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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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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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那么爱打诨插科,这可能就是一个人情窦初开的表现了吧。
  女人第一次爱情的懵懂很有可能是始于一次被动的爱情接受。
  而女人第一次爱情的觉醒更有可能是始于第一次主动诱惑。
  爱情是一场游戏,在这场游戏种往往是女人负责诱惑,男人负责进攻。
  夏小雨的第一次屈辱的爱情经历带给她的更多的是些热切的渴望和渴望成空过后的失落,如果说恨,那或许曾经有一些但是对于她现在而言已经几乎没有了恨。
  夏小雨在宿舍里根本不知道外面那个路口发生的一切。
  看完片子,洗洗上床,她和王蕙俩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聊起了一些私生活的话题。有时候人就是很奇怪,平时不孤单落寞的时候你很有可能就会对着身边的人吹毛求疵、严苛以求,而当身边的人越走越少,那曾经的不顺眼的也变得亲切起来。
  与动物相比,也许人更害怕孤单,因为人的欲求更高。
  她们的这一晚上聊了很多更私密的话题,躺在被窝里,关上了灯聊起来消减了很多面对面的尴尬。
  “王蕙,我想问问你,男女之间的事情。你就当给我科普一下吧,我是真想知道。”夏小雨真诚地说道。
  “其实,那些谈恋爱的有几个没发生那种事情的,少的几星期多的几个月,男的都会有那个方面的要求。”王蕙说。
  “那种事情是不是很可怕。其实,理论上的我看了一些,我就是想知道点现实中实际要怎么做。”有了想知道的欲望,就没有了那么多的不好意思。
  “男的会有反应,然后就会抚摸什么之类的,如果女的也想的话就会发生了,不过第一次很疼。”王蕙继续说道,少了平日里很多的油滑。
  “第一次是不是会流很多血啊。”夏小雨问。
  “你以为是感冒流鼻涕啊,只是一点点而已,我就只有一个玉米粒那么一个褐色的斑点留下来,不过听说有部分人是不流血的。”王蕙笑着说。
  “想想还是有点怕。”一听到流血,夏小雨就直接的和抽血的眩晕联系起来了。
  王蕙觉得这么个讲法真的是有点干瘪,也有点好笑。对她这么个同居一年的人来说,觉得□和吃饭喝水拉把把一样,很正常,早已没有了什么羞涩之感,看着夏小雨这种小儿科的样子真的觉得很好笑,她觉得她男人那句话说的真是太具有讽刺意义了,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连这种事都没体验过,人家国外早十五六都知道了,难怪同样年龄的大学生,中国学生看起来要比国外学生稚嫩,原来都在这一个字:“性”上。
  “没事,等到时候你有男朋友了,他会带着你进入节拍的。”王蕙觉得有必要再说得科普一些。
  虽然,夏小雨听着觉得面红耳热的但是心里充满了刺激和渴望,她真想听听从她口里说出来更为鲜活的体验。
  “我不会做,什么都不懂怎么办。”夏小雨说。
  “你不会真有男人了吧。”王蕙一反口气,感觉自己有种被涮的感觉,“你这死人,是不是真有男人了啊。”
  “哪有,我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到时候学以致用。”夏小雨笑着答。
  王蕙觉得她说的到很实在,接着说:“其实,这种事情是不用学的,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困难些,找不着门而已。不过你要是遇着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就会游刃有余,很容易就行了。”
  “我还是不问了,嘻嘻。”夏小雨觉得讲得太深入,听着真是不好意思。
  但是,王蕙讲到了兴头上刹不住闸了。
  “我当时跟他那会儿,整了一个晚上硬是没整进的去,那个疼啊。急的一身汗,后来乘着我无意的时候他死命的顶进来了,那一刻就觉得自己是女人了。”王蕙说的时候心里还充满了甜蜜的回味。
  “真羡慕你们。”夏小雨觉得出她话语中的甜蜜。
  “但是,现在也不和谐了,做的多了就没意思了,他说定期交‘公粮’。”王蕙续道着。
  这种事情真的是涝得涝死,旱得旱死。
  夏小雨一夜心里萌动,竟隐隐约约地做了个春梦,梦中人隐约的长的如龚青阳,但又看不十分清晰。真是见着了合适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入梦来,醒来后,好一阵子害臊。
  秋后的第一缕冷冷的阳光斜射进来,给她带来了一个冰冷的消息。
  龚青阳妈妈已经坐在了儿子的身旁,龚青阳还在昏迷中,蔷薇在重症监护病房还观察,一夜之间她苍老了不止十岁,这种喜伤两重天的事情在她年老的时候,尤其在青月走后一年又让她摊上了,她都没敢告诉青阳的爸爸,她也不能告诉紫风的妈妈,这两个人都是玻璃人不能再受刺激。
  她多想有个人和自己分担一下,她还有小雨。
  夏小雨没有吃饭就直接赶去了医院,她惊慌气喘到的时候蔷薇已经推出来,冰冷雪白床单盖住了热情和所有的华丽,旁边是龚母和蔷母还有一些亲人,夏小雨潸然泪下。
  转眼间,阴阳两隔。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夏小雨的眼泪为着他们而流。
  
 
作者有话要说:蔷薇死了,龚青阳不知道怎样?




