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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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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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触感还有沙哑的嗓音将文静拉回了现实,“你醒了!”文静喜极而泣。
  “别哭,不疼”,不常安慰与被安慰,这般温柔情态及其费事。
  文静泪流的更欢了,“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啊。”
  “以后不许抱别的男人。”薄暮然一脸别扭。
  “啊?”
  “不许抱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薄暮然继续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文静摸了摸薄暮然的脑袋,不烧啊,又怕手感觉不到,又贴上了自己的脑袋。
  薄暮然双手一抱,一声闷哼,将人半压在身下。
  文静惊呼一声,慌张的就要起来,“是不是碰到到伤口了?”
  “别动,疼”,隐忍的都听到了咬牙声。
  “疼你干嘛还动?”文静担心,语气不好起来,到底没敢再动。
  薄暮然抻长脖子噙住文静的唇,嘬住了就不松口了。
  文静呜呜起来,男人化身为狼,她不习惯。“唔唔,放开,放,开。”
  薄暮然亲完,好歹是拿回了一点福利,慢慢的将头放在枕上,看着文静一脸的满足。
  “你怎么”,还没有问出口,就看到薄暮然脸上鸡肉一抽,责问的话就变成了担心,“是不是扯到伤口了?快给我看看。”
  薄暮然捉住胸前作乱的小手,“你亲亲我就好了”,面对着文静震惊的神情,脸不红心不跳,继续面不改色,“真的,刚刚疼的厉害,亲完你就不疼了。”
  文静从没有想到这个最初顶天立地的男人会变得这么无赖,男人还在说着,“你看,我亲你,你不高兴,你不亲我,我还疼着……”
  文静俯下身子,嘴唇碰上仰躺着的他的,他马上一手伸出按住了文静的头,嘴上吧唧吧唧的动作了起来。灵活的舌头探了出来,撬开女人微张的粉唇,一颗颗圆润晶莹的牙齿扫过去,勾住了那条软软香香的小舌。
  文静想往后退,却被脑后的大掌阻住了退路。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有精力做这事,那血流的可不是假的啊。一想到流血,文静再也忍不住,胃里翻山倒海的翻腾起来,只来得及脑袋一偏,吐了男人脖子胸口满满的都是。
  一时间呼吸都静止了,文静囧的恨不得扯开个地缝钻进去。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我错了”杂乱无章的道歉解释混在一起,红通通的脸上满是懊恼愧疚,一脸僵硬的薄暮然瞬间就软化下来。他的小女人这般委屈歉然,这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啊,他怎么忍心让她委屈,他可是想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
  “别哭,没事,没事,就是衣服湿了,叫下人来收拾收拾就好了。”
  急哭了的文静才刚意识到自己又哭了,这一天下来流的泪比上辈子加起来的都多,在他面前,总是忍不住的脆弱起来。谁说女汉子硬如刚来的,那是她没有遇上一个让她放心脆弱的男人。
  “我来,我来收拾。”文静先将被子揭开,折到腰部放好,拿起帕子迅速的将领口污秽擦拭干净,然后解开扣子,帮他脏掉的亵衣,拿起刚从柜子里取出的心亵衣帮他换上。
  光着的皮肤米色泛白,紧致的肌肉坚硬如铁,文静的脸又开始烧了起来,根本不敢往下看那不知 几块腹肌的肚脐。努力的不往下看,将眼神固定在男人的脸部,到底被男人嘴角的坏笑破了功。
  “不准笑!”幸福小女人的傲娇显露无疑。
  虽然心口很疼,跟眼前一脸明媚的女人比起来,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炎一一脸古怪的汇报着他在凤凰山上查到的结果。
  那个最后用剑刺文静的黑衣人与别的不一样,他在奔过去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推开文静的时候反手给了他一掌,可他像什么都没有感觉似的继续刺了他一剑,薄暮然苦笑。平常人受了他那一掌不立即毙命也会气血翻涌,是绝对不能准确无误力道精准的刺入他的胸腔的。
  “那本就是个死人,活死人”,炎一公式化的回答解开了薄暮然的疑惑。
  怪不得他的催风掌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感觉的到疼?驱赶死人为己谋事,竟然是活死人!他想到了石度。不对,死人没有疼痛,要死人停手攻击,要么是主人下了封令,要么是全身肢解,胳膊腿头颅都砍断,自然也就失了战斗力。他清楚的记得这位并没有断手断脚,阿静的那点本事他了如指掌。
  于是炎一那一脸古怪就更明显了,“夫人刺了他六刀,前三刀在背后,后来一刀在胳膊上,一刀在大腿上,最后一刀刺在了后庭。”炎一的头上都隐隐冒了汗,“最后一刀刺进去,活死人便心脉暴毙,卸去了一身的精气。”
  这就是所谓的命门了。
  活死人为上古巫术,千年以来绝了迹,如今又重现江湖,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传闻活死人不死不休,只要精气不灭,即便流干血液也一样难以脱身,只是这命门一说,多半是留在主人身上的。他遇到的活死人怎么自身还有命门,还是在这么一个难以启齿的可耻地方?
