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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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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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是叹气,磨蹭到一边的木墩子上面坐定,大郎儿紧忙跑到师尊的后面给他老人家捶打后背,就听师尊问道:“这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关键是这一次可叫你长了见识;说说看,转了一圈又回来了,都有啥感想?以后如何打算?”
感想吗?属实不少,今后的打算却还是牵肠挂肚,不知所谓;大郎儿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将想去宋国的小算盘暴漏;因为一呀,以前可是和师尊多次隐晦的提出过自己的这个打算,可都被师尊否决了;而这次,那个田继业一个混蛋代替自家去了宋国做强盗,又有耶律洪基的密旨,这家伙岂能不猛劲的往自己的脸上栽赃扣屎盆子!再想去大宋,可得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了,你说某大郎儿能舒坦!恨啊,当初咋就不一下子就穿到宋国呢?如今还得被那帮子爱国的书虫骂作契丹狗,多可怜!
大郎儿这一想入非非,就把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师尊明显不愿意,晃悠着身子直嘀咕:“咋的了?弄的师傅痒痒的。”
大郎儿心里怪笑,我又不是大小师娘或是平州的那位嫣然姑娘,没法子给你解痒滴!但这话说出来肯定爱抽,大郎儿可怕怕,马上双手给力,嘴里讨好:“师傅,这次儿徒儿出去一趟,几番生死才知道,原来有些的想法和思路确是短视了,教训多多,这也是徒儿紧着脱了安抚使的干系,回到家来向师傅请教,然后好好闭门思过,以求今后的大悟。”
师傅嗯啊的直哽哽,许是被大郎儿按摩的很舒服,口里紧着喊:“下面,再下面!嗨!右面。。。。。。”
大郎儿彻底迷糊,囫囵的问道:“师傅,到底哪里啊?”
师尊哼哼:“我也不知道具体哪里,都挨着弄吧;回头可得和你师娘说小话,就叫他们给弄得正好。”
当然是她们弄才正好!大郎儿背着师傅怪笑,一肚子的幻想;就听师尊慎重的说道:“这次儿丢了差事也是好事,嗨!你终归才走出小地方,出身又底,虽然满腹才学,见识深远,可是历练还是浅薄啊。这次好像很幸运,局促间而得高位,也是表面风光,根基不稳,长此下去危机重重啊!做事就得从小做起,一步步的扎扎实实的走起来稳当啊,同时也能积累你自己的人脉和威望;这一次就当个教训吧。”
不愧是师尊,看的果然透彻,大郎儿也是几经周折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其中一个缘故可能师尊没想到,那就是,就这般走下去,就是成功了,也不过是萧家或是韩家的一条狗罢了,好坏都是人家牵线拉扯,就是没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来自前世的大郎儿最恨的就是这个!
“还是踏踏实实的做学问吧,听说你还想办个学堂,这主意不错,这一段儿师傅闲着没事儿,就把你的那些想法和东西细细的琢磨了,也在你的师弟中间为你物色了几个上路的,就叫他们去帮你吧,而你子玉,在教书的时候可别忘了自己的学问,听说明年因为南京道官员大缺,道光皇帝要开恩科,这是你的绝佳机会,弄个科举出身也是正道,竟来也走得稳实。子玉你看如何?”
看来身边的人都是这个态度,虞姬到现在都没露面,八成也是怨怪自己老想着去宋国,前一段儿红花盗和田继业曲曲咕咕的,没准儿鼓动田继业到南国坏自己好事的就是那可恨的红花盗!你说,我大郎儿心怀祖国,想要投奔祖国的怀抱又有那点不对啊?这帮家伙!
嗯呐,哪哈,可没说师傅,大郎儿心里道个歉,又好脾气的接着问:“都听师傅您老人家的,一切照办还不行吗!”
