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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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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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一拍即合。再说,不就是一具死尸么?

子书乐在心头,却还得装的人模狗样的,依旧一脸微笑的说道,“赶紧去办,被人发现了,我可顾不了你们。”说完,解开了结巴的穴道。

结巴和话唠又对了一下眼,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只留下子书一个人在原地,暗暗的发笑。

时间不长,结巴和话唠摸到了阳城里府衙,很快他们避过松懈的守卫,在府衙后院的停尸间里,找到了几句符合要求的尸首。此时,他们心里也犯嘀咕到底要不要偷这尸体回去了事。大半夜的跑停尸间来弄一只死尸,着实诡异。而且刚才那个高手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新鲜点的死人专门找上他们俩,这事儿是个人就能做。可结巴口袋里沉甸甸的金币,诱惑力实在太大了,这个数目可能是他们俩一年也赚不来的。更何况人家还说,“事成还有重赏。”

“要不!你躺下装一会?”看着满屋子的死猪,话唠又开始出主意。

“不……唔……不行!没……没准……就埋啦!你……你……躺那?”结巴简单的几个字,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把这个好差事推回给了话唠。

“我不行!我太爱说话!我是话唠你不知道么?我躺那装死,没人跟我说话,我难受!你说,这可怎么办呐这可!”话唠一个劲的搓手。

俩人又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决定在这个诡异的一晚,偷上一具血淋淋的死尸。

(中午,给自己冲一杯咖啡,好好享受一下闲事的时光!然后我趁各位大大喝咖啡的时候无耻的说一句,“给小生几朵美丽的鲜花吧!”)

第七十五章 窃符

(谢谢大家这些天来对我的支持,谢谢您的点击,谢谢您的鲜花,谢谢您的收藏,谢谢您的票票!谢谢!)鸡鸣狗盗的手段,也是一个技术活。当然,如果运用得当,窃取天下,当个国贼,也不是不可能的。

阳城府衙的停尸间里,结巴和话唠还是迟迟没有动手。整整半个多时辰,俩人在良久的思想斗争后,终于挑了一具比较顺流的死尸,准备动手。

“正平!咱俩一起来这个?”话唠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结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呵……呵……废……话……你来……我……我……能看着吗!”结巴有点不服气,想证明他不怂。

“好!那咱怎么来!”话唠这会觉得结巴的确比自己仗义。

“你……你……背出来……我……我带路!”结巴笑嘻嘻的说除了自己的意见。

“我认识道儿!我认识!显不着你!”话唠立刻就改变了自己对结巴的看法,牙根恨的直痒痒,心想着不就贪了呢一壶酒么?

“背……诶……这你……你就看不……不轻道儿……了!我……我给你……你引路!”结巴振振有词。

“孙子!少跟我弄这个,干劲动手。你搭哪头。说话!”话唠都快气疯了,也没心思和结巴斗下去,直接奔尸体下手了。

“啊??????”结巴没搭话唠这茬。

“别他娘的装傻,喝酒吃肉时候呢怎么不傻呢!”话唠越看结巴越来气。

“你……你……你……来两口!你……吃……吃……吃!老……掰扯……这……这个!”结巴指着尸体和话唠说道。

“别废话,赶紧动手。”话唠不想和结巴多说废话,只想快点从这出去。

俩人一齐把手伸向了全身一丝不挂的死尸,四只手在碰触到死尸冰凉的肌肤的一霎那,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虽说是当差的,可结巴和话唠只不过是个看门的,大半夜的对着一堆尸体,还不得不动手偷出一具来,怎么说心脏也有点承受不了。

由打里面出来,俩人抬着死尸,步履踉跄。也不知道四条腿是怎么悠的,结巴和话唠就像做梦一样,飘回了朴仁勇府邸的后门。

看到俩人跌跌撞撞的扛着一个大麻袋向着自己走来,子书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俩活宝还真听话,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估计想继续开展自己的计划,就是难上加难了。子书向前迎了两步,在麻袋上捏了两下,确认里面的东西是否是自己需要的。

“爷!您看,东西我们给您找来了。是不是饶了我们兄弟俩!”话唠喘着粗气,一脸媚笑。

“事还没办完,着什么急!把后门打开,尸体抬进去!”子书暗示性的握了一下剑柄。

看着子书的动作,话唠和结巴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了,可自己的命又捏在人家手里,想反悔都没有机会了。

俩人开了后门,提心吊胆的抬着麻袋跟在子书后面,在幽静的朴府后院,来来回回的走了三四趟。最后,按照子书的指示,把麻袋放在了一个亭子里,解开袋口,露出了一具光洁白皙的男尸。子书满意的点了点头,认可了结巴和话唠的工作。

