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养大不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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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养大不由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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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蘅只郁闷的就想去抓头发啊。可末了抓到的却是一片纱布。
  她和法明此时都穿的是普通人的衣服。因为都是光头,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是和尚和尼姑,所以都用包巾包住了头。
  “唉,法明哥,我想骗骗自己都不成。你说你要是不说出来该有多好。”
  云蘅郁闷的收起了手中的那把匕首,特不解气的踹了那只狗一脚。
  那只狗吃痛,低低的叫了一声,急忙的就跑远了。
  法明面上满是愧疚之意:“对不起,阿蘅。”
  云蘅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其实你就是真的让我去吃那只狗,我多半也是吃不下去的。”
  末了,她郁闷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法明哥,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们不挨饿的啊。”
  她现在的愿望真的很简单。不需要最潮流的电子产品,不需要她心目中男神最新的写真集,她所想要的,只是能吃饱饭就成。
  法明抬头,看着正午刺眼的日光,慢慢的说了两个字:“投军。”                    
  作者有话要说:  入坑亲们需知:
  1、本文最终男主妥妥的是师父大人,所以各位亲们千万别站错队了哦。
  2、女主简单介绍:穿越前女主她家里是开跌打医馆的,她自己本身是个医学院里的学生,所以懂一点点医术。但是鉴于某月比较懒,所以某月的女主也都很懒,学什么都不用心,所以她的医术就是吊儿郎当的那种,上不得台面。穿越后女主穿成了个风月庵里十岁的小尼姑,在那里待了两岁之后,逃跑了,去了军营。唔,在那里认识了做军医的李翊。然后你们懂的,就是成为师徒了,各种推倒或者被推倒。至于李翊是谁,表面上来看,他是个军医,至于后期变身之后,唔,再说吧。。。。


☆、冷面校尉

  “投军。”
  云蘅会说,她听到这两个字的第一反应竟然会是花木兰么?
  只是她实在是不想每天小心翼翼的混迹于一群糙爷们之间啊。
  所以她苦笑:“法明哥,有只招收女人的军队么?”
  法明一愣。也是,这段时日与云蘅一路行来,他几乎都快要忘记她其实是个女人的事实了。
  没办法,主要是这姑娘的行事作风太爷们了,让他根本就没办法把她与女人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现在他正视了云蘅的性别问题,也就很认真的低头对她说道:“没关系,我去投军。然后我每个月的饷银交给你。我来养活你。”
  云蘅感动了。她忽然就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也不枉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拼着被发现的风险给他送干粮的事了。
  “法明哥,”她踮着脚,感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意我领了。”
  只是当兵能有多少银子啊。只怕能养活他自己就很不错了。
  法明低下了头。其实他自己也深深的认识到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只是他是真的很想养活云蘅的。
  “阿蘅,”他忽然就抬起了头,很认真的看着她,“我能做你大哥吗?我是真的很想照顾你。”
  云蘅坚强的让他心疼。明明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可是这些天来她面对路上的那些死尸时,竟然是面不改色。
  他哪里会想到,作为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对着死尸,那是真的,压根就不会有什么感觉的。甚至她还能边吃饭边跟你讨论着,唉,你看这具尸首,皮肤弹性看起来还很不错的样子嘛。
  可是云蘅还是感动了哇。她虽然觉得,顶着一具萝莉的身体,实际上是一颗糙汉子的心,在比她小了五岁的少年面前被感动是有点矫情了,可是她就是矫情了你又能奈她何。
  “法明哥,”她笑着仰头看他,“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叫你哥的啊。在阿蘅的心里,早就将你当成是我的亲大哥了。”
  这个萌卖的,她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拿把扫帚来扫扫,指不定就能扫满一簸箕。
  但是法明只看到表面,没有看到实质。所以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大哥一定会让阿蘅不再挨饿。这辈子一定会护阿蘅无虞的。”
  云蘅清咳了一声,感觉有些不习惯这样认真严肃的法明。所以她就讪讪的笑了笑:“好。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前进的最终方向依旧还是冀州。只是云蘅没有想到,她和法明会这么快的就分开了。
  大批的流民忽然就这么汹涌而来,她和法明直接被吓懵了。然后等到云蘅反应过来之时,身旁早就已经没有了法明的身影。
  “法明哥,法明哥。”
  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面对如潮的人群,她身形单薄,就怕下一刻就被人潮践踏为肉泥。
  可是人潮过后,原地并没有法明的身影。
  她焦急的四处找着他,一边找一边愧疚。
  刚刚她就应该紧紧的抓着这孩子的手的,就算是被别人拧断了胳膊也不应该放手。
  但是,任她找遍了四周,依然是没有法明的半丝踪迹。
  她只好懊恼的继续前行。 
  临行前她就曾和法明商议过,如果途中两人不幸失散了,那就去最终的目的地,冀州会和。
  只要两个人还活着,那就一定能再见到。只是乱世茫茫,今日哪知明日事?
