在下忘了姑娘是个哑巴,说不了话的。要么姑娘您点点头也成。姑娘,姑娘,您点头啊!”

月儿已个急刹车收住笑容,用衣袖将嘴角的口水擦掉,抬头时一个眼刀劈像小轼。

小轼感到周身一片冰凉,硬生生的退了两步,浑身冷飕飕,抖了两下,指着月儿问道,“姑娘,莫非是也吃了不干净的实物觉得不舒服?

我就说这饭菜不干净,小受,你瞧瞧,我说的没错吧,你刚才还不信···”

“啊~”

小轼没说完,一声大吼震破了空气,桌上的杯子都被震成了两半,两男子大惊,忍不住后退。

月儿双手抱住头长吼,吼完之后,眼中射出怒火,凶狠的瞪向小轼,“唐僧,你就是个唐僧~”

她掏出半锭银子撩在桌子上,抓起宝剑和包袱,脚尖轻点,一个飞身从窗户掠出,衣裙飘飞之际已经翻身至街上,她回头对着窗内的两人做了个鬼脸,再竖了个中指,然后扭身离去,粉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

小受与小轼傻呆呆的对看,此女,高手也。

走在林间小路,新鲜的空气和花草的芳香让月儿心情大好,开双臂深深呼吸,大自然的味道就是不错。

想想刚刚那个唐僧她就恨的咬牙,老娘的一顿美餐居然被一个唐僧毁了,好火呀,应该揍他一顿才解气。

不过幸好此时的美景还是能让人心中舒畅一些。

地下的小花,林间的小鸟,蹦跳的野兔,仿佛都成了都是月儿的宠物,她摸摸这个,动动那个,就像花中的仙子。

一只离巢的小鸟找不到窝,月儿将它捧在手中,一个轻跃攀住高处的树枝,将小鸟放回巢中,摸摸小鸟的脑袋,乖乖地,别再掉下来,不然你妈妈找不到你会着急的。

远处缓缓驶近的马车,将此情景收入帘内,睿智的目光将女子身影注视。

月儿跃到地面,拍拍手,拔了一朵小花在鼻前轻吸,将小花插在头顶的一侧,继续前进。

她徒步走的散漫,‘吧嗒吧嗒~’的马蹄声愈来愈近,马车渐渐与她并行,车夫吆喝马儿停下。

车内走出一个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锦衣儒袍,站在马车上对着她喊,“姑娘,姑娘稍等。”

月儿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他,嗯!她露出不善的表情,他不紧像个唐僧,更像一只苍蝇。

小轼拱起手,文雅的说道,“姑娘,今日中午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向姑娘道歉,还望姑娘谅解,莫要怪罪。”

怪你老母,我的美食,我的大餐,就那样被你毁了,我看你就是诚心来搅合的,先是吃了饭不给人家银子,后又是搅合我的享受。四个字,斯文败类!

月儿心中愤愤不平,出于礼貌,她没有骂出口,只是努了努嘴,冷清的问道,“说完了吗?”

小轼不明所以,“说完了。”

“告辞!”月儿潇洒的留下两个字,大步离开。

小轼跳下马车,三步两步赶上去将她挡住,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只用拇指和食指拉了人家衣袖的一点点,说道,“姑娘莫走,莫走。”

月儿着实有些不耐烦,“你还想干什么?”

小轼虔诚的微笑,向娘们儿一样的咬了咬嘴唇,说道,“为表歉意,在下愿意请姑娘上车,送姑娘一程,还望姑娘答应。”

“不答应!”甩开小轼的手。

马车内传来好听的男子声音,“小轼,既然姑娘不肯原谅你,你上来吧!”

