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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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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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倒是不急,只说好。都挑明了说出来,大伯家不会坑她这二十两银子,两个哥哥分了二摆六十两呢,就算那二十两被唐氏花了,还是有的填补。

“把银子还给秀丫头吧!”何有保脸上也无光彩,幸好安秀懂得给他这个做公公的脸,只是叫了大伯来,而不是族长。否则自己以后怎么在庄子里立足,萧氏平常的所作所为已经够让他抬不起头了。

但是他仍然不敢高声吼萧氏。他与大哥一样,是个怕媳妇的主儿。

043何开顺入狱了

萧氏瞪了何有保一眼,有些为难:“他大伯,是这样的,我娘家兄弟昨儿个来了,家中孩子得了疾病,要钱医治。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外甥病死吧?借了我兄弟二十两,现在只剩下九十两了。”

萧氏的兄弟昨天的确来了,但是不是来借钱的,就是平常串串门子。萧氏这种性格,也不可能借钱给他。她分明是想私吞安秀的二十两,何有保顿时站了起来,声音发颤:“把钱还给安秀!”

他说的钱,包括萧氏虚构借出去的二十两。

萧氏扭捏着腰肢,进房拿了一个蓝布包出来,搁在桌子上,何有旺起身数了数,的确只有九十两。他咳了咳:“有保媳妇,那借出去的二十两如何办?”

“要不我去找我兄弟要回来?”萧氏努努嘴,一副赖皮相。

安秀起身,将布包包好,笑道:“既然这样,娘不用为难,我去找族长说说,看看这事如何办。”

萧氏一听安秀要去找族长,顿时变了脸,这事闹到族长那里,是她理亏,说不定要受哪样的惩罚,立马道:“其实这些年,我与你爹也存了点银子,我去看看,够不够二十两,先给你。这可是我们的棺材本啊!”

安秀好笑,萧氏如果存了二十两银子,只怕早就买田买地了。何有保就是普通的庄稼汉子,哪里能挣到二十两银子?不过既然她肯还给自己,安秀也懒得去戳破。

最终,安秀顺利拿到了自己的一百一十两银子回家了。临走时,大伯何有旺再三保证,晌午之前一定把唐氏私自克扣的那二十两银子还给安秀。

何树生烧了早饭,按照安秀的指示:大米饭,土豆烧鸡汤,爆炒狐狸肉。另外今天是李老伯第一天帮他们放牛,安秀叫何玉儿特意去庄子里的小货店打了三两米酒,剥出花生米,用油炒了一盘子。

安秀回到家时,李老伯已经来了,看着他们的房子,跟自己住的一样破旧,顿时不忍心:“姑娘,要不头一个月我白给你放牛,你管饭就成了,以后再说工钱的事情,你们的日子也不容易。”

也是个心善的庄稼人。

安秀将银子抱在怀里,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没有摆出来给人看,偷偷压在被子底下。听到李老伯这样讲,安秀知道这老汉心底善良,心疼自己呢。比起自己的亲婶子们人情味多了,她不免笑了笑:“老伯,说好了工钱,我怎会反悔呢?这样吧,你今天先帮我放牛,晚上回来我就把这一个月的工钱先结算给你。”

人,吃了亏,心底就多了一份防备。若是以前的性子,安秀肯定会当面把银子包拿出来,取出银子给这老汉。如今,她学乖了。

这次虽有惊无险,却是生生给她敲了警钟。这是没有治安可言的古代,跟现在的都市生活不一样。人与人之间,没有法律的约束,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却很缠人。

老汉看了看安秀的房子,虽然他们几个人衣着光鲜,但是应该不是有钱的人家,只道:“姑娘,小老儿我不急着用钱。晚稻还没有割,也没有谁家的田要耕,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放牛,不离开我的牛娃儿,算是姑娘可怜我这老孤汉了。”

“先吃饭吧。”何树生端出了菜,冲安秀与李老伯笑道。

“对,先吃饭吧。”安秀打了水,他们几个洗手。

看到桌上的饭菜,李老头喉头滚动,狼狈地咽了口水。虽然是土豆,却是用鸡汤炖的,还有零星的几块鸡肉,另外一盘不知名的肉,用红辣椒爆炒,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何玉儿稚嫩的小手,端了一盘油炒花生米,何树生从橱柜里拿出早上打回来的三两酒。

安秀用盘子盛了雪白的米饭,摆在桌子边上,四个人坐定,安秀将酒推给李老伯,说些客气话:“老伯,也不是天天有酒,今日是您第一天给我们放牛,这是感谢您的。”

李老汉看着桌上的肉,鸡汤,花生米,还有雪白的米饭,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多久没有吃肉了自己都记不清了。这年头,庄稼人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有闲钱吃肉啊?

