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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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后-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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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是真正听到的时候,心中难免还是一沉。
    嫣儿郁郁寡欢,鼻子里冷哼一声:“要装疯奴婢也会,真怀疑她是真是假。”
    莫鸢摇摇头,不说话,真也好,假也好,都已经不重要了,即便自己和皇上没有办法再从她那里得到半丝的真实消息,可安贵妃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放过存心伤害自己的人?
    暂且不论她是否信服自己没有想要害她,即便她知道莫鸢的为人,也会借这个机会向皇上哭诉想当初自己对她的过分言辞和举动,借以坚定皇上处决自己的决心。借刀杀人这一招,最是不留痕迹,也最精明不过。
    这么好的机会,安贵妃岂会放过?
    再说李玉宁和梅氏,太过天真的以为这样安贵妃就会认定凶手是自己吗?错了,对李玉宁有威胁的是安贵妃,李玉宁能分析的出来,精明如安贵妃,她能分析不出来?
    只是,这一切没有证据佐证,完全的推理猜想和想当然是女人最擅长的。
    明日的终审,莫鸢逃不过,不过她还有最后的筹码——太后。
    得到前院婢女送来的消息,莫鸢点头说知道了,让下人们好生看好了梅氏,莫要让她再伤害自己,按常理推断,疯子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一夜,只隐约闻听前院传来梅氏的哭喊,哭求把她放出来,她要去给孩子喂奶,孩子在哭之类的。
    这一撞,竟是把她撞到了早先入李家时生下李玉昭和李玉宁之时,满口说的都是当时的情境。¨。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这一夜如何入眠的,莫鸢没有印象,满脑子都是梅氏隐隐约约叙述的当年的情况,都是些自己记忆中的零碎片段,勾起些许回忆,却是令莫鸢更坚定了要活下去的信念。
    从小就受气的她,如何再能容忍今后的时间何氏和自己还要寄人篱下的生活?
    梅氏是被捆绑着从前院出门的,口中流着哈喇子,傻里傻气地冲着前来迎接的太监直乐,太监一见这样,对莫鸢摇了摇头:“既然已经疯了,奴才和皇上禀告就是了,不必再让她进宫了。”
    莫鸢明白,宫中岂肯允许疯子进入。
    前后抬轿的是四名宫中侍卫,都是陌云清手底下的好手,莫鸢知道,这是陌云清在叫她安心,宫中一切有他在,自是不会让莫鸢受半点委屈的。
    撩开轿帘,莫鸢觉得方向不对,不禁对随行的太监道:“公公,这不是去皇上办公的地方,再往里都就是太后居住寝宫了。”
    公公笑笑,多少带着些谄媚:“应太后娘娘的要求,皇上把审问的地方挪到太后寝宫了。”
    莫鸢知道了,怪不得陌云清让自己安心,有太后撑腰,何愁皇上会把她再次打入死牢?
    落轿下轿,步入宫殿,公公传话:“郡主驾到。”短促声音清晰却不如禀报“皇上驾到”时响亮。
    殿中寂静不同寻常,莫鸢缓步入内,低头前行。
    今日的她特意挑选了更为素雅的白色素裙,其上点缀淡蓝色的花瓣,头上珠花两三,发髻简单,加上昨天晚上听梅氏的叨念到很晚才睡着,尽早的脂粉又特意祝福萍儿少为她擦抹一些,连腮红都直接省去了,端的衬得一张小脸惨白娇嫩,楚楚可怜,如弱柳扶风,羸弱不堪。
    太后看着这个心疼啊,埋怨地看了皇上一眼,看看,才两日不到,把莫鸢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皇上理亏,干咳了两声不说话。
    莫鸢盈盈作揖:“莫鸢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上。”
    太后朝她招手:“来来来,赶紧过来让哀家看看,瞧你憔悴成什么样儿了!”
    莫鸢听话地走到太后面前,任由老人家拉起自己的手,上下打量自己。
    “陌衾,你该当何罪?”太后忽然蹦出一句,言辞中的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很少听到太后叫皇上的名字,这是第一次,连皇上都是一愣。

  ☆、第一百五十一章 红花案件

“母后?”皇上面带疑问,疑似自己听错了一般。
    太后显然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句:“陌衾,哀家在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该当何罪?”
    皇上这才确认太后确实在与自己说话,并且言辞激烈,带了些许情绪在里面。
    “母后,这话从何说起?”皇上一门心思都在安贵妃的案件之上,怎料太后突然问罪于自己,确有些发蒙。
    太后的脸色愈加难看,看向皇上的目光多少带了些嗔怪。
    “何罪之有?当皇上时间长了,连反思的能力都没有了吗?总是一味地追究他人的过错,自己偶尔犯错别人不说自己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吗?”太后句句都点在皇上的要害,令皇上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近乎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太后,略显失态。
    太后可不管他这些,摩挲着莫鸢纤细嫩白却没有几两肉的手拍了拍:“看看,看看!明明一眼看到答案的冤案,非要拿无辜的孩子来当你们泄愤的工具,若是莫鸢有个好歹,哀家岂可绕了你!”
