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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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搏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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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虎’的股票必定跌得更惨,到时候你会倒贴更多钱。”刘俊杰激动的仰头大笑,他身旁的女子听了,脸色苍白,身子不禁的发抖。

项俨以着同情的眼光—一扫视他们,然后,默哀似的摇头。“刘公子,你怎么不问问你的未婚妻最近为你购进什么股票?”

刘俊杰当他是放屁的喊道:“别装神弄鬼了!我今天将消息放给各杂志社,过了今晚,‘巨虎’的债权人会撑破你家大门。十多亿的负债,我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俊杰……”他的未婚妻哭喊。“快把消息收回来,快点……”

“为什么要收?我就是要整死这个混蛋卜!”刘俊杰气忿的大吼。

“我昨天才求爸爸买下‘巨虎’的全部股票当作我的嫁妆。你这样不是想害死自己吗?”娇小女子缩在他怀里,激动的颤抖。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刘俊杰青筋直跳,拉过未婚妻的手直奔大门。

坐在席间不发一语的妍子透过店内的落地窗,紧盯刘俊杰的背影。

女侍送来了热腾腾的餐点,项俨忙招呼着:“寸月,尽量吃呀。可别让一只丧家犬坏了你的食欲。”

他愉悦的模样仿若刘俊杰不曾来到。巩寸月看进他眼底,期望在他眼中见到一丝同情。半晌,终于放弃。“我真是不懂你。”

“不懂我没关系,爱我就行了。”项俨爽快的回答。

巩寸月噗嗤笑出声。明明是不懂爱的人,却老喜欢把“爱”字摆在嘴边。

项俨拿起刀又,俐落的切下一块带有血丝的牛肉。“妍子,看了许久,你也该看够了。”

妍子心慌的转回视线,端起水杯就口。眼睛不时瞄向窗外——

刘俊杰和他未婚妻在保时捷旁拉拉扯扯的画面。

“说吧,你在他车上做了什么?”项俨吞下口中的牛肉后问道。

“呃,也没什么特别的。”妍子吞吞吐吐,企图拖延判罪时间,好趁机开溜。

巩寸月拱起双眉,回头看向窗外的人。

刘俊杰一把甩开未婚妻的手,怒气冲冲的坐上驾驶座。两名保镇随后坐上后座。他猛一踩油门,车中央突然喷出半尺高的油漆柱。砰的四声,车胎全爆,。coM电子书引擎盖自动弹跳到半空,翻转一圈,撞上了车前的挡风玻璃。

车上的人吓得爬到车外,原就坐在地上啜泣的女人变成嚎啕痛哭。

巩寸月木雕似的回身。

妍子痛快的拍手叫好。

项俨则没事人般的切着他的牛排,意思意思的训道:“妍子,要玩也得看场合,你吓到寸月了。”

“如果知道你们在,我才不会挑在这里。”妍子暗暗吐舌,亲热的拉起巩寸月的手,笑嘻嘻的道歉:“对不起啊,大嫂。”

“你弄错了,我只是项先生的下属。”巩寸月客气的收回自己的手。

“哎呀,谁能预料以后的事呢。我先试叫看看,以免日后叫了不习惯。”妍子厚脸皮的拉回她的手。

“是啊,就委屈寸月充当妍子的练习对象。”项俨闪着晶亮的黑眸,微笑点头附和。

巩寸月苦笑的看着一搭一唱的两兄妹,百分之百肯定两人定是产自同一个子宫,算计的笑脸才会如出一辙的雷同。第七章

第7章

“谢谢你送我回来。”巩寸月推开车门说道。

“我还以为献殷勤能换来一个晚安吻。”项俨略带遗憾的话语传进她的耳里。

巩寸月低下头,就着半开的车门似笑非笑的眼他。“晚安。”朝他摆摆手,她走入别墅。

“寸月,回来了。”巩世尹放下手上的书,向她招手。

巩寸月颇为惊讶,父亲是习惯早睡的,鲜少过了十一点还没上床。“你在等我吗?”

巩世尹拍拍身边的座泣,巩寸月疑惑的放下皮包,坐进沙发。

“自从生日宴会后,在家里你总是很沉默,不仅很少开口,还常常躲到房间里。怎么了,有心事?”

巩寸月脸色一黯,轻摇臻首,偎入巩世尹怀里。

“小时候你老爱人抱,那时你妈妈刚离开不久,你特别喜欢赖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直吵着要找妈妈……”巩世尹的思绪飘到十多年前,小寸月搂着他哭闹,没多久便噙着泪水睡在他胸前。“好快,都已经十七年了。”

巩寸月再也忍不住的哽咽,死命搂紧巩世尹的脖子,长久的积压换成一声声的啜泣。“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巩世尹一震,当初为了怕寸月知道后会心存内疚,知会亲戚别告诉她。没料到瞒了几十年的秘密,还是让她给发现了。

“傻孩子,你那时十岁不到,根本不清楚马路如虎口的道理,你不必觉得愧疚。”

“可是我……”

“你和妈妈都是爸爸最爱的人,少了一个,我都会伤心。你妈死后的一阵子,我觉得很痛苦,看着全家的照片,时常想着要和你妈妈一起死,想着想着,手上的刀子就要刺进胸膛,但一看到被妈妈抱在怀里的你,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死后,小寸月怎么办呢?她可能会被亲戚们抛来抛去,或是被送到孤儿院……这么一想,手上的刀子就再也刺不下去。”_

“爸爸……”巩寸月呜咽的叫唤。

“爸爸从来没怪过你,只是因为妈妈的死,行尸走肉的生活了~个月,连带的也对你不理不睬,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我的小寸月。你会原谅爸爸吧?”

