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气王子的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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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王子的纸飞机-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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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爱吃这个,”温太太给韩振焕夹了一个鱼眼睛。
“温阿姨,您怎么知道,”韩振焕已经知道这顿饭不那么简单,她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鱼眼睛,难道爸爸连这些都告诉她了,不对哦,我爸都很少管我这些事情。
“哦,我……”温太太无言以对,她记得韩振焕小时候总是要吃鱼眼睛,儿子的点点滴滴都在妈妈的心里记着,刚刚无意间就流露出来。
“焕啊,”韩总放下了筷子,“你不是一直想问你妈去哪里了么?我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法回答你,所以总是冲你发脾气回避你。”
“我妈?”韩振焕奇怪怎么和外人的家宴上谈起了,他们父子之间一直没有开启的敏感话题。
“以后别叫温阿姨,叫妈,”韩总又强调了一遍“她就是你妈妈。”
“我妈……”韩振焕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看看温太太的脸,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妈妈’,他扯下了脖子上的餐巾什么都没说。
温太太把手放在韩总的手臂上,示意他不要太着急,“孩子,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我会慢慢和你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振焕以为是爸爸编造的骗局,心想你说你要再婚我也不会反对,可是非要说这个女人就是我妈,我怎么可能承认。只听椅子嘎吱一声,他甩了下餐巾就上楼去了,“我吃饱了!”
“这孩子,我会和他慢慢解释,今晚你就住家里吧,这里就是你的家。”韩总劝解温太太。
“这……不太好吧,”虽说二人破镜重圆,但是温太太还是不适应。
韩总看到温太太有些为难,便委婉地说,“家里客房多,你委屈委屈,先住下慢慢适应,也能多见见孩子。”
听到这里,温太太明白了韩总的意思,便答应住了下来。
这个晚上,显得那么的宁静,三个人在各自的房间,都没有睡着,尤其是韩总翻来覆去的。他起床敲门进了韩振焕的房间,韩振焕也没有睡,正在拿着妈妈的照片发呆。
“爸,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韩振焕赶紧收起了照片。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韩总坐了下来。
“那个阿姨,其实就是你妈。你妈她命苦啊……”韩总把前因后果都和儿子说了一遍,“你要理解她,她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到这里,韩振焕明白了,难以接受现在这个面目全非的亲生母亲,完全无法和记忆力的妈妈联系起来,所以他表现的相当冷淡,还故意刁难老爸。
“可是我妈姓陈,她姓温啊,而且我听说她有一个女儿。”
“那都是写误会,在国外教英文名多,回国内大家也就习惯那么叫了了。你妈在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女孩。”
“那她为什么不早回来找我们。”韩振焕就是气妈妈回来的太晚了,心里面其实心痛妈妈的遭遇。韩振焕虽然不想相信这就是妈妈,但是心里已经默认了,因为只有妈妈才知道他爱吃鱼眼睛。
面对这样一个日思夜想盼回来的妈妈,韩振焕却爱不起来。再亲近的关系,十年的感情全部都封存在记忆,一下子就让他们亲密起来谈何容易。何况面对一个‘全新’面孔,他始终找不回儿时的感觉了。不是因为韩振焕不爱妈妈,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妈妈。他看着照片里的妈妈模样,心里无数次的呼喊着妈妈,可是面对真正的母亲却表现的很冷淡,妈妈二字难以启齿。
一早晨五点半,韩振焕就起床了,可以说基本就没怎么睡着,他提着书包,路过厨房,看见那个女人在厨房里面忙着做早餐。他看到‘妈妈’的背影,这一幕是他无数次的幻想过的情景,可是他却偷偷溜出门去了。
六点钟,天还擦黑,他骑着摩托车上学校去了,大门还没开,翻墙进去,一个人趴在课桌上。
啪一声,教室里的灯开了,陶小桃今天做值日生,来的格外早。韩振焕闻声抬头,灯光刺眼,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陶小桃轮廓,他肯定是哭过了。
“你这是?在教室里过的夜,”陶小桃好奇的关心,从没见过韩振焕这么早来学校,感觉太反常了。
韩振焕又把脸埋到了胳膊里面,“没,我刚到。”
陶小桃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你……怎么了?”她试探性的问。
韩振焕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趴在那里,侧过头来,看着陶小桃水灵明镜般的大眼睛,苦涩地笑,那笑里有好多的委屈和迷茫,“我想你。”
陶小桃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觉得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抵不过一个拥抱,她凑过去两个手抱着韩振焕,轻轻地抚摸他凌乱的发,温柔地说“这样好些么?”