    太后说的跟真的一样,瞪眼看着皇上,一副你不放人哀家就跟着一起入狱的大义凛然。
    皇上踌躇着,太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种事情可不是耍耍孩子脾气就能当没发生一样,这么多人等着案件的答复,尤其是安贵妃那里,一直认定是莫鸢想要害自己,非要向皇上讨个说法。
    如今的安贵妃和她所生下的皇子可是皇上的心头肉,不能马虎半点,而母后这里,皇上又不能不管不理,唯有为难道:“母后,就算想放人也是要拿证据说话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母后总不愿让孩儿落得个昏君的地步吧?”
    说别的兴许不管用,可是涉及到治理江山,疾苦百姓,太后还是明事理的。她所犯的糊涂无非就是把家事和国事搞混了。莫鸢这件案子,从一开始就惊动了都城百姓,郡主谋害贵妃娘娘,中间的是非曲直是所有人都关心的料子,如今李家梅氏和莫鸢展开了拉锯战,证据针对两方有利有弊,不分输赢。
    可是现如今,梅氏疯了。
    皇上昨日已听太医讲起过,并未深想,如今眼看梅氏未来,细问才知,确是疯了不假。
    太后闻言沉思半晌,感受到从莫鸢手上传过来的颤抖,安抚的眼神投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后问皇上:“如今梅氏已疯,相当于死无对证,皇上打算作何处理?”目光警惕,把莫鸢拉到自己的身边,紧挨着自己坐下,握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棘手的问题总是无法快速下论断,尤其是莫鸢的身后有太后撑腰,可安贵妃那里又要有个交代,梅氏已经无从下手,唯有莫鸢这里可以惩戒一二。
    皇上为难地看了眼太后:“现如今来看,除了梅氏,就只剩莫鸢是最大的嫌疑人。”
    “莫说你要重新把她打入死牢,哀家决计不会同意!”太后的态度很强硬,搞的皇上进退两难,案件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可惩戒莫鸢,太后又决计不肯放手。
    思虑前后,终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正在这时,太监进来禀报,说陌云廊求见。
    闻听这个名字,莫鸢心下诧异,他来干嘛?
    莫鸢谋害安贵妃这么大的事情,陌云廊自是有所耳闻,更何况,她害的是他心爱的安贵妃和他的亲生儿子。
    陌云廊踏入殿中,先是扫了一眼站在太后身边的莫鸢,竟是微微怔了一下。
    今日的莫鸢虽说憔悴了些,却依旧丝毫未掩盖她自身的气质和美丽。原来世间真的会有这样一种女子,你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眼睛中释放出来的才情典雅,周身弥漫如花海般的芬芳,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吸引令你着实移不开目光。
    直到莫鸢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陌云廊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而,只是这短暂的片刻对视,敏感如太后和皇上也尽数受尽眼中,心中顿时不快。
    “孩儿参见皇祖母,父皇。”陌云廊悻悻然施礼,对自己刚才的失礼行为多少也带了丝歉意。
    皇上勉强挥了挥手,算作应答。
    “今日朝堂之上你所言的事情朕已经派人去办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皇上以为陌云廊是为了早朝的时候,他所上奏的关于北方难民遭受大片冰冻天灾的事情前来,确认皇上是否已经最快的解决,毕竟当时他说的太过严重,已经有很多难民经受不住冰冻天气,冻死、饿死的人大有人在。
    自从知道安贵妃怀了自己的孩子,陌云廊已经开始着手策划篡位的事情,一方面要笼络民心,关注民生,为百姓做好事,既可以赢得民心,又会让皇上对自己刮目相看,传位之时,或许会破例把自己定为太子人选。倒也省去了自己的篡位之举,何必还要再花力气为自己去正名。
    另一方面,在朝堂之上,倾倒于当前势力最大的一股,既暗中为他们提供利益,自己又从中获取利益,唯有重要的一点,这样的交易,绝对不能被父皇看出蛛丝马迹。
    “回父皇,儿臣听闻郡主遭受案件缠身,了解实情后发现案件疑点重重,故此前来,只希望父皇可以从轻发落郡主,毕竟,案件若是证据不足借以惩戒郡主,传到百姓耳中,甚是会引起对皇上判案的不公的议论纷纷。”陌云廊这样说,好似挺有道理,实则说白了就是在拐弯抹角的为莫鸢求情。
    太后娘娘一看为莫鸢求情的人又增加了一位,顿时顺着陌云廊的话往下接:“说的就是,既然皇上想落个明君的称号,岂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断案,平白冤枉了莫鸢不假,还令落个昏君的名声,不合算。”
    说来说去,竟是把皇上早先劝慰太后的话尽数都揽在了自己的这一方。皇上一听,本来觉得自己挺有道理的,可是被陌云廊和太后如此一讲,好像所有的道理都跑了莫鸢那一方去。这样一来,竟是无法再对莫鸢进行惩戒。可是安贵妃和皇子毕竟遭受了险境,总该有人要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皇上把自己的意思如此像太后一讲,太后刚刚好转的脸色顿时又垮了下来:“代价,你还想让莫鸢付出什么代价?早先你把她打入死牢,可否派人去好好的看守她?好歹也是哀家亲封的郡主,如同丢弃死囚一样把她丢在那里,你可知道她经历了多可怕的事情,险些就没命回来站在这里。如同你那个被活活打死的陌云天一般!”
