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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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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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御医赶到,搭脉看诊,凝神判症。

就在随后不久,门口处传来一道中年妇人的声音:“时过中夜,这里乒乒啪啪兵刃大作,是谁惹了什么乱子。骜儿可还安好?玲珑儿媳可也安好么?”

正是梁淑贞的声音。她被婢女搀着由外走来,见到杨骜、聂擎天、杨煜、天骄围在心妍身畔,花无泽也站在心妍身边观看,梁淑贞立时不悦,心道又是柳心妍惹得乱子!

哼,一个女子,凭借什么能让这么几名身份显赫、样貌不凡的男子这般关怀,不是色相皮囊加以诱惑又是什么!

这柳心妍的私生活当真过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不容她留在苍穹祸害骜儿!

“骜儿,什么事!她怎么了?”梁淑贞轻问。

杨骜未听到母亲问话。

玲珑却走到梁淑贞身畔,轻轻道:“娘娘,柳心妍闹着要跟聂国主回吉恩国,我哥不准,她便寻死觅活,又是割喉,又是闹小腹疼。装的像极了。”

梁淑贞喝道:“让她走!哀家不稀罕这样的女子留在御前,祸害无穷。”

转头看到一具死尸躺在地上,问道:“这不是你的丫鬟恬儿么?可怜价的,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这幅样子?”

玲珑眼眶一酸,

“柳心妍嫉妒我与哥哥快要完婚,于是使毒计把恬儿杀了。”

梁淑贞气恼道头昏脑胀,

“有这等事!这还得了。骜儿,你留她干嘛,让她走!爱跟谁走跟谁走!走的越远越好!没的因她闹得家中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杨骜扭回头来,

“母后不知内情。朕自有分寸。”

梁淑贞连退三步,

“儿子当真是长大了!”

邓御医放下心妍手腕,轻轻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方才心妍主子一来受了惊吓,二来伤心过度,再加上咽喉受伤,于是动了胎气。开几副安胎药服下,便好了。”

杨煜道:“哇!妍怀孕了,不会是我的吧!!!!我。。。我紧张的很哪!”

杨骜、聂擎天同时朝他横去一眼,齐声道:“添什么乱!”

杨煜悻悻退开几步。

心妍身子大震,她。。。怀孕了!杨骜的孩子,她与他的第二个孩子!

聂擎天喜色难以自抑,动容道:“凤儿若知她要有第一个孙儿,不知会乐成什么样!”

她有孕,谁的种?他的,还是旁人的!杨骜手臂震颤,对聂擎天喝道:“住口!”转头看向御医,问道:“胎儿几。。。几个月了?”

若是一个半月,那这孩子就是他杨骜的。他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半月前,与妍儿重逢那夜,在御书房内卧室一夜恩爱。

邓御医捋着胡须,缓缓道:“动了胎气,脉象紊乱,不能推算确切日子。不过嘛,大约是两个月,或许再多点时间。这还要等到心妍主子身子养好才能再把脉推算。”

杨骜颓然垮下双肩,轻轻重复:“两个月,甚至更久。。。嗯,朕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他又不认她怀中他的孩子?心妍激愤之下,咳出鲜红血迹:“杨骜。。。你。。。你把话说明白,你知道了什么?”

杨骜冷笑,“朕知道了,你两个多月前,与聂国主恩爱有加,为聂国主孕育了龙嗣。这样说,清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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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之事



“这…苍穹王见笑了,我夫妻房中之事,原不必拿出来说道。言偑芾觑只是,聂某与妍儿之间,恩爱有加四字也当之无愧。虽她调皮顽劣总与聂某玩些躲猫猫、出逃的小游戏,也不失是生活的调味剂。”

聂大哥怎么总说跟她是夫妻?她跟他清清白白,绝无夫妻之实。心妍看向杨骜。

“杨骜!你胡说什么!谁怀了聂大哥的龙。。。龙嗣了?”

