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怀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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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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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声声,别在那笑,再笑我就进宫说我就乐意娶声声,让你们俩都有泪没地儿流去。”安亲王就见不得那俩看热闹的,在一边笑得我扎眼。

缓了缓笑意,谢长青说:“一正二平四庶,你这回一选就是七个,一个不够。”

七个……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妻四妾啊!真强悍,人韦小宝追了多会儿才追到七个老婆,安亲王直接一趟得足十个,这人生真是彪悍到不必解释:“那看来大家伙都不用抢了,总会轮着几个有份的。”

“七个!”安亲王自己也傻眼了,王府里就几个侍妾,说实话他还从来没碰过。在某些方面说,他在心理上接受不了那几个女人,所以从他来起就没怎么见过。

“王爷,那洞房怎么办?”肖校尉摸着有些微胡碴儿的下巴,破为费解地问道。

大被同眠啊,阿容“嘿嘿”地乐了,说:“安亲王,看来得给你加味还元丹了。”

还元丹么,当然是那强肾养元的丹药了。安亲王听了瞪阿容一眼,说道:“放心,将来长青也会有这时候,你先想着给长青用什么“初三就亲选,你还是把送来的名单看看,了解清楚了再选合意的,至于……你看着办!”说到这儿,谢长青看了眼钟碧微住的屋子,那意思十分明显了。

到初三亲选时,其实很简单,做为“随侍”的药令,阿容还有幸亲眼目睹了这一盛景。她坐在安亲王身后,面前挂着帘子,帘外是一拨一拨的姑娘,一队队地被领进来。

“见过安亲王!”打头的第一位生得漂亮端庄,那是跟花儿似的脸,跟水似的眼,柔柔软软的身段儿看起来就让要想掐上一把。

这时安亲王身后的太监凑过来低声说道:“王爷,这是陈氏嫡长女陈静妍,今年十八,是京里有名的才女,您看是去是留?”

陈家,阿容听着耳熟,这才想起前些时候在扬子洲见过的陈遇之。

这远房和近支就是不一样,看看人这姑娘,端庄高贵,哪像陈遇之这痞子。“去。。。。”

第二位也是熟人,姚家的:“这是姚氏嫡女姚海棠,今年十八。”“擅长什么?”

“女工出众,天下闻名。”这纯粹是瞎话,姚海棠经营着一间海棠衣馆,卫朝天下,但凡是大一点儿的城地就有海棠衣馆。所以与其说女工出众,还不如说他老姚家的人都是会打算盘捞银子的。

这时候安亲王忽然着阿容,皱着眉问道:“声声,我真的得娶她们其中的?”

初先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无非是天天看看名册而已,可是当眼前站满了人的时候,安亲王就有了真实感,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那要不你想怎么样?”阿容觉出来安亲王有些迟疑,可是她不明白这位为什么迟疑。

这时安亲王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也盼那一夫一妻恩爱白头,或许偶尔花天酒地赞她人窈窕美妙,可总希望回了屋里头,是一双人儿多一个也没有。”

要是没有小楼,他或许还真欣然应了,可是有小楼,他真是只想和小楼屋里一双人。

“我可真没想到,您这有这心思。”这安亲王也能算这个时代的稀奇少见的人了吧,竟然还一双人。说到这儿,谢长青以后要是纳小怎么办,这可不成!

“不是每个男人都想妻妾成群,当然妻妾成群确实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安亲王丝毫不否认,他曾经就有这样的梦想,可末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感觉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妙绝伦。张嘴想说什么,阿容忍住了,她特想骂这位:“矫情什么,就你这身份还谈一双人,也不嫌倒牙。”

这时安亲王忽然动子动眉说:“起帘,请诸位姑娘都入堂来。”虽然不明白安亲王想做什么,但是旁边侍候的太监还是把帘子卷了起来姑娘们一一进来,这时没见过安亲王的姑娘,也终于见着了安亲王。

于是个个眼里都见了喜色,而见过安亲王的,如姚海棠、钟碧微等,皆没有表现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来。

这时安亲王站了起来,看着堂里的姑娘,心想:“前世今生几曾这样被人摆布过,这感觉着实不好,就说眼前这姑娘吧.她只怕心里也有个心心念念的人。”

又顺着看了那一溜姑娘地眼,他也心知这辈子自己真是有很多东西决定不了。但在这事儿上,不管哪辈子他都要自己做主。

但是这些姑娘们来了,总不好退人回去,总该有个因由说道,要不皇后那交待不了:“来人,去把几位十六以上的皇弟请来。”长兄嫡子,替自家弟弟安排安排也是正常的,到时候没合意的就说一句容后再议就成。

当几位成年的皇子们被请过来的时候,只有三皇子没来,而其余诸皇子一看这阵仗,四皇子先笑了:“大哥,你选亲,还要我们来参合参合不成,还是想让我们提前见新嫂嫂?”

