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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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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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值得吗?
可是不管值不值,人家姑娘的小红唇儿已经挨到大郎儿的嘴巴,丝丝女儿家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叫大郎儿心急难安,如何是好啊?难道就先从了?反正也是被逼的,怨不得某。。。。。。。
大郎儿正扭扭捏捏的想就范,就听一声暴喊:“丫头大胆!竟然又疯了不成?亚林快上去把你妹子弄走。嗨!这可丢死人了,我薛家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竟遭如此报应!”
就见那娘么一般的三师弟箭一般的窜过来,双手在妹子的肩头一较劲,就把妹子的双手弄了下来,然后就被他扛在肩上往后面就走,就听那位姑娘依然望着大郎儿苦苦哀求:“大郎儿啊,大郎儿啊!狠心的大郎儿呀!你还记得当初的海誓山盟?你还记得你曾经说双儿的身子好肉感好白嫩,好香吗?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呜呜!你都不记得了,这都是你大郎儿写给霜儿的诗句啊,多美呀,可是大郎儿啊!”
大郎儿只想跑,却是不敢跑,这姑娘看来是疯了,是被一个叫大郎儿欺骗了感情逼疯的,可是自己这个大郎儿不是你的那个耷拉哪个人呀!见到薛里正狐疑的望着他,大郎儿只有喃喃支吾,终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说起,只有来回一句话:“不是我,真的!”
可薛里正无从理他,因为外面的那个姑娘哭闹的更凶了:“放下奴家,放了妹子!不然妹子就寻死,没有大郎儿就不想活了!呜呜!呜呜呜!”
薛里正气的一跺脚,恨着就出了门,嘴里大骂:“死就死吧!你还嫌把薛家的脸面丢的不够?亚林,把她的嘴巴堵住,马上送到后院绑起来!我的个天爷爷,这都是咋的啦?这不是折磨死人吗?”
薛里正也陪着去了后院,大郎儿在这里呆着实在难受,只有和这里的那个管家打个招呼,老大没脸面的逃出薛家;心里这个别扭就别提了‘要真的把人家闺女弄了也还好,大不了也娶过来就是;反正婆娘大小也有好几个了,多她一个没啥;关键是咱大郎儿冤枉啊!这不是替人家背黑锅吗?这个该死的大郎儿!呵,大郎儿一发昏,就连自个都骂了。
大郎儿一路闷闷的走,也不知道该和谁个去生气,反正气得够呛;恨恨的来到张记汤馆,就见到大厅里面都是吃饭的人,才想起这会儿该是下晌的饭时了,嗨!薛家的酒席没吃上,反倒弄了一肚子的狐疑回来了,这都咋的了?待会儿不知道人家薛家的不知道该和自己咋理论呐!嘿嘿,那位欺骗了双儿的那个叫大郎儿的家伙一定不是个好鸟,你听他写给霜儿的那首诗,呵呵,淫邪入骨啊!要多淫邪有多淫邪;可是,这首淫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大郎儿摇摇头,叹着气就进了汤馆的大厅,一面和里面正吃饭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往里面走;就见正忙着招呼客人的琼花走过来把他拉进后厨,问:“不说在薛家有酒宴吗?咋这快儿就回来了?”
大郎儿有苦难言,还酒宴呐,就差一点被薛家当成另一个该死的大郎儿给吃了!
另一个大郎儿?又是谁?琼花迷糊了,来回打量着大郎儿,突然问道:“身上的衣服咋弄破了,又有。。。。。。”琼花脸色一暗叹口气,就给大郎儿脱衣服,嘴里说道:“南屿来的韩大哥在东面的雅间正吃着饭等你,换身衣服就过去吧,说是有事和你唠。”
身上的衣服竟然有破的地方,定是那位儿疯丫头拉扯的,可是这话儿没法和琼花解释,正忙着也不可能解释,大郎儿接过强子从后面取来的另一件衣服,琼花帮着穿上,就去找韩大哥说话了。
韩大哥就一个人自引自乐,见到大郎儿进来当然高兴:“哈哈,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本以为得天插黑,你才能回来的;来,快坐下,陪哥哥喝酒,啊哈!这一晃就是一个多月了,真的把哥哥想坏!”
