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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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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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你听见没有,啊?!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以为我真的能跟你在一起之后,还跟你五叔上/床?就算他长得与你那么像,就算我只要稍微麻痹自己一下就可以把他当成你,可是我怎么能那么做!”

“月明楼,我让你嘴贱,我今天就撕了你这张嘴,我恨不得,打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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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征求意见撒:内天看有亲留言说,如果船会不舒服——那么进行到这儿了,船一下的话,会有亲觉得受不了的不?要是大家都没问题,那明天咱们趁着气氛这么好就船一下哦,反对的举手~~】

谢谢如下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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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破镜能重圆(第一更)

夜色被月色星光照着,却照不亮。远远近近,浓浓淡淡,像是宣纸上的墨色。只可惜,那两个人的撕搏破坏了画面的意境,让此时眼前的情景看起来不可能是平和悠远的中国画了,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以中国传统文化为背景的那些砍砍杀杀的页游。

月明楼被兰溪骑在底下,小心地伸胳膊护着脑袋,其余就任她打。他的脸躲在胳膊后头,一脸的笑。

他当然不是受/虐狂,他是开心兰溪的情绪终于爆发开。

眼前这样的人儿,不是长大后凡事小心翼翼的杜兰溪,而又是从前那个蒲公英了——可是话说回来,他这辈子只被她一个人这么骑着揍过;而她也是只这么对他一个人这样撒泼过。

兰溪跟女武松似的,骑着他揍了几拳,怒气过了,才想起这样的动作不合宜。兰溪尴尬停住拳头,身子一歪,滚下来,又是尴尬又是羞愤,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就落了眼泪甾。

月明楼叹了口气,坐起身来,顾不上看看自己挨那几下子有没有红肿,只伸臂抱住兰溪的头,将她的懊恼和纠结都揽过来,在月光下之下拥她入怀。

“你又干什么?放开我!”负气又纠结,兰溪头被他揽住,只能伸脚去踹。

他叹息,再伸手将她两脚并拢放好。这才映着月光,将她的面颊从她一头因为哭泣和揍人而变得蓬乱了的短发中捞出来,小心地捧起来,让她的容颜都被月光照亮,“哭过闹过,心情好一点了吗?万”

兰溪狼狈地别过脸去,手脚都被他控制,便豁出去地将眼泪都蹭在肩头上。抽噎了几声,让自己平静下来,问,“说!手镯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只能摇头而笑。原来她还记着。

“好,我坦白,你也答应我别哭了。”他双手替她撩开蓬乱了的短发,再用指尖亲自擦干她颊边的眼泪,“我给你的手镯,不是你以为的那一只。”

“嗯?”兰溪没听明白,“什么叫不是我以为的那一只?难道你手里还有另外一只?”

“就是另外一只。”他轻笑。

“什么?”兰溪彻底傻了。

手镯当然是有一对,可是这对手镯的另外一只却已经不应该再存在了,因为它是在车祸中被撞碎了,所以兰溪从来没想过另外那只的事儿。

提到另外那只手镯,月明楼闭了闭眼睛,“另外那只手镯撞碎了,我当年发了疯地跑下山崖去,跪在我妈身畔,将那断裂了的手镯一块一块拾回来。”

往事让人疼痛,兰溪明白,那一刻撞碎了的不只是那个手镯,更有彼时那个少年天钩的心——虽然他对当年的事情现场不愿多说,但是兰溪也大约明白,车祸过后月潮生并未立时死去,还被救到医院去,所以后来才会有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月潮生将月明楼的手交到月慕白的掌心,是最后将他的独生儿子托付给月慕白……

而温玉颜,以及同车的章荆南,则在当场就已经身亡。

所以可以想象当时月明楼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跪倒在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母亲身边,一块一块去捡拾起那破碎了的翡翠手镯……

兰溪不自觉的,眼泪已经爬满了脸颊,“你该不是说,你送给我的这一只就是你母亲当年撞碎了的那一只吧?它都已经碎了,又怎么还能这样?”

“笨。”他又笑了,“亏你还到玉器铺子去染色,怎么就没听人家说过翡翠也能修补的?”

“我当然知道!”兰溪咬牙,“我就算再不懂玉,也总归听过金镶玉的典故的。不是都说玉器修补要用金子来镶么,可是这个也不是啊!如果真的是用金子镶嵌修补过的,我还至于看不出来么?”

他在朦胧月色里眯着眼睛凝望她,“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修补玉器的技巧也早有更新。现在的环氧树脂或者聚醋酸乙烯胶结剂来粘连;缺损的地方用环氧树脂掺入滑石粉等雕塑或者翻模成形……”

兰溪不由得惊讶了,抬起手腕来仔细看手腕上的手镯,“可,可是完全看不出来痕迹啊!”