一股暖流围绕着他的身体,好久没有这种安静的幸福感了,恰似妈妈曾经给的拥抱。
“恩,再抱紧点,”韩振焕懒洋洋地撒娇。
“这样呢?”陶小桃两只手搂着韩振焕的腰,把他围了起来。
“好多了,真舒服啊”韩振焕心情稍好些了,又开始坏坏地调戏陶小桃。
“讨厌啦,”陶小桃捶了他几下,要推开他,一把被韩振焕拉住
“抱着我,不许撒手!”韩振焕稍微加重了语气,陶小桃不挣脱了,他闭上眼睛清浅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找点刺激

韩振焕这两天都不愿意在家呆着,他不是不想看见那个女人,而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怕交流起来很尴尬,但是他经常偷偷经过厨房、客厅,想在多看看那个女人的样子。
到了周末,韩振焕更不想在家呆着,叫上全浩和许文赫说要去‘夜店’。
“焕,又出去啊?”妈妈轻柔地关心。
“恩,”韩振焕很少话,嗯啊的答应就走了。
“哥,你经常来夜店啊?”全浩第一次来夜店这种地方,觉得好兴奋。
“他只有脑袋不清楚的时候才来这里疯一下,”许文赫叫了三杯马提尼。
全浩端起来,尝了一下,伸了一下舌头,“呀,我觉得不如啤酒好喝呢,还是我爸的老白干带劲。”
“哼,你要学着高端一点,和我们在一块,带你见识的多呢?”许文赫虽说是天才少年,但是比韩振焕要现实的多,能够更快的适应灯红酒绿的场合。
看那边一个女生,走过来,明显比他们要显得成熟的多,约莫二十岁的样子,可是那个标准的锥子脸,大眼睛,假睫毛都快戳到她的酒杯了。
“嘿,看,那个美女对我抛媚眼呢吧?”全浩也察觉到了那个女生。
“那也叫美女,卸了妆吓死你,还没准是一个人妖呢?”许文赫端着酒杯很优雅地开着玩笑。
“啊,不可能吧,你看那个身材,咱们学校我就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
“那是还没发育完。”许文赫在夜店里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浪荡不羁的风流公子。
“噗,”韩振焕差点被酒呛着。
“你慢点喝,不就是你妈回来了么?”许文赫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你怎么知道的?”韩振焕烦躁地问,本来不想提这个话题。
“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再加上你家的事情是多少人都关注着,我眼线有多,哈哈哈。”许文赫心思缜密,这些所谓的上层圈子也小,“再说了,这事好事,不像亲妈二妈一大堆,更烦。”许文赫的爸和妈感情很好,但是外面有一个二老婆也是人尽皆知,自从二妈生了小弟弟,现在他妈也承认了二老婆,两个老婆娥皇女英和平共处真是令人羡慕。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背地里许文赫的妈总是叫他好好学习,未来好继承家业不要落了那个女人的手里。
“今晚别提这个,服务员,再来一打伏特加。”韩振焕杯里的酒已经干了。
“喝太多了吧,我晚上得早点回去呢。”许文赫在家是乖孩子,不能让老爸老妈发现自己去夜店。
“你回家当你的乖宝宝,我就是想开心点,”韩振焕的爸经常不在家,没有什么时间管孩子。
全浩已经按耐不住的,去下面,扭一扭,从来没跳过舞,身体十分僵硬,跳起来很搞笑,像个木偶一样,还怕碰着旁边的人。
“哈哈哈,你看那小子学得还真快,”许文赫笑全浩的僵尸舞。
“恩,看他那个德行,真不该带他来。”韩振焕鄙夷的表情,但也觉得好笑,总算开心点。
夜店里一片喧闹,大家跟着嘈杂的音乐乱舞,韩振焕已经喝了半打多。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台下就一片混乱。
“怎么了这是?”许文赫隔岸观火,韩振焕开始有点犯晕,定睛一看,是全浩正在和几个男的厮打起来了,其他人就乱成一团。
“我靠,敢打我兄弟,”韩振焕借着酒的晕乎劲就一个箭步上去,踹了那几个人两脚,韩振焕那魁梧的身材打架可是一把好手,再加上为了防身练过格斗,几个怂包来一个打一群都不是个。许文赫锤了一个小混混两三拳,趁机赶紧把全浩拉出来,直接就往外跑。韩振焕已经急了,非要把这帮人打残的样子,并不准备跑路。
“焕,赶紧跑啊,”许文赫叫他,他没回应,不得不回去边拉架边拉着他跑。这时一个高个的长毛,一个大拳头打在了韩振焕的左眼眉骨上,那家伙还带着一个大戒指,在韩振焕的眼眉上割除一条血印子。韩振焕眼睛鼻子一下子发酸,也顾不上打架了,被许文赫拖着往外跑,穿过了一条小胡同,终于甩掉了那几个人。
“跑什么,我弄死他们,”韩振焕歪着脸,还要逞能。
“你打去,打来警察怎么办,打算把事闹大了,到时候你韩大少打架就得上头条。”还是许文赫想得周全。
一滴水滴进了韩振焕的眼睛,他揉搓了一把。
“哥,你都流血了,”全浩见韩振焕脸上的血还往下流留,留流到眼睛里,左眼都发红了,他那副摸样还是很吓人的,“赶紧上医院吧?”