大郎儿本就是还空着肚子,自然不会客气,坐下就吃喝一通猛照;韩大哥望着大郎儿的吃相迷糊了:“哈呵,不是去薛家吃酒了吗?咋的还一副饿死鬼模样?”
吃个屁酒!大郎儿恨恨,这话儿没法唠,就转移话题:“到村子里的孩子们都安顿好了吗?”
韩大哥叹气:“算是安顿了,早就把后面的仓库腾出来修缮了准备作学堂的,这可好,都成了大车店了,二百多孩子住进去满满登登的;这会儿天寒地冻的,也没办法给他们建住处的,只有等开春了。”
大郎儿只有陪着叹气,是啊,多亏了韩大哥了,不然可抓瞎了:“大哥,谢了,好在大郎儿这回从南京带来不少财物,到时候亏不了哥哥的。”
亏啥子?韩大哥翻白眼,“木料石头满山都是,就是村里的大小多出点力建个房子罢了,再说,大家多眼巴巴的等着你开学堂教他们的孩子呐,出点力气都巴不得的。”
大郎儿还是谢,能有今天,这位韩大哥可是出力不小。
韩大哥瞪眼,那就多喝一杯!算是两清了。
大郎儿刚要举杯就喝,就听到外面大厅里一片喧闹,依稀还有琼花的哭泣,还有就是几个男人淫邪的欢叫:“哈哈,小寡妇,没想到这一穿白挂黑的反倒更漂亮了!哈哈,没了爷们是不是夜里很憋气,来,陪爷爷喝一杯,一会找个地方爷爷帮你解解痒;哈哈,咱们哥三一起来,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混蛋!大郎儿本就是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怨气,这回儿竟然有不知道死活的家伙调戏琼花,这不是找死吗?大郎儿忽的站了起来,一掀开门帘子就出了雅间,就见到三个穿着都很讲究的家伙正围着琼花拉拉扯扯,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琼花正左右闪动躲避着,嘴里呜咽着苦苦求情。
“都他娘的放手!找死咋的?”大郎儿暴喝。
那三人依然没完,仍在调戏着琼花,其中一个斜着眼睛撇着大郎儿狂笑:“你个又是哪一位?这个俏寡妇刚找的野汉子吧!眼睛放亮点,知道爷爷是谁吗?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赶来打搅爷爷的好事?”




第一百零九章:假凤虚凰?

今儿一更来了,羊羊鬼哭泣,看书的咋越来越少啊,别说收藏了,呜呜!



“你们这帮子都站好了,爷爷要报名了,免得都时候站不住吓趴下!爷爷乃。。。。。。榆关县知县。。。。。。。”这家伙一个粗汉样,竟然是榆关的知县,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众人戚嘘哀叹:一个知县都如此没修养身份的哄闹于下民小店,还纠缠调戏一个寡妇,这可真是啥世道啊!
“榆关知县的大舅子!知道吗?榆关知县杨德杨梦琪就是某孙子甲的妹夫。你一个不长眼的敢对某家出口不逊?”这家伙眼睛瞪着大郎儿,嘴里厉叫,这屋里面明显多是当地人,又都不怀好意的望着他们,也是心里惴惴。
有人嬉笑着问道:”榆关的杨德不是主薄吗?何时变成了知县?“
见到有人知道妹夫的名号,这家伙的气势又是一镇:”杨德这大名也是你叫的吗?要是在榆关保证把你个孙子摁趴下一顿鞭子!皇恩浩荡,皇上见到妹夫救灾得力,真心做事,大军过榆关时,亲口提拔的七品知县。听清楚了,是皇上亲自提拔的!”