师尊站了起来,晃悠着脑袋伸懒腰:“都是为你好,凭你的本事和气度,将来的路肯定很风光但也很坎坷,先把本事练好是真的。再有,那个莲花。琼花都出身卑微,做个小的还凑合,但是难登大雅之堂,为了你今后的前途,自己还是多想想吧。”
想什么,还不是推销你自己的闺女,不过子涵也实在不错,不行就依从了吧,最小的做大妇,今后这一家子可有热闹了。
师尊走了,回去洗涑吃饭去也,边走边说话:“这早过来,你自己八成就是到这里蹭饭的,去吧,把子涵叫来,今早一起吃个团圆饭。”
师尊这是给自己机会去和子涵解释,有些话儿师尊是不能明说的,谁叫人家是名士!
子涵的小院也在后院,和学堂隔着一道女儿墙,过了月亮门,趟过很干净的青石小路,就来到子涵的二层小楼下面;想抬脚进去,又觉得唐突,想高声喊话又怕被别人听见给子涵难堪,要知道人家子涵面嫩的很啊。
‘呱呱呱!’大郎儿学起了蛤蟆叫,绝对功夫到家,前世带来的口技本事,以前没少叫子涵和小师弟乐得哈哈笑;大郎儿叫,子涵一定知道谁在叫。
可是楼上就是没反应,大郎儿再叫,就觉得后背被石头子打了一下,转过身就发现,子涵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撅着小嘴儿瞪秀眼,气鼓鼓的看着他。
大郎儿嬉皮笑脸的:“子涵果然客气,竟然用石头和师哥问好,投石问路!师妹高明。”
子涵憋不住笑果然噗呲一下现了原形,满是怨怪的瞧着大郎儿:“人家可不是癞蛤蟆,凭什么理你?”
大郎儿做鬼脸,张牙舞爪:“哇哇哇!我就是一个癞蛤蟆,子涵就是天鹅肉,我。。。。。”大郎儿啪叽给自己一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都啥啥呀,凭的丢脸!
子涵嘻嘻笑,捂着小嘴儿翻眼睛,“嘻嘻,可是师哥你自己说的。别说,这会儿,师哥还真像个癞。。。。。。。”
反正把子涵逗得高兴,癞蛤蟆就癞蛤蟆吧,大郎儿没话找话:“子涵没吃那么,师傅叫师哥请你去吃饭。”
涵又撅嘴:“奴家自己有脚,谁个稀罕你来嚼舌。”
大郎儿叹气,绝对无话可说,有些过分的话如今又不好说,尴尬的直搓手。
子涵走过来拉着大郎儿的大手,小声说道:“子涵是和你说着玩的,你别生气呀。当时爹爹就没问你别的?”
这才是目的,小儿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先问了出来;大郎儿故意沉吟,子涵急了,小手往大郎儿手上使劲一掐,就捂着脸儿跑了,嘴里喊道:“我就去吃饭,不用你管。”
大郎儿刚要追去,就觉得手中有个东西,抬起一看,就看见一个精致的囊包,上面绣着几只荷花,水里还有两只鸳鸯在亲热,下面还绣着子涵俩字。
大郎儿心里一热,这丫头,这心事恐怕存了很久了吧,倒是人小鬼大。



第一百零七章:晕了
今日第一更来了,如果有时间一定把昨天欠的一章补上,没更都涨了三收藏,羊羊鬼谢了!