“道是兄弟有福同享,我怎么能一个人得这喜,这不趁着京里各家的闺秀都在,咱们来个同日选亲如何,也不枉咱们做了一回兄弟。”安亲王说着就让太监给唱名,于是皇子们傻眼了。

虽然安亲王说得没错,将来就算是他们选亲,也只是在这些姑娘们中间选,可这同日选亲,到时候看上同一个怎么办。这时候皇子们心里都一个想法儿:“这大哥,办事儿越来越冲动了。”

可是安亲王能干这样的事吗,小楼那会儿就喜欢看相亲类的节目,他从前鄙视得很,却没少陪她看过:“咱们这么办……”

于是阿容呆了,这这这……可不是她最高兴看的场面吗?这相亲规格可就太高了,未来的皇帝王爷们以及各世家的嫡女长女。阿容呆完后就开始兴奋,这戏好看。

到了最后,皇子们还真有选了侧妃、庶妃的,选正纪只能是嫡长女,这无论如何得等安亲王选完才行。这时候安亲王也想好了办法应对,可是外头太监一唱名,屋里皇子们就傻了:“皇上驾到。

好嘛,这下规格更高了。

皇上来无他,就是因为听说了这里的事,知道他这大儿子要耍妖蛾子。末了皇上往上头一坐,既然都来了,今天干脆各家都把正侧名份定下来,于是安亲王这下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好吧,正侧,只三个,比七个少。

其他皇子只需要再选侧纪,独独安亲王正妃侧纪都还没选。这下皇子们看着他,意思是:“大哥,看你的了!”

这时太监拖着盘,盘上放着三件儿东西,一件是金嵌玉如意.两件是白玉芙蓉壁。金嵌玉如意给正妃,白玉芙蓉壁给侧妃。

当安亲王拿着金嵌玉如意时,正好走到姚海棠和钟碧微面前,于是皇帝咳嗽了一声,安亲王明白,这是皇帝在说:“就是她了。”

“不想被安排,还是得被安排。”安亲王苦笑了一声,想也没想就把玉如意给了姚海棠,这是皇帝的意思。

于是姚海棠傻眼了,钟碧微傻眼了,其他人都表情正常。这时左右各一个人,右边是钟碧微,左边是姚海棠,总不可能让堂堂姚家的嫡长女做庶妃不成,那姚家能答应。

当安亲王把白玉芙蓉佩放到钟碧微手里时,钟碧微泪眼盈盈,别人看着是高兴,可阿容却明白那是落差太大,不能相信地泪珠子。

给了玉后,算是初初定了名份后,这其中当然还会有变数。因为今年是不能娶的,太后新丧一应皇族子弟的婚嫁都要延至明年才成。

末了,阿容又和安亲王一块儿出来,阿容看着安亲王忍不住感慨道:“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这个箩卜要怎么种……”

阿容说的是从前的家乡括,而且萝卜……卫朝没有的,更重要的是这“一个萝卜一个坑”六个字,可是从前就爱说的,阿容一时嘴快。

此一句话,安亲王如蒙雷击,怔愣当场!

说起来阿容真没想到一时嘴快会惹出什么事来,毕竟安亲王也不定能听明白什么意思。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这话时,不过是捂了嘴嘿嘿笑了两声,并没太在意安亲王震惊到麻木的神色。

而安亲王耳里,这帮几乎是振聋发聩的,这分明是小楼经常说的话,口头掸一句,从前他很不喜欢这样,觉得这当口头禅实在有损身份。

所以当安亲王再次听到这句话时,他怎么能不震惊,当然若是南方一带,这时候的乡音也是差不多的。不过阿容刚才说话的语气和仪态实在太过像小楼了,安亲王看着阿容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声声,你刚才说了什么?”经过了钟碧微的事,安亲王再也不会对形与神抱太多期待,所以他才能愈发地拿阿容当妹妹看。

…。。.啊,果然被抓包了,阿容捂着脸,脑子迅速地反应着:“啊,刚才那句话啊,我听别人说的,好像是哪位病患来着,你也知道我记性好嘛,一听就记住了。我就知道这话大概是说一个人只能同时做一件事,多了干来之类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安亲王还是留了个心眼这事儿得回头找机会再探探:“我听着这话有趣,像是南方那边的口音,这又软又柔的,你说出来还真有几分腔调。

“噢,那那病患就可能是南方人。”阿容在心里捏了把汗,又一想这话也没什么啊,于是又坦然了,继续跟安亲王拉着话。

而这时的安亲王已经是心生疑惑,脑子里有些乱了,两人谈得漫不经心。回了药馆时,正碰上谢长青出来,就拉上阿容一块回大公主府用饭。

“今天选亲有意思吗?”其实是阿容强烈要求去的,谢长青见她有这爱好,就顺手满足了她。

“挺有意思的,不过这对她们不公平。”这话她不会跟安亲王说,倒是跟谢长青说得顺溜。毕竟那位是王爷,而且大有可能要当皇帝.她可不敢造次。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公平,她们生在世家,就注定了将来会有这么一天。…声声,前面出事了。”谢长青话没说完就拉着还在想事儿的阿容往前头跑过去。