呵,杨师叔竟然连升两级坐了知县老爷了;可你丫的就算是他的大舅子,今儿竟敢调戏我媳妇,就是欠揍!回头还得去找杨师叔理论一番儿。其实也是和杨德关系颇深,大郎儿底气十足的缘故多些儿罢了。
大郎儿嘻嘻笑,拱手就凑近那甲子孙,啊不的,是孙子甲;“原来是孙子啊假的大哥,那杨知县也算个故人,真是那个大水。。。。。。。”说这话这一双大手就架住这个孙子的双肩,假意亲热的晃动。
甲子孙明显感到大郎儿的威胁,一面向后面退着身子,一边嘴里大叫:“别套近乎!爷爷不吃这个,快把你的。。。。。。嗷!”就见这孙子嗷的一声就蹲下身子,全身颤抖着握着裤裆,哀叫连连。原来大郎儿一个顶腿肘正好恨恨的顶在他的命脉;这可是大郎儿从前世带来的必杀绝技,一击奏效!
眼见另外俩家伙就要清醒过来跃跃欲试,大郎儿大手望孙子的脖领子上一拎,就劲儿一悠就把孙子悠向汤馆的门口,大郎儿身子跟着也过去了,一撩门帘儿向后一甩,正好挡住后面孙子的俩伙伴的追击,接着大腿一较劲,就狠狠的揣在孙子的肚子上,这家伙疼的连叫声都喊不出来的就飞了出去。
这时候,后面的俩正好从飞荡的门帘子后面冒出头来,左右各有一个,也许是冷丁见到外面的光线眯遮了视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大郎儿的大手双双按住,就势望中间一使劲,只见俩个大脑袋砰的就撞在了一起,二人就如醉酒一般晃悠着,歪歪斜斜的就要倒下。
大郎儿还没完,一手一个搂住他们的脖子,趁机一转身,就把这俩家伙送到门外,飞起大叫就往他们的胯下揣,一人一脚,只见俩家伙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嗷嗷叫着向后面飞去,正好和刚刚爬起来的孙子撞到一起,三人压着落扑倒尘埃,哀叫连连。
就听外面有击掌叫好的:“大师哥关的好身手!师弟佩服。”原来是假丫头三师弟正好来到门外。
大郎儿老脸在在,颇为不好意思,不过是下九流的手段吧,被明显是练家子的三师弟这般称赞,就浑身的不自在。
这时候,地上的仨家伙晃晃悠悠的又起来了,那个孙子甲依然嘴里不干净:“打得好!又能你就再打爷爷一次,看后头。。。。。。。”这家伙明显是说场面话找台阶下,但是三师弟不客气,嘴里呵呵笑着:“就你这个孙子,一个杨师叔新纳的小妾的哥哥罢了,就敢到这里耀武扬威的!”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只觉得他的影子在三人之间晃动一下,就见那仨家伙有高高的向远处飞去,飞到十几米的地方菜噗噗噗的接连拽在地上直哼哼。
三师弟拍着手又从怀里拿出个手帕紧着擦他的白净细腻的手儿,一脸的恶心样,啧啧连声:“好臭啊!这帮家伙,肯定仨月没洗澡了,凭的晦气!”
那仨家伙这时候已经爬起来了,连场面话也不敢说了,蹑手蹑脚的就想溜走,大郎儿一声顿喝:“站住!”
孙子甲连哭得心都有了,对着大郎儿哀叫:“得饶人就饶人呀,都被你们打这样了,还不依不饶的?”
“把吃喝的费用算了,再有就是安抚费用也一并算上!”大郎儿老实不客气,趁机叫杨师叔连带着也出些儿血,也算是报了当初把自己带到红云梦被冤枉成红花盗抓进大牢的恨意。
孙子甲也不管啥事安抚费了,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扔过来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还一瘸一拐的。
三师弟哈哈笑:‘果然做惯了安抚使,这回儿还要什么安抚费啥的,嘻嘻。”
大郎儿瞪眼,把琼花一通纠缠,不出点血就拉倒,没门!“别说风凉话了,这回跑这里啥事?”心里一暗,能有啥事,还是找我这个大郎儿调查那个欺骗雪姑娘的大郎儿了,何其冤枉!