韩振焕这才意识到自己眉头在流血,想得赶紧找地方处理一下,“我今晚不回去了,旁边酒店开间房吧。赫,跟我家打个电话,说我在你家通宵打游戏。”
全浩倒是没受伤,“那我去给你买点药,再去找你们。”
“行,待会我告诉你房间号。”见全浩一溜烟儿的跑去找药店买药,韩振焕嘱咐许文赫,“你回去吧,回头你爸再说你,我睡一觉就没事了。”许文赫看他也没什么事,就把他送到酒店回家了。
韩振焕脸上的血已经凝固了,他自己晕晕乎乎地进了酒店房间里,也没顾上洗漱,就觉得特别想困,浑身觉得好累,一头就栽倒床上。
感觉过了好长时间,他醒过来找水喝,这时门铃响了。他心想,全浩这小子买个药去了那么久,要不是轻伤早挂了。
韩振焕晕乎乎地打开了房门,“你死哪儿……去了?”声音忽然变得轻柔了。门口站着陶小桃,她喘着粗气,瞪着他,看到韩振焕的脸伤,还有撕破的衣服,眼睛又多了几丝急切和担心。
“你死哪去了?!让人打成这样,”陶小桃心疼韩振焕,赶紧扶他进屋去,手里拿着外伤药和纱布一些东西。
韩振焕没有回答,不知道全浩怎么把她叫来了,既开心又不想让桃子看见自己这幅德行。
“我没事,你是没见,那几个人差点没被我打死,”他摊躺在床上,还笑着炫耀自己的本事。
“别说了,把衣服鞋脱了,好好养着,”陶小桃把他拽起来,去给他脱撕破的脏衣服。
韩振焕反倒是笑了,两个人的脸很贴得近,“你要干嘛?”
陶小桃也觉得不太对劲,一上来就脱一个男生的衣服,实在不妥,便一把他推到在床上,“你想什么呢你?”
韩振焕自己拖来一个被子,一个腿搭在上面,抱着被子。听着陶小桃在卫生间洗毛巾的水声,他觉得好温暖,很舒服。洗好毛巾,陶小桃给他擦了擦脸上干了的血迹和汗渍。
“左眼好像有点肿哎”陶小桃关切的看着他的眼睛,“得赶紧上点药。”
“恩”
“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陶小桃小心翼翼地用碘伏给他的伤口消毒。
可韩振焕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桃子紧缩的眉头,用手指按住桃子的眉头。
“真的不疼么?”桃子的眉头稍微展开了。
韩振焕摇摇头,看着桃子的眉头展开了,“不疼。”
经过了一番收拾,韩振焕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好吧,你睡吧,我走了。”桃子一边收拾药盒子。韩振焕撅着嘴酷酷地不开心桃子就这么要走。
“能留下来陪我么?”韩振焕想粘着桃子,坏坏地撒娇。
桃子亲了下他的额头的纱布,“乖,睡吧。”
一个刚刚打群架的大男生瞬间成了被驯服的小绵羊,钻进被窝里面去了,用被子蒙住头,带着甜甜的笑意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背弃承诺

第二天早晨,韩振焕趁着客厅没人溜进了自己房间,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赶紧洗洗这一身的酒气,也省得被撕扯的衣服被爸爸看见又要挨说。
韩振焕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听着外面好像有人进来了,不过也没太在意。洗好了澡,正穿着衣服,韩振焕无意间看见床头一个叠好的纸飞机,这个飞机明显不是韩振焕自己叠得,虽然手法一样,但是他喜欢用纯色的纸叠纸飞机,而这架纸飞机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这是一封信。刚刚是妈妈进来留了一封信。
韩振焕展开了这封信:
“亲爱的焕,
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一起扔纸飞机的情景,你拖着我裤脚不让我飞走,我就哄你给你叠一个纸飞机,说只要你朝着纸飞机说话,妈妈都会听到的……
能够再见到这么帅气阳光的你,现在也感到满足了……红酒会上面的偶然见面,让我知道了你已经爱上了一个女孩,妈妈很欣慰,你是这么一个敢爱的男孩……
今天妈妈觉得要走了,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希望你能够积极面对你的人生……”
韩振焕看到这里,并没有思考过多,直接冲出门去,追妈妈。他跑下楼,腿都软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对妈妈有多么的依恋,自从与她相认后,给予妈妈的都是冷漠,他后悔自己这么做太幼稚。
司机老张正在把妈妈的行李搬到后备箱去,妈妈已经坐上了车。韩振焕还没冲到车门前,就喊“妈妈,别走!”他脱口而出的妈妈二字,让妈妈赶紧开门下了车,迎面抱住扑进怀里的韩振焕。
“好孩子,我的焕,”温太太激动而欣慰,久违了的一声妈妈,感动的眼泪终于爆发了出来,她哽咽着,她更怕失去这眼前的一切。
“妈,别走,以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懂事,你千万别走,”韩振焕把妈妈屋里面拖。
“好好,我不走,”温太太的行李卸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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