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娘茶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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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茶寮-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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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无礼,更不能对大将军无礼,要不然赐你三尺素绫算是给你好死,赐你毒药让你痛苦而死,再不然也能不问青红皂白,杖打得你皮开肉绽,吐血而亡都是可能的。
「那就上几道有名的菜肴,和一壶最贵的茶吧。」
茶他们没有喝完,可能他们喝惯好茶,但送上的点心,每样都有吃完,尤其看切以刑一口塞一个车轮饼,就让于灵飞忍不住骄傲。
好吃吧,很好吃吧!
任谁吃着美食,都会露出快乐的表情,白扇贵公子是,就连那寒酷男脸上的神情也温和了些。
「再来该办正事了。」
吃完后,白扇贵公子打开扇子,露出柔若春风的笑,笑得于灵飞毛骨悚然。依之前的经验看来,这家伙一笑准没好事。
「是,是该办正事了。」切以刑脸上的温和消失,变得比原本表情更加寒酷。
「是谁呀?」伴随白扇扇呀扇的,那声音柔柔的问。
切以刑比着站在后排的阿捧。「就是那一个。」
官兵立刻押下阿捧,于灵飞先是僵硬,继之气得浑身发抖。这两人是为了阿捧而来的。
「怎样,八王爷要阿捧做妾吗?」
他冲出去阻挡,只差没翻桌。这些达官贵人,根本没把雏儿当人看,要是在现代,他一定要号召百万人游行,把这些达官贵人做的丑事诉诸媒体。
他要激起公愤,要让这些不把人当人看、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贵族,知道暴民冲进凡尔赛宫时的愤怒,要让他们知道断头台的恐怖。
「正要他拿他做妾!那老八没沾过女色,看了女人就躲,见了雏儿就退,我还怀疑他那话儿有问题,想不到他竟对一个雏儿另眼相待,嗯,这玉鹰的确是真的。」
他要官兵拔下阿捧的玉鹰,送到他手里,确认真假。
「等一下,你没问阿捧要不要呀?」
于灵飞焦急不已,官兵已经押下阿捧,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这时代,阿捧要不要根本就不是重点,但他是现代人,是有人权观念的。
白扇贵公子笑语,说狠话可以笑得这么灿烂,更可见他的心有多黑了。「要我砸了你的店,你才知道你挡不了我,还是要我把这些雏儿全都充作军妓,你才明白,给八王爷当妾,是他的福分。」
「没错,是他的福分!」切以刑也附和。
阿捧垂下头,他无力反抗命运,就这样被官兵带走。
于灵飞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两个坏人扬长而去。
他气得捶胸顿足。他还以为切以刑可能是个好人,因为能被狗儿喜欢的人,不可能是个坏人呀。
他追了出去,脱掉脚上的鞋,朝切以刑丢了过去,只是气愤之余,准头不好,丢到一边去了。
「混蛋,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我错了,错得太离谱。」
以为他是好人?难道他一直认为他是坏人吗?切以刑脚步顿了下。
白扇贵公子掩扇大笑,似乎对这情况觉得好玩。「欸,你被讨厌了,以后可能没有试的机会了。」
切以刑静止一会,接着回头,眼神复杂的望着于灵飞。「不是坏事,不是你想的那种坏事。」
「都把人强硬带走,还说不是坏事,你这坏人,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
他难受的哭了出来,阿捧没有流泪,可能他比他更加了解雏儿的命运就是这样,随波逐流,就算想力争上游也只是徒劳,只能顺着水流无依无靠的飘荡,沦落风尘中,不管是嚎哭、绝望、悲痛,也无法改变注定的宿命。
「老板,我最喜欢这一个月里的你,你让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阿捧这段话像是告别与交代,就连淡定如他,也忍不住哽咽了。一入侯门深似海,怕难有再相见之日。
绿竹奔了出来,他向来最依赖阿捧,可能他什么都不会,最常被桃红责骂,那时候阿捧都会安慰他,见阿捧被带走,他受的刺激最深。
「别带阿捧走,就带我吧,我什么都肯做,让我去做八王爷的妾,让能干的阿捧留在店里帮老板。」
「老八没那么风流,一个就够他晕头了,别哭了,刚才切将军不是说了吗?不是你们想的坏事呀。」
白扇贵公子含笑这样说,绿竹也够单纯的,他满眼含泪,天真的问:「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于灵飞在心里怒骂。
白扇贵公子用扇子轻轻抬起绿竹的下巴,左瞧右瞧后笑道:「你怎么总是泪眼汪汪的,哭得眼泪像掉下来的珍珠一样可怜可爱,欸,以刑,这个我可以带回家吗?」
带一个还不够,竟然连绿竹也要带走。于灵飞进了厨房,拿了菜刀冲出来,切以刑眼角瞄到,将绿竹推了回去。
「公子,有事急办,况且你后院里还嫌少人吗?我可不想被一堆老人家叨念。」
白扇贵公子似乎有些遗憾,但他褪下手里的玉环,嘱咐道:「我也来学老八,这个给你戴着,谁敢为难你,就带这个去官府,保证为难你的人死无全尸。」
「公子,你的东西别随便给人。」
切以刑一脸恶狠,显然很讨厌这回的差事,尤其看某人在后面,拿着菜刀的手微颤,咬牙切齿的表情像要吃人,一副跟他誓不两立的模样,就让他觉得血液里有某种东西骚动。
这淫荡下贱的桃红,明明几个月前恨不得与他苟合,什么招数都用上,还将落合搅和进去。
京城里谁不知,落合是将军府里的命根,要拿住他,不如先拿落合开刀,所以这家伙才百般勾引落合。
他陷害了落合做贼,自己不甘不愿的要陪他欢乐,结果这家伙反倒拿铜镜往他额上招呼,他头硬,伤口虽然不大,但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拒绝他,并且明白表示要拿他的身体当封口费,是他太瞧得起自己的身价。
他为此暴跳如雷,他何时被个雏儿瞧得这么低?瞧刚才他一坐下来,桃红身后一干雏儿全都红着脸,一脸痴迷的看着他,一副可以马上跳上他的床取悦他的模样。
就只有这桃红,满眼机警,浑身带刺,现在更把公子这件恶事算在他头上,他心里微微发酸,自行找到理由。
这一定是欲擒故纵吧!