三师弟会说话:“大师哥做事不地道,眼见一桌子酒席都摆到大厅了,你这个客人就脚底抹油溜了,竟然还得麻烦师弟再来请你大驾。走吧,不然小弟就扛着你去也。”三师弟作势就要动手,大郎儿可有点怕,这小子别见他像个娘么,这身功夫还真不是师娘教的,比自己的那几把野路子强多;去就去,谁怕?
路上,大郎儿直抱怨:“真的不是我,你妹子今儿我也是头一次见,绝对没有啥的,你们误会了。”
三师弟诡笑:“也没说是你呀,倒是大师哥有些胆虚,贼喊捉贼了吧?”
屁个心虚!大郎儿愤愤样,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爱咋咋!
就听三师弟好像自家嘀咕:是啊,小妹一项身居后宅,很少出门的,这个大郎儿又是哪路神仙?就是承认了会亏了他,妹子长的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又六艺全精,贤淑手巧的。。。。。。。”
慢来,竟然推销你家妹子了,她天好,也是名花有主的,那个大郎儿真的不是我!
说着话儿就进了薛家大厅,薛里正勉强挤出笑容迎了上来:“嗨嗨,这都是咋说的?家门不幸啊,倒是把大郎儿打搅了,凭空弄出一场尴尬,快来坐下喝酒压压惊。”
态度还可以,不像兴师动众的,大郎儿暗自也是轻松一些儿,客气一番儿就坐下了;趁下人忙着上菜倒酒的功夫,薛里正凑到大郎儿耳边小声问道:“那个大郎儿真不是你?承认了没关系,你这样的好女婿,薛伯伯当然喜欢!”
任个六呀,你那女儿明显已经被另一个该死的大郎儿迷失了心窍,连人带心都是人家的,我有凑啥子热闹!“真的不是我,真的,我大郎儿发誓!绝对。。。。。。”大郎儿誓言旦旦,这种事可不能含糊。
薛里正叹气:“嗨!是你就好了,可又会是谁呀?”
大郎儿问:“疯丫头,啊不是,是你女儿霜儿,啥时犯得病,这期间她和谁来往多些儿?”
薛里正沉吟,三师弟嘴快:“是去年入夏犯得病,也不是常犯,这期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见到了大师哥才有复发了,由不得别人不往多处想。”
都叫大郎儿,是叫咱这个被冤枉的有口难言了;大郎儿戚嘘一番儿才问:“这期间就没见你妹子和谁走的近乎?奇怪了。”
三师弟和他爹爹对眼望了又望,没有谁呀,就是去年春天她表姐从南京会中京路过这里,姐俩投缘就在一起住了三月。
难道是女同志?假鸳鸯!就把女闺女迷成这样?大郎儿心里怪笑,也没准滴,独处深闺又是思春的花样年华,姐俩郎情妾意的。。。。。。。这没说。。。。。。。




第一百一十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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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弟在一旁有些迟疑的说道:“还别说,那表姐的模样还真的和大郎儿的面目有些儿相像,但是身材确实相差不少的,这里面。。。。。。。
薛姑娘还真有可能认错人?大郎儿摇头,那二人明显的亲密到一定程度了,难道连人还会认错!可是,那个薛姑娘为何一定指认我就是他的情郎呢?”你妹子平常也是疯疯癫癫的?“
三师弟摇头:”平时就像好人一个,知书达理的明白得很,就是见到你大帅哥才如此的。”
这就怪了?大郎儿真是无可奈何,这疯丫头,到底实咋想的?会真的连真假人都分不清?不由想起那时候薛姑娘唱的那支低俗入骨的歌儿,也许只有到一定亲密程度的恋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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