巩寸月破涕为笑,含着泪水猛点头。

“唉?寸月长得好快,每次见你,就好像看到你妈妈活生生的站在眼前,我得拼命忍住,才没在你面前哭。”

“你哭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巩寸月开玩笑的亲他一记。

“好啊!敢取笑你老爸。”巩世尹端出父亲的脸孔,严肃的问道:“告诉我,今天载你回来的小伙子是谁?跟他在一起多久了?怎么不带来让老爸瞧瞧?”

“他是我新老板,跟他不是太熟,怎么带他来见你啊?”巩寸月反驳道,撒娇的偎入他怀里。

巩令杰从楼上走下来,见两人抱在一起,拔腿飞奔下楼,嚷嚷道:“哇,我也要抱抱!”使劲扑在巩寸月身上。

三个人开心的抱在一起,直到夹在中央的巩寸月喘不过气的求饶。

办公室一角,巩寸月站在窗前,黑中带灰的乌云一块块飘浮过来,雷声不断却不见雨丝降下。

她不由自主的又将眼光放到办公桌上。平躺在上面的正是昨晚从项俨手中拿到,沈宏成辞职前留给她的信。

信上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泰半在怒骂项俨的行为。

寸月:

项俨那卑鄙无耻,连狗都不如的小人买下了杂志社,所以我走了。我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不

把我整死他不甘心;从小到大,他像个鬼魂似的缠着我,使尽各种无耻手法……

差点因为该死的项俨,忘了我写信给你的目的。

我知道你喜欢报导旅游专栏,也不便要你跟着我一起辞职,毕竟“足迹”是旅游杂志的翘楚,

留在那里对你较有发展性。但你一定得答应我,若是发现项俨开始动你的歪脑筋,你一定得离开“

足迹”。

我接受坊间报纸的请托,到中东采访新闻去了。半年之内不会回来,哼!项俨有办法就跟着我

。来中东啊……哈哈哈……

一想起他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就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把他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她拧眉思索。近来中东除了战事频繁,大国与小国之间争战不断外,哪有新闻让沈大哥报导?沈大哥擅长的是商业编辑,怎会突发奇想去当战地记者?深入战场,生命安全难以预测,巩寸月着实担忧沈宏成的安危。

“叩,叩!”小妹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巩姐,你知道印刷厂的电话吗?”

“我有。怎么了?”见小妹紧张的快哭出来,巩寸月赶忙翻出印刷厂的电话。

“完了,上回总编叫我把附在旅游杂志的照片送到印刷厂,我一忙就忘了。杂志预定今天就要付印,印刷厂离这里又远,来不及了啦。”小妹红了眼眶,眼看泪水就要流下来。

“先别急,我拨电话问问。”巩寸月照着名片上的号码如数按了,电话一接通,印刷厂告知她一小时之前要送到,否则无法赶上他们公司的进度。

挂掉电话,巩寸月问道:“你有交通工具吗?”

“我的摩托车抛锚,今天是搭公车来的。”

“你把资料给我,我开车送去。顺便帮我向总编说一声。”时间急迫,她抓过车钥匙,拿了小妹手中的资料,奔出杂志社大门。

才踏出杂志社,~辆墨绿色的跑车呼啸而过,差点撞到急着过马路的她。

不一会,跑车发出刺耳的煞车声停下,车子退回了巩寸月面前。

敞篷盖被车主收起,驾驶座赫然坐着妍子。她一把拿下帅气的墨镜,朝她露出笑容。“嗨,大嫂,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谢谢,不用了。”巩寸月礼貌的回绝,懒得再去纠正妍子的用辞。

“哟,我们有客人了。”妍子忽然吹了声口哨。

巩寸月看过去,一个身着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快步来到她身边,由腰侧掏出枪只抵住巩寸月的后背,另一手指着研子。“你,你出来。”

妍子小心的掩饰眼中奇异的光芒,惊恐的叫道:“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你给我出来,快呀!不快点我杀了她。”黑衣人拿枪指了指妍子,发狠的推了巩寸月一把。巩寸月一个不稳倒向地上,落地时手肘擦撞到地面,点点血迹立刻呈现在无瑕的肌肤上。

“我出来,你不要动她……”妍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要被哥哥知道她和巩寸月在一起,却眼睁睁让巩寸月受伤,她还能活吗?