等大郎儿来到,师尊一家人都坐在饭桌上等着自己了,却是三师弟薛亚林独自站着陪师尊说话,见到大郎儿进来,又客客气气的过来给大郎儿打招呼:“大师哥好!这次出去大师哥可真的辛苦了。”
“啊哈,还行,都辛苦。”大郎儿嗯啊的打着招呼,眼里研究着三师弟。三师弟薛亚林这长相!就是个漂亮,如果穿上女儿装,换做女儿头饰,都不用特意去涂脂抹粉的,就绝对一个标准美人儿,粉嫩的能出水的脸蛋和嘴唇儿,还有一对儿酒窝儿在两侧,随着说话深浅波动,就像又增添一对儿小眼睛不时的在偷偷地瞧着你,给人一种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柳叶眉下面溜圆的杏眼。这孩子!可惜了,就是多了一个零件啊,不然定是个祸国殃民的脂粉祸水啊!大郎儿暗自感慨,尤其对他两边耳朵上还别着一对儿鲜花儿别扭儿十极!怎嘛看都是不舒服;虽说这年代男儿头上别花是风尚,但是你丫的本来就长着一副丫头样,还偏偏。。。。。。。
大郎儿兀自叹息,就见三师弟又发话了:“大师哥请坐,大家都等你来吃饭了。”说着就为大师哥来开了凳子叫他过去,大郎儿道着谢就坐下了,暗自嘀咕:也别说,要放在前世,这丫的绝对二八少女的顶级杀手,绝对够级别的奶油小生!也不知咋的,大郎儿就是看着这家伙的长相做派就是老大的不舒服。
三师弟就在大郎儿一边坐下,一股檀香味道的脂粉气息又扑面而来,大郎儿忍着恶心忙着端起稀粥喝进嘴里才算压下,就听三师弟小声问道:“大师哥,饭后可有甚事?”
大郎儿撂下碗,就用筷子夹菜,一边问道:“有事吗?我倒无甚大事,只是准备着回南屿了。”大郎儿和强子在这里为大壮发丧以后面的琐事处理,元德和莲花带着那些儿孩子早就回到南屿安置了,这呼啦啦的一大堆人去了那里,就是有韩大哥帮忙也是难为了,要知道,整个南屿不过百十号人,好家伙,这一下子添了二百多口子!光是住的地儿都是头疼的事啊。
“三师弟,你说啥?再说一遍。”刚才光顾瞎心思了,人家的话儿没听清,这匆忙之间就声音大了些,就听师尊不愿意了,哼哼着直瞪二人;二人怕怕,食不语可是老古董的规矩,只有先憋着吃饭了。
饭后就是师尊喝茶闭目养神的时间,这会儿三师弟又凑到大郎儿身边【陪着小心又问道:”如果大师哥今儿没事,就到我家去一趟;爹爹听说你回来,就老想着见你,他说已经和已打过招呼了。”
啊哈,好像是的,昨儿出丧,作为一镇之长也就是里正的薛海山,就是三师弟的爹爹确是和自己打过招呼,可是那时候忙的昏头混闹又心情压抑,过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如今三师弟提起来,大郎儿就有些儿不好意思:“是这样的,也准备临走去一趟的,正好就随你去一趟也行。”
二人走过去给师尊行礼道别,师尊大咧咧一摆手就算是同意了。
薛家也在镇子南街,和师尊家不远,大郎儿也没牵马儿,就走着随三师弟出了门;三师弟在前,大郎儿后;三师弟没话找话:“大师哥果然洒脱,五品的高官儿说辞了就辞了,毫不留恋!”
“那是皇上给罢了,还差点被砍了头的。”
“嗨!咱家有啥时候能见到皇上啊!明年皇上开恩科,小弟定然是去的,大师哥大才,到时候多多提携小弟就是啊。”
“好说,好说,师弟你的五经学问比师哥来的深,也许会比师哥有希望的。”
二人随便说着话儿就进了薛家的大院,门卫点头哈腰的跑进去先打招呼了;才走到前院的二挡门,就见薛里正笑哈哈的迎了出来,老远就拱手:“贵人能来,蓬荜生辉啊!如今的大郎儿可不是一个月前的大郎儿了。”
大郎儿也拱手,嘴里客气:“一个被罢了官的待罪之人,还说啥子贵人,能够带着吃饭的家伙回来,就是祖坟冒青烟了。”说到这,大郎儿暗自一笑,呵呵,某家的祖坟这世上可没处寻;如果那一天得罪了皇帝,惹得他刨跑咱家的祖坟,嘿嘿,定然把他愁死!