说着便倏地坐直身子,小腹一阵绞痛,身子无力,软绵绵向后仰倒在杨骜的臂弯茕。

杨骜眼中眸光涌动,好像在说她此时需要仰仗他才能安然无恙,否则便要摔得四仰八叉。

心妍倔劲上来,偏不信这邪,伸出两手用力推在杨骜的胸膛。

杨骜一个趔趄,坐倒在地,姿势甚是狼狈,院中吉恩兵纷纷笑出了声,杨骜噌的立起,指着心妍鼻尖,恼火道:“你闹什么别扭?朕说错你了么?呐”

心妍最厌旁人指她鼻尖,伸手攥住杨骜的手指。

啪的一声,杨骜将她手打开,

“别用你碰过无数男人的手碰我!前些时候不觉得,这时觉得被你碰一下也恶心极了!”

心妍脸上羞红,脖子也火辣辣,晃悠悠站起身来,

“是哦,我跟你同感,也不愿意碰你被无数女人碰过的手!”说着便在身上擦擦手掌。

杨骜怒道:“你!”

聂擎天拍拍心妍肩头,“刚动了胎气,别再生气。”

心妍看向聂擎天,坦然道:“孩子的父亲都不顾及我腹中胎儿。我还在意这苦命的孩子干什么呢。”

聂擎天手轻轻颤抖,她话中之意,孩子的父亲另有他人?绝无可能,他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又怎会孕育其他人的孩子。想必她这么说,另有打算。

杨骜两拳紧紧握起,声音抑制不住轻轻颤抖,“柳心妍,你是意思是。。。”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心妍环视院中之人,一千多吉恩兵,数十丫鬟仆婢,十几名主子,都齐齐朝她看来,她咬咬嘴唇,这脸面还顾忌它做什么!

“这孩子呢,是你姓杨的播下的孽种,你若是认,那么我孩子出生以后便唤你一声父亲。你若是不认,那么我孩子就是个没爹的苦孩子,他日后问起来他爹去向,我就告诉他说,他爹残遭横祸,死了。”

说完之后,脸上已经羞窘通红,死死盯着眼前雪地,道道视线射向她身周,激赏的、鄙夷的、不屑的,各种眼光都有。

能将这私密之事拿来公然说道,想必柳心妍是后宫第一人了,后宫女子哪个不是矜持有度,只有她,今日被逼无奈,将这房中事当众讲出。

杨骜攥住她手,“此话当真?”

心妍盯着被他紧握的手,冷声道:“丢开。”

花无泽提醒,“那个,骜,你嫌弃她手碰过无数男人,这么快就忘了?”

杨骜冷他一眼,花少主试试闭口,拨弄脑后发丝,无谓耸肩。

聂擎天微微蹙眉,不解问道:“妍儿,为何说孩子是苍穹王的?两个多月前,你在吉恩国。那夜,你将自己。。。。唉,这话又怎么能当众说去。”声音之中泛着酸妒之情,因他性格豁达,顾全大局,于是并不将这份妒火表现的过激无度。

杨骜却已经完全了解他话中之意,他是说那夜与心妍两个多月前有过男女之事,淡淡道:“聂国主是说‘那夜她将自己给你’,是么。”

杨骜说到此处,倏地丢开心妍的手,俯视着她脸颊,声音冰冷道:

“你之所以说腹中孩子是朕的,是要以此激怒你聂大哥,让他伤心离去,以免与苍穹发生两军交战,是这样么?身为人妻,你想方设法保全你丈夫,算是称职体贴的了。”

心妍一时间变作呆头鹅,什么啊?!说大实话都没人相信!苍天啊,什么世道?

聂擎天恍然大悟,原来她的打算是这样,她处处都为他着想,这份情谊,可以称为生死相许。动容道:“傻瓜!”

