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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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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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煜正枕着双臂睡觉,忽觉胸口丝丝凉意,睁开眼来。

只见聂白薇伏在他胸口呼呼大睡,口水流的他满脖子都是。他嫌恶推开她脑袋,不悦至极。

“聂白薇!你自己没床么?又挤我床上作甚?”

聂白薇张开惺忪睡眼,被褥下又往他滚热的身子凑近几分。

大汗淋漓



大汗淋漓?杨煜一怔。言偑芾觑“我体虚盗汗,你管得着么?谁要你半夜不睡来偷看我睡觉的?”

呼的一声,掀被下床,对铁牢外叫道:“李德修,李德修!”

见许久没人应答,杨煜喝道:“娘娘腔的小李子,你去问问我三哥,今儿能不能放我出去了?他强占我的妍已经两夜三天了,他纵是铁打的人,也要歇歇了,好赖给五爷个机会见一见妍啊!”

叫声停歇许久,不听外面的动静。“呀?小李子,你学了本事了?五爷出铁劳那一天,要骑你游街了啊!茕”

聂白薇咯咯笑着,走了过来。

“杨五哥,你别喊了。几天下来,都是一样的话。”秀眉紧蹙,“奇怪奇怪,今天李府真安静,不单单小李子长了胆子,不会你话。小黑、无常竟也不帮衬你,无声无息的。”语气一顿,大声叫道:“黑子、无常你们在旁边铁牢还好么?”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聂白薇又喊道:“黑子、无常两位哥哥?你们互相残杀,死在牢里了么?”身子前倾,探向牢门,向旁边看去呐。

吱呀一声,厚重牢门开启。

聂白薇吓了一跳,倒退三步,喃喃道:“咦,有人为咱们开了牢门。”

杨煜瞥她一眼,笑道:“如此甚好,不必跟采花贼同屋相处。”

聂白薇俏脸煞白,叫道:“什么!这铁牢里竟然有采花贼,那倾国倾城的我不是十分极其的很危险。”见杨煜嘴角抽搐、眼光特异,她脸上微微一热,才知他口中‘采花贼’指的是她。

杨煜走出牢门,快行数步,见旁边两个铁牢已空,心下不以为意,径自出了李府,回到煜王府洗漱换衣,又奔向皇宫。

聂白薇是一贴无论如何也甩之不掉的膏药,一路尾随而至。

“杨五哥,你说小黑、无常他们去了哪里?他们走时怎么不叫咱们一声?”

“你是他们主子,你都不知他们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或许他们嫌你烦,抛下你先走了呢!”

“你胡说,世上之人都说我招人喜欢,只有杨五哥说我烦。”忽然想起一时,舔舔嘴唇,“对了,刚才在你府上吃的糕点什么的,美味的很,我准备明天还要去你府里蹭饭。哈哈。”

“嘘,你别出声。我三哥他们在书房正在说话,咱躲外面听听。”杨煜捂住她嘴,拉住她手腕把她拉到墙角。

聂白薇给他捂了嘴巴,又被他握住手腕,心中着实甜如蜜糖,呼呼直点头。

**

书房内

杨骜冷声发问,“你们昨夜干什么了?她一个大活人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逃去?”声音之中满是愤怒。

“昨夜,心妍说爷要跟她。。。跟她。。。”贾信支支吾吾,“咱们怕打扰爷和心妍亲热,都不敢靠近,也命侍卫下人都离乾清殿远远的。。。”

杨骜紧紧闭了闭起双眼,强自忍下怒火。

“以她脚程,一月之内出不了苍穹国境,传旨下去,封锁国境,任何人不得出境半步。”语气一顿,沉声道:“苍穹国内,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隙,每一处可供藏身之所。给朕仔细的搜,掘地百尺也要将柳心妍那该死的逃兵给朕揪出来!”

“是!”二程齐声答道,正欲转身而走。

屋门口两道身影快速闪了进来。正是杨煜和白薇。

“三哥,妍逃了,怎么逃的,怎么可能从你手掌心逃走?”

