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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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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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怎么办?上一次奇洛事件时,我就没有想到合适的解决方案,现在……
  “西里斯!放潘多拉!”急促的声音响起自我的耳畔。
  我纠结地发出一声赞叹:波特,看来救世主真是你的本能属性,关键时刻你也是可以不那么笨的!布莱克,我从来没想过,你随身携带的摄魂怪,居然还有用得上的一天。
  布莱克也立刻明白过来,冲着墙角召唤一声:“去!那团黑的东西就送给你吃了!”
  存在感极薄弱以至于我根本没发现它也在这里的红衣少女摄魂怪从墙角飘出,一阵阴风掠过,我打了个寒噤,眼前那身材曼妙气质文静的少女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灰色阴冷的恐怖身影。
  冷……好冷……
  仿佛能够使血液冻结的寒意渗进我的皮肤,我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冻僵停止了跳动,刚刚战胜伏地魔的愉悦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要将我淹没的悲伤与痛苦,一幅幅画面闪过我的眼前:满眼的黑魔标记,伏地魔狂笑的蛇脸,血污的脸庞失焦的漆黑眼眸,秋千架上摇晃的身体……被横抬出阿兹卡班囚房……蒙着白布的担架……
  耳畔传来的夹杂着尖叫的混乱声响,但我辨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滑倒。我的头撞在了满地的碎石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97 圣芒戈与乌姆里奇

  我以为自己会在医疗翼醒来,但是我错了。
  那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布置华丽而考究极富贵族风范,一望而知绝不属于霍格沃茨。我很意外地坐了起来,片刻,有人推门而入:“布雷恩小姐,很高兴看到您终于醒来,现在请配合我们的检察。”
  医疗女巫?我看着她胸前闪烁的名牌和院标……这里是……圣芒戈?
  面前的小姐带着职业性的温柔微笑为我进行了简单的魔咒检察,轻轻地点了点头:“您的精神损伤已经获得了很好的恢复,预计很快就可以复原,但是本着为您负责的考量,我建议您再留院观察两天。”
  “可以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您知道……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通常生病……我们只是在医疗翼接受治疗……”我很想看一下现在的时间,但当前医疗女巫的面,我不方便施展与我年龄不符的魔法。
  “这个我不大清楚。”医疗女巫的言辞虽然客气却没有什么感情,带着恭敬与疏离并重的感觉,“请您继续安心休息,有事请触动床头的红色区域,我会向您提供应有的服务。”
  我满心疑惑但礼貌地向她点头道谢,看她离开后,立刻施了一下探测魔法,轻舒一口气:还好……没有监视咒。战争之后的生活让我对这种场合和语气有点神经过敏了。
  我的手指在眼前划过,不由得大吃一惊:居然……已经是五月下旬?也就是说……整整两个多月!我昏迷了两个多月!
  不过是摄魂怪的影响而已……我知道以我的灵魂状态,完全解放的摄魂怪会使我受伤,但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精神损伤?灵魂损伤圣芒戈不至于查不出来吧?
  自检了一下身体和魔力,我的魔力水平比受伤之前有一个极大的突破,不仅恢复了与马尔福小少爷接触之前的状态,甚至还要再升几阶,并且身体没有一点负担过重的不适感。也就是说,魔力状态和健康状态都达到了今生以来的最高点。
  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不觉得摄魂怪的影响足以让我被送进圣芒戈,在霍格沃茨完全有人能解决这种问题:圣芒戈的最好药剂师也比不上教父,最好的解咒师……好吧,或许术业有专攻,会比邓不利多强一点。但真的没有必要!或许我在学校还能醒得更早一些。
  下床在屋子里稍微走了走,赤脚踏进长绒地毯的触觉让我有种久违的亲切感。我考察了一下身处的环境。是间很大的屋子,比格来芬多的五人寝室还要大,附有独立的盥洗室和阳台,落地窗正对着风景优美的森林和花园,室内布置的豪华程度和病服长袍的贵重面料都与我现在的身份完全不符。通过墙上的逃生示意图可以确认,这里是顶楼,如果我没有记错,顶楼应该是……特护病房?
