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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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当自强-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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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晏棠继续道:“你这样冷,小心以后娶不到老婆。”见他仍旧没反应,胡晏棠奸笑,“允儿,我想吃鱼,让罗城杀吧。”

夏允儿正在做蜂蜜鸡翅,闻言露出个大大的笑脸,“罗城,杀鱼!”

丁默的身子一顿,差点从树上跌下去,脸冷得似冰碴。

胡晏棠憋着笑,看他放下剑,拿起菜刀,一刀就剁掉了鱼头,末了还拽拽得来了句,“我最讨厌吃鱼头。”

夏允儿骇笑,“鱼头可以留下做汤。”

丁默斜了胡晏棠一眼,蹲在一边开膛破肚,将鱼的内脏通通扔到胡晏棠脚下。

胡晏棠连连闪避,生怕弄到鞋上,每次都差一点点,惊得他直冒冷汗,“为什么偏要扔到我脚下?”他是大大的不满。

丁默眼睛都不抬,“你那是菜堆。”

可不是,刚才他择菜的时候,也没看地方全都扔到了自己脚下。

胡晏棠不禁苦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拿起扫帚将地上的菜堆扫到丁默脚下,笑眯眯地道:“麻烦你放到这里就成了。”

丁默扬起嘴角,“劳你费心,已经好了。”说完他也不理胡晏棠,径直去洗鱼了。

胡晏棠拿着扫帚恨不得拍在他身上,他分明是在整自己。

夏允儿扑哧一声笑出来,想不到丁默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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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零点之前发了,好险啊。

        第九十九章 苏州路上

王奇弯起嘴角,低头憋着笑。他发现自从二少奶奶来后。二少爷的笑脸渐渐多了,脾气也好了不少,胡府总算有了生气,将来再添上子女,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将来在地下见了老爷也有个交代。

厨房里热烘烘的,夏允儿的小脸通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胡晏棠用袖子帮她擦拭,趁人不注意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夏允儿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的铲子扔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胡晏棠嘿嘿笑起来,似只偷腥的猫。

最后一道菜烧好,四人才退出厨房。

夏允儿让人把桌子抬到院子里,四人换好衣服,一起落了坐。

刚开始王奇有些拘束,他做了胡府三十多年的下人,从未同主子一起用过膳,这回是第一次,他早就受宠若惊,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规矩地坐在不敢动筷。胡晏棠心知肚明。敬了他几杯酒,俗话说酒壮熊人胆,王奇虽不是熊人,几杯酒下肚,胆子也壮了,不再拘谨,同他们说说笑笑,似是年轻了十岁。

丁默可不管那么多,大大咧咧地坐下后,就敬起胡晏棠酒来。他们二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半坛就没了。

夏允儿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丁默的酒量居然这样好。本想也讨一杯喝喝,奈何前几次她表现恶劣,胡晏棠无论如何不让她饮酒,夏允儿无奈,只好以茶代酒,同他们三人推杯换盏。

胡晏棠终是挨不住,喝得醉醺醺地,不断向丁默求饶。

丁默的脸成了番茄,大着舌头,放过了他。谁知话刚说完,他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胡晏棠笑得似只狐狸,完全不见了刚才的醉态。

夏允儿无奈地摇头,可怜的丁默,再次被耍了。

王奇笑道:“让老奴送他回去吧,二少爷你同二少奶奶再多做一会儿。”他虽然多喝了几杯,但是脑袋依旧清醒。什么时候该退,拿捏地相当准,不等胡晏棠说话,就搀着丁默走了。

他们二人边吃边聊,直到亥时,才回房休息。

第二日,天一亮,夏允儿就被胡晏棠拎出了被窝。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收拾衣服的时候险些睡着了。

胡晏棠无奈,只得自己收拾,其他的东西都交给王奇张罗。

夏允儿托着头,又眯了一会儿,才算找回精气神。一出门,看到抱着剑的丁某,夏允儿不禁纳闷,怎么醉酒的人精神还这么好?再看王奇,也是精神百倍,夏允儿就想,难道是我老了?

春儿搀着郁秀出来,郁秀的衣服臃肿。脸上扑了厚厚的粉,不苟言笑,见了他们只微微颔首就上了马车。

胡晏棠选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家丁,又找了一个叫小玲的丫鬟伺候,夏允儿本不愿,可是胡晏棠执意让跟着,出门在外,不能什么事都亲自动手。

夏允儿只好答应,有意无意地戒备着小玲,她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对身边的人都留了一个心眼。

安置妥当,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朝苏州进发。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棉被,暖和舒适,夏允儿找个了舒服的位置躺下,拿起书慢慢看起来。小玲规矩地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说。她的呼吸微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马车里就夏允儿一人。

行到中午,郁秀居然叫停车。说她坐累了,要休息。

胡晏棠无奈,只得依了她。

夏允儿也从马车上下来,找了地方坐下,吃了些干粮充饥。

郁秀苦着脸,愣是不吃,“这么难吃,叫我怎么咽得下?”