  四皇子府邸的红木雕花大床上,两只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敦伦之事虽是白日宣淫有违祖训,可若是二者干柴如烈火,那卖火柴的小女孩来的就是时候了。正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薄彦华此时就是这样想的。他是怎么沦陷的呢?小女孩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清楚的记得一开始只想逗一下的,后来慢慢的手就伸了进去。
  很快,一波快感传来,他再没精力东思西想的了,身后的人在床上一改人前谦谦君子的做派,凶狠的冲刺让他深深的战栗起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玩那些变态的花样,上次竟然将自己生生的做晕了过去。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外表温良恭俭,内里肮脏不堪。他又想起了他的二弟,薄暮然,不显山不露水的,孙子一装就近二十年,面具保护下温润如玉的脸更是致命该死的诱惑。
  他幻想着压在身上的脸换做他梦寐以求的,一个激灵大脑空白起来。
  薄暮然若是知道自己被幻想着做这种腌臜的事,怕是要用尽十成功力一掌劈过来。不过,显然,他现在没有经历想别的事了。
  躺在他怀里的文静深深的打着颤,冷汗浸湿了满脸,叫不醒喊不醒,他期冀的看着火烧屁股赶来的季、白两位老人。
  “快看看,阿静,她怎么了?”
  白大夫收了针,他和季昀艺术相辅相成,柔刚分修,与季昀给薄暮然施的刚猛针法不同,他的着重温和走针。
  “夫人从醒来有何异常?”白大夫心里约莫有个影子。
  “吐过,再没有别的了”,薄暮然思索道。
  这就是了,眼神震颤,脉络紊乱,可见其脑中不甚清明,却又有执着之事,那般残暴的场面真是难为她了。
  “可能是受惊了”,白大夫开完安神的药,“不过,能从心理上解决最好”。跟着他们阿然,这些免不了啊。
  喝了一口药,强行给文静渡了进去。慢慢的,文静渐渐平稳下来。薄暮然静静的守着,生怕错过一丝不对。
  很快文静又轻颤起来。薄暮然低声柔情不断的哄着,“阿静,没事了,莫怕,莫怕……”
  文静渐渐清醒过来,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怕怕的声音微颤,“对不起,我真没用。我一闭上眼就是红红的,漫天遍地的红都淹到我的嘴巴了。”
  薄暮然温柔的吻着,从脑门、脸颊、鼻子、嘴唇、下巴,低声的呢喃,“不怕,不怕,我的阿静勇敢着呢,一切都过去了,我的阿静怎么会没用呢,阿静最最勇敢善良了,不怕不怕,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文静深深的埋在男人的怀里,泪水流了下来。她知道这是后遗症,她第一次杀人,砍了人家那么多刀。
  如此过了几天,薄暮然一边养伤的同时一边照看着阿静,这几天阿静的情况好多了,夜里惊醒之后也不再一脸紧张的坐拥到天明了。
  忽然,肚子一疼,肚皮一紧,文静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薄暮然简直犹如惊弓之鸟,生怕文静再有个好歹。
  文静低头慢慢摸着肚子,很快又有一个突起从手心里划过。
  文静惊喜的抬起头,话里透着藏都藏不住的欣喜,“阿然,孩子踢我了。”
  牵着附在肚皮上面的大手都有些颤抖。
  

  ☆、第46章

  杀人的后遗症就在突然出现的胎动中神奇的消失了。
  薄暮然最近比较烦。自阿静胎动以来,他就酷爱上了摸肚皮这项活动,跟儿子的交流成为他最近引以为自豪的工作。
  是男人,就免不了东摸摸西亲亲,这摸得多了亲的多了容易擦枪走火啊。他忍了那么多次,终于上次将人强行按倒就地正法了。
  他还没高兴够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的小女人怀着他的娃见了他就溜,活像他是吃羊的狼。现在不说吃不到摸不着,连见着都算稀奇了。
  他的阿静怎么就不明白,憋坏了到头来还不是她的损失?!
  呃,呸,薄暮然你个臭不要脸的!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都会动了呢,怎么好做这样的事,也不怕被孩子笑话!万一教坏了孩子怎么办?她都没准备胎教呢,不行,胎教不注意,后果很严重。她可不想生一个像邻居那样的孩子,三观得正,为人要善良,要努力……
  “阿静,别哭,别哭,我错了,我以后不跟儿子交流了”,薄暮然抱着哭泣着挣扎着的阿静好言安慰着。
  文静瞪大眼睛,哭都忘记了,她什么时候不让他和儿子交流了,还不是他每次都要不合时宜的乱发情!“你,无赖”。
  “是,是,我无赖,阿静,可莫要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说的好像她在无理取闹!