静夜伴兄眠

  蔷薇妈妈看见女儿戛然离世,悲从中来。双泪纵横,哭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伸手久久抓住女儿,不愿松手。
  龚母也是哀从底生,难掩悲戚之色。缓步上前,侧身抱住她,一下子女儿的死、蔷爸的遭遇和自己后半生的未知飘渺全都袭来。
  “老姐姐。”蔷薇妈妈终于哭倒在龚母怀里。
  “亲家。”龚母搂紧了蔷薇妈妈。两位母亲此刻相似的忧伤对碰在一起,看得夏小雨悲痛难忍。
  “奶奶。”紫风一直跟着奶奶情深似母,看着奶奶流泪悲伤,他也一下子害怕起来也扑倒在她身上。
  夏小雨泪眼连连,离世的人虽然跟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轻如鸿毛般散入尘埃,生命的脆弱带给人的悲伤犹如一根细针垂刺直入天庭,那种痛是深入到灵魂深处的。
  她过去俯身下去扶起两位受伤的母亲,心疼地说:“阿姨,你们保重啊”。
  蔷薇舅舅看守了一夜,此刻已经暂回公司了,他还不知道外甥女的死亡,蔷薇的舅妈还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蔷薇妈妈的其它亲戚们昨晚也都陆续地回去了。在这关键的时候人丁的单薄让蔷薇妈妈承担无力、再加上蔷啸虎的出事让她心力衰竭,她无力的低低的抽泣释放着中年丧女的悲痛。
  龚青阳一直昏迷不醒,车祸除了造成他的头皮三公分的外伤、口鼻出血外还对他的大脑内部也造成了损伤,颅内出血,但是幸运的是脉搏、心率、温度都稳定正常,可是让人等待的是他的昏迷。
  夏小雨和龚母扶着蔷薇妈妈,安慰着她。
  待亲戚们接走了蔷薇妈妈后,龚母才从方才的悲伤中出来,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青阳。龚青阳的昏迷,龚母一直陪护左右,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经过一夜的消耗此刻已是疲惫至极、心力交瘁了。
  “阿姨,你别担心,青阳大哥会好起来的。”夏小雨轻轻地抚着她的胳膊,一手拉着小雨坐在长廊的凳子上坐着。
  龚母抬头看着夏小雨,默默地点了点头。
  “阿姨,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夏小雨看着她的疲惫,心里有着太多的不忍。
  “不用了,你学校里还要上课,我能行。”龚母倔强的脾气现在还在坚守着,这生活的磨难硬是没有压垮她,自从青月的死以来,她的骨头里充满了对生活的顽强。
  “阿姨,我不想让你再受一点苦了。”夏小雨深情地望着她,想着先前她对她的种种爱护。
  “可是,我不能耽误你啊。你还要考研还要找工作。”龚母拍拍坐在她旁边的小雨,眼睛空洞地平视着前方的白瓷墙壁。
  “你不是早想让我做你女儿吗,做女儿的为母亲分担是应该的呀。”夏小雨再次得肯求她。
  龚母不再说话了,眼里噙着泪花要滚落下来。
  “我跟老家娘说了,她和爹都同意着呢,也高兴呢。他们让我多陪陪你。”夏小雨跟她亲昵地说。
  龚母眼里不能承受泪之重,眼泪终于无声地滚落下来。
  夏小雨用右手温存地轻轻地擦去她的泪珠,低低的叫了一声:“妈。”
  “孩子。”龚母一下子悲喜交加,抱住了夏小雨和紫风。
  对于龚母要认夏小雨做干女儿一事,夏小雨一直没有时间跟老家的母亲解释,或者说一直没想好怎么解释,一来怕她担心、二来怕自己解释不好,索性就一直拖着。此次这一相认,完全是心疼龚母、又加上她对自己一直以来一片真心,情急之下油然而出的决定。
  病房里,龚青阳头上缠着纱布,静静地像睡着了一样。
  夏小雨安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张平静的脸庞,距离是这么近但是感觉却又那么遥远,她内心在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他能在一个瞬间醒来,带着淡淡的忧郁的笑容。
  龚母进来了,说准备把紫风暂时地送到他姥爷、姥姥那儿,可以减轻一些负担,巧的是紫风的大舅舅要从美国回来了。
  从龚母嘴里得知,这个大舅舅叫肖文涛,比龚青阳大两岁,当初去美国留学本来是准备在美国定居了,和同行的中国同学结婚了,可婚后不到两年就离婚了,现在已是年轻有为的高级设计师,在国外听说研究的是建筑设计什么的。这一次回来就不准备再回去了。
  这样夏小雨给紫风上的课就暂时地告一段落。
  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突然了,她都很没心思去忙看书考研的事情了,紫风一送走,龚母的担子也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夏小雨想陪她守这第二个忧心的夜晚。
  她发短信给夏春萌借口说有个同学车祸了,她需要和其它同学过去一下,晚上会回来很晚可能就不过去她那儿了。