心妍拧紧眉头,凝着聂国主,

“聂大哥,我从没与你。。。与你发生过任何事情,你怎么总说我与你有过一夜男女。。。男女。。。”

‘温存’二字怎也无法说出口来。

玲珑嘀咕,

“自己办的事,还不好意思承认了!早知此时没法收拾,当时就别贪图享欢!”

见心妍俏脸羞红,聂擎天心中一动,她这般面含羞怯,是怪他当众提及那晚亲密之事。是啊,女子脸皮薄,不跟男人一样,没什么在乎。

“好,都依你,没有发生过,妍儿与聂大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清清白白的。好了么?”

心妍点点头,“原本便是如此。”

聂擎天语气宠溺,分明是有意逗哄心妍开心,哪里是澄清事实!他的话听在杨骜的耳中,无疑变作了熊熊妒焰,在杨骜眼中燃起两簇剧烈的火苗,仿佛要将目光所及之处尽数熔解。

“聂擎天,立刻滚出苍穹皇宫。朕给你两月时间,练好你带来的兵马,两月之后,苍穹边境之上,如你所愿,朕赴约,与你相较高下。你我之间,死一人,方休!”

挑衅?不错。聂擎天缓缓站起。“聂某亦正有此意。死一人,方休!”

休个姥姥!心妍看着这两个完全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的男人,直欲昏厥在地,永远不再醒来!

聂擎天望着心妍,寻思妍儿有把柄握在苍穹王手中,自是不能跟他离去的了,不如他为她铺好后路,两月之后,再夫妻团圆,也为时不晚,毕竟人生还长,此时暂短别离,换回他日长相厮守。

想到此处,眸光轻睇,睨向数尺之外的梁淑贞。

“贵国太后娘娘。”

梁淑贞有礼轻笑,上前一步,“聂国主有礼。哀家给你去信,托你照料之人,你可有好生照顾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露出不解之色,太后与聂国主私下来往书信?

聂擎天淡淡道:“过去每日,皆有命人尽心尽力的照顾于她。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需要太后娘娘许下承诺,聂某才能够继续好生照顾娘娘所记挂之人。”

他说话语气甚是平静,丝毫没有浮夸、胁迫之感,虽不似杨骜那般一个字便足以将人震慑,然而却也是抓住人的弱处,对症下药,其中巧妙,难以言表。梁淑贞脸露慌色,手心捏了两把冷汗,“什么承诺?聂国主说来听听。只要你不伤害哀家的孙儿,那么凡事好商量。”

心妍、杨骜互看一眼,两人从彼此眼中都看到惊讶之色。

心妍嘴唇扁了扁:“你…你又惹下什么情债!谁又为你怀。。。怀。。。唉,跟我没半点关系。”

杨骜一头雾水,心道母后说什么‘孙儿’不‘孙儿’,当真云里雾里,两眼昏黑!

花无泽挠挠鼻尖,对盯着心妍的杨煜咬耳朵道:“小子,瞧你听得怪认真的,这些人绕来绕去说的什么玩意儿,你听懂没?花某在想,还是单身来的玄妙,你三哥的生活太乱了,儿子、小妾、情人一大堆。让人头大的很啊!”

“你嫉妒?”杨煜斜他一眼,“少来套近乎,你都快成小白薇的驸马了,装什么单身呢。我给你说怎么才能不头大,你呢,把你这一头蓬松棕色卷毛给搞直了,你的头不就小了吗,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嘲弄之情。

心妍道:“煜,大伙正心烦,你笑小点声,好么。”

杨煜道:“好嘞!”