  “薄暮然,你太坏了。”文静指控道。
  “是的,是的,都是我坏,我太想对你好了。”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敢情都是她的错!
  “那你以后不准碰我”,文静高声要求。
  “好的,好的。”
  “你又在碰哪里?”指着胸前多的那只手,文静怪叫道。
  “没碰没碰,他自己上去的”,这一脸无辜好悬没把文静气疯。
  如此,文静更要躲着薄暮然了。
  舔着嘴角的水泡,薄暮然委屈,“阿静,这都是想你想的。”
  文静捂脸哀嚎,谁能救救她!
  在玉公主生日之前薄暮然就过着这样水深火热的生活,好吧,他的小妻子说她才是水深火热,呃,那自己只能是欲求不满了,悲催。
  公主做寿这一天,文静伴随着她的便宜婆婆颜氏去给公主拜寿。
  千年来,皇家子嗣颇不丰盛,其个中缘由平常人未可知。玉公主作为当今圣上的第一位公主,又是皇后所出,可谓是喊着金汤匙长大的,正正经经的金枝玉叶。
  跪在公主府的院前,文静算是真正见到了所谓的皇家气派。
  女子的出行总要比男子庄重许多。与皇子们由驸马快步迎进来不同,二公主和三公主的到来,则是女眷们要在二门处跪首迎接。
  对此,文静很是后悔,早知道也要学小燕子带个跪的容易了。
  好不容易将公主们迎进来,却还只有少数人有资格坐着,文静只能规规矩矩的站在安安稳稳坐着的颜氏后面,这可真是遭罪啊。她在木参院里可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哎,就算是在锻炼身体了,今天的孕妇操倒是可以省去了。
  贵夫人为彰显身份,自是不能像平凡人的娘子们闲话、八卦,先是围绕着诗词歌赋谈论一番,任谁都想得一个才名,特别是在玉公主的寿宴上。能把握好时机才是扬名立万的关键所在。
  文静暗地里翻个白眼,风花雪月的文雅事那是小女孩所做的梦,她就不信这些妇人们每天除了处理庶务,抚养孩子,就是整理丈夫的小妾、庶子庶女们,这样的生活要多堵有多堵,谁还会将重心放在诗情画意这部分?
  果不其然,最初文绉绉的寒暄过去之后,宾客们便自动的分组。水榭花厅处是各家小娘们赛诗斗艳的好场所,并且与男客们只有一道流水一扇屏风相隔。两边的声音只要愿听都可以心满意足的听到,极大的方便了未婚的少男少女们。玉公主这般安排也是出于这个考量。
  其中风头最盛的莫过于国舅家的姚馨月了。这位就是文静七夕的时候在凤凰山上,遇到的冉嘉旁边的那位。当时文静就被这姑娘的沉静内敛深深的蛰伏着。
  一曲高山流水,悠长婉转,众人皆有陶醉。一声两声的鼓掌渐渐带动了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文静从前世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这还是从跟薄暮然朝夕相处以来的的第一次。文静闭闭眼,将那些思念全都压下,这才后知后觉是沉浸在琴音里了。
  这边空中楼阁里坐着的全是王公贵女、当家夫人一类。不知是谁夸了句不愧是姚家姑娘后,便有人陆续接话,什么才貌双全、秀外慧中、蕙质兰心,赞扬的话数不胜数,让一向不怎么会说漂亮话的文静一下子就开了眼界。
  所谓交流,丈夫在外有自己的行事方法,或冷硬或圆滑,在明处总是光明正大的,虽然会有些许限制,而夫人团,几个相熟的相邀一坐,茶话会、诗话会,最简便的便是家中做寿、娶妻、生子,N个机会,总有一个适合你。夫人团的交流则不像丈夫们那般形式化,这里有众多的软植入,从行政仕途到经商牟利,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文静身处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夫人们借着不要命的夸了姚家姑娘、一二三各位公主、皇亲国戚、世家大族子女们的机会,三三两两的坐在了一起。
  朝阳郡主和童菱素便相携着走向文静。
  文静这边挺着肚子伺候便宜婆婆颜氏,颜氏则坐在廖嵋跟前,“我这儿媳妇身子骨弱,上次我想着跟她讲讲公主府做客的规矩,结果儿媳妇就好端端的动了胎气,至今也没有好好教过。到底是小户人家,礼仪不怎么看重。”
  这是直接不留情面了。文静杵在颜氏跟前,心情不怎么好。这当面就这么说她,她又不好直接反驳过去。直接开口辩驳便是直接坐实了她不伺候公婆不听婆婆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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