“闭嘴!贱女人。”男子~手攫住颤巍巍的妍子,~手粗暴的拉起巩寸月,喝令。“自然的往前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下来。”

“你是谁?要带我们到哪去?”妍子偷瞄着男子手上的枪,直在心底称赞自己扮起受害者角色,入木三分,简直可以问鼎金马奖了。

“嘿嘿!谁叫你们自己倒霉跟项俨扯上关系……”男子猛地住了口。“快走!问那么多做什么?”

巩寸月觉得男子的打扮很眼熟,这时再听他提到项俨。她猝然想起跟在刘俊杰身旁的保镖,个个都是穿得和眼前的恶棍相同。难不成刘俊杰打算绑架妍子来威胁项俨?

不可能——

项俨有妹妹这事也是她昨天才知道,就连惯于挖人隐私的八卦杂志也不曾报导过项俨有兄弟姐妹。如此想来,妍子是他妹妹的事,旁人根本不晓得,何况是项俨的死对头刘俊杰。

那么,这名男子原就是要绑她喽。说不通啊,她又不是项俨的什么人?

啊——巩寸月眼睛一亮。或者刘俊杰以为她是项俨的女朋友,所以才……她得想个办法先让妍子脱困。

“你要抓的人是我,多带~个人,等于多一个累赘,放她走吧。”巩寸月冷然的说道。

男子看了她一会,似在考虑她的提议。

妍子着急的大嚷:“你在说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要我……”适时的闭上嘴,留下许多空间让歹徒臆测。

“你当我是傻瓜啊,放她走好让她去通知警察,呸!”男子在妍子的提醒下斥道。

巩寸月无奈的看向打乱她计划的祸首,后者正努力装出担心受怕的小白兔脸孔,不时的发出硬咽的抽泣声。

三个人走在人行道上,巩寸月走在最左侧,歹徒则是在妍子的右侧,并紧拉着妍子的手肘以掩饰枪身。

妍子背着男人朝巩寸月淘皮的眨眼,并眼尖的瞄到路旁两位带枪巡逻的员警。她假意踉跄了下,手肘狠狠一拐,碰掉了男人手中的枪。她大声惊呼:“你的‘枪’掉了!”

离她们不远的员警听见她的话,又瞧见地上的枪,慌张的拔出腰间的手枪喝道:“不准动!”

男人快迅的拾起枪,将她们拖进后面的小巷子。

员警见对方逃逸,也不管歹徒挟持着人质,

迅速朝着巷口开了两枪。尖叫声,推挤的声音此起彼落。

男子靠着墙掩护,瞄准警察放了三枪。紧张的情势令他无法顾及身后的两名女子。

只见妍子将巩寸月推到隐密地点,即轻手轻脚的跑到男人背后,抬腿便劲一踢,将男人踢出巷子,两颗子弹朝他飞过来,ZEI8。电子书登时射进他来不及闪躲的大腿和右胸。

巩寸月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妍子冲着她直笑。她耀眼的笑容,竟让巩寸月有片刻分不清,是属于天使抑或是魔鬼的微笑?

“我刚打电话告诉哥哥……事情经过。”妍子咬着冰棒,含糊的说道。

诊疗室一角,医生正在治疗巩寸月手肘上的伤。消炎水洒下,她吃痛的频皱眉,没太注意妍子刚说的话。

伤口不大,只需缝个几针,医生剪下打结的细线,上了点药,盖上纱布,贴紧胶带。吩咐一个星期后拆线,伤口尽量不要碰水。

巩寸月谢过他,和妍子离开诊疗室。

她抬起手肘审视伤口,一出门口就被人抱了满怀。巩寸月惊讶的抬起头来。

“项……”话还没说完,项俨就把她搂得个更紧。

“接到电话,我的心跳几乎停摆,你没事吧?”

巩寸月想回答,脸颊一热,却忘了该说什么。

他的焦急显而易见,只是他弄错对象了。他抱的不该是她呀!

与他相识以来,巩寸月首次慌了。她善于应付的是狂妄的他,并不是眼前焦急又语带惧意的项俨。

她从未把他挂在嘴边的爱语当真,实在是因为太了解他的个性,不相信他会将爱轻易的托付给女人。也难怪她,从未没有过的案例要她如何置信?

父亲的生日宴会之后,隐约觉得他有所改变,说话不再拐弯抹角,一举一动不再令人联想到阴谋,人也变得顺眼多了。

总觉得他刻意收敛自己的个性,又像是在期待某个未知的结果。她仍是不懂他的……

“怎么不回答我?”项俨一手揽紧她的腰,扬手将她的长发塞在耳际。

他的手所到之处又燃起一串红晕,巩寸月掀起眉睫注视他。半晌才回答:“我没事。”

项俨浓眉一挑,托起她受伤的雪臂。

“那这是什么?”

“擦伤而已,不严重。”

“知道是谁干的?”项俨心里有底,问她只为确定自己的预测。巩

寸月瞪他一眼,妍子应该已将经过全部告诉他。“你早就知道,还问我?”

“我想听你生龙活虎的声音。”项俨含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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