聂擎天语气称赞,

“太后果然是爽快之人。聂某要的很简单,只需太后在接下来两月将聂某的妻儿照顾好了,到时,聂某自当将你儿媳、皇孙安然奉还。不然。。。聂某便要对不住了。”

梁淑贞攥紧拳头,看着杨骜和心妍两人,心道柳心妍此时死活想走,可这不争气的骜儿是如何也不放人,也罢,让这柳心妍再在皇宫逗留两个月也无妨。

“聂国主,哀家与你一言为定。两月后,两军相见之时,以你妻儿换回哀家的孙儿。”

梁淑贞语气中只是关怀孙儿,却对那儿媳不甚关心,看来十分厌恶那儿媳。

聂擎天颔首道:“一言为定!”深深看了心妍一眼,“苍穹王自此也不会妄动于你,你见机行事,保重了。”

心妍叹道:“聂大哥,你也保重。”

聂擎天目光上移,与杨骜对视,

“深夜多有打扰,是在下的过错。不过,也还请苍穹王自重,莫再向今晚那样强迫妍儿做她不情愿之事,你今晚已经碰了一鼻子灰,好自为之,别再去自找不快。告辞了。”话音落处,与邱公公、白薇、千兵一起离去。

杨骜唇抿一线,显然快气炸了。

此时天候从帝都客栈回到宫中,看到杨骜之后,吓得连退三步,叫道:“那是什么!好大一团怒火,烫死人了!”

被情敌数落要自重,这滋味当真难过极了,杨骜浑身大震。

忽然瞥到心妍哀怨凝着他,他知道她心中在乎什么,于是微微蹙眉,转头看向梁淑贞,问道:“母后,你孙儿是谁?能否介绍给朕认识?”

噗的一声,花无泽笑出声来,“这倒有意思,当爹的不知自己儿子是谁。你究竟是有多少红颜知己?自己睡过的女人都不记得了?”

心妍闻言,冷风从心底呼啸而过,耳边盘旋不去,不断回声花少主那句‘睡过的女人。。。睡过的女人。。。睡过的女人’。。。

梁淑贞薄怒震袖,瞪视杨骜,

“哼,你这混小子从杨德广那里没学到一样好的!哀家昨日已到杨德广房中问过,他坦言相告与那杨菱儿没有夫妻之实,夜晚时,也仅仅是隔纱相看。哀家虽恼恨杨德广,但那老儿从不说假话,所以这必然是真的。然而,杨菱儿在被神族长老墨渊追杀那时,已经怀有身孕,到得今日,已有三四个月了。孩子不是你爹的,自然是你这小混账的!”

杨骜一怔,“菱妃?笑话。”是自己的女人他不会赖账,不是自己的女人,那也绝不包揽在身。

心妍脸色微微发白,连连退了三步,想起那时杨骜下令要连同菱儿一起,将墨渊等人以箭射毙,梁淑贞口中几次呼道‘菱妃腹中。。。腹中。。。’,原来那时菱儿已经怀有身孕了。

“恭喜了。皇上。”心妍喃喃道。

杨骜见心妍面色凄悲,心中登时升起怜惜之情,走到她身边,手指钳住她下颌,让她抬起脸来,冷眸望进她的眼底,他张张口,想说一句‘杨菱儿腹中孩子与朕无关’,然而眸色一变,说出口的话,却全然变了味道。

“朕也觉得意外惊喜到忘乎所以。最起码,那是朕的孩子,不像你,怀的却是野种。”



亲,今天三更。。。

进屋说话



玲珑搀住杨骜手臂,轻轻道:“哥哥,天色晚了,你早些回房歇息,别睬她了。言偑芾觑跟她说话,掉价!”

心妍苦笑,紧紧合了一下双眼,张开眼时,已经坦然而释,罢了,她将一切都放下,还不成么?

“不错,这孩子就是野种。但,这孩子也不是聂大哥的。而是一个浪荡子的。我从吉恩回苍穹国的路上,你也知道,舟车劳顿,日子枯乏,于是沿路小酒馆邂逅一名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模样挺俊,于是便一时忘情。。。”

杨骜隐忍怒气,“住口!”手臂轻震,震脱玲珑的手茕。

心妍下颌要被他捏碎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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