他便促狭地又笑了。

兰溪大囧,这才想明白,如今玉器市场上造假那么多,一般人的肉眼哪里能看得出来的,于是以假乱真完全就不是什么问题,都怪她没生出那个火眼金睛来,当然看不出来啦!

兰溪别过头去,让自己的面颊上的热缓缓被夜风吹凉,“……那,那你送这只碎过的手镯给我,又是什么意思?这,这还不如原本那只呢,那只至少还是完好的,这个都是碎过的加上造假过的!”

他就盯着她,直到将她看得自己发毛,扭回头来瞪他,他这才叹了口气,“杜兰溪,你的智商果然还是没有半点进步——我真想看看,你究竟还能笨到什么地步去。”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兰溪恼了,起身就要走,“我是笨,笨到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也是因为我笨,所以你压根儿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明白,就让我自己那么徒劳地猜”

“——可是我那么笨,我怎么能猜得到你心里的弯弯绕,所以我只能被骗过,只能走错了方向。到后来,走得太远都没办法再转身回来……月明楼,你这样聪明的人跟我这样笨的人说话,一定很累吧?其实我这样笨的人,跟你这样聪明的人在一起说话,也累到不想再说。”

兰溪吸入夜风,用力抹了把脸颊,将脸上的泪都抹干去,然后便使劲去褪手腕上的镯子,“你不想说便罢了,反正说了我也听不懂。都说玉有灵性,玉也是识主人的,我看不懂这只手镯,我就也不配当它的主人。还是还给你吧,就当今晚的这些话,从没说过。”

内心的懊丧像是突然漫开的雾霾,完全不经人同意,便嚣张地弥散开。

“杜兰溪……”他也立身而起,却没伸手拦住她,只是将双手插在裤袋里,身影雕入月光里,“其实你不是没看懂,你是怕我说出来。”

夜风无遮无拦地吹进眼睛去,凉凉地刺得眼球都酸涩地疼起来。兰溪深吸气,望着月光里孑然一身的他,“那不一样。这世上的事,总归不是一个人的事;你自己明白的,不一定我就能明白;而我自己一点点挖掘知道的,却不等于是你告诉给我的。”

就如这世上的爱情与婚姻吧,都说最妙的境界是情意两心知。可是爱侣毕竟是两个人,再亲密也总隔着两颗心的距离;即便是情意最浓的刹那,也还有某一刻会觉得孤单——所以她想要的不是自己知道了多少,而是要听他清楚明白地说出来。

月明楼黑瞳深深,凝视着她,良久缓缓垂下头去,“……是我错了。对不起。”

兰溪别过头去,让夜风将她的发吹拂到耳后,“那么说与不说,就都在你了。如果你决定不说,那我就走了。”

他走过来,不伸手,却紧随着她,“……那是破镜重圆。”

夜风吹散天边云翳,将月光清清朗朗地全都投下来,落满他面颊,“当年的那一刻,跪在我妈身旁,拼了一切要抱着她冲向医院去,可是急救医生拦住了我,说我妈她已经去了……我来不及挽回,眼睁睁地什么都来不及挽回。那一刻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随着我妈一同死去了,而那断裂的手镯,上头寄托着是我妈的命,也是我自己的命。”

他望着她,落下泪来,“对我来说,月家子孙的身份不重要,公司的盈亏也不重要;对于我来说,这凝结着我妈性命的手镯才是最重要。我决定要入狱去,前途未知,我不知道我能留给你什么,我甚至也不敢确定,一旦你知道了你爹与我父母之间的这些事情之后,你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至少那时候看起来,你仿佛宁愿躲开我。”

“我就去找了陈璐,将她那只手镯要回来,然后将这断裂了的手镯跟那只完好的一起送到玉器铺子去,让他们照着这只完整的做模子,将坏了的那个重新粘连重造出来。我觉得将这个送给你,就是将我最在乎的一切都交到你手里——杜兰溪我想告诉你的是,破镜重圆;不管在我入狱的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等我将这件事完成,我还会回来,还会来找你。”

“我这辈子已经眼睁睁失去了我妈;我绝不会再失去你,绝不。”

“手镯碎了也能重圆,杜兰溪,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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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心曲千万端(第二更)

兰溪愣在原地,呆呆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也许听他这样宣告,对她而言并不算惊讶。从她自己一点点发现尹若的秘密,发现尹若的房子不是月明楼给她住的,又发现尹若的孩子不该是月明楼的,及至后来隐约察觉尹若与金钟之间的过往……她才渐渐明白,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是真的不要她了,而是在为将来做铺垫。