“姑娘,你这…这太丰盛了!”老人受宠若惊,不知说什么。

安秀笑了笑,也不过于谦虚,跟老人到了酒,笑道:“这是应该的,老伯您尝尝这酒,我们庄子里人家自己酿的,放在小货店卖,比镇上的酒都要醇香。”

老人满足地喝了一口,连连称好。何玉儿从鸡汤里加了一块鸡腿肉放在老汉的碗里,奶声脆道:“老伯您吃肉。”

“嗳!”李老汉摸了摸何玉儿的头,满心欢喜,想起自己的儿子孙子们,都看不起他是个无用的老汉,一生辛勤却不会钻营,穷苦了一辈子,没有给儿孙们任何好处。何玉儿脆脆叫了声老伯,李老汉不甚唏嘘,叹了口气。

一顿饭,四个人都吃得很开心。

安秀见李老伯总是姑娘姑娘这样叫自己,怪别扭的,就道:“老伯,以后您叫我秀丫头便成了。”

“嗳,秀丫头!”李老汉打着饱嗝,满心欢喜。近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吃得这样饱饱的。

他不过才五十出头,常年的劳苦与营养不良,令他的背微微有些驼,鬓发苍白,看上去老十岁,像个六十的耳顺老人。

吃过饭,安秀领着李老汉去了二伯家,让他把牛牵去放养,中午的时候何玉儿或者何树生回去喊他回来吃饭。

何娟刚刚从河里洗衣服回来,放在盆就招呼安秀,然后冲安秀嘀咕:“秀姐姐,我刚刚在河里听她们说,何开顺被官府抓了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松财叔一早四处筹钱去保他。”

李氏正好出来,听到这句,不由地叹了口气:“悄声些,别叫你张婶子听到。这是真事,昨晚就传了消息来,你松财叔急得不行,四处借钱。知道我们家有些收成,跑过来吱唔了半天。最后你二伯借了他五两银子。松财两口子人都不错,咱们二十几年的近邻,一直和和气气的,怎么生了儿子这样不争气,哎!”

安秀知道何松财人不错,但是对于何开顺,她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听到他入狱,安秀只差念菩萨保佑他死在牢里。不过当着李氏的面,她不好说什么。李氏字里行间挺心疼何松财两口子的,安秀不想表现得太过于幸灾乐祸,只得陪着叹气:“松财叔是好人,终会有好报的,二婶也别忧心了。”

044做房子了!

“娘,昨晚松财叔来借钱了?我咋不晓得呢?”何娟一边晾衣服,一边问道。

“你睡着了,多大动静都吵不醒,昨晚树生也来了,你肯定也不知道。”李氏笑道,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又气又笑,“秀丫头还是你精明,知道要他家的良田。当初你奶奶还在世,你三婶想着法子哄老太太开心,最后分家的时候,老三家分的田都比咱们的好。老三一家人都不是东西。”

“娘,三叔家又出啥幺蛾子了?”何娟不知道头尾,听得懵懵懂懂的,不免问道。

李氏大概说了一下何有禄扮强人抢安秀银子的事情,何娟一听,怒目一睁:“三叔一家人真是该死,打起自家人的主意来!”

事情已经过去,安秀自己担惊受怕了些,也没有太多的损失,倒是不介意,见何娟说话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娟子大了,神气了,该死这词都会用了。将来得找个能干的姑爷才能震住这妮子。”

李氏也笑。

“秀姐姐也胡说八道!”何娟俊脸一红,羞赧不已。

衣服晾好后,何娟转身进了屋子。她快满十四了,到了该定亲的年纪,心中也有所期盼。隔壁李家庄的后生,叫李二元,偷偷给她送过两根头绳,一方手帕,何娟都藏起来,怕父母哥哥看到了笑话自己。被人说破了心思,怪难为情的。

“婶子,有相中的人家没有?”安秀冲何娟的背景努努嘴,八卦道。

李氏凑近安秀,压低了声音:“我倒是看中了一个,隔壁李家庄的。上次我跟娟子去孙地主家帮短工,其中有个后生我一眼就相中了,结实、勤快。当时他老子娘也在,也看上了咱家娟子。事后宋媒婆来试探了几次,我直夸那孩子好,但是推说娟子年纪小,等等看。他家应该知晓我家的意思。”

“干嘛等啊?”安秀笑道,“既然两家都看上了,干脆给娟子定下,过两年嫁了,二婶你就抱外孙了。”

“当时徐家没有退你江哥哥的亲事,我就想,等几年,等把江生这事办妥帖了,再风风光光嫁了娟子。”李氏愧疚一笑,“本打算年底给江生娶亲的,家里积蓄不多,想着借钱,得三五年才能还清。娟子如果定下了,哪里等得了三五年?陪嫁东西不丰厚,嫁过去受婆婆妯娌的气。”

李氏虽然想得面面俱到,但是都是细枝末节,一言以概之:家里没钱,优先哥哥。

“现在不是有钱了?”安秀道,“二婶,问问娟子自己的意思,把这事定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那后生既然好,只怕有别家也看上了,咱们得早下手。”

李氏若有所思,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事啊,我得好好跟你二伯合计合计。别耽误了娟子的大事。”

安秀点点头,见二伯与何江生都不在家,不免好奇:“一大清早,二伯和江哥哥就下地了?”