  梅林的……我在这里住了多久?这里一个星期的住院费用就可以供一名普通巫师生活一年!即使现在我在名义上已经继承了布雷恩家的“遗产”,尼娅和半巨人的辛劳所得也不该这样挥霍。
  我通过红色的召唤咒触发区域叫来了医疗女巫,谢绝她继续观察的建议,以“不想落下太多功课”为理由申请离开医院。她也没有太过挽留,我松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换上校袍后我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需要带走的东西。我惴惴不安地向女巫索要结算单,但她只是淡淡地告诉我已经有人支付了,而支付者的身份,依然是“这个我不大清楚”。
  很显然,这些特护病房的专属医疗女巫已经接待惯了有来头的大人物,对一切场合的官方应对语言都说得比咒语还顺。
  一头雾水地腹诽着走出病房,我寻找着可以通向霍格莫德的公共壁炉。我对这里也不大熟悉,毕竟我只在半巨人生病时来过一次而且去的还是普通病房,从前我们一向都是叫医疗巫师上门服务的……
  拐过走廊转角,我不由得站住:在贵族休息区的茶座内,父亲正在翻看着一叠《预言家日报》,袅袅白雾从他手边的白瓷咖啡杯里腾起,笼罩着他的面庞。
  我怔怔地盯着他装饰着华丽银蛇的轮椅,虽然明明知道他的腿伤只是假象,身着病服的父亲身上那丝若有若无的脆弱感依然让我心头微痛。
  他已经不像我上次见到时那样瘦削了,但微开的袍领间依然能看得出隐隐的肋骨;他的脸上呈现着颇为轻松的神态,眼中时不时地掠过一丝嘲讽,微抿的双唇却还是有些发白。他意识到了我的目光,侧过脸冲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下意识地拉起袍角回了一礼。他扫了一眼我手指的动作,收回目光,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又垂下头继续读报,几绺长发从他的耳后滑下,挡住了他的脸。
  我纠结地继续寻找着壁炉,两个月以来父亲一直在距离我几室之远的位置而我一无所知,这个现实让我小小地受了点刺激,却又涌起一丝诡异的幸福感。
  该死的我在想什么?臭小子,因为你的缘故父亲不得不呆在圣芒戈,你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真是该抽一记钻心咒!
  我在霍格莫德刚好碰上了周末前来游玩的韦斯莱双胞胎,见到我令他们兴奋不已,也不再继续与佐科笑话店的老板就恶作剧产品的制作交流心得,一边一个地半架起我走向学校:
  “咒语通小妹妹,你的缺席使格来芬多的长桌黯然失色!”
  “你的离开让格来芬多的课堂毫无生机!”
  “无数少男为你洒下痛泪。”
  “无数少女为你祝福祈愿。”
  “哦,梅林,”
  “啊,上帝,”
  “今天你回来了,”
  “哭泣的桃金娘为你绽开笑脸,”
  “阴沉的血人巴罗为你……”
  “……统统石化!”
  用漂浮咒将韦斯莱双胞胎雕像一边一个摆在霍格沃茨校门外,我轻舒一口气:世界清静了。
  学校里的气氛……不大对。
  我看着静悄悄的走廊,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今天是周末,现在又是下午,难道不该有很多格来芬多在打打闹闹、惹得费尔奇气极败坏地到处追人吗?
  啊,我看见费尔奇了。不过……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他正攀着高高的梯子向一面墙上钉着一块木牌?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的心里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我脚边传来喵喵的叫声,我低头望着它,洛丽丝夫人正企望地抓着我的袍角,用毛茸茸的大尾巴蹭来蹭去。看上去是想要食物?我在身上摸了摸,居然还在口袋里找到一颗糖,我剥了糖纸蹲下身,把糖托在手心正要丢给它,被费尔奇一声厉喝:“住手!”
  他手脚并用地快速从梯子上爬了下来,一手将我扯起来,把糖打落在地一脚踩扁,抱起洛丽丝夫人紧紧护在怀里。洛丽丝夫人不满地抗议着,但他毫不理会,只是凶恶地瞪着我,我一脸茫然地回视着他。
  “你们这群格来芬多!又要对我的猫做什么?”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要为格来芬多们的素行不良埋单?正要开口反驳,费尔奇的眼珠直直地瞪着我的背后,惊恐地喊了一声:“躲开!”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没放稳的梯子正要砸上我的后背,我反射性地运起一个漂浮咒将它竖了回去,费尔奇松了口气,羡慕地看着我手中的魔杖。
  “在走廊中施魔法,格来芬多扣五分!嗯?这位大胆的小姐,你很面生啊。”
  这个声音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该死!乌姆里奇!这个审美崩坏的女人为什么还会出现在霍格沃茨?