二人客气着就进了待客的地方,自有丫鬟忙活着倒茶端杯子;薛里正才问道:“早就想请大郎儿兄弟过来聚聚,就是意识不得闲,今儿算是正式宴请大郎儿兄弟了,今儿一定给老兄这个脸面。”
大郎儿只有道谢,心里嘛,哼!以前机会有的是,不过入不了您老的眼皮罢了。
三师弟自然是跑腿的,出去到下人那里安排伙食酒宴,才刚刚吃过饭,当然也不急,大郎儿喝着茶就问薛里正:“老伯请大郎儿来,不光是为了叫大郎儿喝酒吧?”
“当然,当然!听说大郎儿有一种绝佳的制皮技术,能不能把那个方子卖给老伯,不行合作分成也好。”
大郎儿明白了,薛家是靠收买兽皮,也就是生皮,然后经过特殊的处理,去掉皮子上面的杂物。残存的腐肉等等,才算是半成品,也就是熟皮;这时候就可以卖出高价或直接做成衣物或用具,短的是好买卖。
但是这年代没有火碱(氢氧化钠)的做法,资源也很少,大家使用的都是纯碱(碳酸钠);用纯碱泡制生皮可是去掉杂质的关键,但是效果来说,纯碱的效果如何能和火碱相比!
大郎儿会制作火碱,好像就和师弟们打开提过,不想就被薛里正惦记上了。
家里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孩子,虽然有南京萧家。韩家甚至红花盗送的财物,但也挺不了太久的,如今有个挣钱的来路,大郎儿也高兴;“那就分成吧,二八就行。”以一个做作火碱的方子,又没有出本钱,大郎儿也没敢狮子大张口。”
薛里正不含糊也干脆:“只要大郎儿方子好用,就给你三层红利,呵呵,知道你招养了一大批孩子,也是紧得很啊!”
大郎儿站起来再谢。
薛里正心愿得尝,也是兴奋,急着回到他的密室去找陈年的好酒去了。
大郎儿就独自一个人在客厅等,没事闲的就来回串,欣赏着钱上的字画儿;突然听到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来到身后,嘴里轻声问着:“我日思夜想的郎君,我的情郎,是你来了吗?为何不去后面找奴家啊?〃
这声音娇媚入骨,懒洋洋的偏又带着的颤人的哀怜,好像痴情的女儿面对分离多年忽又重逢的喜悦和哀怨,喜极而后的辛酸涌涌扑来,把大郎儿彻底打晕!
这姑娘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薛里正的女儿,因为她的模样几乎是和三师弟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只是多了几分纤弱和清秀罢了;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见到大郎儿吱吱呜呜,那姑娘更加哀怜悲戚了,呜咽着就往大郎儿身上扑来,嘴里哀嚎;“我是青霜啊!为何还不理我?真的把往日的海誓山盟该忘了吗!?”




第一百零八章: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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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儿怕怕,心里想到的就是赶紧躲,眼见着姑娘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一个花痴不成?谁知道那姑娘身手甚是灵便迅捷,就是大郎使出全身本事也无济于事,还是被人家抱定,泪眼汪汪的小脸儿贴着大郎儿的心口问道:“呜呜,大郎儿如此狠心,就真的不理奴家了。呜呜!”
还知道自己叫大郎儿,这可真是有口难言了,大郎儿也想哭,可是姑娘的小嘴儿已经循着凑到大郎儿嘴巴一边儿,听她呐呐呜呜:“爱郎啊!没忘奴家就亲奴家吧,就像以前一样,奴家喜欢的。”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要不是这种尴尬的情况,你当我大郎儿真的不想亲?可是,这件事里外透着稀奇,味道十足,究竟是啥子缘故?难道是薛家为了拉拢自己使美人计吗?不可能啊,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免了官职的待罪之人,薛家这样做值得吗?
可是不管值不值,人家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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