杨骜蹙眉,闷闷不答。昨夜,她竟以吻使他心神不宁,随即把他迷倒。

她去了哪里?连夜赶回吉恩国,去与聂擎天、杨殇相会?

一走又要几年?两年,还是三年,还是一辈子都不回来?

杨骜一想起过去七百多个日夜,自己在苍穹之内,去遍了曾与她一同去过之处。

甚至常常提着酒坛,深夜来到柳府,坐在柳老头坟前,与一个鬼魂喝酒谈天,甚至还问过一句‘柳大人,妍儿自小顽皮,想必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他本以为失而复得,却不曾想,短短两天,便又不见了她的影踪。想到此处,患得患失之情使他心中痛如刀割,胸腔热血涌荡,腥甜涌进口内。

人影一掠,一个男子走进屋来,声音惊惶叫道:“皇上,糟了!无常、黑白越狱逃了!”

皇帝、杨煜几人闻言齐齐朝来人看去,来者三十岁上下,一袭官袍,正是兵部侍郎李德修。

杨煜吃惊,“牢门不是你命人打开的?”

李德修摇摇头。

“并非如此,昨夜臣听下人禀报,说那两个怪人越狱逃了,也是吃了一惊,虽说那两人没有犯什么罪,但毕竟皇上并未下旨放他们出来,于是臣连夜带兵追拿那两人。只听那两人骂骂咧咧的说什么,要绑了谁,带回吉恩去之类的。他们奔的极快,臣听得不是十分的明白。最后也未能擒住那两人。”

杨骜眉眼眯起,妍儿失踪,与这两人逃出铁牢,有什么关联?

刷的一声,杨煜抽出长剑。

“聂白薇,你真虚伪,你一早便知你那两个手下要掳走妍,却装作毫不知情,今早上你钻我被窝,把我楼的结结实实,是怕我发现黑子他们的无耻诡计会加以阻拦,你将我抱住也好拖住我的手脚,是不是?”剑尖轻晃,呼的一声,朝聂白薇劈头砍下。

聂白薇吓了一跳,若是不躲,他真。。。真要杀她?连鞘抓起腰间长剑挡开杨煜长剑。

“杨五哥,你说什么?心妍是我大嫂,跟我们回国是理所当然、迟早之事,黑子、无常何必要去掳走她?而且。。而且,我即便真想拖住你手脚,我拿绳子绑了你、或是点你穴道不就好了,我干嘛非得。。。非得。。。”脸上晕红,‘钻你被窝’几字怎也羞于在众人面前说出口来。

杨煜道:“那你就是承认,你是有意束住我手脚了!”横剑削去,嗤的一声,剑尖割烂白薇衣袖,“快说,他们带着妍自哪一条路走了?”聂白薇见衣袖烂了,手臂险些中剑,于是分了神,忽觉脸侧剑气冰冷,她微微扭过头来,杨煜剑尖已经来到她颊边,嗤的一声,割伤一道两寸长的口子。

白薇痛呼,抬手摸向脸颊,只觉鲜血滚滚淌下,她双眼泛起泪花。

“杨五哥,你即便是砍下我脑袋,我也说不出来心妍去了哪里。你若不信我,那就杀了我吧。”闭起双眼,泪珠滚落脸颊。

杨煜不屑,“你越是说你不知道,那么你就越是知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白薇哽咽道,“我什么都不知情,更不知黑子他们要绑了谁回吉恩国去,你要我说什么?”