胡晏棠不冷不热地道:“不吃就给别人,路上没有客栈去哪里给你找别的。”

郁秀指着丁默道:“让他去打猎。”

丁默靠在树上。慢吞吞地嚼着干粮,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夏允儿冷笑,“我们这么大老远的送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说,还挑食,你以为你是谁啊,公主还是娘娘?哼,一个小小的商家小姐,摆什么谱?!”夏允儿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无理取闹。

郁秀霍地站起来,“看不顺眼就杀了我,谁稀罕让你们送啊。”

夏允儿嗤笑,“我们才不会像你,没事教唆别人杀人。”

郁秀恨恨地道:“静儿真是没用,居然没杀了你,不然真是皆大欢喜。”

“呵,让你失望了。”

郁秀忽然桀桀笑起来,“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夏允儿掩唇失笑,“我从未听过这样的笑话,你不知道我鼠猫,有九条命么?”

郁秀气得直咬牙,慢慢靠近夏允儿。

胡晏棠道:“坐在你那里别动。郁秀,你若再想伤害允儿。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郁秀忌惮胡晏棠,只得坐在原地,暗自生气。

夏允儿警惕地扫过郁秀,忽地眼睛瞪大,看着她的腰间。她抓着胡晏棠的手,嗓子发干,咕噜噜地直咽口水。

胡晏棠以为她害怕,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

夏允儿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点胆,在胡晏棠耳边低语几句。胡晏棠的脸色大变,一把扯过郁秀的手。

郁秀惊呼,“你干嘛?”看到胡晏棠黑着的脸,郁秀立刻蔫了下去,仍由他把脉。

胡晏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恨不得捏断郁秀的脖子。

郁秀抽出手,语气生硬,“我没病。”

胡晏棠连连冷笑,“你是没病,你好的很!”

郁秀道:“我休息好了,还不快赶路!”说着爬上了马车。

夏允儿握住胡晏棠的手,“别想太多,到了苏州再说吧,路上咱们注意些就行了。”

胡晏棠苦笑,“本来想快一些,晚上到苏州的,看来是不行了。”

夏允儿笑道:“没关系,就当是出来散心好了。”

胡晏棠弃了马,同夏允儿一起上了马车,小玲不想上郁秀的马车,便想胡晏棠要了一匹马,骑了上去。

夏允儿微怔,“她怎么会骑马?”

胡晏棠靠在夏允儿身上,似乎很累,闭着眼睛,道:“她父亲是做马屁生意的,前年生病死了,就剩下小玲一个,我看她可怜便收留了她。她很乖,安分守己,不生是非,这次出门,可能要骑马,才把她从厨房调了过来。”

夏允儿长长哦了一声。

胡晏棠轻叹,“你说她为什么就不能让人少操些心呢?”他现在都不愿说郁秀的名字了,可见厌恶至极。

夏允儿道:“性格决定命运,她从小缺少管教。才走到今天的地步。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子不教父之过,郁叔要负很大的责任。”

话是这样说,但是胡晏棠不愿看她就这么毁了,“有没有办法让她……”

夏允儿打断他的话,“除非她自己觉醒,别人谁都没有办法。”

胡晏棠长叹,躺在马车上,抚摸着夏允儿的后背,“还好,你懂事,没有让我费心。”

夏允儿娇笑道:“这话说的怕是言不由衷吧,你忘了,我曾经……”

胡晏棠掩住她的口,“这事不全是你的责任,也怪我,以后莫要再提了。”

夏允儿点点头,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里很踏实,双眼慢慢合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马车已停了,胡晏棠扶她下来,“本来还有半日路程就到苏州了,可是再往前走人烟稀少,郁秀又……,还是先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上路吧。”

夏允儿笑道:“你拿主意就好。”

郁秀早已落座,叫了几个小菜,也不管别人,径自吃起来。

胡晏棠就当没看见,要了几间房,吩咐下人恪守本分,让店小二将饭菜送到房间,便同夏允儿一起上楼了。

夏允儿不知为何,身子特别乏,吃完饭,就爬上床找周公下棋去了。

睡到半夜,听到响动,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胡晏棠拿着剑,全神戒备,守在她旁边,“怎么了?”

胡晏棠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有人来了。”

夏允儿一听,霎时清醒了,紧紧抓着胡晏棠,低声道:“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胡晏棠皱起眉头,“听着不像,他们似乎到了隔壁的房顶。”

“隔壁?住的谁?”