对,没错。他摸了疼痛的额头一下。桃红能搞得那么多人倾家荡产,手段自然不在话下,他只是欲拒还迎,他冷落个他几日,他应该就知道惊怕,到时便会投怀送抱。
「等你再长个两年,就到我后院里来,那时吃了你,也不会觉得你太小。」白扇轻扇,笑容如蜜的再摸了绿竹一把。
绿竹仰起头来看着这贵气英俊的男子,俨然就要被他骗了,桃红气得一把将绿竹拉回现实世界。
「这些男子只会甜言蜜语,说的都不是真的,别傻傻的被骗了。」
终究是平民难敌权贵,阿捧被带走,而这些人白吃白喝惯了,恐怕没人敢向他们要钱,所以他们没付钱的习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连一块钱都没有付,店里一天没收入,还人人士气颓丧,气氛超差,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让于灵飞气得跳脚,诅咒了切以刑跟那个拿白扇的公子。自以为很有男子气概的混蛋,最好是不举。
最好连那八王爷也一样不举!就算得到阿捧,也碰不了他。
他气愤的恶骂一通,尤其是那个助纣为虐的切以刑,他臭骂了半个时辰之久,实在是没词了才稍停。风袅这才怯生生的道:「切将军不会做坏事的,他是京城里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切勿散播]
这些雏儿简直要气死他,风袅这样讲也就罢了,站在他旁边的也一起点头,个个点头如捣蒜,倒显得他是个说人坏话的坏人。
「他个性刚强,严以律己,是个了不起的人。」
「他当日拒绝老板的时候,大家还觉得大快人心。」有人嘴快说了出来,随即掩了嘴。
于灵飞不在乎,因为桃红并不算好人,而他这个附在桃红身上重生的人,自然也得承受之前的罪过,他没那么小心眼记这些事。
瞧当初白扇贵公子不阻止底下人强暴绿竹,不就是因为知道桃红是个一切用钱可以摆平的人。
那个切落合一副自己脱光了,他还嫌脏的表情更是清楚鲜明,仿佛他肮脏用整个世间的水来洗,都洗不干净。
更别说切以刑脱下裤头时不甘不愿的模样,仿佛碰他就像碰到病毒一样。于灵飞咬牙切齿,最好自己是病毒,毒死他这个混蛋。
算了,不想了!
反正他又不是来这里谈恋爱的,他将这些雏儿训练得能独当一面,不再以色侍人的活下去,他就要想办法回现代去。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不是他有正义感,而是他是自小吃过苦的,自己还懂反抗,靠着自己活到现在,但这群美貌柔弱的雏儿,却连外界加诸于他们不平都不懂得反抗,他看了就不忍心呀。
闲没几日,底下的人不必他交代,已经越来越上手。大家勤快又开心的分工合作,可能他们也真的不是那么想陪客吧,所以更尽心尽力想守住这家店。
阿捧的事没人再提,可能怕提了,让他想起自己的无力,徒增伤心,所以大家都说好了不提。
而那个无聊又讨人厌的寒酷男差了个仆役过来,就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话,他牙齿磨了三圈,最终长叹一声。
他服了他,打从心底服了。
这寒酷男不愧是当将军的人才,相当懂得攻心为上!他一定读过《孙子兵法》,至少是看过《孙子传记》,唉。
他换下店服,穿了件桃红衣服中比较没那么夸张的,跟底下人交代一声。「我到将军府去,有事去那里找我。」
那句仆役讲的,宛如神奇魔法般的句子就是——明珠生的小狗好像快要死了。
这话对不爱狗的人来说没用,但对他这爱狗人士而言,简直是催命符、佛祖神旨,怎能眼睁睁看五只可爱的小狗死掉,他不甘不愿的进了将军府大门,让那仆役领着他到明珠的狗屋去,切以刑正在那里等他。
「雏儿很多都当产婆,你也应该知道如何让小狗喝奶吧?快点,爷等你好久了。」
这狂傲口气,讲得他多纡尊降贵。
没人要你等啦!哼,哪边凉快哪边站去!