  云蘅一个人上了路。风餐露宿,忍饥挨饿,最后当她终于看到前方的那座名叫冀州的城池时,她就像是朝圣者终于到了目的地一样,趴地上就不想再起来了。
  让她哭一哭先,这一路上走过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的她有时候都怀疑,其实自己早就在途中挂了的吧?现在来到冀州的只是她的魂魄而已吧。
  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呢?
  跟个游魂似的随着人潮往冀州的城门口移动,云蘅捏紧了兜中的那纸身份证明。
  果真如她先前所料想的那般,经过任何一个城池的时候,都会有人前来查看她的身份证明。而这次也不例外。甚至她还看到有些人被周边拿着长矛的士兵带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她悄悄的注意了一下那个方向,发现被带走的都是男人。
  轮到她的时候,她赶忙的将兜中的那纸身份证明拿了出来,面上带着笑,双手恭敬的递了出去。
  条桌后的男人轻慢的接过她的身份证明,然后抬头打量了她一眼,慢慢的问了一句:“十四岁?”
  云蘅急忙点头,心中早已经想好了待会要是被问,为什么你看起来没有十四岁的说辞。
  可是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她的身份证明还给了她,然后右手轻挥,他身后立即有一个士兵上前来就冷冷的喝着:“跟我走。”
  云蘅只被他吓的心脏都快不会跳了。她想逃跑,可是看了看那士兵手中长长的矛,她觉得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吧。
  只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啊?明明这一路上经过那么多城池的时候都没有问题的啊。
  云蘅郁闷了。她郁闷的都快想在地上刨个洞,然后钻里面再也不出来了。
  她悲哀的想着,不会这一路上餐风饮露疲惫万分的奔了过来,临了不过刚到目的地就被咔擦掉了吧?那这样岂非真是太亏了?
  一路上这样忐忑不安的想着,直到她前面带着她过来的士兵忽然停了下来。
  “校尉。”
  她听到她面前的士兵开口发出了声音。
  云蘅也急忙停了下来,然后抬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周边纪律严明的列了两队士兵,个个手执长矛,面色严肃,身姿笔挺的更是跟大西北的小白杨似的。
  云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心中立马怵了。
  然后她再小幅度的抬头看向正前方。
  如果她没听错,刚刚带她来到这里的士兵正是对着她的正前方叫出了校尉这两个字。
  唔,她的正前方现在正摆了一张条桌,条桌上只简单的摆放了纸墨笔砚,别无他物。
  至于条桌后的那个男人,虽然是坐在小马扎上,可是抬头挺胸,那身姿笔挺的让云蘅怀疑,是不是他的身后有个什么棍子在支撑着他啊。
  不然他一天到晚这么坐下去得有多累。
  难道这就是校尉?看他这冷面形象,好像是不怎么好说话的吧。
  兜里其实还是有些珠宝银子的。翠浮庵里的众尼身上这些玩意很多,所以也就不怎么当一回事了,没事的时候就随便给她抓一把。
  原本以为逃跑的路上肯定会用得着,所以云蘅将这些都带了出来。只是没想到,这一路上,最缺的东西是食物。就算是有大把的银钱,那也没地买去。
  被那个士兵带来这里的路上,她还在琢磨着,实在不行就将这些珠宝银子全都拿出来吧,只要能换她一条命就成。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冷面阎王啊。她估摸着,就算是再搬来一座银山,那也很难打动他。
  难道自己的小命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呜呼哀哉,云蘅郁闷的好想撞墙。
  但是她忽然听到一道冷的跟淬了冰渣子的声音在问着她:“姓名?年龄?籍贯?”