  夏春萌还没回到原来的研究生院校,她这次又是回来相亲了。从第一次相亲开始,她就走上了相亲这条不归路。这一次是亲戚余局长给介绍的,男方是一个搞科研的电子工程师。
  她本来想和夏小雨这个晚上一起去见那个相亲的男的,但是夏小雨来不了了。她只能打电话找她曾经工作的同事海霞,她想还是早点预约一下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就她自己一个人尴尬去见那男的。
  她选择了一个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的时间给海霞打电话,她知道那是她们比较清闲的时刻,通常都是聊着聊着就下班了的时段。
  再说海霞,夏春萌觉得她对她的感情也不赖。
  当初,海霞结婚的时候她出了四百,海霞生孩子的时候她又给了四百,这种本来就感情好再加上用金钱维系起来的感情应该比一般的感情来的更为牢固。夏春萌对请海霞一起来这事很有把握。
  她为什么要请海霞一起来相亲作伴呢?
  她一听说男方是电子工程师,心里就一咯噔。这种行业的特性决定了人的性格特征,她是个害怕冷场的人,她又不是一个特能热场的人她害怕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太冷场了,所以把活泼大方的海霞叫了一起来,万一男方确实可观还可以到时候能撮合一下。
  当晚,海霞提前了四十分钟来见夏春萌,一见面的调皮热乎劲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四岁孩子的妈,一张逢人便笑的圆脸活脱脱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
  鉴于上次相亲吃火锅的尴尬,这次他们约会的地点按照海霞的意思选了一个中式的包厢,她们这种年纪相亲很多不愿意去那种假模假式的咖啡厅什么的,似乎风景都看透的年纪厌倦一切做作,不过人为的少了很多浪漫。
  男方虽然年龄偏大一些但温文尔雅,西裤笔直、衬衫笔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肥皂香味。第一眼,夏春萌就看着很喜欢,脸上的悦色暴露出她内心的小秘密。
  席间,她竟是由于太过于喜欢,而显得忸怩羞涩。
  整个一吃饭过程就听着海霞跟他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一来二往的欢快聊着,夏春萌觉得根本就插不上一句话,偶尔插上一句话也被他们的话题掩埋了,她心里有点小恨意,对海霞。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女人之间的友谊比起男人来是最可笑的。
  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可以用生命去实践,但是女人就不同了,一件花衣裳就可能扼杀了一段友谊,女人之间的攀比较劲一直会持续到死,今天还亲热无间,明天就可能因为一些微妙的较劲而如陌路仇人。
  夏春萌整顿饭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但是一手造成这种尴尬境地的只有一个愚蠢之人,那就是她自己。
  她本来是想让海霞来做绿叶的,没想到她竟然花枝乱颤。这让她很不爽,她没有表现出来,像看戏一样把这一场饭局当成一场耍猴的游戏,而她就是那一只被自己耍的猴子。
  晚上回来,她收到了余局长的短信:跟你一起吃饭去的是什么人?
  “海霞啊,你见过的。”夏春萌回到,海霞也是一个标准的关系户,他肯定是知道的。
  “那电子工程师相上了海霞。”余局长为她的愚蠢显然很生气,不再多发一条短信。
  “怎么可能?她都是一个四岁男孩的妈了,怎么可能。”夏春萌心里很是不甘心,但是一抬头,床头大镜子中自己的一张长脸由于长期的压抑变得苍老了很多,她还能怪谁。
  这一次,她得到了一条血的教训:相亲不能带比自己漂亮优秀的女人。 
  夏春萌是个善于总结的女人,但是人生是个极大的变数,有时候总结的招数根本不适合下一个突然的情况,世界上从没有以不变应万变的好事,即使可以应上了那也是事先安排了变的对策。她总结的东西总是滞后于自己面对的事情,她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人,她就是想找一个男人,跟唐处长划清界限,然后好好的给他生一个孩子,对他好。这种念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
  夏春萌失眠了,她耿耿于怀的是她输给了一个四岁孩子的妈。
  夏小雨也没有睡觉,她轮替着和龚母看着龚青阳,她不敢放松对他的看视。龚青阳像睡了一个长长的觉,懒懒地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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