“咱们仨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飞不了你们,也跑不了我。如果你俩还想保住一条命,那就得听我的安排。”子书的语气略带威胁,不过也的确是想给他们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哎呦!爷,您就饶了小的吧!”话唠拉着结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放心好了!我不会坑你们,现在你们俩就回到后门儿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明天傍晚,你们俩到傍晚,你们按照这张纸条上所写,去找我。到时候自然有你们的好处。”子书一脸的严肃,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爷您可别逗了!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呢!”话唠一边说,一边拽身旁的结巴,希望能得到点帮助。可惜,那是个结巴。

“现在起,你们之需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明天,挨打也好,挨骂也好,只要坚持到黄昏时分,你们俩照着纸条上的地址去找我,还有一线生机,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听不听话由你们。”说完,子书挥了挥手,不管跪在地上的结巴和话唠。

万般无奈,结巴和话唠只得回到自己站岗的地方。只盼着能平安的度过这个诡异的夜晚。

就在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朴府内炸开了锅。后花园失火,还闹出一具男尸,要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那就太奇怪了。

朴仁勇是个身高两米开外的彪形大汉,四十出头,脾气异常的火爆,三句话不到头不是打架就是削人。自己的府里出了这么档子事,老朴也没心思趴在自己九姨太的被窝里打呼噜,径直带着贴身的几个侍卫,穿着大裤衩就敢了过来。

后花园里,烟气袅袅,污水横流。刚刚扑灭了大火,所有人都围在了凉亭中间的死尸周围。只等着朴仁勇将军断出个所以然来。

出事地点离后门仅有数步之遥,一个心眼出气儿的朴将军,直接就认定是后门出的事。可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人强行突入之类的任何迹象,矛头就指向看守后门的巡夜兵丁——话唠也结巴。

“小的卫平,给大人请安!”话唠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

“给……给……给……给……”结巴没那么好的嘴皮子,“给”起来没完。

朴仁勇一看,俩人里边还有个结巴,直接一挥手让人把结巴带了下去,只留下话唠单独审问。结巴占了结巴的便宜,就因为说不明白话,直接被朴仁勇无罪释放了。可怜的话唠,基本上是少不了挨一顿朴仁勇的胖揍了。谁都没想到结巴居然还有着好处。

打完了话唠,朴仁勇心情愉悦多了。经久没运动的,今天算是一次性活动开了。随意找了几个人把尸体弄走,就什么都不管了。自然也把“居功至伟”的话唠给放了。

可是,等到太阳懒洋洋从阳城升起的时候,朴仁勇就再也笑不起来了。他发现,自己的调兵的节杖和大印没了。战乱年代,死几个人不是大问题,就算是在那个将军府出现几个裸尸也不是大问题。可身为十万人的兵马元帅,调兵遣将用的家伙都没了,那就是大问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偷钱,有人偷汉子,居然有人还偷这东西。这两样物件,对于朴仁勇来说是干系重大,到了别人手上,只能用来砸核桃。

老朴是气炸了,毕竟那是自己的权力象征。可朴仁勇三个字不是盖的,没了节杖和官印,他就调不动兵马了么?

朴仁勇的节杖和大印,自然是落到了子书的手上。他得了这两样东西,自然是用不上的,也不敢用。他要是径直窜进阳城守军的大营去调兵遣将,估计直接就被人扎成马蜂窝。至于这次行动到底能起到多大作用,能牵制敌人多久,子书不敢说。而且这也不是他所导演的正戏。这里是阳城,他的好师兄刘谏所能做的事情,要比他大得多。

另一面,挨了一顿好打的话唠,和优哉游哉的结巴,俩人又凑到了一起。

“正平!我告诉你,朴仁勇大印丢了。他就那么打我,我愣是啥也没说!就说不知道,要是那天问你头上,你也得咬死点!”话唠嘴巴子都青了,还忍着剧痛说个没完。

“啊……啊!什……么事!你……你……说什……么呢!”结巴做的比话唠还干脆。

“嘿!你倒真撇的干净。行啊你!那钱呢?”话唠越来越佩服结巴,嘴笨,脑壳可一点不慢。他更羡慕结巴还有个不挨打不受审的好处。

“什……么钱?”