  好吧,其实当年除了不敢恭维她的衣着品味,其他方面我并没有那么反感她,主要是立场决定。毕竟,在被小巴蒂?克劳奇虐待了一年之后,能有一个新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对我态度恭敬(即使只是因为父亲)、还能时不时教训一下与我不对盘的格来芬多,即使无法喜欢这个人,也不至于想远远避开。但是现在,完全不同的情况让我只想在那可怕的粉红外套上狠狠踩上两脚。
  但我还是保持着尊敬的态度回过头,带着一点胆怯和羞涩地仰脸看着她:“您好,女士。初次见面请允许我介绍自己,我是德拉科?布雷恩,格来芬多二年级,因为生病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能回来上课。能否请问一下,您是新来的教授吗?”
  我的态度她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挤出一个诡异的笑脸:“啊,想起来了,我知道你!”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在黑魔法防御术练习时被救世主男孩的失误操作波及,造成了严重的精神伤害。哦,可怜的小家伙。危险咒语的学习引起了多么可怕的后果啊!不过,孩子,你可以放心,在我担任这门课之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她故作和蔼地摸了摸我的头,“既然你回来了,就要好好遵守学校的新纪律,像刚才那样的行为一定不要再有了哦!我很高兴看到你在阅读这些条例,继续好好看吧。”
  我做出一个最乖巧的笑容:“是,女士……啊不,教授。”
  我的回答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像只鸽子一样咯咯地笑着离开了。
  该死的女人!是,我一定会好?好?看的,找出里面的一切漏洞,相信会带给你一系列无比精彩的回忆!至于实际操作……自然不需要我亲历亲为,格来芬多跃跃欲试的挑战者们一定会前赴后继的。
  “所以,那是乌姆里奇对我受伤原因的解释?”我躺在教父的床上懒懒地任他再次检察我的身体状况。
  “不是乌姆里奇,是魔法部。”教父冷笑一声,“记住,这也该是你被修改过的记忆。”
  “她说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我打了个哈欠,“无聊的魔法部。”
  教父收回了检测魔咒,轻叹一声:“果然,还是需要长时间的休养才能得到更好的恢复。我的药虽然起效快,但强制性回复和身体自然回复还是有相当大的区别。你上一次清醒得实在太快了,即使是用我的药也不应该那么快。”
  上次,马尔福小少爷那一次?为什么?哦……我想到原因了,那时有饕餮灌给我很多魂屑,那东西对灵魂的修补作用当然是服药所不能同日而语的,不过现在我禁止他再入梦骚扰,自然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待遇。不过听教父的说法……这一次我是完全的自然恢复?
  一丝模糊的感觉闪过我的脑海:借生病逃开某些事,这手段好像有人刚刚用过……
  “但是,并没有人修改我的记忆。”我沉思着,“而且,连我的治疗帐单,都已经有人结算过了……”
  “德拉科,”教父欲言又止了良久,终于还是带着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开了口,“你的智力水平波动实在很大。圣芒戈的最大股东,是谁?”
  我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父亲?”
  教父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傻傻地笑出了声,难以致信的狂喜已经让我再不作他想,我抱起被子在床上兴奋地滚来滚去,完全没了形象。
  教父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纵容地任我发疯,直到我折腾到平铺在床上微微喘息,才注意到那两道怜惜的目光,不自然地拉过被子蒙上了头。
  很丢人……不过,是教父的话,偶尔任性一下没关系吧……
  良久,我听到他无奈的叹息:“你啊……永远长不大。”
  “我只是在享受做小孩子的乐趣!”我梗着脖子反驳得理直气壮。
  “这还需要我提醒……”他拉下被子露出我的脸,递过熟悉的荧绿色和绛色药瓶, “是没想到,还是不敢想?”
  “不敢想。”我老实地承认,“您是了解父亲的。”
  想得太多,我会接受不了幻想与现实的落差,还不如不抱任何希望,让自己每一次都感受完全的惊喜与满足。
  皱着眉头接过药,我苦着脸看了看教父:“还要喝?”
  “直到毕业恐怕你都需要与它们为伴。”教父淡然地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扭曲了表情,“我以为你热爱这种享受。复方汤剂和福灵剂的味道如何?”
  我向床里缩了缩,小心地观察着教父的脸色:这么长时间了,您还在生气啊……
  “呃……还好……”
  “你是否意识到自己消耗了我保存十几年的毕业巡展作品?”教父咬牙切齿地说,“庆幸它们起到了足够大的作用吧!否则我会认真考虑拿你做原料熬制一副灿烂的金色药水作为替代!”
  一瓶福灵剂换一个伏地魔,多划算的交易。教父,该庆幸的是您吧?不是每个人的毕业作品都能如此完美地发挥价值的。不过原来是教父的毕业作品,我还以为只是放在卧室架子上的装饰用高端药剂,现在认识到这一点我有些后怕:——那是放了十几年的陈年药水啊,居然没有失效!
  “最后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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