“好,那我把你右边脸蛋也给割伤,让你两个脸颊一边一道伤口,变成一个丑八怪,一辈子嫁不出去。”

方才他那一剑并非真要割在白薇的脸颊,只是她正巧扭过脸来,他剑身刺到,已经无法扭转。这次说要把右颊也给割伤,也是要从她口中逼出心妍的下落,提剑朝白薇右颊划去。

白薇紧紧闭眼,只觉剑已袭到脸侧,叹了一口气,寻思他若是割伤她右颊便相信她并未说谎,那也值得。于是定定站着,不去反抗。

杨骜静静看着,并不打断,他也想知,聂白薇究竟是否知情。

剑刃就要刮到聂白薇脸上一瞬,她却依旧丝毫不避,杨煜手腕一颤,剑停了下来,心中莫名烦乱,心想这女子怎么不躲不闪的任他去割她脸蛋儿?她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煜儿,不得无礼。”杨骜挥袖命杨煜退下。

杨煜一凛,收剑站在一侧。

杨骜睇向聂白薇,淡淡道:“你曾照顾煜儿半月,所以,进了苍穹国门,朕当你是客。不过有一件事,朕要对你说个明白。柳心妍并非你大嫂。你们此生也休想带走她。”

白薇怔怔然,还沉浸在方才杨煜要毁她容貌的凄凉之中,忽然听到杨骜森然嗓音,不禁觉得苍穹国的男人都是极坏的,吓得双肩不住颤抖。

她紧咬嘴唇,并不答话。暗忖好女不吃眼前亏,擎天哥哥自会替她收拾这苍穹皇帝。

她只希望聂擎天收拾杨骜,却自心底并不记恨冤枉她、使她受伤的杨煜。

杨煜见白薇衣袖破损,脸上鲜血淌在地上,当真狼狈的一塌糊涂,于是他从衣襟拽住方巾扔在她的手中,转头对杨骜道:“三哥,那心妍。。。”

“李德修府邸铁牢莫名开启,显然是有人特地放走无常两人。”杨骜指尖轻敲桌面,语气笃定道:“掳走妍儿的,另有其人。那二怪是被人利用,幕后之人有意让朕往错的方向去追罢了。”冷冷一笑,“妍儿定是做了什么事,让那人如坐针毡。”

**

不知过了几日几夜,或许只有几个时辰,心妍头脑浑浑噩噩,张开眼来。

四周一片漆黑,黑暗之中她看不到任何物事。

浑身彻骨寒冷,伸手摸向自己手臂、后背,竟是被人剥掉了衣衫。

她赤条条的一件衣服也没有穿?难道她睡着时候,遭人强。暴侮辱?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么么~~

要乖乖睡觉哦。。表熬出熊猫眼来。。嘿嘿。。

没名没分



双手朝旁边挥去,哐当一声,碰倒了一张椅子,木椅落地之声在漆黑之中,分外惊心。言偑芾觑

因不知自己置身何处,也不知下一刻等待自己是究竟是什么,于是恐惧在心底不断蔓延。

“不知是哪位故人想与心妍叙旧?特地将我掳来相见?既是叙旧,为何又遮遮掩掩不不露面?”

声音中三分试探,七分怯惧茕。

忽然自数尺之外,亮起一点点烛火微光。

心妍一时不能适应火苗光亮,抬起手掌遮在眼前,眼眯一线,从指缝窥去。

只见数尺之外衣袖衫角轻轻飘动,几道人影朝她缓缓走来呐。

待到众人来到跟前,面孔变得清晰,心妍胸口咯噔猛跳一下。

身前所站之人,正是康巧慧、玲珑、颜泽雅三人。

三人之后还立有两名黑衣男人,容貌甚是骇人,想必正是这两人将她绑来此地,这两名男人之后还有仆婢十数人。

心妍借着烛火打量四周,北墙上有个佛龛,供奉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香火已经燃到一半,香烟弥漫,心妍不禁。看得痴了。

随即转开头去,才知并非天色已晚,而是这屋子四壁都覆有厚重黑帘,遮住了外面光线,或许外面正是艳阳高照,屋内却是如同黑夜。是间密室。

“哀家早就说过,小贱人定然知道柳大人将羊皮纸藏在哪里。果然不假。”

康巧慧说着,望向身后两名黑衣男人。

“你们确确实实看清楚她将那羊皮纸拿在手里了?”