马车晃晃悠悠的从月儿面前走过,暗灰色的车轮碾压在不平的土路上,车身随着微微颤动。

车帘处掀开一个小缝,一股睿智的目光向月儿探去。

四目相对,车内对月儿善意的微笑,月儿亦是回之。

窗帘放下,马车渐行渐远。

月儿将马车打量,这车看似普通,却实在不一般,先不说这车用的是何等珍贵的轻木,单单是这车上的木板夹层中就带着特制的金属物,从而车身刀枪不入。

再者车上的布篷看似普通,而实际上却是汉人少有的软丝甲做成,遇水不侵遇火不燃。这种软丝甲宝信奴就有一块,她自然认得。

并且赶车的马夫气息沉稳,目不斜视,分明是一名功夫颇好的练武之人。

以此看来车内的人非富即贵,身份不一般。

若是普通人,她搭乘一段路倒也没什么,越是金贵的人,路上遇见的麻烦事情就越多,所以还是不搭理的好。

出了树林,走到一片阔野的平原,月儿再一次的忘了买水壶,附近有没有小河或者山泉,渴的快要冒火,盼望能早一些找到小茶社之类的地方。

急步赶路,终于看到小路的尽头有一个小茶棚,茶棚旁边还停着几辆马车,其中有一辆月儿认识,就是小轼的那一辆。

月儿三步两步的走到茶棚处,棚里就四张桌子,附近又只有这一个茶棚,过路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将每张桌子都占满。

她扫了一眼,只有一张桌子上还空了两个位子,无奈的跟那张桌上的人拼了坐,桌旁正坐着小受与小轼。

不管怎样月儿都是一个后来者,出于礼貌她对小受投去一个微笑,小受也是回之。

既然得到了先来者的默许,月儿便不再估计,毫不客气将茶碗倒满了水,一口饮尽,再倒满再饮尽,再再倒满再再饮尽,一连五碗,气都不喘。

小轼瞧着牛饮的女子,毫无形象可言,完全就像山野大汉。他心中生出一些不舒服,像娘们儿一样咬了咬嘴唇,心中疑问,难道这女子上辈子是渴死的?

小受弯着眉眼瞧向月儿,到是没什么觉得奇怪。

月儿心想,一路都靠步行,虽然自由,也免不了疲惫。这吃也吃了,玩儿也玩儿了,再走下去也没必要,不如过了这个城买一匹马。

喝完茶水月儿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合上双眼,抱臂休息。

茶棚内的过客换了好几拨,走了商人来了柴夫,走了路人来了武士,唯独这张桌子上的两男一女却没有挪动过。

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三刻种过去。

就在月儿小歇之间,一根手指十分轻柔戳她手臂,她没搭理。

过了一会儿,手指再一次戳了戳月儿,月儿有些不喜,但还是没有搭理。

当这根手指第三次即将碰触到月儿手臂时,‘啪~’,一个巴掌落在小轼脸上。

小轼捂着半边脸,待他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指着月儿问道,“你,你,你这个女人,人家担心你睡在这里会着凉受风,好提醒你一下,怎么出手打人呢?”

月儿很不情愿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威胁到,“再打扰老娘休息,就一掌拍死你!”

小轼脸上火辣辣的疼,显出了五个指印,咬着嘴唇看向小受,就像是在诉说委屈。

小受微微勾起嘴角,一招手,车夫从车中取来一个披风递到他手上。他起身走到月儿身后,将披风轻轻的搭在其身上,转身离开。

小轼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着走了,回头望一眼,咬了咬牙,大哼一声上了马车。

待月儿清醒时精神好了很多,她后悔为什么早点儿买一匹马,两个月的徒步旅行虽然自在,也让她走了个够,真应该在上一个城里就买匹马才对。

夕阳西下,天边红霞一片,月儿将披风紧了紧继续赶路。

走过平原,步入一条羊肠小道,月儿寻思着走的路是不是错了,按道理该见到城门才对,走了这么久都没瞧见呢?