    太后是真的气愤了,当下把那日晚上莫鸢所遭受的讲给了皇上听,许是带了太多的怒气,仍旧愤愤道:“陌云清打他们几十大板哀家觉得那还是轻的,这种世间败类,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挑选的,怎生就让他们安逸在死牢中作威作福。这样一来,岂不是但凡进入死牢的人都会遭受他们的虐待,待皇上想要从中提人的时候,见到的只是死尸一具。皇上总有后悔的一天!”
    皇上无辜,这些蝼蚁小辈怎么会是他亲自挑选的,被太后这样一骂,心中多少也有些气愤,想着回去后一定派人好生惩戒这些人,送出皇宫,永不能再为皇室卖命,找可靠之人挑选正值老实之人重新任命。
    陌云廊站在一旁,把所有的尽数收进耳朵。陌云清和莫鸢之间的纠缠和藕断丝连,陌云廊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俗话讲“没有不透风的墙”。好比他和安贵妃的事情,不单单是当事人知道,大家不过暂且各自安好。
    只是,陌云清对莫鸢的情谊,着实令陌云廊心中醋意大起。陌云廊对莫鸢有心有情,心生爱慕,故此即使在案件还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依旧来为她求情。
    这也是为何安贵妃一定要莫鸢死的原因之一,陌云廊的心思有多一半在莫鸢的身上,对她,或许更多的是利用,而非真实情谊。
    虽说自己对陌云廊多少也有利用的因素,莫鸢的存在就是她充分利用陌云廊的最大阻碍,也是她把自己全部交付给陌云廊挥之不去的隔断。
    莫鸢斜眼看了陌云廊一眼,他为自己求情,让事情有了转机,也算是对自己有恩。可是一想到那些被他冷漠害死的王妃,全身不寒而栗。
    这是个隐晦了这么长时间的秘密,并非陌云廊克妻子,而是别有用心。
    红花案件总算告一段落,身后的烂摊子不在莫鸢的关心范围之内,安贵妃由皇上去安抚解释吧,总之,自己重新获得自由之身。
    这件事让莫鸢明白,她没有任何可以再等待的时间,其他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都在忙不迭的动手,自己这一方,总该也要有些行动,变被动为主动。
    早先安贵妃让姚莺害莫鸢的时候,就已经把前几任王妃的死尽数都讲给了姚莺听,而这些话,姚莺同样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莫鸢。
    “真不知道,当初庆王爷如何狠的下心,对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下手。”姚莺当时这样感叹,脸上现出的都是惊惧之色,她是被南翼枫送到陌云廊身边的,如今身在虎穴,自是心中有百般的忌讳,唯恐哪一天自己也和她们一样,被陌云廊活活害死,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莫鸢当下分析时局,得出结论:“你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相信我,你会是所有陌云廊的女人中活的最长的一个。”
    针对莫鸢的话,姚莺半信半疑,毕竟,两人现在在一条船上,以前的合作多少也建立了信任关系和基础。
    “何出此言?”姚莺洗耳恭听,关乎自己性命的事情,自然是再关心不过了。
    “其一,你出身贫贱,不是我说话难听,事实如此,况且直到现在,陌云廊也没有给你一个明确的身份,暂定为侍妾,也同样到不了侧妃的地位,即便你是南翼枫送给他的,可毕竟,你和南翼枫同样是萍水相逢,并无直接的关系和牵连,陌云廊没有必要把害人的心思打在你身上,这样于他无利无弊。”
    “其二,也就是针对第一条他为何对你无害人之心的解释,你注意过没有,他所娶的王妃大抵都是朝中重要官员的女儿,而你,只是一名歌妓,且现如今,是贵妃娘娘的值得利用的棋子。”
    莫鸢的毒舌姚莺确实不喜欢,可她不像李玉宁,嘴上贬低自己,实际看轻自己,不给她留一丝丝做人的尊严。莫鸢只是嘴上就事实论事,实际中将姚莺一视同仁,这是姚莺最欣赏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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