唉,这又是雏儿的原罪了,从碰到这个自大狂兼寒酷男后,他叹气的时间多了起来,还得加上扁嘴的时间。
雏儿是怎样?
懂的东西一定要包山包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若是他这么厉害,就去当军师了,何必在这受他凌虐。
不过他想不通,这京城里没兽医了吗?他干么一定要找他这个连冒牌产婆都称不上的前妓院老板过来。
上回是因为明珠产子紧急,他可以理解,现在他应该有时间可以请别人才是。
但寒酷男双臂抱胸,一副就在等他解决事情的自大模样,他决定少费唇舌,以免气死自己。
他蹲了下来,明珠好像生产耗费太多力气,也有可能是它本身体质的关系,分泌的奶水不太够,小狗们因为吃不饱,一直咬着它的乳头,咬得都红肿、见血了。
「真可怜,这么蠢的事也要找我来。」
基本常识都不懂,有些猫狗若是还小便被抱离父母身边,就要人工喂奶。
「有没有牛奶、羊奶,去拿一点来。」
切以刑一声令下,没多久就有人捧了两大碗来,他拿板子隔开明珠和它的孩子,不让小狗们再去侵扰它的睡眠,然后拿了碗里的奶喂小狗,这下明珠便有时间休息。
那小狗没喝过羊奶,闻了好一会,一只舔了,另一只才开始舔,后来五只围在碗边舔食,吃饱了,肚子就鼓起来,才软绵绵的一趴就睡了。
他帮明珠抹了些药,它好像很累,张眼没多久又闭上。
就这样,他必须每天都到将军府报告,要不然切以刑会一直派人来啰唆,说什么明珠要死了,或是小狗好像生病了。
天天一个花样,简直要逼疯他这爱狗人士,搞得他每天一早就要来,晚上还得等切以刑回府后,亲自说明今天的状况才能走。
是怎样?他是他老板,叫他每天上将军府打卡上班吗?薪水是什么?只有这寒酷男的冷嘲热讽,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他真的觉得自己命贱呀。
值得高兴的是狗儿相当可爱,让他每日也挺期待到将军府的,不过不知为何,平常很少见到狗,他后来问了下,才知要养狗当宠物,一定要腰缠万贯,要不然也要是达官贵人,一般人是养不起的。
所以要看狗,只好来将军府被人使唤!

【第六章】 代打狗保母

那青色纱衣薄薄透透,连底下的亵衣也一样,稍微弯腰,就能看见亵衣贴着白皙肌肤。
裹在绸裤中的修长双腿,呈现出笔直的腿形,让人幻想若那双细足缠在男人的腰上会有多放浪,而那形状美好的玉足脱了靴鞋后,就像雪凝成般的白皙清透,教人想要放进嘴里,咬咬看是不是真的,还是白雪铸成的。
他手里抱着一只狗,旁边围着四只狗,就连明珠也安心的睡在他的身后,他那开心无邪的笑容让他心口一热,热流直往身下窜去。
切以刑今日提早赶了回来,不意会目睹清凉又火辣的一幕。怪了,他前几天选了个貌美的丫头进房服侍,为什么下腹又像有把火在烧?总觉得近来气血特别容易上涌,尤其是看了桃红这娇艳诱人,自己却浑然不知的青涩模样,他就口干舌燥。
明明对方是名闻遐迩的名妓,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之前他一见他就厌恶,现在则是一天没看到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大概是察觉他来了,小狗往他这钻了过来。小狗们也相当喜欢他,个个都摇首摆尾,他蹲下来,按例每只都摸了一回,以示公平。
「欸,你回来啦!」
他那口气好像是仆役买菜回来,自己该生气的,但是最近忽然发现,他好像对他生不了气,眼睛直盯着他赤裸的玉足看。
干脆直接上了他吧,这样欲擒故纵,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会受不了,只要上过他之后,这莫名其妙的烦躁应该就会止息才对,就像他对落合讲的,男人发泄了,心情舒爽了,也就海阔天空了。
「把狗放下,你过来。」
「好、好,伟大的将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那没大没小的语气,相当令他气愤,但是听久了,又觉得有点淘气可爱,让人又爱又恨。
他站离他一只手臂远,每次都是这般遥远的距离,从来没有一次改变过,一般女人或雏儿不是都想挨在他身边服侍吗?他怎么一副想站得离他越远越好,最好碰不到、听不见、摸不了、看不到。
「这里沾了稻草。」
切以刑跨前一步。既然嫌远,他就把距离拉近。
他眼也不眨的将对方胸部上的稻草给拨掉,不过他选的位置有些坏心,那亵衣很透,乳首隐隐在光线下显出形状,他的拇指就按在上方,然后把稻草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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