那些他不在的日子里,她独自坐在楼顶的小花园里,外人看着她是在小心地伺弄花草,实则她是借着那些规律而柔缓的动作,一点一点梳理开自己的心结。许多从前想不明白的,渐渐能够找到方向;曾经郁结在心底的,一点点终于开释。

他要跟尹若假凤虚凰地在一起,还说怀孕生子,怕就是要瞒过她爹甾。

她爹因为怕她怀了月明楼的孩子,而不惜派手下的阿光用车子来撞她,只为了让她流产——可是那个时候她自己又不知道自己爹会出手对她这么着;就算月明楼告诉她,以她的性子怕也绝不会相信的。

毕竟那个人是她爹,是她这一辈子都倚仗、都信任的爹——于是他也是没辙了,便只能使出这样的障眼法来;又不敢让她知道,以免她情绪激动再伤了孩子。那一切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等她安安稳稳生下了孩子,从欧洲回来,那边尹若的孩子也大了,那孩子身世的秘密再也藏不住;再加上陈志才的案件到了宣判期,那么当年月潮生的命案便不可能不被提及……他决定替她爹顶罪入狱去,而这件事终究还是不能提前告诉她韦。

兰溪眼珠子一转,便又是泪水盈睫——就算中间有过那么多怀疑与难过,就算此时面对着却要隔着与月慕白有名无实的婚姻,就算要扯谎说小花儿喊他的是“哥哥”,可是其实她从来都知道,他不会放弃她,他还会千方百计要她回到他身边。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一直在迷惘:此时已经走错方向走了这么远的她,究竟还有机会转头重新走回来么?

她已经跟月慕白完婚,以月家的身份如何能接受一个女人嫁给过叔叔,回头又跟侄儿在一起的?别说是月家,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也都无法承受这样的家门丑闻,是不是?

所以她跟他,哪里还能有未来?

就算跟月慕白的婚姻有名无实,就算一直确定自己的心中只有他一个,可是他们如何还能重新在一起?

破镜能重圆,或许这个时代的科技已经能够做到这一点;可是有些家族伦理的观念,却不是时代的变迁便能改变的。

所以她此时听他这样大声宣告,说还要她回到他身边,她虽然感动,虽然觉得如愿以偿,可是却——还是忍不住要难过得落下眼泪来。

绝望地。

更让她不能不面对的一个问题是:既然想明白了他从前做的那些事儿是为了什么,那么她就也明白了,月明楼是早就知道她怀了孩子的。就算她那时候刚有,还没跟他说呢,他就已经都知道了。

他知道小花儿是他的孩子,从头到尾都知道。

兰溪的眼泪就越发控制不住,“今天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就索性什么都掀开吧——你知道小花儿是你的孩子,是不是?”

“嘁。”他凝着她,慢慢悠悠地笑了,伸手来擦她的泪,“我没说过啊,你怎么知道的?”

兰溪转开头,避过他的指尖,“许多事,很多个当时觉得想不通的小细节,一直都梗在我心里。”

“我在欧洲分娩的那天,几乎已经绝望,可是我却做了个奇怪的梦,最疼最觉得活不下去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蒲公英,轻飘飘地飞上天去,好像有暖呵呵的云包围着我——然后醒来在救护车上,护士说是有人打电话招来救护车,而且,孩子的脐带已经断了。”

“后来跟月老师参加当地华人社团的春节联欢会。那晚上华人社团说是从国内聘请来著名的昆曲名角,他们扮上了在舞台上依依呀呀地唱戏——我原本是不懂昆曲的,可是却记着你从前唱过的两句……”

“还有,春节前我收到过伪装成广告册页的蜡笔画——是亲笔的作画,却是已经隔了不短的年头;”

说起这些,兰溪的情绪越发难以控制,她用力用力地呼吸,不想让自己失声哭出来。

“还有,小花儿一周岁生日的时候,你已经被判了刑。我莫名其妙地从你小时候的衣裳里,发现许多件全新的,那上头的商标真是奇怪,竟然说巧不巧地都印着‘one-year’……”

“月明楼,我从老都知道自己很笨,可是我这个笨人却也控制不住地喜欢胡思乱想——我便想着,那些开始看起来毫无逻辑关联的巧合,其实不该是真正的巧合吧?那些事情的背后,是不是都有你?”

“嘁……”

先前两人厮打吵嘴,她都没顾上留意他背后有一棵大柳树。其实柳树还有什么稀罕啊,看现在的城市路边都流行种梧桐、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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