“孙子!你就跟我装糊涂吧!”话唠再一次拜倒在结巴诚恳的嘴脸面前,无言以对。生气归生气,还是得为自己的明天着想。顺手,话唠把子书给他的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写着十六个小字的纸条:

楼上层楼,酒中千愁,家中独醉,万事皆休。

第七十六章 说客

说客是个伟大的职业,手无寸铁,身无长物,把死人说活了,把活人劝自杀。

子书心里清楚的很,有了朴仁勇的节杖和官印,未必能延误阳城出兵的速度。一旦泊城传来消息,估计朴仁勇还是会第一时间引着大军前去增援。可是,有了这两样东西,事情也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看子书能不能当好说客,去说服他那个当专职说客的师兄——刘谏。

阳城内,没人不知道刘谏,所以,子书想找到师兄的住处一点都不难。

时间不长,子书就在好心路人的指点和警告下,来到了一处寻常的三间房小院门前。轻叩门环,见院内无人答话,子书便兀自推门进去。迎面正走来一个光着膀子,叼着烟卷,满身油光的小胖子。

“你找谁啊!”小胖子极不礼貌的问道。

“哦!打扰了,我找刘谏刘先生。”子书微施一礼,打心眼里不太情愿。

小胖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子书一番,心想平时来这的都是些达官贵人,锦衣玉食的主儿,今天来的这位穿着也太平庸了点。不过他也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个房客,房东的事儿还是少管为号。何况,扛着金银珠宝来找刘谏的,基本上都被打了出来,自己还是不惹那个臊气。

心下想的明白,小胖子用手一指正间上房,顺手把嘴上的烟卷扔在了地上,又用脚狠命的撵了两下,就转身向子书左手边的小屋走去。在小胖开门的一刹那,子书听到小胖子屋内传出一声娇叠叠的声音,“找谁的啊!大清早的。”

“找刘爷的,别管了,接着睡。八成一会又被打出来。”

子书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走向了小胖子所指的正房。

推开房门,子书不禁赞叹,一年多不见,他师兄刘谏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古怪。屋内设施虽然简陋,可无一不整洁有序。正面是一张陈旧、厚重的檀香木桌,左右各一把檀香木做的太师椅,桌上摆着一只白瓷茶壶和四只倒扣在托盘里的白瓷茶碗。桌后的墙上挂着一副百鸟朝凤图,而与之相衬的对联却是两条白纸,横批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个字。

子书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师兄脾气还是这么怪,总是做些出人意表的事。随即,就把头转向了两侧的墙上。

左边墙上,全部都是字,右边墙上统一都是水墨画,摆的井然有序,却完全没有传统人家只有字或者只有画,或者是字画间隔那种和谐的感觉。这些字画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没有落款。再环视整个房间,除了墙角处放着一张八仙桌,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坐?”

内室门帘一挑,走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头发虽然有点乱,但是乱中有序,完全不似刚睡醒的那种鸡窝头,更像是自己特立独行所设计的专有发型。两条卧蚕眉下,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眼角微挑,说不出的正气凛然,在眼底却弥散着一丝的疲惫。洁白的瓜子脸上,高耸的鼻子犹如雪山上突起的峻峰一样挺拔。薄薄的双唇,说不出的俊美,加上腮边的微须,竟透出无尽的沧桑。身上穿着一条灰布长衫,已经洗的有些微微发白,一尘不染。他微昂着头,正直却不骄傲,如果是寻常人在他的注视下,估计早就把这辈子干的坏事都想起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候伯的大弟子,子书的唯一师兄——刘谏。

刘谏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隐隐还带着一点怒气,相反,子书却是满脸的轻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都不答话,各自向前走了两步,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旋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另一面,刚刚回到自己婆娘身上的房客小胖子,却是一头雾水。平时来得都是大筐抬金银,大车送美女,统统被自己的房东连打带骂的轰了出来,今天这个两手空空的人,竟然用什么东西,能让刘谏发出如此爽朗的笑声?他想不明白,这也不是他所能想明白的。

正屋内,兄弟两人来到角落里的八仙桌旁,比肩坐下,说不出的亲近。恐怕,尽量缩短距离,是表达久别重逢这种悲喜交加情感的唯一方法。

“师弟,咱们多久没见了?”刘谏率先开口,却没有了刚才的丝丝怒意。

“快两年了吧!”子书淡淡的笑道。

“那这次你回来,不是单单为了看看我和师傅吧!”刘谏收敛了笑容,压低嗓音问道。

“呵呵!果然瞒不过师兄。你都知道了,还明智顾问。就一句话,师兄你帮不帮我!”子书也压低了嗓音,毕竟这是敌人的地盘。

“师傅怎么说?”刘谏没直接回答子书。

“你这废话么!师傅怎么可能帮我,我倒是想来着,可我没说。”

“那你还来问我?”刘谏直接表明了态度,他简直就是候伯的翻版。

“哎!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说到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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