左侧那黑衣男人恭声道,“回太后,千真万确,属下唯恐生出变故,于是连人带羊皮纸一并绑来了。那纸张定然在她身上。”

心妍暗自嘀咕,这三个女人怎会聚在一起?下意识环住自己臂膀。

颜泽雅缓步走到心妍身前,俯视着她。

“昨夜本宫瞧见一只过街耗子,夜半从皇上寝殿溜了出来,径自去了柳府,于是便将这消息告知了母后。要知道后宫女子夜半私自出宫是不小的罪。本宫怎能纵容?”

刷的一声拔下发髻上的金钗,尖端朝心妍左眼刺去。

“柳心妍,本宫今日便洗清那天被你挟持,险些丢掉左眼之耻。过去两年皇上冷落于我,也都是因你而起,今天本宫便与你有个了断。”

心妍大骇,别开脸去,躲开她金钗,伸手在身后地上摸索,抓起一个矮凳抡起朝前砸去。

颜泽雅见矮凳朝着自己胸口砸到,忙闪身避开,砰地一声,矮凳摔在地上,砸碎了一个玉瓷花瓶,登时满地花瓣、瓷片。

“来人,将这贱人给本宫制住了手脚,让她没的反抗。”

颜泽雅一声厉喝,四名仆婢上前扯手束脚将心妍牢牢制伏。

啪的一声,颜泽雅甩出一巴掌。

心妍左颊受掌,鲜血自嘴角淌下,呸出口中血沫,笑道:“颜泽雅,若我是你,只会自问为何自己丈夫会冷落自己,我决计不会引咎于他人!即便你取了我性命,就能使三爷对你回心转意么?若是三爷知道你这般毒辣,他可会真心喜爱于你?”

颜泽雅俏脸羞窘。

“你没名没分,连一个侍妾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三爷喜爱不喜爱我便不牢你操心了,三爷是决计不会喜爱你的。你便安心去吧。”

攥钗递出,直直刺向心妍左眼。

心妍眼见钗尖已在眼前,而自己被四婢困住手脚,不禁想到自己这一生实在太苦。

从十一岁柳府灭门、父母与世长辞那一刻,从她跪在睿王府前那一瞬,她就再也不曾舒坦活过一天。

忽然觉得活在世上也是索然无味,若能就此与世长绝,不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想到此处,便将生死抛之脑后,缓缓闭上了眼。

身后四婢见心妍临死之前唇角却露出释然的笑,纷纷相顾愕然:这女子小小年纪,竟如此淡看生死!

“泽雅,且慢。”

康巧慧伸手扼住颜泽雅手腕,朝她摇了摇头。

颜泽雅眸露惧色,收回手左手,把金钗插于发髻,不解道:“难道真如小贱人所说,母后请她来叙旧的么?”

玲珑娇声轻笑,搀住康巧慧的手臂,对颜泽雅道:“嫂子方才只顾盘算这么折磨小贱人,没听见母后的话吧?母后不是说了么,要找一张羊皮纸呢,可是你瞧。。。”指着心妍,续道:“母后已经派人将她衣裳都剥掉了,也没寻到那羊皮纸。所以啊,母后还不能让她死。”

颜泽雅笑了一笑,“原来如此,那便依母后之见。待母后的事情处理完了…”狠狠眯眼,厉声道:“再来收拾她!”

康巧慧俯睨着心妍,阴森森问道:

“妍儿,你今日是出不了这屋子的了,皇上也不会寻到此处,哀家已将皇上的视线引向无常、两人,皇上他再精明,也绝对想不到是哀家把你绑了来。他的人只会往边界甚至苍穹国之外去寻你。所以,你不必妄想拖延时间,以待旁人来救你。”

心妍抿唇轻笑,

“康巧慧,你真真是被这羊皮纸折磨的昼不能食、夜不能寐。柳大人临死之前,在羊皮纸上留下血书,你可知道除了梁淑贞之死,他还记下了什么?”冷冷一笑,“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若是那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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