“罗城。”

“什么?还不快去帮忙!”夏允儿急急跳下床,这让她想起,来杭州的路上碰到的刺客。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有人找来,夏允儿以为丁默已经

        第一百章 身孕

丁默会意,飞身到了一楼大堂。几个黑衣人粘着他不放。似是长在他身上的影子。

丁默莆一站稳,那几个黑衣人便形成一个阵法,将他围在中心。丁默微皱眉头,冷冷地看着他们,忽地身形一动,如一条蛟龙纵身跃起,找准他们的薄弱环节出击。

一名黑人被丁默一掌劈出,丁默正准备突围,谁料空隙很快被后来的人补上,丁默微怔,又退回原地。黑衣人不等他站稳,便发出攻击,车轮战一般,一个个轮着上前。

丁默只得被动抵挡,掌握不了主动权。

夏允儿不是习武之人,再加上天黑,目力所及不过丈余,只觉几条影子翻动,眼花缭乱看不清战况,便不断催促胡晏棠帮忙。

胡晏棠紧紧拉住她的手,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局。“先别急,他未必会输,现在帮他会惹他不高兴。”

夏允儿无奈,只好耐心地等着。

大堂中的桌子凳子遭了秧,被打坏数张,不断有破碎的声音传出。客栈里的人纷纷打开门,查看情况。看到一楼中的人,纷纷瞪大了眼,凝神观看。

郁秀也出来了,头发蓬松,见到夏允儿二人,嗤笑一声,“看来惹麻烦的人不止我一个,我早就看那个冰人不爽,最好被杀了,大家才得痛快。”

夏允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回去睡觉!”

郁秀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我是想睡,奈何有人在这里乒乒乓乓地,让我睡不安宁。”

夏允儿还待再说,眼角扫见丁默挨了一剑,惊呼一声,“小心!”

郁秀格格笑起来,“再小心也是挨了一剑。”

夏允儿就当是没听到,专心地盯着战局。

丁默怒气上涌,剑上聚集了一道白练,浑身上下真气灵动。凡是接近他的东西都被卷到了半空。

胡晏棠道:“好强的真气。”

只见丁默纵身跃起三丈高,运足真气,一剑挥下,有两人立刻命丧当场,身上都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从脖颈直到腰间。

夏允儿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不忍心再看。

阵法被破,别的黑衣人各自为盟,从不同的角度攻击丁默。

丁默似是早就料定一般,下降的同时,踢出两脚,正中两名黑衣人的胸口。站定后,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一手用剑,一手换掌,与几人颤斗。黑衣人渐渐败退,不断有人倒地,丁默占了上风,胳膊上的伤口似是一点儿都没有影响他。夏允儿还未高兴,就见又有几个黑衣人赶来。她的脸一僵,这些人真当没完没了。

胡晏棠沉着脸,吩咐道:“小玲照顾好夫人。”说音一落,便已加入战局。

战局再次逆转,朝着己方有力的方向发展。

胡晏棠同丁默背靠背,专心应对面前的人。

胡晏棠下手极狠,几乎招招毙命,黑衣人根本无力反击,只一味的招架。

一个似是领头的黑衣人见情况不妙,打了个呼哨,便打算撤退。

胡晏棠同丁默对视一眼,同时朝领头人击去,领头人闪躲不及,被胡晏棠一脚踢在墙角,其余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领头人挣扎着坐起来,无所畏惧地看着他们二人,“呵,两位真当有能耐,不过我亦不是孬种,出卖主子的事绝不会干。”话一说完,便服毒自尽了。

胡晏棠扫了丁默一眼,没有说话,转头之际,看到郁秀正靠近夏允儿,似要将她推落,胡晏棠大惊,“允儿,小心!”

夏允儿正松了一口气,听到胡晏棠的话。才晓得危险临近,忙朝旁边闪躲,可是郁秀已到近前,夏允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说时迟那时快,小玲一下子挡在她面前,推开了郁秀。

郁秀站立不稳,朝后跌去。

夏允儿啊的一声,急急朝她够去。

春儿眼疾手快,顺势扶住她,谁知郁秀居然推开春儿,任由自己跌落。

胡晏棠正飞到空中,见状大惊失色,在郁秀落地之际,堪堪扶住了她。

谁知郁秀居然不领情,歇斯底里喊道:“为什么要扶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胡晏棠早已红了眼,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你当我愿意救你,还不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是孽种,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要他!”

夏允儿本来正在睖睁,听到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给了郁秀一巴掌,她的手微微发麻,可见用劲不小。郁秀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她呆愣愣地看着夏允儿,没想到她居然会打自己。

夏允儿冷冷地道:“做错事的是你,不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没有权利宣判他的死亡。你应该庆幸这个孩子选择了你,若是没有他,你在世上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个孩子是你唯一的亲人。若你不想养他,生下来我帮你养。他若是没了,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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