  她瞬间就被这声音给冷到了,急忙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而且几乎是腰都要弯成直角的,双手恭敬的将自己的身份证明给递了过去。
  条桌后的男人手拿着她的身份证明,仔仔细细的看着,似乎恨不得连纸张上面的每道丝都揪出来研究下。
  而在这个过程中,云蘅基本上都处于那种想挖洞就钻的状态。
  这气压,特么的太低了。低的她不自禁的就想弯腰直接给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给跪了。
  她瞬间就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男人的目光终于从身份证明上移了开来,转而移到了她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云蘅觉得,他这就是用目光在给她凌迟啊。
  “你,”她忽然又听到了那道冷的跟冰块似的声音,“十四岁?”
  云蘅急忙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仔细的斟酌着措辞:“回校尉,是的。我今年刚好满了十四岁。”
  苍天可见,她连回答教授的专业问题时都没有这么深思熟虑过。
  但男人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很快的就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你的身份证明上是个和尚,法名法海,可是你刚刚说你叫云蘅。”
  他明明只是平铺直叙的陈述语气,没有半分的疑问或者质问,可是云蘅还是背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糟糕。刚刚说的太溜,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自己的真实姓名。
  “回校尉,”她脑中急速的转动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听上去还算合理的理由,“法海是我的法名,而云蘅是我的俗家姓名。”
  男人还没有说话,就有另外一道嗤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和尚?”
  而后只听得空中呜呜风声响过,有什么东西被人弹了过来,准确无误的将她头上的那顶包巾给弹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章里是有两个校尉的。。


☆、针锋相对

  包巾落下,露出了一个,板寸头。
  在路上走了几个月,原本光滑的头上早就长出了寸许长的头发,衬着她现在那张还未长开的脸,唔,别有一番感觉。
  云蘅只觉得头上一凉,下意识的就伸出双手去挡。
  末了摸到一手短短的头发。
  周边有断断续续压抑的笑声响起,但有一道笑声却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云蘅再是一直对自己说着要忍耐要忍耐,可还是禁不住的对着那个方向怒目而视。
  一身戎装的少年斜倚墙壁而立。微显狭长的双眼里满是嘲弄的笑意。
  不若条桌后面那个男人的着装严谨,远处的那个少年无论怎么看,他那满身的戎装看起来都是穿的那么的漫不经心。
  他面上的头盔没戴,只有鸦黑的头发在头顶松松的挽了个圆髻。
  但还是有几缕头发散落了下来,在这微凉的秋风中不安分的飘动着。
  少年俊朗不凡,面上隐隐邪肆的笑容也只会为他更加分。
  可是云蘅还是怒了。
  穿越前她从来都是觉得,自己的五官外貌哪一样都是照着男人长的,无一不是在诠释着何为糙爷们一词。只有那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让她觉得,自己好歹还算是有了女人该有的一丝柔美。而这个喜好也延续到了穿越后。
  原本是个尼姑,没法留头发也就算了。现在是有条件留了,她还打算着等自己的头发留长了,一定也会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事就换个发髻玩玩。可是现在不过才留了这么短的头发,就像是特爱惜自己皮毛的猫,无意之间秃了毛,然后现在刚刚长出了一身短短的毛,藏着掖着的躲在黑暗处,就等着自己的毛全都长好了,再跑出来得瑟。可谁料想,就有那么个不知高低的家伙硬将它从暗处里揪了出来,将它现在的这个囧样暴露于人前。于此,云蘅怎么能不怒。
  要不是迫于现在的这个明显对她不利的形式,云蘅觉得自己一定会撸袖子上前去教训他一顿。
  切,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屁孩。姐姐我不骂得你忘记自己的祖宗是谁我就跟你姓。
  云蘅腹诽。可也只是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复又低下了头去。
  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对付条桌后那个不动神色的男人。
  许是刚刚云蘅那生机勃勃的一瞪触动了男人的哪根神经,他竟然不再追究她的真实姓名或者身份问题,只是手拿着毛笔,问着她:“哪个heng?”
  “啊?”云蘅茫然的抬头,一时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难得的解释了一句:“你的名字,云蘅,哪个heng?”
  “哦,哦,”云蘅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正准备要回答,可那个让她愤怒的声音又带着嘲弄的笑意响了起来,“我猜肯定是蛮横的横。”
  云蘅只愤怒的胸…部起起伏伏个不停,双拳也是握的死紧死紧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给他一拳。
  自己跟他根本就不认识的好吗,这才第一次见面的好吗,怎么他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故意针对她一般?我艹!她这是上辈子强了他啊还是轮了他啊。
  云蘅默默的安慰着自己,不要生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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