到了地方一看,人群团团围观之中,有一个男子七窍流血躺在中间。一见有病患需要施治,阿容迅速地反应过来,迅速地诊脉,然后又连忙从怀里掏出针来“长青,你把他扶起来,我要行针过背后的穴。

见状谢长青从怀里掏了丹药出来,然后给病患服用,再催化药效:“声声,不要用十振针,这时候他经受不起,直接用角针,深扎刺穴,不要揉抹。”

听谢长青的话,阿容连忙把针又收回去,然后取了角针来,但是一扎下去,竟然在施针的部位凝结出血珠子来来:“长青,施针的部位有血涌出来。”

闻言谢长青道:“再刺下一个穴道,如果再有血涌出来,就改施毛针。

振针比角针粗,而角针比毛针粗,毛针即长且如毫发,所以扎起来需要一定的技巧,而且光技巧还不行,非得要有内劲不可。

当阿容再下一针见有血珠凝结时,就把针递给了谢长青:“我只带九根毛针,但是现在需要十三根,怎么办?”

这时周围一直安静着的人群里有人上前有一步来说:“两位是连云山的药师吗,我替二位去连云山药馆取。”

“那就麻烦你了,最好把担架一同叫来。”阿容一边说一边让人群散开一点,别围得太紧了。这世上爱看热闹的人实在多,赶不是只能让她们往后退一点了。

当谢长青凝神施针时,阿容扶着那病患,这才发觉得病患的骨头好像折了不少,这就吓人了:“请问有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他是什么人?”

于是旁边围观着的人群里有人上前两步说:“药师大人,他是给那家酒楼修屋顶来的,但是绳子没栓牢,他从屋顶上摔下来了,就摔在那石辗子上面。”【。 ﹕。电子书】

酒楼,本来就地势高,后门前有个坡度,前门似乎记得是有十几阶台阶,这是京城里某家名下的酒楼。规制很高,当然,这今时代也有民居不得高过宫殿的说法,只是宫殿高在盘龙山上,民居想要高过宫殿.那还真有点儿难度。

“怎么样,没有出血了吧?”阿容这时候当然不会去说老板不管工人死活,她没这闲心,她现在只关心病患能不能话下来。

“毛针没有出血,只是看来骨头碎得很厉害,得马上送到药馆里去接骨。“谢长青刚才扶着这人的时候就顺道摸了骨,虽然断了不少,但是断的位置都很正,可以通过按骨接起来。

正在他们俩说着的时候,远处药馆的人抬了担架来,来的是江药令,一边支使着他们把担架放好,一边把针包递给了谢长青:“怎么样“内出血,骨折,可能压坏了内脏。”这是阿容的初诊,至于细诊还得去药馆里才能施行。

施完针后,怎么把人移到担架上去也是个问题,好在阿容有办法,问人买了一块被单。然后把被单顺着拉进了病患身底下,再施力把人抬到担架上。

等顺了药馆时,药馆竟然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施行刀针的诊室:“先不忙着施刀针,先去把药备来,我再细诊一下。”

细诊过后阿容把病症书写好了,只除了名字年龄住址一类没填之外:“多处骨折,第八根和第十根肋骨有向内折的迹象,探针进去有血涌出来,看来这刀针是免不了了。”

“还没有找到他的家人,施刀针得有家人的同意才可行。”这话是这么说的,可是现在哪里去找病患的家人,刚才她就已经把周围的人问了一遍,都说不知道这人住哪里,阿容急道“可是病患拖不起了,等等……为什么百味楼的人也说不知道,他明明是百味楼请的。“这样的泥瓦工匠,一般是临时到西街头去呀就成,哪里有人会长期请个泥瓦工。说到这,倒是可以去西街问问。”谢长青说完就赶紧吩咐人去办。

等把西街几个长在那儿谋事的人找来时,终于有人把这人认出来了:“他没家人了,就一个人。”

“那……先施刀针,你们做个见证,人到了我们这里我们自然是尽力施救.但这人伤得太重……”

阿容话还没说完,那几人就道:“要送了命,这见证我们可不敢做!”

这时候他们是在诊室外头的廊下说话的,谢长青刚被叫进了诊室,阿容见没人敢来应这个证,不由得有些关键,嘴里咕哝一声说道:“要手术了没人签字,这搁哪个时代也不成。”

等会儿,现代出灾祸要手术又找不到家属时谁签字?她没印象,这环节她还真没遇着过。

“手术……签字,时代……”这六个字就是三个关键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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