“可不?”李氏笑道,“早上捡棉花去了,趁着露水。等日头出来,阳叶就焦了,不好捡了。”

安秀点点头。想起自己昨晚的决心,道:“二婶,我想看日子,这几天把房子盖了,我那个破房子,谁都可以摸进去,住着不安心。晌午的时候二伯能不能抽空帮我去请个风水先生看看?”

“成!”李氏爽快道,“等晌午我让你二伯带你去。做房子你是在原来的桩子上做还是另取桩子?”

桩子就是地基。

“等风水先生看了再说吧,我倒是想用原来的桩子,就不用新打桩子,省了一番功夫!”安秀笑道,她的确是急需把房子做起来,哪件事能省时就省时。

“那成,我把西边的偏房收拾出来,你们三个暂时就住在我家。”李氏笑道。在原来的地桩上做房子,就得拆了现在住的房子。

大部门人家都是在旁边搭个临时的草棚,但是李氏不放心安秀,她身上那么多银子,家里连个大力气的男人都没有。

“多谢二婶!”安秀感激道,“我只过来住,吃饭还是在旁边搭个棚子。回来跑也麻烦。”

做房子,就不止他们三个吃饭,得管工人们的饭菜。原本应该是本家来帮忙,但是三伯那家子,安秀不想用;公公一个人做那么多庄稼活,安秀心疼他,最多意思意思,让他帮一天工;大伯家二伯家是主要劳动力了。

家里人帮工,不给钱,饭还是要管的。

晌午的时候,何有福过来,带着安秀去寻了隔壁庄子比较有名的风水先生,看了地形,定在五天后动工,就是八月初一。

自从定了日子,安秀就开始忙得脚不沾地,买火砖,请泥瓦工,招小工。别人家盖房子,最多六七个小工,安秀从庄子里一口气招了二十个,三倍的工人,希望最短的时间内把房子盖好。

半个月后就是中秋节,安秀希望再过节之前把房子盖好,院子修好。

李氏见安秀有些过了头,不免忧心:“秀啊,你做房子干嘛全部用火砖?那得多少钱啊?要是为了好看,前壁用火砖,屋里屋后用土砖就是了。你现在虽有些钱,但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得会精打细算。”

“二婶,土砖不牢固,我家树生太小,我又没有什么力气,要是再有人溜我家门可咋办?二婶,我是真的怕了,费点财,永远消灾啊!”安秀将心思实话实说。

况且何玉儿长得漂亮,年纪越大,肯定会越漂亮。若没有牢固的院墙,庄子里那些流氓无赖半夜起了贼心,又该如何?

李氏认为安秀以后难得有大笔的进账,所以这样建议安秀。可是安秀有异能,这笔小财只是开篇,以后有的是机会,所以她不怕花钱。住的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倒是!”李氏想了想,不免叹了口气,“秀啊,别忧心,再等个三年两载,树生就是大小伙子了,你就啥都不愁了。”

安秀笑了笑,她才不忧心。树生年纪小是好事,等他大了,知晓了男女人情,安秀反而不知该如何。在自己没有发达之前,既不能与树生和离,也不能给他纳小妾,才是麻烦。

045节做房子了(2)

砖买了回来,小工招好了,便可以动手做房子。二伯何有福说庄子里没有比较精炼的泥瓦师傅,应该去外庄招一个。他正好认识一个,做工纯熟,对线精准,就是工钱贵些。

安秀不在乎钱,让二伯去帮她请了这位泥瓦师傅来。

八月初一那天,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做房子是大事,有很多的规矩,安秀不懂,本不想依照这些,但是二伯喝住她,说一点都不能敷衍,必须按规矩行事,否则这风水日子就是白看了。

初一凌晨丑时,泥瓦师傅与小工们都来了。天色昏暗,没有一丝月光。二伯叫人点了数个松脂火把。第一件事便是简单祭天:放了一个很大的鞭炮,摆上香案,所有参与盖房子的人都要跪拜。

然后是摆宴:做一顿丰盛的饭菜给所有帮着盖房子的人。

最后象征性地把屋上瓦块掀掉几块,算是完成了仪式。

天亮才开始正式盖房子。

安秀姥爷这老屋子的场院很大,安秀干脆重新挖了地基,将原来的三间地基扩展成了四间。墙壁全部都是火砖,房梁用最好的木头,做了雕花的窗棂,用了一色青瓦,外院也是全部火砖,砌了两米高。

本打算半个月能勉强做好,不成想,七天便可以收工了,算算日子,安秀吓了一跳,不免在二伯与何江生面前嘀咕:“这也太快了,不会有人偷工减料了吧?”

安秀主要负责烧饭,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工地上呆在。她公公地里的棉花全部开了,得回去忙着捡棉花,否则棉花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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