前方不远处传来‘呯呯乓乓’的打斗之声。

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车夫威武的举着一把大刀,与几名卖着很力的黑衣人厮杀,刀与刀的碰撞碰发出点点火星,看来这两人用的刀都是上好的材质。

几名黑衣上蹿下跳,身手不同寻常,明显都是高手,打斗之间将车夫团团围住,车夫力不从从心,大口喘着粗气,稍不留神就有被砍刀的危险,这辆车偏巧又是小轼的那一辆。

这情景,定是腰缠万贯的商贾,遭到同族的追杀,然后将他财富占去,电视剧里看的都不爱看。

小轼手中拿了一块大石头,不知道改砸哪个黑衣人,来来回回踌躇不定,一个不小心被黑衣人碰到在地,石头掉落,砸了他自己的脚,‘诶呀~’!

月儿摇摇头,百无一用是书生,蠢才,笨。

她本不想管,摸了摸身上的披风,稍加思索,将背上的缠着的宝剑握在手中,向着打斗的几人飞身而去。

月儿掠到站到几名黑衣人中间,将包袱抛给小轼,说道,“替我拿一会儿。”

然后不由分说的向几名黑衣人挥剑。

只见月儿旋转飞身,手中一把包裹的宝剑,毫不出鞘便已将两名黑衣人重伤,抬腿之间,再将一名黑衣人的命根子踢中,那黑衣人痛呼到地。

黑衣人原本胜券在握,却窜出一名武女,且此女功夫很好,大有将他们一举歼灭之势。

其中一名黑衣吹了口哨,片刻后,也不知从何处又窜来几名黑衣,他们分了两路,一路夹击月儿,一路向着马车奔去。

☆、精壮的美男

恰巧此时小受从车中走出,黑衣人拔出大刀就要坎去,小轼赶忙上护住,银光一闪,刀锋将小轼的臂膀划破,他大声喊疼。

月儿原本只用了四成力,但眼看小受与小轼即将被人伤到,立刻加快速度,将几名缠着她的黑衣连速劈倒,向马车前正欲挥刀的黑衣人抛去两道掌风。

‘啪啪~’,两名黑衣顿然掉下马车,倒在地上,这女子的掌太过厉害,挨了一下全身都疼没了力气。

月儿跳上马车,抬起小轼的手臂查看,肉翻了出来,伤比较深。

小轼额头冒出汗珠,脸色泛白,就跟女人顺产生孩子的那副表情。

月儿摇了摇头,口中轻叹,从衣裙处撕下一缕布条,将小轼手臂紧紧包扎住。

小轼因她的粗鲁包扎更是疼的皱紧了眉头,又不敢反驳,这女人太厉害,他惹不起。

月儿将小轼手臂包扎好,轻轻一拍。

“疼~”,小轼眼角闪出莹光,看向月儿,我都疼死了你还拍。

不过他没敢说出口,怕一不小心引来这女人的再次拍打。

小受将小轼放在自己腿上,正要说谢,月儿已拎起包袱跳起下马车,又在地下捡了几枚石子,向着倒地的众黑衣人抛去。

‘嗖嗖~’之间,黑衣人被点中了穴道,顿感头晕,想起身再拼却像是没了骨头,于是顾不得捡起武器,摇摆不稳之间逃窜。

月儿叹息,哎,这么不经打还来做杀手,都对不起付费人的银子。

车夫上前诚恳的拱手说道,“多谢女侠相助。”

月儿回以微笑,对小受说道,“他们被我点了穴,没有再出手的可能,告辞。”

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哦,谢谢你的披风,今日天冷,我就不还了。”

女子飘逸的身影渐行渐远。

到了夜晚,月儿终于找到了小镇,城门已关,无奈,她走到偏僻的城脚,翻身掠过而进。

等她找到客栈,问了小二才知道她又绕了很大一圈才找对地方,这已不知道是她多少次走错了路,若是能对路线熟悉,八成早就见到了赵祯。

店小二十分热情的将月儿带进后院,绕了两个小弯儿领到一间上好的厢房。

打开房门点了油灯,月儿将房内打量了一番,放下包袱放下剑,坐在床边上细细瞧着铺盖,闻了闻,有没有潮霉的味道。

“不错,还算干净!”

小二笑眯眯的说道“姑娘,这可是我们客栈最好的厢房,里面高床软枕特别舒服,十二个时辰全天候热水服务,饮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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